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浩风是从她给浩风送情书那天开始。
那日是在诗语的鼓励之下,她才在回家的路上拦住了浩风,红着脸把情书送给了他。
她因为诗语的关系,平素里跟浩风多少有些交集,浩风对她也如同对待自己的妹妹,所以她以为她对于浩风来说多少跟其他追求他的女孩是有些不同的。
但她没有想过,浩风在她送情书的当日就拒绝了她的情意。
就因为这样,她在后来没有再去过姚家,跟浩风的关系也渐渐疏远,后来浩风去了英国念书,又在英国发展了事业,她便没有再见过浩风。
她曾经有想过,她对占至维的迷恋,大概就是源于浩风。
因为占至维第一眼给她的感觉,和浩风是一样的。
两人都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唯一不同的是,浩风是真正的谦谦君子,而占至维他就是个无耻小人。
时隔多年未见,浩风他依然是这样的温润如玉,气质比过去似乎更加绝尘。
她坐在车里,心跳虽未加速,却有着一股见到初恋情人的紧张,手紧紧握着包包,不知道该开口跟他说些什么。
幸好,浩风他没有让车厢里的气氛尴尬起来,他率先打破沉默,“这么多年没见,你看起来还是跟以前一样。”
“你也一样啊,就是……”她想说他比以前更沉稳了,但这样的气质更吸引人,可她最终没有这样说,只因为她现在是有夫之妇,似乎不再妥当说这样的话。
“很抱歉,你结婚的时候我未能来参加。”浩风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眸光十分的真挚。
她坐在后车座,冲浩风微微一笑,“没关系……我知道你在英国一直很忙,这几年,就连家中有很多大事发生,你也都没有赶回来。”
浩风点了点头,“在英国的确很忙……这次若不是外主母病逝,怕也没有时间回来一趟。”
诗语跟她说过,浩风在英国有间很大的贸易公司,撇开家族的背景不说,浩风自己已有数亿身家。
她小的时候就知道浩风长大以后必定是人中龙凤,现在看来,她的眼光是很不错的。但是,为什么她碰到占至维,就会看走了眼呢?
如果当初浩风接受了她,她今天必然就是姚太太,那么,她的人生就不会有占至维什么事,到如今也不会过着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为什么老天当初就不愿意给她一条好走的路呢?
“你过得好吗?”浩风突然轻缓地问。
沉浸在思绪当中的她回过神,跟浩风点了点头,“挺好的。”
“占总我跟他见过几面,很有能力,不自负浮夸,温和风度,是现今商界里的佼佼者。”
她摇了下头。
浩风注意到,通过后视镜看着她,“怎么?”
她立即堆起一抹笑,道,“浩风你太夸赞他了……在我看来,你才是有能力而不自负的人,因为从小到大,你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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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人说过,不管你心底是否已经有人,在遇到初恋情人的时候,心是无法做到不触动的。
她必须承认,她一下午都心不在焉,正是因为下午偶遇了浩风。
初认识占至维的时候,她一直以为占至维就是像浩风这样的人,事实却是,占至维和浩风根本是两类人。
浩风的出现,勾勒起了她心底很多隐藏的感觉,心头却莫名酸酸涩涩的。
母亲觉察到她今日有些异常,生怕她又跟占至维闹别扭,劝说她别在倔强。
她实在不想听母亲的唠叨,一用完晚餐就回房间了。
占至维自从接管了温氏,很难得会在家里用晚餐,几乎每晚都要等到八、九点才回来。
她虽然不待见占至维,却不得不承认,最近一段时间他的确非常辛苦。
同时管理两家上市公司,这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因此,她这些天对他的态度也并没有刻意去疏离冷漠,她只是不会主动去搭理他罢了。
八点多她洗完澡,本来想今天早点睡觉,却没有想到,她洗澡出来的时候占至维正好回来。
这些天他们虽然睡在一起,但他们从没有同事间到床上睡觉。
通常他回来的时候,她不是已经睡觉,就是在看书,她睡着的时候,他什么时候躺下她自是不知道,她在看书的时候,往往等他去洗澡的时候,她便躺下身子入眠,然后第二日醒来看到他已经起床去公司。
而今日,他竟比以往早回来,这令她感到有些尴尬。
把睡衣的带子绑好,她坐到梳妆台前准备做些基础的美容保养,却不想,他突然从她的身后抱住她。
她可以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红酒香味……
她知道以他的酒量,这点红酒,不可能让他喝醉,所以,他此刻绝对不是酒后乱性。
她试图挣开他,却发现他环得很紧。
灼热地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项,他在她而耳边轻声地道,“莫非你真的打算跟我一直过这样无性的生活?”
她当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终究有一天她还是会顺从。
但是,她现在不愿意。
挣扎开他,她径直从梳妆台前起身,连正眼看他一眼都没有。
谁能够想到,他居然伸手一扯,用霸道而强劲的气力将她拉进怀里。
她顿时剧烈挣扎。
然而,在她挣扎的时候,他已经压着她倒在他们身后的大床上。
“砰”地一声,他重重的身子压覆在她的身上,他的双手牢牢地擒住她,将她按压在雪白的被单上。
她十分的惊惶,却又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他低头埋进她的颈项里,汲取着她沐浴后身上的香味,然后温热的唇瓣,湿湿热热地吻着她颈部敏感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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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爱清影37 你当初应该想清楚再嫁给我的,不是吗?
她讨厌这样的感觉,似乎自己就是任他予取予求的。
他凭什么这样对待她?
竭力扭开头,避开他的碰触,可是每一次她避开,他又会埋头到另一边,继续索取,她无奈用全身的气力拍打他的背。“走开,你走开啊……”
她对此十分的厌恶,但男女天生的气力悬殊,让她根本没有办法跟他反抗,最后连唯一能动的嘴也淹没在了他炙热的索取中。
她必须承认他天生是这方面的高手,渐渐她就失去了全身的气力,感觉身体软绵绵的,心在抗拒着,身体却由着他的引领越飘越远……
但他冰冷的手穿过她睡衣的下摆,从她的大腿慢慢往像摸的时候,她终于如触电一样,本能地并拢双腿,清醒了过来钤。
这个人他并不爱自己,他只不过把她当做可以宣泄自身***的玩偶?她凭什么要去顺从他?混蛋。
心底然生一股厌恶之感,一个坏的心眼在她内心最阴暗处开了恶毒的花,她倏地停止挣扎,附和着他的动作,主动抱住他的颈项,佯装沉浸在着炙热的***之中,嘴里不由自主地逸出,“浩风……”
她故意没有发出很大声,但足以能够让他听清楚。
他覆在她身上的身子震慑了一下。
前一刻还如狂风暴雨般的狂迟,这一秒却已经骤然而至。
他慢慢地抬起眼眸,漆黑的瞳眸看着他,似乎不确定从他耳朵里听见的,却又分明很肯定,眼神微微的混浊,久久地凝视着她,如一座雕像静止不动。
她原是闭着眼的,这一刻却佯装从激情退却中缓缓地撑开了眼皮,迷离地望着他。
他僵硬的表情在她的眼中十分的清明,她不可否认内心在这一刻涌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感,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心情很好,眼睛却是灼涩的。
他从她身上翻了下来,在她的身边躺下。
她演戏演全套,佯装直到此刻才看清楚他这个人,眼神故意装做有些呆,然后咬了咬唇,就背过身去。
不管在什么时候,只要他们睡在一起,他总是习惯抱着她,但今晚他没有。
一整夜,她都背对着他,对于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她不想去弄清楚,总之,这一晚她睡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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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醒来,占至维已经不在身边,身旁早已经冰冷的床铺,说明着他很早就已经起床。
她如往常一样洗漱,换衣,下楼陪母亲用餐。
对于她和占至维昨晚所发生的事,母亲自是不知,见她心情颇好,反而以为她和占至维已经真正修好。
母亲用完早餐,在喝着漱口茶时道,“清影,你和至维在纽约住了也有一个多月了吧?”
她嘴里咬着一块吐司,点点头。
“昨晚至维回来的时候,我问了他温氏集团的事处理得如何了,他说温氏已经步入正轨,他将在近日擢升一位公司可以信赖的下属,代他看顾公司,至于公司若有一些重要事务,他会及时处理。”
她对此没有异议,“他一个人不可能分身管理两家公司,我相信只要温氏的重要决策性决定是他做的,就算他人没有在温氏,公司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母亲赞同点头,“所以,温氏集团的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跟至维回巴黎呢?”
她正在喝果汁,不小心呛了一下。
母亲连忙轻拍她的背,心疼抱怨,“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
她缓和过来后问,“妈咪,我想一直住在纽约。”
“你说的什么话呢……巴黎才是你夫家,你当然不能一直住在纽约。”
“那妈咪你跟我一起去巴黎吗?”
母亲轻轻叹一声,“清影,妈咪跟你说实话,妈咪其实没有打算过跟你和至维去巴黎……”
“为什么?”想到她如果跟占至维去了巴黎,母亲将一个人孤零零在纽约,她的心就狠狠揪紧。
母亲慈爱地望着她,“宝贝女儿,妈咪对于占家的人来说,始终是个外人,妈咪住在那里,怎么也不方便……还有,妈咪呆在纽约习惯了,突然叫我搬去巴黎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妈咪也适应不了……当然,最重要的是,妈咪想要继续照看着温家,若是妈咪搬去巴黎,整个温家就真的散了。”
她的喉咙窜起一股难受,涩涩地道,“如果妈咪你跟我去巴黎,我也不会回巴黎的,我怎么都不会丢下您一个人在这里。”
“傻瓜,妈咪年纪大了,并不是耐不住孤独的人,所以,你根本不需要操心妈咪……”
她依然摇头,眼睛瞬间泛红,“您别说了,无论您怎么劝说,我都不会离离开您。”
“你这孩子……”
她伸手用力将母亲抱住,哽咽地道,“妈咪,现在对我来说什么都不重要,我只想好好陪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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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so集团总部。
夏禹从外面走了进来,“老板,属下已经查到了。”
占至维把手中执着的红酒放了下来,靠着沙发,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
夏禹把调查到的资料递给了占至维,并补充说,“姚浩风,英国普里斯利集团总裁,姚氏家族唯一独子及继承人,十八岁去了英国读大学后就没有再返纽约……在高中一年级的时候,老板娘曾经向姚浩风表白过,但姚浩风拒绝了,后来老板娘跟姚浩风便再无联络,可以说,姚浩风是老板娘的初恋情人。”
占至维平静地看着这份有关姚浩风信息的所有资料,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绪。
夏禹小小声地问,“老板,您突然要调查这个人的信息,是因为……”
“昨天,清影在街上遇见姚浩风了?”
“呃,是的……昨天老板娘是在等计程车的时候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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