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崩坏!
但是无所谓。
体内的气的运转功率已经被我调整到最高了。
虽然说崩坏反弹后的疼痛让脸部表情开始扭曲,但是实际上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损伤。
的确,这只不过是大脑的jǐng告罢了,实际上,要想造成反伤伤害,也不容易——这只是在告诉人:这种防御力根本不能被打破啊!别自不量力了!这样的感觉罢了。这是人类身体对危险的一种jǐng告,对疼痛的一种反应,是人保命的优点,也是人无法跟妖怪玩肉搏的弱点。
所以说疼痛也只是表面上的了——而我也明白了为什么幻想乡里的人类高层次的武者比较少,魔法使的人却遍地都是。单纯的武者空手撕碎妖怪的也不在少数,但是能和同级战斗系的妖怪战斗的话,却会吃不少亏。更何况本身我这个人就有些速成的意味——身体的素质是跟上了,却没有匹配的cāo作与技术能力。
因此,我与伊吹萃香对战,无比的吃力!
尽管对方明显是手下留情!可恶,为什么每次战斗遇到的妖怪不是太弱就是太强了呢!
没有与同级的战斗经验——
“啧!”
将不愉快的想法排除掉,手中挥动夜兔的力量情不自禁的再次加大。
无视jǐng告的疼痛,借用地面、树木等道具的力量来借力加速,与伊吹萃香打近身战。
仗着武器的特殊,我却仍然没有取得任何的优势。
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成功的命中过伊吹萃香。
“啊~~真是没劲啊。”
而对面的鬼族少女都几乎打哈欠了。
“你还要继续嘛?越级挑战对于你实在是太勉强啦。”
“继续!”
“什么嘛!突然这么凶。”
凶吗?大概是因为这种被打压的屈辱吧?
脑袋有些不太正常了,如果要是正常有些理智的人都应该停手吧?
正常情况下的话也许我会真的停下来,但是打到现在……我都没有成功过。
不快的想法犹如脓水一样,越来越恶心越来越腐臭,同时也越来越不痛快。
“不服输嘛?”
仿佛看透什么一样,伊吹萃香突然的这么开口。
算是吧——
“有与我们鬼族近战这样的勇气是好事,可太钻牛角尖可不是什么好事哦。”
弯下身子,躲避开夜兔的横扫。
本来身高就不算很高,只是微微的俯下身子,就闪躲开了——背后的树木被这一击折断了,连续倒下三颗才止住的强大威力,只要miss了,一点意义也没有。
夜兔再一次的,不知道第几次砸入地面了。
然后再一次的会进入死循环吧?
“——!!”
“就是太单调了。”
伊吹萃香早就凭着她的经验看破了攻击的套路。
那瞬间爆发的高达百公斤以上的瞬间破坏的压力,都安然无事。
不,错了!
我的攻击因为太过用力了,反而无法及时的收招了。
脑海中慢了那半秒左右的时间,我看到了那个景sè。
开玩笑一样的,鬼族女孩跳到了夜兔的上面。
因为夜兔比较宽大的原因,她现在安然无事的醉卧在我的夜兔上面。
这种大概感觉就是挥舞着长剑的剑士发现敌人轻松的站立在你的剑上面,却浑然不知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一样!
结果当我下意识反应过来的时候,伸出毒爪抓向伊吹萃香的时候,她却早早的跳离开了。
我陷入了死循环——!
突然的,我的脑海里出现了这么个判断。
否定着自己的战斗方式的判断。
但是多少我也有一些战斗经验的。
立刻,我就松开手,放弃了还被嵌入大地中的夜兔。
伊吹萃香从高空开始降落的拳头,即将与我相撞——唉!?
咆哮的风之炮弹没有与我的拳头接触,只是砸在了地面上。
似乎是打偏了?
这种想法刚在我的脑海里出现一秒,立刻我就吃亏了。
地面轰隆隆的出现了岩石之枪,从地面出来。
尖锐的岩石突刺之枪!
“啊啊啊啊!!”
为了防止我的膝盖、我的菊花、我的喉咙被这岩石之枪贯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用手,直接与岩石进行冲突。
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这已经不是破皮的等级了。
我差点被这个岩石怒艹。
重新拔起了夜兔,彻底的将突起的石枪砸碎。
寻找那个身影,随后我看到了那个在远处,好像真正的小孩子一样,挥舞着胳膊的伊吹萃香。
“这次的可是稍微有些疼呢!”
凭空的,莫名的,伊吹萃香挥出一拳——
下一刻,我只看到了红sè的炮弹。
bom!bom!bom!
连锁爆炸的炮弹与轰鸣的声音。
接着?
什么也不知道了。
△作者的话△
真难写啊,东方的战斗,就这样结束吧!
………【101 我要健美教练指导我的修炼】………
/1
刺眼的阳光顺如眼睛缝隙当中钻了进来,将沉睡的灵魂从黑暗当中唤醒。
现在我的身体躺在了好像某个小山坡的滑坡下,枕着的是软软的、绿油油的草地。
在我原本脑海思考线路当中,我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像这么躺在草地上,毕竟我不太喜欢那种泥土灰尘粘在身上的感觉。
真是舒服啊——
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真是舒服啊。
运转下僵硬的脑袋,估摸下时间,现在的时间大概是下午了吧?
太阳的位置,大概是一两点左右吧。
温暖的午后阳光照shè着因为突然苏醒而略有些发寒的身体。
意识觉醒,从昏暗的梦的那一边苏醒,坐了起来。
接着身体开始正常的运转其机能。
人类的身体是拥有非常强大的纠错能力的。
就算是生物钟混乱、体内机能运转错误,也会一点一点的修正,犹如机器一样一点点的修复。
一点点也好,只要放任不管,随着时间的流动,什么情况都会好起来的。
对了,我似乎被击败了呢。
被伊吹萃香击败了。
稍微检查了下身体的情况——衣服没有任何的破损,好像是被人修复了一般。
除了因为躺在草丛里有些脏乱以外,衣服其他的地方还是很整齐的。
战斗的痕迹一点也没有,一点也不在。
躯体的状况就不用检查了,就算不受控制,内伤外伤恐怕也早就恢复好了。
那一瞬间,一连串的爆炸——
可恶,连怎么输掉的都不知道,只是眼前那么一花,眼前一乱,稍微的走神了下,就败了。
虽然说做为一个人类来说,我对我现在的实力还是挺满意的,毕竟来到幻想乡的几个月前,我还是个战斗力数值只有5,肯定会被拉蒂兹灭掉的那种渣滓,连一个妖怪都很难打过的。
而现在,我却可以用我的能力生存。
也许我现在可以放弃一些追求,在幻想乡某个角落去生存?
只要不跟那些强者在一起,我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完全可以找个地方,弄个鱼塘,在人间之里附近……在那个属于自己的地方生存,然后找一个理解我的人类妻子或者妖怪妻子,像米斯蒂娅那样的,放弃一切,好好的生存…………?
但是这对我是一件非常不切实际的事情了——
洗手不干,远离风见幽香八云紫,远离博丽神社,也许几个月前我要是这么做的话,不会有任何拖泥带水的离开放弃——前提是我知道了我与那些真正的、不错的、强大的妖怪们差距的时候,让我知晓此身有多么无力的时候,也许会对此产生畏惧而不肯潜行,止步安生。
还仅仅是几个月前的我的选项。
现在呢?
如果没有那场战斗的话,我大概还是会沉浸在自我虚假的强大幻想之中,就好像那些迷醉于毒品的男孩女孩一样,在那并不存在的甜蜜与迷幻之中被消化。
那样的话,当回过神的时候,一切将难以挽回——只能沉浸在那腐坏之毒当中……无可救药。
而昨天的那一晚战斗,我完完全全理解了我这个人有多么弱小,居然那么无力,只是稍微提升一些层次,我就束手无策。
内心好像被毒草缠绕了一般,脑海里呐喊着力量的声音,空耳入脑。
不远处,似乎传来人的声音。
热热闹闹的,好像宴会一般的声音……
不,不是,声音只有几个人的样子,看起来充其量只是午后的小野餐吧?
热闹的声音,似乎是女xìng的声音。
而气息上判断,不像是人类的。
从地面上站起来,拍了拍站在身上的尘土,拿起放在一边的夜兔,走向声音的位置。
因为我发现,有个声音,我很熟悉,似乎是昨天的那个伊吹萃香的声音。
/2
白天我从来不会选择毫无顾忌的喝酒。
因为对于我来说,白天是要做一些正经的工作的,喝酒只会让自己陷入酒jīng迷宫当中而模糊自己的意识与理智,因此我从来不会选择白天喝酒,比起白天,我更喜欢临睡前的一杯。
结果来到那个地方的时候,我发现了一大堆大白天坐在树荫下,喝的烂醉如泥的妖怪组合们。
“你们赶快把这种悠闲的时间给我用到正地方去,去努力向上吧!”差不多我内心就是这样的想法。
不过大概眼前这一大滩烂泥的原因,或者是加上现在心情并不怎么好,所以我没有选择将这句话吐出来,更何况的是,场地当中这片妖怪群里,似乎有几个脾气不怎么好的家伙在。
已经知道自己分寸了,我自然不想去找死。
人类脾气不好,妖怪脾气更不好。
啥玩意脾气好?我也不清楚,就算是人类能轻易撸飞的毛玉脾气也不怎么好的。
“呀,秦恩,你醒啦?”
伊吹萃香双手抱着红sè的碟子,露齿一笑。
原本躺在地上因为酒jīng的痛苦呻吟的妖怪们扫了我一眼,继续躺在那里痛苦……
看样子,似乎是伊吹萃香一个将全部的妖怪放倒了?
“鬼,这个人是你带来的食物吗?”
怪物——
这么说也许有些失礼。可是能跟放倒无数妖怪、喜爱酒水的鬼族能拼酒的家伙,不是怪物是什么?
“你可不能吃他哦,他可是风见幽香的姘头呢。”
“丝~~那个花之暴君的姘头?”
好像很不可置信似的,青sè马尾,吐着非人的细蛇的人形妖怪,诧异的询问。
“随便你们怎么想吧。”
我现在没有什么心情反驳,而且这种想法我也不是没有过。
可惜的是,现在风见幽香与我的关系,似乎是永远不会产生什么新线路的关系,总感觉怪异无比,说亲近?不对,说陌生?也不对,似乎只是单方面的理解——像一个人理解电视机怎么使用的那个样子。
“看来就是了呢,丝丝~那个风见幽香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嘛。”
将那两只手才能捧起的碟子里的辣舌白酒一饮而尽的蛇妖,擦了擦嘴角。
“这种说少年不算少年说熟男不算熟男的半桶水我才不感兴趣呢,丝丝~”
似乎很得意、对自己的审美观很满意似的,蛇妖这么说道。
也就是说,极端控吗?
算了,那跟我没关系。
“真是一幅yīn沉的脸呢,来~~”
一个红sè的碟子放在了我的面前。
大的吓人的尺寸。
“喝点酒,喝完后一切痛苦都没了!”
伊吹萃香带着醉醺醺的笑容,将碟子放在我的手中。
“我……”
我不想喝。
“我不客气了。”
咦咦!!!!!!!
这是怎么回事啊!?
在我还惊讶自己下意识反应的时候,抬起头,发现自己口腔里全都是酒气。
视野好像撸多了一样,视线模糊。
“酒量不错啊。”
再来。
然后迷迷糊糊的再一次的做出了与意愿相反的反应,手自动的为自己满上,咕噜噜——接着我什么也没有吃的胃里再是一阵翻腾。
真是糟糕,我可是一点东西也没吃啊,而且周围的野餐餐布上也没有任何的食物啊。
痛苦,好痛苦,啊,火辣辣的。
再喝下去我真的一切痛苦都没有了——我要前往那遥远的大洋彼岸流血一去不复返啊。
“……啊——”
“嘿嘿,继续——”
“你够了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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