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侠猫义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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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侠猫义鼠-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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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包拯从自己的思绪中抬起头,顺着声音向公孙策看去,就见他双目凝神,眼中含着某种炽热的光芒,此刻他正聚精会神的盯着那座无字坟,口中却道,“对于这坟墓,学生倒是有个大胆的猜测。”
        
毒药?解药?
  展昭从密林中出来,没有犹豫,直接就奔了他所下榻的客栈。到了天字一号房的门外,他伸出手,叩了叩门扉,没一会门就被打开了。
  开门的是白福,他打开门看见外边站着的展昭,并未感到意外,只是奇怪他家五爷怎么还没回来。
  白福偏身,把展昭让进了屋,才端起壶要为他倒水,他却抬手止住了。展昭环视一周,见并没有白玉堂的影子,出声问白福,“白玉堂还没回来?”
  白福放下水壶,摇摇头,回应道,“说来也怪,五爷从未在铺子里待过这么长时间。”
  展昭听罢,皱眉,“把那间铺子的名字告诉我,我去找他。”
  白福点头称好,“叫有间茶楼。”展昭翻了个白眼,心说这是那个没学问的起的名字,就听白福挠着后脑勺,一脸的不好意思,“嘿嘿,这是五爷起的名字。”
  展昭有些无力的扶额,心说普天之下也只有那白耗子能想出这么极品的名字,也罢,就让他跑一趟瞅瞅这有间茶楼究竟有什么魔力,能将一向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白五爷牢牢的吸引住。
  展昭辞别了白福,从客栈出去,在柜台问了掌柜的有间茶楼怎么走,掌柜的见展昭生得一副眉清目秀的模样,双眉之间却有着几分英气,手里握着一柄通体纯黑的宝剑,心知他不是普通人,于是唯唯诺诺的将去往茶楼的路线清清楚楚的对他说了。等他说完再想对他说一句客官好走的时候,发现他一没了踪影。掌柜的揉揉眼睛——眼花?
  ***
  展昭按照掌柜的给他指的方向左拐右拐的一路走去,果然在一条街的尽头看见了一座茶楼,门口牌匾上“有间茶楼”四个字龙飞凤舞,展昭认出那是出自白玉堂之笔,他摸着下巴暗想,不知白五爷家的茶楼和别家的有何区别?
  正想着,他忽然瞥见有人从茶楼里面出来了,他本能的一跃上了房顶,才在屋顶上站定,这才意识到自己干嘛如此心虚的躲起来,自己是光明正大的来找白玉堂,又不是与他私下偷偷幽会。
  不过他并没能纠结太长时间,因为他看见从里面出来的人正是白玉堂,而且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着水蓝色缎面短衫的年轻人,看他手中也握着兵器,行为作风颇有江湖人的气息。展昭摸着下巴在房顶上坐下,上下打量着那个青年,见他唇红齿白,一张面孔白皙如玉,长得很不错,不过这样的人怎会出现在此处,而且看起来他与白玉堂还很熟识,难道是他的朋友?但江湖上不是传闻白五爷很少与人亲近的么。
  展昭托着下巴看下边的两人,白玉堂显然是送那个人出来的,他是这茶楼的东家,能让他亲自出来送的,身份必定不一般。
  那个青年走在前面,出了大门回身向白玉堂一抱腕,“玉堂兄请留步,在下这就告辞了。”白玉堂驻足,背着手,点了点头,而后看着他转身离去。
  待那个人走远,白玉堂才扬起嘴角,依然背着手,向前走了几步,对着空气说道,“这里没人跟你玩躲猫猫,出来吧。”
  展昭揉揉鼻子,心知他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气息,于是扁着嘴巴,不情不愿的从屋顶上跳下来。
  白玉堂看着展昭,心里有丝丝的开心,他对展昭挑挑眉,道,“怎么?想白爷爷了?”
  展昭不由得翻个白眼,“大人有事找你,让展某来看看白兄的私事可办完了。”
  白玉堂耸了耸肩,“刚办完,你不是看见了。”
  展昭点头,“如此甚好,我们走吧,正好路上跟你说说今天发生的事情。”
  白玉堂想了一下,迈步跟上了展昭,“也罢,白某也有事要请教一下公孙先生。”
  ***
  另一边厢,包拯因听公孙说有个大胆的猜测而感到好奇,他望着公孙策一双有神的眉目问道,“不知公孙先生有何种猜测,不妨说出来听听。”
  公孙策将视线从坟上挪开,对着包拯施了一礼,“大人,学生要说的仅仅是自己的猜测,并无实际根据,如若说的不对,还请大人莫怪。”
  包拯拜拜手,“好说,先生请讲。”
  公孙策应声是,而后迈步向包拯近了近才道,“大人以为这坟墓是野坟还是不能明说其身份的坟?”他顿了顿,却未及包拯回答,“这座林子似乎所隐藏的秘密很多,如果是野坟,犯不着还会有人特意前来打扫祭奠。任其杂草丛生,岂不更能隐藏住那些秘密?坟墓并不只有这一座,且如果其他坟墓也都同样没有碑字,不会太奇怪,也太引人注意了些?有人选择在如此重要的地方入葬,且时常前来打扫,除非……”
  “公孙先生是想说……”包拯眼光一闪,旋即闭口,捋着胡须点头,“如若真是如此,倒也好办。眼下我们就等白少侠前来,看看是否可以打开那洞中的机关,本府总是感觉在那道机关的背后会隐藏着一些线索。”
  包拯和公孙策在原地等展昭和白玉堂,却没发现不远处的树后,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蹲在那里,以杂乱的野草将身形隐藏,伸着耳朵偷听他们说话。
  ***
  展昭在路上将白玉堂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白玉堂听后眉峰一挑,“这么说来,倒也真是奇怪。”
  展昭看他,“白兄是说哪里怪?”
  “我们昨晚之所以会进那个巨佛密道中完全是因为那个神秘人的气息。”他睨着身边的展昭,见他对自己点点头又道,“我们在密道中得知墙壁有毒也是因为有人暗中掷出银针打在石壁上方才知晓。”
  “后来在岔路口,也是那个神秘人再次现身才让我们追着他出了密道,得知那密道与那林子相连。”展昭似乎也明白了。
  “不错,这一切好似有人在冥冥之中已经安排妥当,只等我们的出现才刚刚好能够将这出戏码演完,他那么能够确定我们一定会去破庙,因为……”
  “小天!”展昭不禁脱口而出。
  白玉堂点头,“这个娃娃果然不一般,不过他到底是何用意就很难猜测了。”
  展昭有些不能接受,在他心中,小天不过是个小孩子,虽然他曾对他扯谎自己的身世,可在他看来那些或许是自我保护的一种表现,毕竟他才那么小就沦为乞丐,穿梭在大街小巷,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
  白玉堂看展昭闷着头不说话了,抬手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慰。
  展昭看看他,浅浅一笑,“对了,你说要请教公孙先生什么事?”
  白玉堂搭在他肩膀的手缓缓落下,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那只是稍纵即逝,“白某方才见到一位故人,此人对毒药略懂一二,所以……”
  展昭眯着眼睛看他,“所以?”
  白玉堂摸摸鼻子,“咳咳,他说曾听传闻说古代某个少数民族为了让抓来的奴隶听话为之效力,特别研究了一种奇异的毒药,这种毒类似于我们常说的七虫七草,服毒之人前三天会一直昏睡,到了第四天,毒素便已蔓延至脑部,脑内神经会因此麻痹,第五天若还不能解毒他们就会突然醒来,并且像是疯了一般大闹,第六天他们会镇定下来,但大脑已不受自身控制,过了七日他们便会成为痴儿,就像真正的奴隶一般无心无思想。”
  “什么?你是说……”展昭忽然就想到了那三个衙役,他脚下突然站定,握剑的手紧了紧,“不可能,都说是古代传说,又是来自远方异族,我们的衙役又怎会沾了那种东西。”
  “现在那是什么毒我们谁也不知道。”白玉堂耸耸肩,“不过,那人还说,一般这种毒若想解必须用以毒攻毒法,而用以毒攻的药一般会被碾碎熏蒸数日,而后制作成一样谁都想想不出来的东西。”
  “是什么?”展昭追问。
  白玉堂停下步子,转头看着他,唇齿微动,只道出两个字,“药壁。”
        
暗算
  展昭和白玉堂赶到密林与包拯汇合的时候,衙役已经在展逸天的协助下另找出了三座坟墓,同样的,这三座坟跟前的木牌上也是空空如也,半个字也没有。
  包拯看过第三座坟,听说白玉堂随着展昭来了,他吩咐唤他二人过来,顺便也来看看这座无字坟。
  “咦,看这密林之中横草丛生,但这座坟墓四周倒还干净得体。”展昭才看了就细心的发现了问题。
  白玉堂踱步到坟墓跟前,瞥了一眼前面立着的木牌,而后抱着胸,头偏做一边,“只是这祭扫之人定然也不常居于此,不然如何这木牌已被雨浇成这般模样也不换一换。”
  包拯听了,轻笑一声,“白少侠所言不错,不过祭扫之人虽不在此居住却一定曾在这里停留过。马汉刚刚发现了一个山洞,相信展护卫已然将情形说与你听了。”他扭头看看展昭,见后者点头,证实了自己的说法,而后继续道,“山洞的尽头是条死路,但我们都认为一定还有其他的通道,可以继续前行,本府知道白少侠擅长机关之术,故而让展护卫将你带来,想请你将机关开启,也好深入探查。”
  白玉堂翻着眼睛想了想,“可以,不过我只希望和展昭两个人去,有机关的地方就有陷阱,带着大人不安全,再说去太多人也会打草惊蛇。”
  包拯斟酌了一下白玉堂的话,觉得有道理。自己不会武功,在满是陷阱的洞穴中反倒碍手碍脚,倒不如交给展昭与白玉堂,正好自己也要去审讯一下县衙里那几个人。“也罢,那本府就先行回去县衙,入穴侦查的任务就交给展护卫与白少侠了。”说完,包拯吩咐几个衙役留下继续搜寻,其他人跟着他一起回去。
  白玉堂看包拯一众走远的身影,一扯展昭的袖子,“走!”
  展昭不解,“嘛去?”
  白玉堂却只丢给他两个字——“吃饭。”
  ***
  出了密林走一段路便能看到一条街巷,这条街不比繁华地段酒楼酒馆琳琅满目,他们二人找了半天就只找到一家名为“满香馆”的铺子。饭馆里,展昭白玉堂相对而座。别说,这铺子虽不大,但菜色却不简单,展昭夹起一块乳鸽问白玉堂,“白兄不是要问公孙先生关于药壁的事么,怎的也没见你提。”
  “不急。”白玉堂扯下一只鸭腿,啃一口,皱眉——好硬。
  展昭看他的样子觉得好笑,提箸夹了一块鱼,将刺去了干净才送到对方的碗里。“白兄又是为何向大人声明须你我二人进洞才肯协助开启机关。”
  “不是说了危险。”白玉堂夹起碗里的鱼,想也不想的丢进口中,眉头舒展——好吃。
  展昭放下筷子,从旁捏起一只虾剥了起来,三下两下剥完又扔进白玉堂的碗中,“那么白兄方才见到的那个姑娘又是何人?”
  “那是……”白玉堂夹起虾,才要说,忽觉不对,停顿一下,抬头,“你怎么知道是个姑娘?”犹豫一下,还是将虾送入口中,一脸满足——被这猫伺候着可真自在。
  展昭掏出帕子来擦擦手,然后将帕子放在一旁,“怎么说展某也在江湖中闯荡多年,是男是女总还分得清。”他舀起一勺汤,吹了吹,喝下,“白兄还没回答我。”
  “是何人又凭什么告诉你。”白玉堂扭过头,俊脸一扬,“白爷爷不早就跟你说了是私事,你又何须多问。”
  展昭忖了忖,点头笑道,“即如此,是展某失礼了,白五爷风流天下,红粉知己遍江湖,这我倒是忘了。展某并无旁的意思,还请白兄莫要见怪。”
  “谁说是……”白玉堂适时止住,听展昭的话觉得有那么点刺耳,但看他笑容背后的一抹不自在倒让白玉堂有些莫名的欢喜,“白爷爷我的确红粉知己遍天下,如何?你这猫儿有意见!”
  展昭半垂下眼,“白兄说笑了,别说是红粉知己,就算是心上人遍天下也与展某没有半点关系,又何来有意见一说呢。”展昭拿帕子擦擦嘴,而后将帕子收起来,拿起巨阙,“展某吃好了,先行去看看林中的搜寻情况,白兄吃完再去无妨。”
  说罢,不等对方回应,他已提着剑出门去了。剩白玉堂空座桌前,守着一桌子没怎么动的菜干瞪眼。
  ***
  展昭从饭馆急奔出来,被晚风一吹倒有些清醒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突然间的发了什么疯,怎么莫名其妙的这般别扭,不过他既已出来了倒也不好再折返回去,索性就去林子里看看,说不定衙役又找出了什么新的线索。
  这么想着,他便真的迈步回了密林。
  白玉堂在饭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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