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众人都是一惊,突然感觉到冷意。
冷,冷到骨髓。
窗台上,西服革履,一人端坐在窗台上,冷峻的面容,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若是笑起来,不知道要迷倒多少人。
可是他却不笑,嘴唇抿成一条线,眼眸沉沉,深不见底的看着这里。
“校,校草大人?石决明?”
卫非宁猛地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话说,校草大人你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于是,除了某人的众人都愣愣的看着来人,这里是八楼好不好,你是怎么上来的?
石决明目光落在卫非宁的脸上,微微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不耐烦的神色。慢慢的站了起来,慢慢的向着她走来。
从容不迫,旁若无人。
卫非宁呆了呆,这个男人无论在哪里都是最抢眼的,他不笑的时候很好看,笑的时候也很好看,可是,他不笑的时候比笑的时候多,好像还从来没有看见他笑过。
某人陷入回忆中,有人可是不干了。
大姐头回过神来,一时间恼羞成怒,喂,老娘承认你是很帅,可是在老娘的地盘上竟然视老娘如无物,实在是有损老娘颜面,不给你一点颜色,老娘白混几年黑社会。
啊?原来老娘你,哦,对不起,是大姐头你是因为帅哥不看你而生气的啊?
大姐头上前一步,准备给来人一个过肩摔。同时露出阴冷的笑容,话说在安州市,能在老娘手下走过十招的人还屈指可数。
她伸手弓腰,动作狠绝,招招攻击要害。
石决明头也不回,甚至连脚步也没有停一下,只是右手伸出一挡,大姐头就觉得一个大力袭来,猛的后退好几步也稳不住身形,一屁股摔在地上,竟然站也站不起来。
两个彪形大汉大惊失色,大姐头的身手他们可是知晓,互相看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惊疑和恐惧,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准备发动攻击。
那人的目光淡淡的扫了过来,在那种目光下,两人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心底冒了出来,脚底一软,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只怕稍微一动,就是杀身之祸。
于是,只剩下某个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
这,这叫什么情况?校草大人你的气势也太惊人了吧。一个眼神就可以解决问题。
难怪有句话说得好,什么眼神也可以杀死人,说的就是你吧,简直是终结武器。
“笨蛋。”
头顶上传来低沉的声音,语气中很是不耐烦。
卫非宁仰起头,才发现校草大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她,也猛然发现校草大人竟然很高,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
她没由来一阵心虚,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在石决明的面前都莫名其妙的害怕。
石决明看着她,突然伸出手,卫非宁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着的向着角落退了一步。
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却猛的被打横抱起。竟然稳稳当当的被抱在了石决明的怀中。
“啊……”惊吓还在嘴边,耳边听得那人冷冷的说道:“笨蛋,抱稳。”
石决明一个踏步,从窗台上跳了出去。
脑子凌乱一片,纷纷扰扰,已经一团糨糊的卫非宁顾不上思考两人此刻的姿势是何等的暧昧。连忙手脚并用,如同八爪鱼一般扒在石决明的身上。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卫非宁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恐高症在此刻发作,顿时觉得头昏目眩,赶忙收回目光,看向她当成救命草的那人。
一抬头,那人也正看着她。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大眼瞪小眼。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也许是今天阳光太灿烂,也许是已经头晕目眩产生了幻觉。
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石决明的眼神微微有些柔和,甚至有些忍俊不住。
卫非宁呆住了,从来没有看到过校草大人如此表情。阳光下,那人俊美的宛如天神。
她很吃惊,她很呆滞,她很花痴。她以为自己的脸上有什么东西。
所以,
她忘了这里是半空中,她忘了自己还牢牢的抱着那颗救命稻草。
于是,她呆呆的伸出手摸向自己的脸。
于是,她花痴的看着石决明,连自己什么时候松开了手也不知道。
于是,松开了手的卫非宁猛的从半空中摔了下去。
“唉,真是个……笨蛋。”
最后落在耳边的是石决明冷冷的却有些无可奈何的声音……
“停停停。”
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显示屏的卫非宁大叫起来,转过头瞪着还是蓬头垢面的无良作者:“喂,你这写的是什么啊?完全不对嘛。”
无良作者停止打字,一脸的莫名其妙:“我又是哪里不对了?”
“呐,就是,就是那个嘛。”卫非宁扭捏半天。
“那个?那个是哪个?”无良作者也有些不耐烦了。
嘟嘟囔囔半天,卫非宁总算说了出来:“校草大人的性格崩坏了,他那样一个人怎么可能来救我,也怎么可能还……还抱我,更不可能有柔和的表情。”
“哦?”无良作者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是吗?”
“就是这样。”卫非宁猛的一下子拍在电脑上,“所以无良作者你给我重新写,不要写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我是真相的分隔线————————————————
呐,就是这样,由于某人的威胁,无良作者我啊,继续重新写这一段。
下章预告:
你所不了解的,真正的高H,一定会让你大感意外,大惊失色……大失所望的。
(众:你还有完未完????????)
………【高度幻想篇,慎入(大误)下】………
嘛,由于某人的威胁,于是无良作者继续重新写。
于是这还是很混乱无语的一章。
~~o(>;_﹏
………【你去死吧(一)】………
雪化了是什么?
是春天啊。
那么春天过了呢?
春天过了就是夏天啊。
是啊,我们之间整整隔了一个春天啊!
真的,如果真有来世,冬天会不会和夏天相遇?如果相遇,又该是怎样的一种结局?
————没有人能知道,哪怕是神。可是我们连人都不是,因为冬天永远不会和夏天相遇——
“啊……?”
卫非宁猛得张开眼睛,脑袋里一片空白。触目所及之处也是一片空白,白色的墙,白色的天花板。空荡荡的除了白色还是白色。
“我是在哪?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慢慢的坐起来,敲了敲自己发昏的脑袋。
昨晚?好像是昏暗的路灯,妖异的金色,最后的印象停留在穿着白大褂的校草大人,那冷漠得熟悉的“笨蛋。”
再然后呢?自己好像晕了过去;
再再然后呢?自己好像还做了一个荒唐的梦,梦中有一个疯女人,非说自己是什么无良作者。
那个梦……
卫非宁脸一下子红了,真是的,怎么做那么奇怪的梦,还是英雄救美的梦,还是三个英雄救自己的梦。呃?什么啊?她摇摇头,自己算什么美女?
呐,就这样,某个人一会长吁短叹,一会捂住脸发呆,一会捶胸顿足。根本忘了自己好像在梦中不是被人救,也根本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哎呀,哎呀?这人怕不是叫昨晚吓傻了?”
耳边突然响起酥酥软软的声音,好听的让人浑身舒坦,一张倾国倾城的俊颜在卫非宁的眼前放大。
俊颜的主人就坐在她身边,一脸好奇的看着她。
这人,这人……卫非宁完全处于痴呆的状态,不光是因为这张脸俊美的难以形容,更因为是……美沙酮,美沙医生?
白色体恤牛仔裤,银白色的长发柔顺的披在肩上,手上还拿着那把破旧的纸扇,不就是自己梦见的那个人?一时间,庄周梦蝶,不知是梦还是现实。
那人看着卫非宁发呆的模样,狭长的眼眸微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脸上却是一本正经:“哎呀,好像是真傻了。”未握纸扇的那只手突然覆上卫非宁的额头,手冰冰凉凉,却是说不出的舒服,声音温润,带着关心:“不会是真病了吧,可要好生注意啊。”
嘴角一扬,对着她微微一笑。
顿时间眼前春光灿烂,百花齐放,卫非宁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如擂,三分魂魄只留了一分,剩下两分早已经云里雾里不知身是客。真真是……好厉害的美人计。
突然间又想起梦中那气息交错暧昧的场景,心跳加快,血压升高,眼看着又快要濒临昏厥的边缘。
她默默的在心中呐喊:子啊,快带我走吧,谁受得了这个男人的微笑啊。
明明是美色当前,明明是目晕神旋,偏偏脑袋里不受控制的蹦出一个念头:这么漂亮的人,只可惜是少年白头,真是天妒红颜啊。
这个念头一出,空气中突然响起一声忍俊不止的笑声;
这个念头一出,那人微笑的嘴角突然有些抽搐,愤愤然的收回手,转头看向笑声处:“哎呀,什么人啊。”很有些不甘。
笑声处,黑发黑眸的男子猛得从窗台上跳了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过来,趴在床边,伸出手,在美沙酮的眼皮下晃啊晃:“哦,快拿来,快拿来,可是我赢了哦。”兴奋得好像中了大奖。
美沙酮从鼻子里哼了半声,悻悻然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元钱,甩在男子的手中。然后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中的纸扇刷的一下打开,扇的呼呼生风,眼神也不闲着,瞪着卫非宁,完全是一副看着罪魁祸首的表情。
“啊咧?”
卫非宁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特别科的病房里,自己正坐在病床上。她一头雾水的看了看黑发的紫杉醇,又看了看银发的美沙酮。好吧,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啊?好像她什么也没有做吧。
紫杉醇兴致勃勃的将钱拿在手上,摸了又摸,又对着阳光照了照。完全就是一副财迷的样子。
我说,不过就是一百元钱而已,有没有必要这种表现啊?
听到卫非宁的吐槽,紫杉醇是头也不回:“啊,这个,你可不知道,我和美沙打赌可是从来没有赢过呢。托你的福,这还是头一回。”突然想起什么,连忙把钱贴身收好,对着卫非宁疑惑的表情,继续说道:“这个,你还不知道他是谁吧?就是那个经常翘班的美沙酮。”
打赌?请问你们用我打的什么赌啊?到底还有没有人权啊?
她的目光落在正瞪着她的美沙酮身上,这……就是传说中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美沙医生,传说中比女人还漂亮的长兴医院的三宝之一。
阳光微微从窗户中洒过来,正洒在那人银色的长发上,总觉得那人马上就要羽化成仙,消逝而去。
卫非宁看着紫杉醇和美沙酮,顿时老泪纵横,没天理啊,没天理,为什么这些不是人的比人还要漂亮,真是自卑的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而那厢的两个人可没有管卫非宁的自怨自艾,交谈的正欢。
“哎呀,哎呀,那个女人的脑袋里装的什么啊,竟然这么无视我的美人计。”
“呐,我说,我没有骗你吧,她就是被你的美人计迷住,也会很快反应过来的。愿赌服输,愿赌服输啊。”……真是些没有营养的对话,卫非宁翻了一个白眼,装备继续倒下睡觉。
美沙酮突然将手中的纸扇合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紫杉醇:“哎呀,哎呀,有个人不会是忘了正事吧?”眼睛弯成一条线,嘴角勾起,就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咦?
“唉。”紫杉醇认命的叹口气,揉了揉头发,来到卫非宁的面前。
咦?咦?
紫杉醇的动作吓了卫非宁一大跳,只见他对着卫非宁鞠了一躬:“那个,昨晚的事,对不起。”
“哈?”卫非宁再次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她狐疑的看了看两人,第一个想法就是不会又是什么打赌和玩笑吧。
迟疑的盯着眼前的黑发男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却被紫杉醇眸子中的神色吓了一跳。
黑发的男子早已收起懒懒散散和嬉皮笑脸,一脸正经的看着她,头发黑如浓墨,眼中神色却比浓墨还要惆怅,慢慢的低下头,很是内疚。仿佛从嘴角挤出来:“真的,对不起。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肩膀也有些可疑的颤抖。
紫杉医生……卫非宁只觉得心中有出现第一次看见他的那种酸涩的感觉,她连忙摆摆手,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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