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算得罪了当今圣上,而遭到嫌弃。
就算往日关系不错的几个朋友,都离自己远远地。
历鸿盛瞧着,不过冷笑声。
原以为最多自己这辈子上不来战场,可谁曾想……
又过半月多,看门的刘大爷忽然禀报说,有个阳谷县的西门官人拍人送来些东西。
在房内颇有几分自甘堕落的历鸿盛听闻一顿,这些日子,固然父亲等人多加宽慰,说并非自己过错。
可越是如此,越是让历鸿盛难受。
更重要的是,这短短一个月,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他算是看了个透彻。
然,偏偏这时,那小小的商人之后,居然还会派人来送礼?
往日西门庆送东西,他能理解,不过是为了巴结,可现在呢?
不论怎么说历鸿盛还是推开房门,瞧见那一车的茶叶与每年开春送来的毫无差异,就连拉马车的马都是难得的良驹。
送货之人,把东西一扔,便要告辞。
可却被历鸿盛拦下,但张嘴想说什么,却偏偏一字一词都说不出。
眼中都有些胀热,张了张嘴,最后只说了句“替我谢谢你家老爷。”
“客气啥呢,我家老爷都说了,都是朋友,莫要说这两个词,生分了。”管事哈哈一笑“历公子莫要心灰意冷,免得落入旁人眼中看了笑话。”
“哎,我知道了。”并未安慰,只是带着几分实话实说的憨厚。历鸿盛深吸了口气,微微颔首,算是记下。
“那老朽先走了啊,这马车里有些东西放不久,记得先吃。”说着便告辞。
这头历鸿盛终于重回自信,可江湖中人则越发闹腾。
第三个月,代替历鸿盛的将军又吃了败仗。
这几乎成了江湖中人饭后闲谈,说那将军怎么怎么不好,皇上怎么怎么不会看人,如若自己去,又会如何云云。
这头,那所谓的武林大会已经闹腾的差不多。
武松一身正气,在这几日里,自然受到旁人瞩目,更因其行事作风,以及豪爽的性子,惹来众人追捧。
可,武松也瞧了旁人。这大多数的,还真不能带回去给自家大哥用。
都无拘无束的厉害,偷拿钱财都不会被人说三道四,实在不妥。
先前看上的书生,显然早已有人瞄准。
武松也去询问,后者只是笑着摇头拒绝。
武松想着,还是别太为难,便道也罢了,可末了还是说了句“先生如若想要安安稳稳的隐居,莫要忘了西门府。”
那书生反倒笑道“隐居?寻你西门府?莫不是奇怪?”
“大隐隐于市,想来阁下不会不知吧。”末了还自顾自轻笑声“我这次出来前答应给大哥找两个良材,看了不少人,都不如阁下,眼下阁下却也不愿久居一处,实在可惜。”
书生心头一跳,随即颇为惋惜的叹息“要不是先答应旁人,我势必回去西门府。”
“没关系,今后还想来便来吧。”武松没有再强求,起身告辞。
其后几日,武松不过去叫了几个关系不错的友人,问起愿不愿意做个武师,或看看货物,教教人的。
有些自然不愿,有些想了想便点头答应下来。
武松自然也不客气的说了三两条规矩,最后把待遇什么的都一一说明。
这些人都早已想要寻一地方安居,自然不会拒绝武松的美意。
在外逛了圈,只觉得这世间越来越乱,越发担心自家府内的大哥。
便干脆绕道把人送去时去瞧了瞧西门庆,可武松是半夜翻墙进去的……
寅寅抬了抬自己的眼皮子,便转身继续睡过去。
可当武松推开房门时,却见西门庆依旧没睡,单衣坐在窗台前,窗门还敞开着。
固然已经六月左右,天气颇有几分热意,可西门庆身子单薄。
武松瞧见当即关上房门,赶上前,替他关了窗户“大哥也太不注意身子了吧?”
西门庆抬头瞧了他眼,笑笑,似乎并不在意“你回来了?”
“恩,路过,想打个了。”见西门庆桌前的美酒,有些诧异“大哥不是不爱喝酒吗?”
“啊,”西门庆微微颔首“心比较烦。”
“大哥是怎么了?”见一直支撑着西门府的大哥,也会流露出疲倦而心烦意乱的神情,武松颇有几分心疼“说出来,我也好知道能提大哥做些什么。”
“你在外,看的势必比我多。武松你觉得这世界怎么样了?”说着忍不住一叹,仰头又是一口。
“乱,乱的厉害。”武松憨厚耿直,固然明白大哥的心思,可依旧不知道如何宽慰。
“不错,乱的厉害,势必要改朝换代了,这金,并不是好对付的,当今圣上又是个不愿主战的。”忍不住垂下眼帘,他固然能改动身旁的格局,却改动不了大局。
如若真到改朝换代之时,自己又该如何?
西门府又该如何?
这才是真正让西门庆烦躁的,他其他不怕,便是怕大金入城,烧杀抢掠,自己那时又该如何呢?
自己这富足的西门府势必会成了那群野蛮之人的目标,烧杀抢掠势必首当其冲。
就算外面的家业败了到也无所谓,他唯一担心的便是,这偌大的西门府,又该怎么办。
“大哥,我去参军,来保护你。”瞧着如今的大哥,武松心疼的厉害。
“没用的,”其后的岳飞又是什么下场?
西门庆实在是忍不住烦躁“来陪我喝酒吧。”从桌下掏出几坛美酒,这些就,看着醇香,可后劲十足。
西门庆实在不想在委屈了自己,打算再来个灌醉,让他爽上一把再说。
武松自然不疑有他,痛痛快快的赔了西门庆一夜。
只可惜,浑浑噩噩时,漏了那奸计得逞的西门庆满足而笑的目光。
武松醉了不知事,西门庆便干脆慢慢悠悠的伺候好自己,拽着小老虎扔床。上,墨迹了会儿,一屁。股坐了上去,哼子哼子爽了后,又挑逗番,继续第二局。
可谁知,刚到第二局,那只死老虎忽然来了劲,扣死了西门庆的腰,压于身下,这是百般的刁钻,百般的蹂躏。
西门庆算是舒爽了,却也觉过头。
想想,双腿发软,想动也动不了,干脆往他怀里一滚,睡死过去。
第二日晌午,武松头疼脑热的醒来。
瞧着四周,他就记得自己回来看看大哥,大哥心烦,自己就陪着喝酒,然后呢?
想着,便觉身侧有人,刚低头望下去……
武松脸色苍白,瞧着那白皙的身子上,星星点点,便知道自己昨日做了什么孽!
这第一次就这样倒也罢了,大哥也原谅了他,可,可第二次怎么,怎么还这样?!
等大哥醒来,自己又该如何交代?
武松重情重义,这种污人之事,他从未想过。
第一次发生后,他固然觉得百般的舒服,可,可却不敢多回忆一次!
他知道自己错的厉害,恨不得宰了自己的心思都有。
可大哥仁慈,更是不许。
那这第二次呢?!
武松浑身冰凉,暗恨自己!
想着便那把刀割了下面那害了自家大哥的物件!
可自己刚一动,西门庆便皱眉“嗯”了声,缓缓醒来。
武松瞧着当即跪在床下,如第一次办。
西门庆睁眼便见这德行,底下那并非用来承欢的地方又痛又胀,不过身子骨到是舒坦。
这小子到是个能手,自己到没敲出来。
表面不动声色的批了件衣服,靠在床头,平静许久。
武松见西门庆良久都没说话,显然是气急了,再次拿起那刀,对他大哥说“大哥,我知道此事是我不对!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下这种混账错!我,我!”说着便来来个刀起刀落。
可西门庆许吗?
76第 76 章
这宝贝东西他可得留着享受后半辈子的;自然不许!
抬手扇了一巴掌,顺带把刀抢来扔了。
只是动作太大,原本便是披着的里衣顿时散开。
让武松把自己昨夜做的荒唐事记得一清二楚,他是怎么把西门庆摁在身下;这么进去的;那地方又是如何又紧又热;还怎么逼迫自家大哥尖叫不已;如若叫的不满意,还会戏弄一番。
想着;头上充血不提,下面都充血了……
只是如此一来;武松更觉自己龌龊。想找个地方;了解了自己!免得一再给大哥添麻烦不说,还,还这般轻薄了他家大哥。
“此事,不怪你,我也有错……”良久,西门庆微微叹息“昨夜,昨夜罢了,如若你……便忘了吧。”
“此事怎么能怪大哥呢!”武松听着立马急了“明明多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我居然,居然!上次也是如此,这次还是如此!我,我今后不喝酒了!”
西门庆听着不由笑了声“不喝酒还是武松,罢了,去替我端热水来,我要洗漱一番。”说着微微叹息“身上黏的厉害,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这话,太过,太过……
武松下意识吞了口口水,他自然知道是什么。
昨夜的汗水与液体,自己当时脑子也不知这么抽了,百般戏耍自家大哥不提,还,还把东西留在大哥体内不说,更是,更是……
想着抬头见大哥额头还有白色的印记,更是低头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
昨夜大哥也醉了,所以才会毫无反抗任由自己百般戏弄不说,还如此乖的配合。
踉跄仓皇逃出房内,西门庆见那只老虎的背影,不由得意而笑。
这头老虎算是吃到肉味了,今后可会时常惦记吧?
梳洗后,西门庆和那头傻老虎说的是一清二楚,自己不怪他,一点都不怪,莫要放心里,反正有一便有二,自己早就习惯了。
只是这态度让武松顿时脸色铁青不快“大哥难道在外也如此随便?!”口气冲的厉害。
这让西门庆一愣,随即摇头“怎么可能!你当我如此下贱!?”
顿时,武松觉得自己冒犯,又乖乖跪下,默不作声。
西门庆见他如此,不由叹息“我宠溺多年,又怎么可能为了这种事情生分了你我的关系。你年纪也不小,的确该娶妻生子,对我做出这等事,也,也能理解。”
说着脸上不有付出一层淡淡的红晕,武松瞧着只觉得嘴干的厉害。
他听着那话,总觉得这话入耳便是“对妻子做这事也是正常。”对妻子做,妻子做……
不知怎么的,武松又想起昨夜,那一夜的缠绵。立马低头狠狠甩了自己三巴掌。
西门庆见状当即抓住他的时候“你这是怎么了?我都不怪你,你何必如此?”
“大,大哥我……”武松哽咽着“我这般畜生,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谅我?”
西门庆反倒是轻笑,揉着他的脑袋“你还小,等你再大点便明白了。”
他便是喜欢武松这样,过去他的确爱着廖智臣,可这毕竟是过去。
然,再让他爱上另一个廖智臣,这显然不可能。
这些日子,他隐约也能瞧得出几分安和的举动。
可,这不会,也不可能。
安和太聪明,太机灵,又是让他觉得这或许是第二个廖智臣,让他忍不住便越发严厉管教,越发疏远。
可这只傻头傻脑的呆老虎,却不同
似乎总有自己操不完的心血,更有数不完的烦心事要替他收拾。
或许是花了太多心血,故而差会如此?
西门庆想着不由轻笑,刚开始还只是喜欢他身上那股清爽的滋味,身子有的确需要一个人来填满,便干脆选了他。
可,随后呢?
越陷越深的反倒是自己……
“大哥,我……”武松被瞧着忽然说不出话,吞吞吐吐之下,漠然低头。
“你不是说替我找来不少人吗?什么时候带回来让我瞧瞧。”西门庆自然没错过武松眼中的尴尬,干脆扯开话题。
“大哥今日先多歇歇,”他还记得第一次,大哥真正在床上躺了几日,又是发烧又是生病的,折腾许久“让他们多等些时日也无所谓。”
“恩,也好。”那地方被用狠了,先前清洗时,便觉得有些合不上,一用力便又酸又胀,还隐隐发疼的,叹了口气“滚边上去。”
“大哥有什么吩咐便直接叫我,我就在边上。”武松退到一旁,可眼角依旧偷瞄着西门庆。
好坏而言,西门庆长相俊秀,可贵便贵在他那身气韵上,翩翩君子之风,更有三分锐利之色,让人不敢随意玷污。
可如今这翩翩君子却浑身沾满情。欲,多了几分狼狈后的慵懒与无奈。
白皙的身子修长,跨入浴桶时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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