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是冤家,本市我也没得罪同行。到底是谁暗下毒手呢?桃红的爸爸?极有可能是他干的。
一凡怒气冲冲地找遍了洪泰集团的所有地方也不见桃红她爸的影子,他手下人说懂事长早就出国考察了。
金蝉脱壳?溜得真够快得!
目前最要进的是解决招收员工和资金短缺的问题。一凡一边安排广发宣传单,在全国招收职员,一边把自己的二百万积蓄全提出来。可是还差一百多万,这两个家伙,天天给我报喜不报忧,公司的帐上一分钱也没有。作生意越大就越少帐,赚的利润都在外债上了。他又请人专门负责讨债。从早到晚,忙得是焦头烂额。
愁眉不展了一天,一凡忽然想到爸爸的公司,我可以到他那里借钱呀!他立刻打听到宏大公司的地址,打的去借钱。
宏大集团公司总部就在本市的闹市中心,它的连锁店遍布全国,是全国知名的大企业。总部大楼高有一百五十五层,是A市最高的建筑,也是标志性的建筑。仅办公大楼前的台阶就有三十三级,显示出极其宏伟的气魄。
大楼的旁边有一条单独的通道,专门供公司的高级领导乘车进去。一凡所坐的出租车只能在楼前的台阶前停下,一步步地走上去。
“请问你找谁?”还未进门,就被值勤的保安拦住了。
“我找——你们的经理?”一凡也不知道具体该找谁。
“我们这里的经理很多,您具体找哪位?”保安颇有礼貌的问。
一凡想了一下,记得以前爸爸提到最多的是高风叔叔,他是公司里的理事。跟父亲的关系密切。“我找高风懂事。”
“您有预约吗?”保安仍旧微笑着问。
找个人真他妈的费事,还不如我直接找呢。一凡不再和保安罗嗦,闪身进入了大楼。
咦?怎么人不见了,撞见鬼了?保安揉了揉眼睛,疑惑地自言自语。
放开神识,一凡迅速找到了公司高层所在的办公室。一个瞬移来到了理事办公室,一共有四个执行懂事,三个男的,一个女的。再次扫视了一遍,一凡直接进入第三间办公室。
一个戴着眼睛的中年男人正坐在老板椅子上,手里拿着电话正在和谁通话,满脸怒容,冲着话筒发脾气。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突然看见一个英俊高大的男孩站在桌子前,中年男子吃惊地捂住话筒问。
“我是一凡。”
“你是一凡,哪个一凡?”
“杨一凡。高叔叔不认识我啦?”
……
“我爸是杨靖康,你还到我家吃过饭呢?”
“一凡?不对呀?我记得你个子没有这么高,皮肤也没有这么白呀?”高理事仍然不相信。
“这几年我不是长高了吗?我长的像妈妈,你再仔细看看!”
“还真有点像!这么长时间,你都在哪里呀?我找你找得好辛苦!”高理事走到老板桌的前面,转了一圈仔细端详了一会,一把抱住一凡激动的说。
“高叔叔——”一凡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哽咽地喊道。
“一凡——”高懂事搂着一凡,也是热泪纵横,哭得就像一个孩子。
过了一会儿,高懂事才把一凡拉到一张沙发上坐下来,高兴地问:“这些日子你是怎么过得?”
“我——”一凡强忍住泪水,把事情的经过大概地叙述了一遍。
“孩子,你受苦啦!”高懂事摸着一凡的脸心疼地说,“我和你爸爸是从小小*拖塘灰长大的,我们共同创业,辛苦经营了十几年才有了今天这样的成就。可是——可是你父亲被人暗算,公司被小人霸占,天理何在啊?”
“叔叔,您别难过,我就是来公司求您帮忙的。”一凡感激地对高懂事说。父亲,如果您地下有知,该为有这样的朋友自豪啊!父亲,我将以你为荣,一定不会令你失望的!
“有什么话只管说,叔叔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会帮你完成。”高懂事也是心潮起伏,兴奋不已。老朋友的孩子还活着,一切还是有希望的,能不高兴吗?
“我想来公司借点钱?”一凡望着他有点担心地问。现在人谈钱色变,别看平时称兄道弟,可一到借钱的时候,翻脸不认人。
“借钱?”高懂事奇怪地问。
“不行吗?”一凡紧张地问。
“行!孩子,公司本来就是你老爸的,钱就是你的,怎么不行呢?再多的钱都是你的!”高懂事愉快地说。
吓死我了!
“不过——”高懂事沉思一会说,“因为你失踪了很长时间,董事会正在讨论要重新选举懂事长。如果不是我和薛懂事态度坚决,拖延至尽,懂事长的位子早已被小人据为己有了。”
“谁敢这么大胆抢爸爸的位子啊?”一凡愤怒地问。
“肖副懂事长,他在公司里占有第二大的股份。真是人心难测啊?相当年我们三个都是一根绳上的,没想到你爸一死,他就跳出来争了。”高懂事感叹地说。
其实这也是很正常的,商场如战场,本来就充满着尔虞我诈。过河拆桥、挖墙角使绊子、坑蒙拐骗无所不用。
“你是合法的继承人,我先去找李律师,过后给你办手续,绝对不能让他姓肖的得逞。”高懂事乐观地说,“你在这里等会,我去去就来。”
高懂事走后,一凡在办公室里转来转去,无聊地翻看着桌子上的文件。突然,他听到楼顶上传来细微的争吵声,等到放开神识的时候,谈话已经接近尾声,只听一个声音说|奇…_…书^_^网|:“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把事情捅出去。”
“你敢!”另一个声音威吓道。
“不信,咱走着瞧,反正我是烂命一条!”说完,那人就从楼上往下来。
这个声音有点耳熟,是谁呢?——赵班长赵雷鸣。是他,没错!他到这里有什么事情呢?一凡想到此处,立刻跟踪追击出来,尾随着他走出大楼。
找到他就能够找到小雪,我要当面问问她当时的情况,是否知道我醉酒以后的事情。
即使她参与了杀害自己的行动,我又该怎么办?哪怕是她的丈夫赵雷鸣,我能杀了他,让小雪变成寡妇吗?
抛开恼人的秋风,到时候再说吧!
第三十九章 再见小雪
施展出鬼王三变跟到了大街上,赵雷鸣钻进一辆的士。一凡急忙也拦住一辆的士,对司机说:“跟着前面那辆车。”
“哥们!条子吧!抓罪犯乘车免费。”司机大哥自以为是的说。
……
“我最喜欢当警察了,抓住罪犯说,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太牛了!”司机大哥兴趣盎然地学说。
“那是香港台词!”一凡紧盯着前面的车子,随口说道。
“内地的警察也棒啊!你不知道我们市里的一个女警察吧?不但抓捕罪犯厉害,长得还特漂亮,谁要是娶了她,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司机东拉西扯道。
“李警花?那可是我老婆!看来我的福分还真不浅呢!”一凡暗自高兴,把李警花又意淫了一番。
“吱——”
“那辆车呢?”司机停车疑惑地说。
“你没盯紧啊?”一凡责备地问。
“我——一个不注意,车就不见了!”司机检讨似的说。
“多少钱?”一凡边开车门边问到。
“哪能要警察的钱?人民警察人民爱,我免费为你当司机,只是很惭愧——”司机又开始耍嘴皮子。
“谢啦!”说完,一凡到了一个巷口,运用神识再搜寻赵雷鸣。我说跑哪去找不到呢?原来正往这条巷子里赶呢?看他一路东张西望做贼心虚的样子,绝对没干好事。
在又拐进一条小胡同以后,赵雷鸣闪进了一座陈旧的小楼。上了二楼最西面的一间房门口,掏出钥匙开门,回头又看了看没人,才放心地进去。
“饭烧好了没有?”赵雷鸣摘下墨镜问。
“这才几点啊?”一个熟悉的女声反问。
“我饿了!”赵雷鸣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说。
“你钱要来了吗?”
“提钱我就生气!他妈的,卸磨杀驴,太不是东西了。如果不是我,他能得到那么多的财产吗?惹火了我,到公安局告他去。”赵雷鸣气急败坏地发狠道。
“告他?你有证据吗?不要把自己送进牢房。”小雪挖苦道。
“我还不是为了你吗?”赵雷鸣像瘪了的气球,说软话。
“为了我?说的好听!你那二百万怎么花的当我是瞎子吗?在那个小婊子身上花光了,结果呢?——人家傍上大款远走高飞了。”小雪愤恨地埋怨。
“我那时不是鬼迷心窍,向你负荆请罪过了吗?”赵雷鸣低三下四地承认错误。
“现在后悔还有用吗?钱没有了,整天还得提心吊胆跟做贼似的,早知道这样,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嫁给!”小雪后悔地数落。
“现在后悔迟啦!一凡那小子已经死啦!”赵雷鸣幸灾乐祸的说。
“那也是你害的!”小雪痛恨地说。
“我害的?你以为自己是好人啊?没有你的电话,他能来吗?什么东西?”赵雷鸣不以为耻地说。
“我——总比你强。如果不是你当初诱奸了我,我会嫁给你这种要钱没钱,要权没权的废物吗?”小雪歇斯底里地发泄道。
“那是你愿意!如果不是知道那小子家是个大富翁,你会喜欢他?笑话!”赵雷鸣嘲笑地说。
……
“怎么,无话可说了?饭好了没有?你想饿死老子重新找大款啊!”赵雷鸣发火道。
“来啦!饿死鬼似的!”小雪端着一大碗面条走进餐厅。
“怎么又没有牛肉啊?”赵雷鸣抱怨道。
“再弄不来钱,明天就要喝西北风喽!”小雪把碗朝桌子上猛地一放,没好气地回答。
“妈的,老子明天还去要,再不给我让他好看!”赵雷鸣发狠道。
说好从此后,
说好泪不流,
缘分已尽的时候
你不再要借口。
风停了,雨断了,
你一定要走,
我还站在记忆里,
在感受……
你这该死的温柔,
让我心在痛泪在流,
就在和你说分手以后,
想忘记也已不能够。
你这该死的温柔,
让我止不住颤抖,
哪怕有再多的借口
我都无法再去牵你的手——
一凡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秋风渐凉,吹起街道两旁的梧桐树叶,漫天飞舞。
不知何时,天上竟然下起了小雨,落在脸上,凉凉的。车灯昏黄,行人匆匆,热闹的夜晚顿时变得冷清了许多。
“找死啊?”一个司机猛地刹车,冲着差点撞到的一凡大声地吼道。
一凡踉踉跄跄地走过去,对司机的话置若罔闻。
小雪,心中的女神,梦中情人。竟然是一个如此市侩的女子。暗恋了那么多年,只是一场春梦。春梦了无痕,可是我能够真的无痕吗?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明明知道它是一种伤害,就像香烟爱上火柴,而自己就是放不下,抛不开。我是真爱小雪,还是年少轻狂无知的冲动?高中三年,从来没有跟她握过一次手,说过一句话。所谓的爱情,只是自己的单相思而已。现在自己已经有了桃红、李警花、小芳、秦艳四大美女,哪一个都不比她逊色,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难道自己身在福中不知足?
当爱已经成为往事,珍惜眼前人,才识最真实的。父亲的大仇未报,母亲还生死不明,我怎能沉湎于温柔,沦陷于情感的泥潭?
雨越下越大,单薄的衣衫尽湿,一凡依然踟躇在大街上,有一种爱叫做放手,为爱结束天长地久,我的离去如果让你拥有所有,让真爱带我走……
风雨过后见彩虹,明天一定是个艳阳天!
第四十章 杀人灭口
第二天上午八点,一凡再次来到高理事的办公室。一进门,高理事就劈头盖脸地训斥道:“昨天下午你跑哪去啦?我把王律师找来了,你却不见了踪影,等到晚上还没来。不要把自己不当回事,后面的许多事情等着你呢?”
“对不起!高叔叔,昨天我有点急事,忘了和您说一声,下次再也不会了。”一凡感到自己确实做错了事情,连声道歉。
“今天哪都不要走了,我现在就打电话给王律师,过来商量商量。”高理事拿起电话,拨通了电话说,“王律师吗?请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放下电话,高理事坐在老板椅子上,用笔在桌子上轻轻敲打着说:“昨天王律师和我谈了你的事情,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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