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静室之中,正在打坐的荆万行满脸疑惑,希望利用体内之气压制头部的疼痛,却没有多少效果,反而导致气因为这突然的痛楚而陷入混乱的状态。
荆戈头痛的程度虽比不上荆月,却也属于非一般的疼,这一点从他用拳头不顾疼痛地洞穿临时作战指挥部的铁门就可以看得出来。
亚历山大、圣彼得,包括正在海上航行的织田信,皆无一例外的受到这个古怪的疼痛的袭扰,就连亚历山大认为非同族的廖兴华也无法幸免,只是他的疼痛没有那么的明显,只是轻微的,连续不断的痛楚,但这也足够叫廖兴华苦恼就是了。
、奇、脑袋的疼痛绝对不是开玩笑的,那不是什么意志坚定就可以压抑的一种痛楚,也许是因为大脑同时也是人体最重要的器官的原因,脑袋里面那种无法控制的疼痛绝对是世界上各种最痛的痛苦之一。所谓十指连心痛,也不过是因为那个连心的心指的正是大脑而已。
、书、荆月此刻在剧痛的袭击下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孤舟,浑身香汗淋漓,双手只知道死命的捶打脑袋,在林明宇的身下不住挣扎嘶嚎,青筋自她身体各处浮现。雪白的地板染满了咖啡色的血迹,显得触目惊心。
、网、“我,我好痛苦……”荆月满脸惊慌,身体突然产生的奇怪疾痛让她英气尽失。现在的她只不过是一个软弱的小女子。
看着俏脸被血染污的荆月,林明宇的眼中闪过一阵迷茫,心头竟然泛起一丝关怀不舍的情绪。
有没有搞错,和荆月相处不到十个小时,就算荆月是难得一见的大美女,他这么容易对荆月产生感情,也未免太缺少自制力了。
难道这是他过去品行不良所造成的后遗症吗?
林明宇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下去,因为荆月现在的表情极度地刺激着他大男人的心态。
“你这可恶的小妖精,算了,如果这是你的苦肉计,我也认了。谁让本少爷怜香惜玉,不舍得你这大美女痛苦呢?”
林明宇见荆月下唇都被她自己用力咬破,血肉模糊一片,不禁一边苦笑着喃喃自语,一边低下头,伏下身,张开双臂,把荆月两手按到她两旁,正面紧贴着荆月那有着惊人弹性的娇躯,同时嘴唇迎上了荆月的红唇。
两唇甫一接触,顿时,一阵熟悉的血腥味从嘴里传了过来,令林明宇一阵迷糊。两个同样成熟的身体便搂得更近,肢体纠缠起来,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两人似乎都在做爱做的事情似的。
正遭受着莫名强烈头痛的荆月仿佛在一瞬间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八爪鱼一样反过来把林明宇用力的搂抱着,嘴唇就像吸盘一样牢牢地吸住林明宇的嘴唇,不断吮吸他的舌头和津液,疯狂饥渴的如数日未沾水的人陡然碰到甘泉一样。
林明宇心中暗惊,这,这荆月未免也太主动豪放了。难道她真的是用苦肉计,企图用身体来诱惑他?纵使心中不愿,不过此刻与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这么肉贴肉地紧抱在一起,他心中荡漾的确不假。
但是……若是妄想以肉体关系来绑住他,这种想法就未免太过于愚蠢和一厢情愿。
林明宇一边和荆月疯狂地接吻,一边伸手在荆月那娇嫩滑手的身体上大逞手足之欲。反正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在一些问题上坚守阵地就行了。
林明宇以己之心度对方之腹,自是不知此刻对浑身燥热头痛难控的荆月来说,他的身体不知为何给予她一种冰冷舒适的感觉,尤其是在吞咽他口中分泌物之后,一股清凉就从喉咙直窜而下,不可思议地大大减轻了头部的痛楚。
就因如此,所以荆月就算知道现下她和林明宇动作是多么的暧昧,她的行为又是可能给予林明宇一种什么样的错误猜想,她也一概不在乎了。
如果林明宇知道他只是被荆月当作药罐来看待,估计少不了要发一下疯的。不过两人都不可能把心底话真正告诉对方,只要不越过那条最后界限,两人也乐得从对方身上获取所需。
两人互相爱抚狂吻了一两分钟之后,荆月察觉到自己的头痛情况开始越来越轻,直到最后终于消失了,她才慌忙努力地挣扎起来,紧闭着嘴唇,不再让林明宇的舌头钻进她的贝齿之内,同时不断缩躲着林明宇那双挑起了她情欲的怪手,嘴里发出激烈的呜呜声。
林明宇一时还没察觉荆月的不妥,荆月的反抗对他来说更增添几许兴奋的意味,再加上之前的挑逗,他的分身早就一柱擎天,压在荆月的腹部,顶得荆月下身一阵难受。
荆月心里也慌。虽然早有了在昏迷时候失身给林明宇的打算,但那毕竟是在昏迷的时候。现在要在清醒的状态下把身子给林明宇,她却怎么样也无法接受。面对着林明宇那给予双方的刺激,她难受又是期待,那对她来说也是前所未有的和异性之间的亲近。
就在林明宇的手握住了她胸前坚挺的一刹那,她身子陡然一颤,嗯地呻吟了一声,脸孔更显绯红。只是在这剧烈的刺激下,她却显得更加的清醒,知道再下去就要出丑了,立刻毫不留情地在林明宇的嘴唇上用力咬了一下。
“哎哟——”
林明宇惨叫一声。虽然他刀枪不入,身体表层坚硬赛钢铁,那也要看冲击物的速度和构造。对于荆月的贝齿,很显然的,他的皮肤没有足够的领悟,没有起到保护主人的责任,任由荆月在上面留下了胜利的痕迹——一排牙印。
“你发什么疯!”林明宇按着自己的嘴唇怒视着荆月。
“哈哈,在女人身上吃到苦头了吧?不是自诩为大情圣,临海第一千人斩吗?你现在的样子真他妈窝囊。老子好喜欢呀,哈哈哈哈哈!”
林明宇毫不在意尼洛斯的嘲讽,微笑着以心神响应:“论窝囊,我怎么也比不上你这个连身体也没有的可怜虫,我们只不过十五十步笑一百步。”
“林明宇,你,你,你,好!”尼洛斯本就不善言辞,更何况林明宇说的的确是事实。他除了气得一声不吭之外倒也拿林明宇没法。
成功击退无聊人士的纠缠后,林明宇的注意力很快的就被眼前诱人的风景所吸引。
荆月紧紧裹着胸前一对小白兔的一边乳罩被推了上去,露出了雪白的胸脯还有胸前的一点嫣红,下身的内裤也被林明宇落下了一点,一堆闪亮的漆黑早不甘寂寞地跳了出来,在空气中迎风摇摆。
而荆月此刻一头蓬松乱发,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样的脸孔,水汪汪的差点滴出水来的凤眼,如果不是荆月此刻还沾在身上及脸上的好几处颇为破坏风景的血迹,绝对能让林明宇软下去的地方再度勃起。
他也的确如实的勃起,让荆月心中乱跳,表面却要装得很冷静,冷冰冰地说道:“想吃了我,那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据说冰山美人最能刺激男人的色欲,像林明宇这种大色狼应该最喜欢这个调调。
荆月装出冷静的同时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虽然她穿得也不多就是了。
整理衣服时,荆月不避嫌地就这样在林明宇身前蹦蹦跳跳的托乳房、拉乳罩带、把下体毛发塞进小小的三角裤内,还转过身来翘起屁股拉了拉臀部上的内裤,最后还一拍那雪白耀眼的屁股,发出一声响亮清脆的声音,荡起一阵波浪。
林明宇双眼一眯,知道荆月又对他展开了攻击,下体一阵蠢蠢欲动,只不过荆月身上的血实在大煞风景,让他的“性”趣来了又走!
“好了,别装出一副烟视媚行的样子了。你不需要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情,而且你看看你那样子像什么。如果这样我也对你有意思的话,我和外面那些总是打萝莉主义的变态大叔有什么分别?去厕所冲洗一下吧,我出去帮你买些衣服。”
说着林明宇就不再管脸孔有些苍白的荆月,转过身去,拉开门走了出去,留下了因为他的话而满脸不爽的荆月一人在房间里。
如果荆月要走的话就尽管走好了,林明宇认为他基本没有什么损失。他对各势力没什么加入的打算,也不打算和他们合作,所以不奢望从荆月那里得到有用的情报,除了……
走到电梯的林明宇摸了摸唇上的牙印,嘴角不禁掀起一丝苦笑,那个小妮子,还真以为他林某人是一个初出茅庐的白痴,什么都不知道吗?
刚才两人的一阵纠缠,林明宇就从荆月那略显僵硬的反应上看出荆月根本就是一个不擅、或者是一个极少和异性身体接触的雏儿,这让林明宇得到一些与荆月本身所说事情不合的推论。
第一就是荆月是坐办公室的,不过那也必须经过一系列训练,所以这个可能性不大;第二就是荆月的身份根本是伪造的,那以他这个傻愣愣的外人自然更不可能猜得出荆月的真实身份。
摇了摇头,林明宇决定不再去想这些能令脑袋极度疲劳的事情。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擅长出谋划策的计谋性角色,阴谋这种事情就交给筹备了几十万年的老不死变态就好,他目前的第一任务就是维持着身体,不让自己就这样挂掉再说。
这么说来……自己似乎也没多少时间浪费在那女人身上了。
林明宇心里一凛,想起自己还有太多太多没做的事情。奇怪,为什么在面对那女人的时候他会有忍不住拥抱她的冲动呢?自制力应该没有这么差,就算过了十年和尚生活,这冲动也太过古怪。
感应到林明宇的迷茫,尼洛斯不住冷笑:“切,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子整天想着女人,你被我的思想同化了也是应该的。如果说老子的精神力无法影响你这小子的话,那可是对老子千万年的生存的侮辱。”
尼洛斯的话间接地回答了林明宇的疑问。林明宇也就把他对荆月的某些冲动归结于如尼洛斯所说,被混蛋影响了。
此时,林明宇还没察觉到,不久之后,他将因为对荆月的神秘感情而斩断系在他身上甚久的千万傀儡之线,活出真我。现在的他,只是单纯的,认为荆月是一个美丽的、有点不老实和不怀好意的年轻女子。
灵魂,本来就是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存在。
“叮!”一声电梯响声。
林明宇回过神来,抬起头刚要踏入电梯,但他的身体却在他看到电梯里面的人的一刹那,完全僵硬住,人顿呈化石装饰地站在那里。
相对于林明宇夸张的反应,电梯里面的人展露出一个温和如晨光的笑容,轻轻地温柔说道:“久不相见,不胜挂念,二弟别来无恙乎?”
“老,老大!”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林明宇立刻激动地大叫一声,快步走进电梯里面。
说话者正是刚刚名义上继承了天机玄衣、同时也是寝室老大的江天生。
连逢突变的两人在离别数月之后,终于又再一次相聚。两人纵使不再是当初的菜鸟,算是见识过大风浪,一时间还是激动得互相看着说不出话来。
相比无比欣喜兴奋地林明宇,独自留在房间里的荆月,心情自然不能算好。
林明宇临走前的话令身为女性的荆月正视本身的问题。当她跑进厕所,从镜子中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之后,顿时双眼一瞪,无法置信地看着镜中满脸血污的影像,差点忍不住大叫起来。
这个邋遢肮脏的家伙竟然是她?这,这是怎么回事?
女人天性令荆月发狂般冲洗身上的污迹,同时她更借着冷水冷静,努力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可是刚才的头痛实在太突然和猛烈,所以荆月的记忆只有她兽神变一刹那之前,然后就是一段空白。最后则是一下子跳到后来,林明宇握着她胸部的那一点。
想到这里,荆月坚挺的胸部不禁又浮现那种被人用力握的感觉。她连和异性亲嘴的经验也没有,更不用说这种被亲密抚摸的行为。想着想着,她顿时又羞红了脸。
很快,荆月又想起了自己来找林明宇的目的,立即从短暂的情感昏眩中抽身出来,朝着镜子狠狠地一挥拳:“荆月,你在想什么?林明宇可是让你父亲意气消沉的罪魁祸首。他和现在占据了中圣盟高层的那群无能腐败的家伙是一路的。你绝对不能对他心软。他是一个花心萝卜、大种马、绣花枕头而已……”
骂着骂着,想起林明宇轻松干掉几名兽兵时所展现的那远超意料之外的力量、速度、格斗技巧,还有刚才一下子制住自己那压倒性的优势,荆月又撇了撇嘴,咕哝道:“他勉强算一个比较厉害一点的绣花枕头吧。嗯,不管他怎么样,都是一个色狼,一个下流的色狼!”
骂完后,荆月看着满身邋遢的自己,苦恼地死命搓着一头秀发,把泡沫搞得全身都是。大约发泄四五分钟后,她才冲洗掉身上变得乌黑的泡沫。
“好了,暂时就先这样放过他,先跟在他身边,看看他千方百计潜入月州到底有什么阴谋!嘿嘿嘿,林明宇,你能骗得了所有人,却不可能骗得了本小姐。本小姐一定要揭穿你的真面目!哈哈哈哈哈哈……”
由原先强自大笑,越来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