容易学会的。”
天邪点点头:“我的天邪快斩,在我找到荣进做徒弟的时候,已经成熟了,想学会并且完全发挥出来,除了需要时间和经验上的积淀,其中最重要的是心性的稳定。”
郁宫主眨眨眼睛:“我怎么没发现荣进的心性稳定到哪里去?”
天邪笑了:“我的徒弟,你怎么会了解,就像玉堂肯定也有许多我看不到的地方一样。荣进是我见到的最适合练天邪快斩的人,假如他将这招交给了托雷,那个托雷又将这招练到这种地步,我只能说这个托雷也是个心性坚定的,要是个好的,我高兴还来不及,要是个不好的,荣进自然会解决,我着什么急?”
看到郁宫主又想说话,天邪凉凉的加上了一句:“你说你操的心也太大了吧,你徒弟是开封府的,你打算也卖进开封府了,这买一送一已经够合适了,现在竟然要买一送二?要是那老鬼知道他家猫崽这么受欢迎,还不得乐开了花。”
郁宫主让天邪几句话说得没了音儿,都怪自己那个笨徒弟,跟着展昭满处跑,害得自己这个当师父的受嘲笑!
越想越气,郁宫主摩拳擦掌,打算去教训自己的徒弟一顿!
把天邪晾在一边,郁宫主气势汹汹的就出去了。
看到郁宫主出去了,天邪才松了口气,天知道自己要怎么办,就是不想处理这些复杂的事情,所以才单传好不好,找个比较乖巧的徒弟,还以为能省事呢,结果呢竟然在十几年前就埋下祸患了!
天邪捋捋不存在的胡子,老夫已经老了,现在的天下就让年轻人去闯吧,事情既然是荣进惹出来的,相信应该会解决的是吧,解决不了就将他的小名宣告天下,让他一辈子都摆脱不了!
高荣进刚因为一句“小胖”惹出的怒火,好不容易平息下去,又被一个震天响的喷嚏把本来严肃的氛围全都打乱了。
这时多说无益,高荣进扁扁嘴:“这么长时间了,你都能一眼认出来,真是好眼力!”
托雷见到他承认了,脸上的惊喜显而易见:“你化成灰我都能认出你!”
高荣进脸上一暗:“你才化成灰,刚见面你是想咒死我是吗?”
听到高荣进的话,托雷的笑容反而更明显了:“真的是小胖,没想到你长大了还是那么别扭!”
这个节奏不对啊,高荣进及时将歪了的楼正过来:“先不要说这些,你怎么会出现在汴京城?”
托雷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这就说来话长了。”
高荣进摆摆手:“长话短说,就先不要废话了,我就想知道一件事情,这汴京城德仁堂的陈掌柜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
说完,高荣进死死的盯着托雷,不放过他脸上的一丝变化。
托雷叹了口气:“如果你说的是德仁堂他们一家,那我可以说,他们脖子上那一刀是我干的。”
高荣进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他现在只想上前用力的摇托雷的双肩,大声地质问到底问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这么残忍,连几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
托雷看到高荣进一副颇受打击的样子,连忙解释道:“我是有原因的!”
高荣进将质问咽到心里:“这个问题你不用和我解释,你要是还把我当朋友的话,你就上开封府说个清楚!”
托雷摇摇头:“我不能去。”
看到高荣进又想说话,托雷又加了一句:“最起码现在我不能去。”
高荣进又点点头:“那你和星月楼有什么关系。”
托雷看着高荣进:“小胖,既然你问到这个问题,想必已经知道星月楼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了。”
看到高荣进点点头,一副希望自己否认的样子,托雷深吸一口气将高荣进的希望打破:“没错,我就是星月楼的一份子,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我是里面的青龙堂堂主。”
托雷对高荣进没有隐瞒,将星月楼的大概情况说给他听。
星月楼分为四个堂,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各分管四个不同的方面,每一个堂下面还有十二个支堂,四个堂主上面是星月楼楼主,只有朱雀堂堂主可以与其直接对话,剩下的星月楼里所有的人都没有见过这个神秘的楼主。
高荣进听到这里冷哼了一声:“听这么个意思,你是不是当官当上瘾了?”
托雷说:“小胖,你这可就是在侮辱我了,我之所以在星月楼,不是为了别的,其实是为了我的父亲!”
父亲?如果不是场合不对,高荣进真想挠挠脑袋,拖雷不是孤儿吗?怎么又莫名其妙出现个父亲?
☆、第 52 章
作者有话要说: 不想说话了,毕业班好累!
么么哒!
感谢留言的西西和线子!
托雷看到高荣进惊讶地张大了嘴,像一条鱼一样,一张一合的,和他那个斯文模样儿相称,莫名的有种诙谐的感觉。
虽然好像场合不太对,但是托雷还是笑了:“怎么这么惊讶?难道我还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
高荣进缓了缓,一时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可是那是你不是说你父亲母亲都没有了吗?”
托雷点点头:“当时确实是以为自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但是那天本来是在等你,没想到遇到一个人,知道一些事情,顺道的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高荣进想到那天明明约好一起玩的,但是等了好久都没有见到托雷,之后又等了好长时间都没有等到,想起那时的心情,高荣进本来就不美丽的心情越来越不美丽了!
托雷抬头看看天色:“我不能和你多说了,时候不早了,现在我该走了。”
高荣进举步拦住托雷,一脸的不赞同:“你现在走,什么都不说清楚,让我和师父怎么办,你杀死陈掌柜的时候为什么要用我告诉你的天邪快斩?”
托雷看着高荣进一脸愤慨的样子,想了想,退了一步:“这样吧,小胖,发生了这种事情,我就想问一句,你到底还信不信我?”
高荣进看着托雷的眼睛,里面并没有闪躲,有的只是坦诚,叹了口气无奈的点点头:“我信你!”
这种情况不是高荣进在耍什么帅,也不是他相信自己的什么第六感,其实只是着实的不愿放弃自己童年给予自己很多欢乐的小伙伴,看托雷的意思这件事情应该还有转圜的余地,虽然只是他的一面之词,但是自己也愿意相信他一次,只希望这次不会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托雷听到高荣进的话,从刚才问话时就开始紧绷的心情才稍微有点放松,嘴角的弧度又翘了上去,笑容也真实了许多:“那我先回去处理一下手头上的事情,今天晚上亥时三刻我亲自去开封府像包大人说个明白!”
托雷一抱拳,施展轻功一扭身就消失了,高荣进本来想再拦一下问清楚,但是一想到自己刚才信誓旦旦地说信他的话,心里一犹豫,动作不由得就慢上了几分,站在空无一人的巷子中,高荣进觉得清晨的凉风在自己脚边打着旋,嘲笑着自己的心软,不禁有些懊恼。
其实昨天晚上不仅高荣进在盯梢,展昭和白玉堂也在做同样的事情,他们在赵先刚的府邸的房顶上猫着呢。
展昭瞟了白玉堂一眼,示意——看到了吗,这三个人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正常人说话哪有这么猥猥琐琐的,这不就是明摆着在干坏事儿的节奏吗?
白玉堂看看里面的场景,点点头表示赞同,把食指放在嘴边冲展昭嘘了一下,底下三个人说话声音太小,今天的风声又不小,导致现在听到的不是很真切,只能认真一点。
展昭努努嘴,横了他一眼,现在这耗子越来越有官架子了。
虽然心中在腹诽,但是也知道白玉堂说的有道理,展昭倒也静下心来认真地偷听。
下面的刘成祖跟赵先刚说:“怎么办?我觉得那个包青天要查到咱们了,我觉得好害怕!”
听到刘成祖的话,张新选瞪圆了眼睛,怒吼道:“你在这里瞎说什么?咱们又没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哪里还用得着他包黑子出手了?”
刘成祖听到张新选的话,被吓得缩了一下,嗫喏地说:“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这里有没有别人。”刘成祖状了一下胆量,稍微提高了点音量说道,“你冲我嚷嚷什么?”
张新选又瞪了刘成祖一眼:“说起来,咱们也只有识人不清的差错,那里至于你如此的慌乱,真是成不了大事,就你这幅蠢样子,没事也能让你杵出点儿事,平白无故的都可能遭人怀疑。”
看到刘成祖被张新选一席话吓得噤若寒蝉的样子,赵先刚慢悠悠的说:“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那么吓唬他干什么,不早就知道他是胆小出了名的吗?”
被不痛不痒的刺了一下,张新选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你知道!你知道他是这幅胆小怕事的性格,你还拉上他,万一惹祸上身怎么办?”
赵先刚并没有被张新选的无礼态度刺激到,只是凉凉的讽刺:“不拉上他?他可是负责北门的防卫,难道你的那些东西能在其他门明目张胆的进进出出吗?”
赵先刚看看张新选急赤白脸的样子,心中的不屑更加严重,当时拉上刘成祖的时候,这张新选可没说什么,到最后不还是为自己拿得到的回扣喜不自胜吗?现在放什么马后炮,装什么大瓣儿蒜?
赵先刚拍拍刘成祖,安慰道:“你也差不多点儿,当时给你银票的时候,你不也挺高兴的吗?现在害怕已经晚了,你理直气壮些,不要被人抓住什么把柄。”
张新选眼皮子跳了几下,这话虽然是赵先刚对着刘成祖说的,但是怎么听都觉得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可能性要高一些,不过张新选想了一下到底是没反驳,这个时候也没必要较这个真儿。
刘成祖抽抽鼻子,可怜兮兮地说:“可是当时只是说放进来几车药材而已,我以为即使查到也顶多是玩忽职守治下不严这种罪名,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德仁堂的陈掌柜一家子都死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干系可大了,开封府的三口铡刀会不会染血啊!”
赵先刚被刘成祖的话逗笑了一下,继续安慰道:“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像你说的,咱们又没做什么谋财害命的事情,德仁堂的陈掌柜的死和你我三人又有什么关系,还能怕开封府的虎头铡吗?好了,你是不是累了,快点回府休息吧!你这样疑神疑鬼的,当心身体受不住,本来没什么,你这样很容易就自乱阵脚的!”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下,交换了一下自己的想法,一致认为,三个人当中,张新选的脾气应该是最暴躁的,刘成祖的最胆小的,而三人帮的主心骨看来就是赵先刚了。
刘成祖听到赵先刚的话,听话的点点头,小心翼翼地下去了,走的时候还没有忘记瞪了张新选一眼,像是还在记恨张新选当时是如何的恐吓自己。
张新选看到刘成祖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用手指着刘成祖消失的身影冲着赵先刚压低了声音怒吼道:“你看到没?他刚才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赵先刚摆了摆手,全然没有刚才对待刘成祖的温柔神色:“他这人胆小又小心眼儿你又不是不知道,瞪你一眼又不少块肉,跟他计较什么?”
张新选倒也没有过多的纠结与这个问题,恨恨地坐下喝了口已经凉掉的茶,用力地吐出心中的一口恶气。
赵先刚看到张新选平静下来,继续说道:“而且现在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看这种情形那个包黑子没准已经查到咱们了,刘成祖的胆子着实太小,当时没告诉他这是和辽人有关的做法现在看来是正确的,现在他都吓成这样了,要是真的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一时三刻吓死都是有可能的,所以在这个关头,你就不要再和他置气了。”
张新选点点头:“好,我会稍微让着他点,只要他别首先挑衅就行,另外关于辽人那边怎么办?这要是查出来可是通敌卖国的大罪!”
赵先刚嘴角的弧度一直没放下,现在更是上挑了几分,不过却愈加显得讽刺:“通敌卖国?哪里有这么严重?你怎么也和刘成祖似的脑筋转不过来,不就是交易了几车好药材,有什么好值得紧张兮兮的。大宋有明令禁止不允许和辽人做买卖吗?”
张新选眼睛突然一亮,躁动的心彻底的放松下来:“原来是这样,你不早说,害我担心了这么长时间!”
赵先刚冷笑一声:“这还用得着我提醒吗?这么明显的事情还用得着这么头疼?”
张新选心一放下,倒也没有理会赵先刚话中明显嘲笑自己是笨蛋的意思,突然又想到一件事情,十分疑惑,问道:“那刘成祖怎么办?咱们倒好说,他可是放进来这么多药材都没向上峰汇报诡异之处,这着实是个错误。”
赵先刚看看张新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