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暴。”
“做得真精致。”卡尔接过花朵，用手指摸了摸花瓣，触感和真正的花朵几乎没有多少区别。
“是啊，而且这朵花也是靠二氧化碳驱动，未来人类的技术真让人惊讶。”
“很久很久以后，地球人已经需要依靠人造的假花了。”卡尔感叹说。
“还有人造的器官替换，未来人类的寿命大大增长了。”
路易斯的话让卡尔想起他的寿命问题，他不晓得时空旅人可以活多久，觉得这个问题很敏感，卡尔一点也不敢询问路易斯。只要是关于路易斯的问题，他就特别地谨慎小心。
心情低落的卡尔只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花朵的话题中断，路易斯只得放下它，拿起另一样东西说：“这是长颈龙的鳞片，你记得我带你回到过去，我们把长颈龙吓了一大跳的时候，他的反应有多好玩吗？”
“记得，他吓得一直用脖子攻击我们，结果反而撞掉了鳞片。”卡尔笑著回答说。
“你太硬了，都把他们撞坏了。”路易斯贴近卡尔，搂著他的肩膀，暧昧地说。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卡尔结结巴巴地回答。
“嗯哼，你这么硬，不会把我撞坏吧？”他继续和他调情说。
卡尔连忙哄他说：“怎么会？我不会撞坏你。”
“没试过怎么知道？”路易斯眸光流转，勾人地笑著问。
“……”反应过来路易斯是讲怎么样的’撞’的卡尔红著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嗯？有把握轻一点吗？”
“我一直都很小心，轻拿轻放——”
“也不用一直小心，偶尔用力一点也许会比较好。”
路易斯说出带有双关语含义的话，再次让卡尔面红耳赤什么也说不出来。
卡尔生硬地转移话题，“拿出去全世界的生物博士都会疯狂的。”
“最好不要拿出去，要是有人想重现侏罗纪也很麻烦。”路易斯大发慈悲的放过卡尔，免得他害羞地晕了过去。
嗯，其实路易斯有点想看卡尔害羞过头是什么样的反应。
“说的也是。”卡尔呐呐地回答。
他又换了一样物品，拿著就军服抖了抖，对卡尔说：“你要不要穿穿看这件制服？美国队长以前肯定也穿这个，虽然款式一点也不时尚，不过有一种怀旧的味道在，我帮你穿。”
卡尔套上制服，尺寸有些小，他脱掉原本穿著的T恤，仍然没办法好好扣上所有的衬衫扣子。
勉强扣上扣子，衬衫被撑得变形，勾勒出壮硕的胸肌和腹肌，路易斯欣赏地看著卡尔这副打扮。
“太小件了。”卡尔不舒服地动了动，想解开扣子，脱掉这件军绿色的小号衬衫。
“很好看。”路易斯按著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
“但是尺寸不对。”
“又有什么关系，我觉得这样很好看，帅哥。”路易斯在他的耳边轻笑吐息。
“……你再这样我就忍不住了。”卡尔推开他，看著其他地方回答说。
“那就不用忍耐呀。”路易斯诱惑他说。
这种情况还能继续忍就不是男人了。
就算是氪星人，卡尔也有属于雄性的本能，正当他要拉著路易斯回房间去做某种运动的时候，不速之客出现了。
门被碰地打开，闪电侠语速快得像子弹，“嘿，路易斯我们正需要你，有新的进展了需要你来帮忙验证一下功能——哦对不起，我打扰了，你们要继续吗？”闪电侠不好意思又腼腆地问。
现在这种情况也没办法继续了。
“好，我先过去了。”路易斯无奈地答应下来，拉著卡尔瞬移到时空预警设备所在的位置，闪电侠也迅速地赶回去。
可恶。
打扰人家恋爱会被马踢的。
路易斯怨念深重地配合时空预警设备测试，让闪电侠打了好几个喷嚏。
*
虽然与时空预警设备配套的东西还没研究出来，但蝙蝠侠觉得他们已经离开自己的宇宙很长时间，该是回去的时候了。他和钢铁人约好一个月透过时空门交换一次研究成果，和布鲁斯·韦恩密谈了几个小时——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蝙蝠侠就宣布他和闪电侠要回去了。
蝙蝠侠还特别找过卡尔一次，问他要不要先回去他所属的宇宙，卡尔勉强找了一个藉口，“我等你们把所有设备研究出来，再回去也不迟，路易斯可以也控制回去的时间。”
“但是你的时间流速不会改变，即使你可以活很久，你仍然会死，你要为路易斯花多少时间？”
“我知道。”卡尔最终只有说这三个字。
他知道他对自己的世界有责任。他也知道完整的设备研究出来了不起花了三五年，依照复仇者联盟和正义联盟的科技，也许一年不到，时空预警设备就能做出正式的1。0版。
蝙蝠侠没有再和他多说什么。他了解超人，晓得他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在确认路易斯安全的情况下，他会做正确的事。而以路易斯的能力，他根本不会遇到危险。
回去的时候蝙蝠侠还特别要求钢骨不要开启时空门，直接让路易斯把他和闪电侠送回去，就当作节省时空门的能源了。
“再见。”路易斯和特别聊得来的闪电侠告别说。
“再见，你随时都能来找我。”
“我知道，保重。”路易斯微笑说。
和蝙蝠侠和闪电侠告别，回到复仇者联盟宇宙，路易斯和卡尔都很沉默。
路易斯很想问卡尔不回去吗？但他问不出口。
卡尔先打破沉默，“我们在这里待到他们把设备研究出来，然后我们一起待著时空预警设备回我们家。”
“嗯。”他低著头答应。
卡尔不晓得路易斯会不会要回自己的宇宙，路易斯则是有预感他不可能一直待在卡尔所在的世界，没有为什么，这是时空旅人的直觉，就像他晓得该如何瞬间移动，晓得该怎么穿越时空一样，那是本能。
他不晓得能和卡尔待在同一个宇宙多久。
路易斯很想真的跟他许诺的话一样，一起回家。
“玛莎会喜欢你的，你喜欢苹果派吗？玛莎很擅长烤苹果派。”
“我喜欢苹果派。”他面色自然地笑道。
“我从小就喜欢吃玛莎烤的苹果派，我家在堪萨斯，虽然那里只有玉米田，但是玉米田的景色很美，你一定会喜欢的。”卡尔喋喋不休地说。
“我肯定会喜欢玉米田。”
“大都会还有很多好吃的餐厅，还有好几个适合约会的地方，我们之后也一起去吧。”
“那里也有和我们去过一模一样的餐厅吗？我只有约会的记录，一点也不记得那家餐厅的汉堡吃起来有多好吃了。”
“没关系，我们还可以一起再去吃，再去一次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那就这么约定了。”
“就这么约定。”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著家常闲话，勾勒未来。
各自怀著不安，又彼此相爱；非常接近，也相距遥远。
作者有话要说：
嗯。注意，怕被雷復聯二還是先不要看好了OTZ雖然設定不一樣，不過有發配配配配配角便當。
今天寫得很順，快誇獎我！！！
第36章 double
路易斯没办法简单地带卡尔回到卡尔所在的宇宙。
在他的眼中，世界就像一片片的叶子，树上的叶子几乎是相同的。他顶多能确定那一区块的树叶都有正义联盟，不能确切的找到属于卡尔的宇宙是哪一个。除非亲自到过那一个宇宙，感受宇宙专属的脉动，才能记忆它的座标。现在他只记得宇宙…正义联盟贝塔，和宇宙…复仇者联盟阿法两个宇宙的座标。
路易斯在犹豫要不要利用托尼·史塔克和蝙蝠侠他们新研究出来的技术，先亲自去一趟属于卡尔的宇宙，记下它的座标，然后选著时间，先把卡尔送回他刚巧离开的时间线……
会考虑这么多，只因为卡尔最近很常发呆。
时空预警设备还没研发完善，也就是说，卡尔还会继续陪著他干耗著过日子。但他现在既不是超人，也不是星球日报记者克拉克·肯特，路易斯能感觉到长时间在异世界无所事事的日子，已经让他逐渐焦躁起来。
路易斯清楚，爱情不是一切，不能当饭吃，不能完全填满生活，不属于不可或缺的生存要素。他必须做出一个决定，替恋人著想的决定。
避开卡尔，路易斯拿出通讯器，他拨了一个电话给布鲁斯·韦恩，“您好，韦恩先生。”
“有什么事？”
布鲁斯·韦恩正在办公。他付出了非常多的金钱来请雇佣兵维护城市安全，韦恩企业就是他最重要的生财工具。虽然有CEO负责经营整个韦恩企业，但是身为拥有最多股权的董事长，他也必须一一看过韦恩企业重要的商业文件。
“方便谈谈吗？我想现在过去拜访布鲁斯·韦恩，哪一个都行。”路易斯先是不经意地带过最后一句话，又强调说：“只我单独一个去。”
他放下手中的钢笔，诧异地挑眉，他很意外路易斯特别、单独的来找布鲁斯·韦恩。
“我知道了，你三十分钟后到我家去，但我不能保证我准备的房间能完全屏蔽他的感官——”
“我会找其他事转移他的注意力。”路易斯回答说。
“三十分钟后见。”
和韦恩先生敲定时间，接下来就是得先将卡尔骗走。
他早就想好一个好办法，他拍拍脸颊，让脸上的表情不那么僵硬，然后欢快而自然地微笑著去找卡尔，他的恋人正在厨房烤小饼干。为了让卡尔分心，无暇关注他的动静，他方才在视听室先是假装对影集很有兴趣，又表现出嘴馋的样子，指使卡尔去烤小饼干给他吃，最后觉得卡尔应该不会注意到自己这边，才打电话给布鲁斯·韦恩。
路易斯推开厨房的门唤道：“卡尔。”
“怎么了？”卡尔正从烤箱拿出烤好的小饼干，一个一个把他们叠进盘子里。
他捏了一块小饼干，吹了吹让它不那么烫之后，小口小口地吃掉它然后说：“你可以帮我设计一件属于我的超级英雄制服吗？要跟你身上那套差不多的情侣装。我们可以去找克拉克，然后借用他的孤独城堡，他肯定有做超人制服的材料。”
这是他灵机一动，好不容易想到一举两得的好主意。一方面能够拿到一件超级英雄式的情侣装作为纪念，另一方面也能把卡尔先骗到另一个宇宙去，隔著宇宙，就算卡尔事超人，也不可能听见他和布鲁斯·韦恩谈话了。
卡尔觉得去另一个宇宙拿材料太麻烦，提议说：“不一定要去借用克拉克孤独城堡的东西，才能做情侣装，我问贾维斯要材料——”
不能让贾维斯拿材料，一定得让他到另一个宇宙去，他得和布鲁斯·韦恩面谈。
路易斯不得不打断他说：“但是去找他比较快吧？他那里肯定有备用制作超人制服的材料，你问他能不能用那些材料替我做一件，我知道你可以做得到。”
他接著以信任且崇拜地盯著卡尔。
这让他很难拒绝路易斯的要求，他只得答应说：“好。”
“要做得好看一点。”他叮嘱他说。
“好。”
路易斯心满意足地说：“那我现在送你去找克拉克，然后我得去其他地方。”
“你不跟我一起吗？”卡尔以为路易斯会和他一起行动，他们已经黏在一起好一段时间了。
“我也要准备送给你的回礼。”
其实回礼他已经事先预备好了。
路易斯觉得愧疚，卡尔肯定会以满满的心意制作出送给自己的东西，但自己却只准备了一封信和买来的礼物……
他真正的礼物是送卡尔回家。
即使他隐隐有种预感，送卡尔回家之后，他们恐怕得面对这段感情的真正考验。
将卡尔送到宇宙…正义联盟贝塔后，他低调的从史塔克大楼溜出来，瞬移到韦恩宅入口，先按了门铃。
布鲁斯·韦恩的管家以浓浓的英国腔说：“您好。”
“您好，我是路易斯，我来找韦恩先生。”路易斯礼貌地说。
“欢迎，快请进来。”管家客气地说。
大门自动打开，路易斯接著瞬移到主宅门口，敲了两下门，门就吱嘎地开了。
管家淡定地说：“少爷……都在家，我带您过去。”
“谢谢您，管家先生。”路易斯道谢说。
“为客人带路是我的工作，您不需要为此道谢。即使这一份工作会让我时常遇到惊奇万分的事，但我毕竟是韦恩家的管家，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