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拉文克劳式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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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拉文克劳式主角-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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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无所不能的……我会找到你,如果现在你出来并承认我救了你的命,我还会放你一马。”那阴冷的声音在很近的地方响起,他这才惊觉脚步声已经离他藏身的枯叶摊越来越近了。“我很轻易就能找到你,别做蠢事,男孩。”
  不,如果他出来会被杀死。他的直觉强烈的警示他不能出去。他清晰的听到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与沉重的呼吸声,以及冷汗流落在脆弱的枯叶上发出的声响。他害怕的想要发抖但他知道不能。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像个尸体似的躺在这儿祈求不被发现。他不可能打得过一个成年巫师。
  就在他害怕到大脑空白的时候脚步声突然停在了他的耳边。只要对方再迈出半步就能精准的猜到他的头。被发现了?他咬紧嘴唇费力的睁开眼睛,丝毫不顾灰尘落进眼珠激起的眼泪难受。眼前一片黑暗,枯叶被鼻子撑起才没覆盖在眼睛上。盖在身上的枯叶比他想象的还厚,因为没有足够的阳光透过缝隙能让他看清楚一些东西。
  他只是更加用力的握紧魔杖,准备随时跳起来念出咒语。念什么咒语?速速禁锢?刀砍咒?切割咒?……他即使再怎么恐惧见血和杀人,在自身安危受到威胁的时候也不得不这么做。幸运的是不久后脚步声再次响起并且渐行渐远,尖锐的声音中带着恼怒,“男孩,我会杀死你的!绝对!”

  Part。49

  在过了好久后,久到他都快要被狂奔带来的疲倦折腾到睡着的时候,他才小心翼翼的从枯叶堆中钻出来。这时候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不知名的野兽在远处鸣叫……
  他感到一股熟悉的恐惧感在内心升起。虽然很害怕但这很熟悉,就像是他曾经经历过类似的恐惧在类似的地方待过似的。他摇摇头活动了一下麻木的四肢,随后举起魔杖给自己脏兮兮的衣服来了个清理一新。
  随后就是“清泉如水”。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的感觉并不好但起码能去掉那黏糊糊的汗水与令他发痒的灰尘。他嘟囔着又施了几个快干咒和保暖咒,随后才小心翼翼的开始按照直觉所指的方向行走。
  有清泉如水喝水清洁就不再是问题。而食物,眼下他的困处就是没有食物。这里是森林,他可以打猎来果腹。但同样他不清楚这些动物的威力有多大,他可不想捕猎不成反被捕,做了野兽的晚餐。
  肚子因为思考着食物而重新被唤醒直觉。胃发出的响声令他面红耳赤,哪怕四周没有人听到他也觉得这很不礼貌。他托着疲倦无力的身体往前走,即使是保暖咒和斗篷也不能阻止寒冷紧贴着他的胸膛。他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来到一颗他的大脑很熟悉的大树前,这时候空气变得温暖起来。保暖咒就变得多此一举了。他撤销保暖咒的累赘以防自己再出汗——他好不容易用清洁咒洗好衣服的,然后举起魔杖轻声说:“果子落地。”
  这咒语和飞来咒很像。只要在动词前加上想让其落地的名词就可以了。在他面前的是一颗光滑笔直的面包树。按理说这种树木不应该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但是魔法森林总是很神奇。它们中的天气是不一样的。绿色的果子大堆大堆的落到地上被漂浮咒悬在空中。他脱掉斗篷挥舞着魔杖让果子都飘到斗篷上将其兜起来,随后用斗篷包好果子放到了一边。
  他念出咒语,枯树枝从四面八方聚集来堆在一起,他在树枝堆的四周布下了能隔绝火焰的咒语,疲倦的坐在树枝堆旁边打开斗篷充当的兜,用魔法点燃树枝。橘红色火苗逐渐变强使他多了些安全感。暖红色的烘烤咒落在一大堆面包果上,可以让咕咕叫的肚子闭嘴了。
  他拿起一个暖呼呼的面包果掰开,闻着那多孔的面包果散发出迷人的香味。一口咬下去就像是在吃黄油面包。他满足的叹了口气,没有按照本能吃得太多,吃撑了他面对突发情况会逃跑不掉,而且也会很难受。况且他还要留下些当做干粮。要知道不是在哪都能找到可以吃的果子的。他又从面包树上摘了无数面包果,看着斗篷上堆积如山的绿色果实有些发愁。
  身体本能的动了起来。他自然的去拿衣服兜里的一个小袋子。小袋子看起来扁扁的并且装不了多少东西。口径正好能容下一个面包果,他对直觉认为这玩意能装下那么多面包果而产生了怀疑,但还是拿起一个塞了进去。奇异的是看起来和袋子一样大的一个面包果装进去后袋子看起来还是扁扁的和刚才一样。他继续塞进去了几个,还是那样。
  这是空间袋。大脑自觉蹦出了关于这袋子的资料。高级空间袋,容纳几座山都没问题。他松了口气开始机械的装着面包果,等装好了后那一大堆枯树枝也被烧得差不多了。
  他在四周布下了他所知道的所有防御咒,将被清理一新的斗篷当做被子盖在身上进入沉沉的睡梦之中……
  “不————!”
  他喘着粗气睁开眼睛,斗篷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在地上,身上的衣服也被冷汗浸透。他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有人被人活活折磨致死,有几次他甚至以为他就是那个被用刑折磨死了的人!
  他按紧剧烈起伏的胸膛,眼中充满恐惧的泪水。梦太真实了以至于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这真的只是个梦吗?他害怕的开始发抖,但是他知道他必须快点离开这里。刚醒时候的那声叫喊即使被大树阻挡也传出了很远,如果被奇洛听到了他会死。
  他颤抖着扶着树木站起身,在强大的巫师附近使用魔咒不太理智。如果他是真心想躲开奇洛那么他就应该避免使用太过强大的魔咒,并且别让魔法波动被奇洛感知到。幸运的是魔法森林本身就蕴含着魔力与魔法波动,这可以掩饰掉他本身的。除非奇洛对这方面很敏感否则比三大不可饶恕咒弱的咒语是不会被感知到的。但是他不想冒这个险,只能靠着自己的两双腿行走而非用什么便捷的魔咒。
  其实他知道一条能让他脱离险境的咒语:幻影移形。但是他压根没学过这个魔咒,这样太危险了。但如果成功了的话会让他一下子脱离危险……问题是幻影移形到哪里?他哪儿都不记得,他莫名其妙的失忆了。
  一个陌生却又熟悉的名词浮现在脑海里:霍格沃茨。随后又点缀上:霍格沃茨大厅。他不知道这儿是哪,但如果是大脑最忠诚的反应的话应该不是什么危险的地方。他隐约觉得有个他自己认为更好的但直觉认为危险的地方被忽略了,然而他想不起来。哪怕只是一个字母。
  昨晚上短暂的休息根本不能缓解他的疲劳。随着疲劳的加重他想要幻影移形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这时候一个声音中充满得意的在他背后响起,“我说过我会找到你,男孩。”
  他吓得定在了原地。不用转身他也知道是谁来了。奇洛,而发话的那个则是他后脑勺上的灵魂。他这次跑不掉了,反正不管怎么样都难逃一劫还不如赌一赌,看看幻影移形能不能成功。
  他微微扭头向后看,奇洛离他还有一段距离,这足够让他原地转三圈然后消失了。但是他不能确定奇洛会不会施咒,他不知道。
  奇洛背过身去露出一张丑陋的脸。那张白到不像是人类的脸上充满玩弄,就像是猫对待它捕获到的猎物一样。他害怕的急促呼吸着突然开始转圈,一圈……两圈……
  在转到两圈半的时候他被一道咒语射中了。皮肉被撕裂开的疼痛让他差点瘫软在地但是他没有。在坚持着转完剩下的半圈后,因为恐惧而产生的巨大信念使他成功的幻影移形了。
  当他跌跌撞撞带着一身血出现在霍格沃茨的大厅时,引起了一片沉默。然而没过多久沉默就被惊讶害怕兴奋的声音掩盖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不知道这里是哪,害怕的后退到最近的一面墙上让后辈紧贴着冰冷的墙面。这样能带给他一点安全感。是刀砍咒,他的右大腿被刀砍咒伤得很深。血还在流,他闭上眼害怕的呜咽着,不仅是因为害怕,还有他从未体验过的疼痛,眼泪充满了眼眶。
  (找不到感觉的读者可以模仿莫嘉娜做恶梦醒来害怕的样子,哭泣,颤抖,用嘴呼吸的声音,但绝不吵闹。然而莫嘉娜有她的女仆格温能安慰她,吉斯特却没有任何人安慰。)
  “Stop!”威严的声音回响在大厅里,他觉的这个声音他的大脑也很熟悉:邓布利多。因为陌生的熟悉感他的害怕稍微减轻了一点。他咬紧嘴唇将自己的呜咽都咽了回去,任由眼泪落在衣服上。他因为疼痛颤抖着举起魔杖,施了一个简单的止血咒——他确定如果再不进行治疗他就会因为失血而昏过去,或者这条腿就废了。
  因为颤抖而没咬准字音使得好几次没能成功施咒。他尽量使自己不要颤抖,颤抖引起的伤口疼痛太可怕了。他没忍住再次哭出了声。他能感觉到四周的所有人都在看他然而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来帮助他。他绝望的哭着再次抬起了魔杖,呜咽着施了一个治愈伤口的咒语。
  他的魔力所剩无几,他也太过疲倦了。可以说没有昏过去全是因为他对霍格沃茨大厅的警惕与害怕。咒语的效果微乎其微,伤口看起来和一开始没什么两样。这时候尖细也很熟悉的声音响起,“哦!梅林!你是吉斯特!——吉斯特!”
  弗立维教授。他知道了说话者的名字。他透过泪水看着飞快向他跑过来的一个小矮个子虚弱的不确定的说:“弗立维教授?”
  “吉斯特——梅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明明已经……”
  他可以信任他。他在感到一丝安心后终于昏了过去。泪水划过脸庞引起的冰凉使他拥有了一小会的清醒。他感觉到自己被人费力的抱了起来,疲倦与痛楚最终像潮水一般淹没了他,他彻底陷入黑暗。

  Part。50

  他动了动眼皮下的眼珠却并没有睁开眼睛。四周拥挤着许多人,一个尖锐的女声里充满愤怒,“我说了让你们都出去!吉斯特需要新鲜的空气和安静的环境!都去!我只能容忍两人留在这里!——一个是弗立维,另一个是邓布利多!”
  庞弗雷女士。
  他的大脑下意识的弹出了这样的信息,然而对于他迫切需要他的记忆这件事他的大脑却一点面子也没给,仿佛他是从一出生在世界上就是这样的,什么事情都没经历过只不过知道谁叫什么而已。嘿,这不可能。他下意识的想要起身但是右大腿传来的顿顿的、似乎已经感觉不到多少了的疼痛成功制止住了这个愚蠢的念头。
  他费力的把眼睛睁开成一条缝。他记得只有右腿受伤,但是为什么他全身的大部分都酸疼僵硬的要死?他试图发出声音但是嗓子干的可怕。幸运的是几乎在同一时间,应该是叫做庞弗雷女士的人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皱着眉头放轻了声音,边对着什么人说着话边走到一旁摆放着装了无数种魔药的广口瓶的柜子前挑选着什么。“按我说的做,麦格,恩?”
  庞弗雷女士很有气势的挑起一边眉毛,他——或者叫做“吉斯特”(昏迷前弗立维教授叫出来的)——瑟缩了一下,下意识的从身上的兜里照着魔杖,在发现什么也没有后更加害怕了。他只不过是知道他们的名字并且有淡淡的熟悉感而已,没有魔杖可以自卫的情况使他差点想要逃跑。
  “哦亲爱的,你的魔杖我放到一边的了,”庞弗雷女士轻声细语的拿着一瓶冒着烟的魔药走了过来,放到吉斯特伸出的手上继续说,“我认为你现在不适宜再发任何咒语。你的体力和魔力透支了,如果不想变成哑炮的话就听我的。把这个喝下去,对修复你的透支的地方很有帮助。”
  他狐疑又害怕的看着手心上小小的瓶子,轻微晃动后里面漂亮的浅蓝色液体在一丝微光下闪出蓝色光芒。他的身体在努力告诉他这些人都不会害他,但是理智却在警告他:谁知道这一张张面孔下藏着什么样的心思,不能轻易喝下任何人递来的东西。
  “哦……能有这样的警惕心是很好的,但在这种情况下就未免有些得不偿失了。”应该是邓布利多。吉斯特抬头看去,穿着搞笑的老人的那双犀利的湛蓝色眼睛透过眼睛看着他,邓布利多走过来温柔的摸了摸吉斯特的头顶。吉斯特瑟缩了一下但没有躲开,邓布利多笑了笑,用一种威严可信赖的声音说:“如果我们要害你就不会费劲救你。这瓶药你不喝就不会痊愈,如果因为警惕而错过了最好的治疗时间,留下了什么隐患的话吃亏的人可是你。吉斯特,我不知道你尽力了什么事情以至于受到了这么严重的伤害。但是作为迫切希望你好起来的我,可以以一切保证这瓶魔药只会令你好起来而不会伤害你。”
  “……保证?”吉斯特低下头,随后面无表情的拔开塞子将魔药一饮而尽。在皱着眉头艰难的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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