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失笑,从衣柜中挑了件宝蓝色华服,安和立刻上前伺候穿着“他们说,你还信?得了。”
弄儿一边和小虎崽玩着,一边开口“萧公子可是说了啊,西门公子你必须带好你的宝贝们,少一件都不可。”
“那个吃货,安和你去替和他们一起把那两箱瓷壶的酒儿和点心还有厨子一起带去。”西门庆好笑的唠叨“这是你们家公子请客呢,还是我请客?”
“这不管,地方可是我家公子包下的。”弄儿想要帮忙,却又舍不得怀中的小畜生。
37都是亲兄弟
待走出客房;徐辽基依旧没有回神,呆呆的看着西门庆,见其要走,方才拽住“西,西门公子;他;他口中的石公子是。。。。。。。”
“石飞宇;石公子。”西门庆含笑“其父乃是京城二品大官;怎么了?”
徐辽基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暗叫“乖乖;西门公子您去玩吧,好好玩,玩的开心。”
后者轻笑了声;带着分故作的高傲,冷哼抬着下颚的安和上了马车。
不过,让安和不明的是,明明自己是少爷的贴身小厮为何自己却座了另一辆车?反倒是那叫弄儿的与公子同一辆马车。
只是,待两人双双下马车后,见弄儿衣着稍显凌乱,身旁仆役固然是低着头,却还是凉笑声,不由询问。
后者瞥了他眼,上下打量番“怎么?你家公子和别人好着,你吃醋了?”
安和越发不明,那人方才大笑道“这弄儿固然是贴身小厮,更是暖床的!”
当即,安和满脸涨的通红,略带别扭的瞅着那弄儿。
不错,这小子的确长得很好,身段也不错,可再怎么说都是个大男人。。。。。。
石飞宇见西门庆到场,当即起身恭迎。这救命之恩以及此人的才华他甚是欣赏,故而这会儿听闻西门庆遭到麻烦,当即义不容辞的出面。
其实,这事儿真没多少大的。
可偏偏石飞宇认真的当了回事儿,萧天安回府与兄长一说,后者也放在心头。毕竟,这西门庆的名字多次出现在自家幼弟口中。萧天安固然天真,却不是愚笨之人。
多次提到,想来便是要自己帮忙,却不肯直言罢了。
三日后,升堂,西门庆瞧着略显几分狼狈的西门赫,后者要行跪拜之礼,而他则功名在身,无需行礼。
陈知府昨晚已经知晓大概,又被上头姓石之人关照一番,自然知晓该如何做。
“西门赫,你欺西门庆年幼,霸他家产可有此事?”如若要翻案,势必庞知县要被撤官。
故而,知晓西门庆告到此处的庞知县已经在陈知府的庭院外等候多时,便是想要通通气。
“知府大人绝无此事,我兄长的财产我自然也可继承,怎么非要给那小儿了?”西门赫不服,心中却想着该如何摆平这知府,要送多少银子,走哪些关系?
“子承父业天经地义,更何况在西门庆父亲死前也有遗言,说是所有商铺都归西门庆所有!”说着拍下惊堂木“你还要狡辩?!”
西门赫额头冒出一层冷汗“我兄长的确有把这铺子赠与我,也有几个掌柜作证。更何况,西门庆那小子并不擅长行商,当年把我兄长的铺子败光也是不少人知晓的。”
“不擅长?”陈知府冷笑“那为何你手上的商铺已经到了杯水车薪的地步,反倒是西门庆名下商铺如日中天?”
“这。。。。。。都是些放不到台面上的东西,大家图个新鲜而已。”西门赫说的甚是牵强。
可官袍内,还穿着西门庆铺子内所卖之服的陈知府当即脸色铁青,直接把惊堂木砸了过去“闭嘴,休要胡言!”
西门赫吓出一层冷汗,更是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那我再问你,为何西门庆自己所创的产业会被划分到你的名下?”陈知府深吸了口气,冷言道。
“这是庞知县判的,庞知县都觉得这小子不善行商,故而勒令其把铺子交与我管理,可谁知这小子却不服,派了家丁关门歇业!还告到知府您这,来劳烦您,真是愧疚啊。”说到此事上,西门赫当即底气十足。
陈知府冷哼,拿起那师爷捡来的惊堂木,又砸了过去“你当我不知其中之意?庞知县之事我势必会亲自处理,眼下你有本事便去找来口中的掌柜替你作证否则。。。。。。”
西门庆浅笑“口说无凭,这有我父立下的字据,还请知县大老爷过目。”说着,便让人呈上。
这一字一句中皆是表明自己名下商铺归西门庆,并让其小心自己的大伯,莫要让人夺了家产尚且不知云云。
陈知府冷哼“眼下,你还有什么可说?”
西门赫怎么都没想到,会有字据,当即起身夺取要看“不,不可能,这,这肯定是假的!”
“是不是假的,比照下我父亲当年留下的字迹不就知晓了?”说着,又让人呈上一本账册。
而那本账册已经老旧不堪,而上面字迹也请仵作和衙门中书记、衙役、师爷一一比照,的确是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知府大老爷,莫,莫要判!待我请来那几位掌柜,请他们上堂说上一说。”西门赫眼见便要下判,当即跪拜磕头道。
这陈知府还要顾及下庞知县,故而同意推迟几日。
徐辽基捋着胡子向外走,心中乐和极了。回头瞧见西门庆那淡然俊美的笑容,心中更是多了几分满意。
这小子,还真是条不会叫的狗,这一口足够西门赫永远都翻不了身。
只是,谁知刚走到门口,忽然扑来一道人影。
西门庆眼尖,心中微叹,却还是下意识搂住,不,应该是被搂住。。。。。
“大哥,我好生想你。”不过几日不见,武松便觉得思念的紧,唯恐自家大哥在外受人欺负。
后者拍拍他的后背,示意这小子松开“我们回客栈再说。”
武松倒是豪爽的松手,可一回到客栈,便虎着脸把那只小虎崽往外一扔,自己悠闲的先伺候西门庆用餐,随后靠在床旁,瞅着自家大哥看书习字,而自己则打了个哈气,拱了拱身子,脱了外套便睡下。
西门庆瞧着他这德行,不由嘴角含笑,从门缝里掏出委屈的小家伙,轻手轻脚的走到床旁,把小虎崽往武松身侧一方,两只小家伙窝成一团便入了梦。。。。。。
到底是亲兄弟,这么闹都亲近。。
38代价
却说这庞知县在寒冬腊月中;满头大汗的站在陈知府府门外一站便是一个多时辰,方才迟迟瞧见陈知府。
后者瞧见他冷哼声“你倒是有胆子来找我?知不知道西门庆他是个举人?”
“可,他,的确年幼不是?把家产给西门赫,专心读书我们也是为了他好。”庞知县厚着脸皮道。
“你?你们?可不是我!”陈知府挥手扫去“上头都有不少人打过招呼;这石家之人;亲自开口。你要我如何办?”陈知府冷哼声;他今日便是要推卸的干净。
庞知县听着;浑身上下冒得汗更多;双目错愕而不敢置信的睁开“什么?!石;石家的怎么可能知晓此事?还会插手?”
“西门庆乃是此次的举人,同科的还有不少世家公子的,石飞宇只是其中之一;这萧天安,井德泽,历鸿盛,朱震一个个都是同科的举人。你莫要忘了,他们这些身份代表什么!”陈知府压低了声音“我儿这几日却告诉我,这西门庆与这些人关系慎密,萧家虽说尚未开口,却已经对此案有些关注,前儿还派人来询问!你自己说,要怎么办。”
庞知县额头冒出一阵阵冷汗,浑身发颤“这,这小子居然这么厉害?!”双目惊恐的瞪大“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这就不太清楚,似乎救过石飞宇一命,还能驯服烈马,故而又受历鸿盛赞扬,此人能文能武,倒是不可多得之才。只可惜,心中只有行商,没有入朝为官之意,否则倒是个不可忽视的人才。”说着还颇为遗憾。
毕竟他瞧的出,西门庆与自家儿子关系不错,如若进了官场,不说后期,前期最起码会相互扶持一把。后期各自造势,皆与他无关。。。。。。。
可,行商之人,却也不可小瞧,特别是年纪轻轻就如此懂得拉拢人心的。
“我这是该怎么办啊。”庞知县急的满头大汗“这,这西门庆还是条不会叫的狗!”这一口咬下来,还真要他的老命。
“哼,我怎么知晓?”陈知府冷哼“反正判是你判的,与我无关。”
这轻巧的话,顿时让庞知县知道自己的现状,心中暗恨之极。
眼下已经不是用钱能摆平的事,而是上头有人盯着。。。。。。
唯一保全自己的法子,便是在陈知府下达判决前,自己先调走!
想着,便是千求万求,只盼着晚几日下达判决,而他先去找关系买通几个人再说。
武松醒来,发现脸上旁毛茸茸的,挺舒服。
蹭了蹭,缓缓睁开眼,随即炸毛一般的惊吓而跳起。
西门庆把这幕瞧的清楚,哈哈大笑。
先前那小子神情多柔和,多柔软?蹭着小虎崽的表情当真是让他的心都有几分动摇。
可眼下。。。。。。哎呦,哎呦笑死他了。
“大哥,你还笑!”嫌弃的瞥了眼尚且酣睡的小虎崽“肯定是你放的。”
西门庆浅笑,走到床头,搂着武松又躺下“你不觉得他很可爱?”略带几分放肆的把头靠在武松肩上,手指却在逗着熟睡的寅寅。
后者瞥了他眼,哼了声“有什么可爱的。。。。。。早知你会这么喜欢,我就不带他回来了。”
西门庆摇头“你个小家伙。”说着,支撑起半个身子“跟着我两年半多了吧?怎么还不懂事儿?”
武松张了张嘴,他自然知晓大哥所言是指自己这次什么都没说就跑出来找他,可。。。。。。。
“我便是怕大哥在外有个意外,”垂着眼帘,俊朗的面容带着几分男儿气概“世人都说,官场黑暗,大哥一人,还这么好说话,我就怕你受人欺负。”
“或许黑暗,可武松,我都是举人了,也算半个官场之人。更何况,过个几年我或许真的会去上京赶考,考个什么回来,再不济也会是进士,即时就算我不入朝为官,却也算是一介官宦。你觉得我会黑暗吗?”西门庆知晓自己做事绝对干净不了。
而武松他是真心打算培养,就算做不了左右手,却也是贴近之人。
那势必知晓些什么,比如。。。。。。
武松当即反驳“怎么可能?大哥如若做了一官半职肯定会为民请愿的!一定是好官!”
西门庆见他说得这般急切,不由叹息“你或许错了。。。。。。。我并不会是什么好官,反而要不了多久,我便能身居庙堂之上,成个能臣,却绝不是清官,好官。”只是,朝堂之事,勾心斗角,自己早已厌烦,这最多只是说说罢了。
武松见西门庆所言极其认真,也带了几分无奈,张嘴想要反驳,却最终只是倔强的撇过头。
房内,一时僵持的可怕,西门庆俯身看着武松,后者心中剧烈的挣扎。
四周空气越来越凝聚,都有几分密不透风的滋味。
西门庆刚打算起身,却见后者拽着自己的手臂“不论怎么说,大哥永远都是我的大哥。。。。。。”
这一言,顿时让西门庆轻笑,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你知晓便好。”
其后几日,西门庆依旧外出应酬,而这开的铺子半年来发展的甚是不错,他打算再开些什么。
点心铺和酒楼内忠诚之人,也培养的差不多,先扔到此处开出来吧。
西门庆买下店铺和酒楼后,着重装修。
不知为何所有人都以为很快便可判决的事儿,一拖便是三个月有余。
西门庆的铺子都装修好了,他的判决都未下达。
不过,阳谷县的铺子早在此案开堂当天便照常营业。反正西门庆是料准了西门赫自身难保,也不会有心思再闹腾。
此外,在五天后尚未见到判决书的西门庆浅笑着找来陈玄,瞟了他眼,缓缓开口“我不会为难你父亲,只是既然要放庞知县走倒也不是不可。只是,是不是该把西门赫吞了我的都吐出来?”
陈玄一噎,讪讪看向窗外。这小子的确眼光毒辣,行事果断,居然连对自己都敢直言不讳的开口讨要东西了?
作者有话要说:西门庆整个上午就在房内看武松扎马步,越瞧越满意:今后便日日在房内脱光了扎吧。
武松:不成,冬天屁。股凉。
西门庆:爷给你生炉子!
武松:那大哥能别老在我身后瞅着行吗?咱怕。。。。。。
嗷唔,后天开v,亲们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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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长大了,会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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