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自觉的挡在了仲雨的前面。
那红脸大汉很明显对于梁南山挡住美人之举感到想当气愤,怒斥道:“哪来的野小子!快快滚将一边去。”梁南山却是不动如山,他觉得凭着自己在那边世界魔鬼式的训练的锻炼,对付这么些个人还是有点把握的。
那大汉见到梁南山居然没有照自己的话做很是火大,就欲发难。这时,那首脑发话了,他就是白马堂的堂主。
白堂主:“先将那女子抱的东西拿过来。”
红脸依言下马,走到他们面前。
这时仲雨好像抓着最后一根稻草的样子说道:“这可是落霞山的东西,你…你们还是不要…不要动的好。”
没想到这句话还真起作用了,红脸回头看着他们的白堂主等待他的决定。
白堂主思索了一阵说道:“落霞山么?落霞山估计不会为了这点东西就和我们大动干戈。”然后红脸伸手一抓,这时梁南山一把抓住那红脸汉子的手,说道:“我们来比试一场如何?”
那群人听到梁南山的话好像听到巨人放屁一样,被震惊的无以复加,然后冲天而起的嘲笑。包括仲雨,她也是呆住了,她心想到:他不是刚刚从他们手中逃脱吗?又去送死?
那红脸大汉收回了手,带着非常有趣的意味说道:“喔?那你打算怎么比?”
梁南山说道:”很简单,我赢了,你们就放我们过去,要是我输了,任你们处置。”
红脸说道:“任由我们处置嘛?”然后非常淫邪的看着仲雨。然后他请示了白堂主,白堂主点头允许。
场中,两人蓄势待发。
突然梁南山直奔红脸而去,在梁南山的预期中,他的这一次攻击大概会让那红脸大汉措手不及。
那大汉见梁南山向他疾驰而来说道:“有点意思。”但是他一动不动。
梁南山一个白鹤亮翅,凌空对着那大汉脑门就是一踢,那大汉伸出左手格就欲挡。
蹦!的一声,只见一人被弹出老远,撞在了森林中的一棵大树上,惊其一阵飞鸟。
仲雨看着被直线弹飞出去的梁南山,整个人变得痴呆了。
红脸朝着梁南山坠落之地啐了一口唾沫说道:“真是不知死活!”然后就鼻息粗重的走向仲雨,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林中极射而来。众人还没看的清就见梁南山单脚从大汉头顶旋踢而下。那大汉立马双手叉在头顶。噗!明显可见那大汉的四周起了一个浅浅的坑,梁南山借力弹到一边。
众人此刻都对梁南山另眼相看,收起了刚刚的戏谑之心,包括场中的大汉。
梁南山此刻远没有表面看起来的平静。
当他被大汉弹出的一瞬间,他知道了他们的差距,他也记起了这是一个修者的世界,他不知道的是他胸中的那舍利发出淡淡的光芒,然后那光融入了他体中,包裹在主要器官的外面。
那光芒敛去的瞬间,他心中响起一个声音。
那声音说道:“啧!啧!老夫还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神勇之人。咦?竟然有四条筋脉稍微的畅通着,且还是四肢!也罢,就让老夫愿你的英雄救美之举!”梁南山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感到身体中有很多气在游走,其中的一些游走在那四条由镇长打通的筋脉之中,更多的却是积累在身体之中。
梁南山看着被吓坏了的仲雨说道:“没事吧!刚刚只是热身,热身。”仲雨点头不语。
两人时而碰撞时而分开。
梁南山不管是从哪个角度用哪种招式,那大汉总是有办法破解,这就是经验的差别。
他最后干脆用了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打出一拳,那大汉同样出拳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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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路的开始
梁南山从紊乱的回忆中回过神来,服下要老留下的药丸。
一股灼热的感觉从身体内部渐渐往外传出,渐渐的他身上不断淌出汗,然后不断蒸发。
他还不能大动,等到那股热劲消退后一股冷流逐渐从他身体表面往内部侵蚀。
要不是梁南山知道那个老头没有恶意的话,恐怕他会认为这种药完完全全是为了折磨人而练的。
他一边打着哆嗦,一边骂那老头儿:“等那天…我…我…定要…练…练出比这更害人的东西让你吃下。”说完便逐渐失去知觉。
“喂!喂!醒醒!”梁南山抬起眼皮,原来是仲雨在呼喊。
要老:“你小子倒是能装,好都好了还赖着不肯起。”梁南山听到这句话,尤其是那个老头儿说出的话,立马一个鲤鱼打挺直挺挺的立在床边。
他说道:”我好了?你知不道我伤的多重?这种伤势估计得将养很久才会彻底的好吧!”
仲雨带着复杂的眼光看着梁南山,然后说道:“还没好就继续躺着休息吧。”
梁南山带着感激的目光看了仲雨一眼。然后就欲继续躺在床上。
他突然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大喊道:“我居然可以站起来了!我居然站起来了!”他此刻心中简直有一种又一个重生的感觉。
然后他不好意思的说道:“原来真的好了,呵呵,真的好了。”
仲雨用尽全力也不能将此刻呆的有点蠢的和那个敢于挑战白马堂的人联系起来,她心想:会不会是脑袋被打坏了。然后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看到梁南山如此激动,要老潇洒的挥了挥大袖说道:“老夫的药,就算是天生顽疾都可以治愈,更何况,更何况。”
他打量了一下梁南山然后还说:“更何况加上你这贱人的身躯,区区小伤算得了什么!”梁南山正打算反击,一个人进到了屋中,来者,村长。
屋中四人盘腿而坐,梁南山、仲雨、村长还有要老头儿。
要老头儿先开口说道:“我来此是察觉一股熟人的气息,没想到,等我回过神来那气息居然不见了。”
村长开口问道:“敢问仙长尊命!。”
要老头儿回答道:“老夫,落霞山丹峰四星长老——要乾!”
梁南山听到他的名字马上捂着肚子,掐着大腿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众人莫名其妙的看着梁南山,不过一下就释然了,毕竟人家刚刚受过伤。
要老关切地问道:”没事吧照说吃了我的药应该完全没有副作用。”
梁南山抬起头了认真的回答道:“没事,没事。”
村长见他没事,对着要老抱拳说道:“原来是落霞山的长老,小老儿在此谢过长老,要不是长老出手相助,恐怕那少年早已不在人世了。”
梁南山闻言也立即对要老抱拳,虽然他对他的名字有点别的意思,但此刻的感激之情却是真心的。
要老头回礼后问道:“听闻这里出产木神液?”村长和仲雨点头称是,然后要老头说道:“难怪,难怪,难怪会感受到那人的气息,或许是此地的异样导致。”
说完很遗憾的叹了一口气。
村长见状问道:“听闻仙长来此是为寻人,不知那人是仙长的何人,要是我们有消息定当立即告诉仙长。”要老头点点头,目光露出追忆之色然后说道:“那人乃老夫挚友,名叫木云东,其名不显,但乃惊觉人。通丹,知武,晓各族,他犹如夜里的黑行者,如在如不在。当年,老夫和他论丹,与他试武。我曾与他打赌,谁先达到三星丹者谁就是大哥。可十五年前,他犹如人间蒸发,再也没见到过他了,也没有半点他的消息。如今,老夫已是四星丹者,可,有何用?”梁南山听完此段往事仿佛见到了高山流水的两人,一时唏嘘不已。
村长听完后说道:”没想到仙长是如此多情之人,若是有一天有了那位仙长的消息一定通知仙长。”
要老闻言却是摇头说道:“罢了,罢了,若是有缘自当再见,若是无缘,强求不来。不过老夫来此还是了却一件心头事。”说完看向仲雨
“这小女娃与老夫有师徒缘,不知村长是否愿意让她去落霞山跟随老夫学习炼丹?”仲雨听到要老的要求,还没想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村长就开口了。
村长:“小雨还不快快拜见师尊!”
要老却是连忙阻止说道:“不可,不可,本峰收弟子必须待会落霞山举行收徒大典才行。更何况小女娃还在考虑呀!”
仲雨虽然秀发很长,双峰很大,但并不代表见识短。一想到成为要老的弟子,他们村就可以从此就会有很强大的后台那还有半点犹豫。
说道:“小雨愿意!小雨愿意!”要老见到仲雨那副模样,开怀大笑,村长也是微笑点头。
这时,要老看向梁南山说道:“你这小子虽然没有修炼,但我见你有古道热肠,你可愿意一同随老夫前去。”还没等梁南山开口,接下来的这句话彻底让他放弃了。
要老继续说道:“老夫门下正却一个试药的药童,你正好可以担此大任。”
梁南山装作思考良久,然后问道:“村长,我可以留在这里吗?”
村长点点头,然后梁南山对着要老一拜说道:“我本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浪子,却不料遭到土匪劫掠,最终流落于此。看来是老天让我留在此地,我就顺了天意,做此地的一凡人罢了。”要老见他态度坚决就不再强求。
竖日,要老带着仲雨离去。
离去之时仲雨一步三回头,看着欢送她的全村的人,只是没见到梁南山。
村里的每个人都打心眼里感激和骄傲,感激因仲雨带来的庇护,骄傲仲雨的另一个身份——落霞山丹峰四星长老的弟子。
其实,他们依旧是十分朴素的,只是,那种朴素在面临生死时被掩盖罢了。
接下来的几天梁南山和村子中的人打成了一片。和他们同吃同住同劳。
村里面的一群小孩都非常喜欢梁南山,原因无他,每次从外面回来他都会带上一些小东西给他们。
他去看了那个叫山塔的人,他已经可以下地了。一来二去他俩就逐渐熟络起来。
梁南山问道:“山塔,你为什么会被那乌蛇咬到呢?”
山塔一个魁梧大汉,听到梁南山的问题脸涨的通红,梁南山见到山塔的样子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话有问题,连忙解释道:“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只是好奇而已,我是真的相信你是被乌蛇咬中了!”梁南山的话可不是敷衍,从几天的接触来看,山塔绝对不是那种不讲情义,贪生怕死之辈。
记得那天他们一同去后山打猎,山塔发现悬崖边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山塔二话不说立马放了一根藤曼摸摸索索的下去了。
见到山塔下了悬崖,梁南山大吼到:“山塔!你是不是疯了!赶快给老子上来!”
众人听到梁南山的吼声,连忙跑过来抓住绳子。梁南山看到眼前的景象心中一顿,原来,他们依旧是一个整体!索性他平安的上来了。
梁南山怒问道:“你干嘛要去采那破玩意儿!你不要命了!”山塔只顾对着那草傻笑,好像是他的心肝一样,没有理会梁南山的言语。
同行的人一看到他手中的草就知道缘由了,他手中拿着的是一株草——轻飞草。
另一个村民见到那株草替他解释道:“唉,山塔是为了花然呐!”梁南山转过头去,是村中有名的猴精——毛小小。
梁南山给他取了一个别名,叫大圣。毛小小当然不知道孙悟空,但如此大气的名字他非常欣然地接受了。
谈到这个话题众人就地歇息。
梁南山问道:“大圣,花然是谁?怎么没见过?”
毛小小习惯性地抓了抓脸,原本精明的眼神此刻显得有点惋惜说道:“花然,袁叔家的姑娘,小的时候我们还到处乱窜,皮的不得了。”
他说到这里不自觉的笑了笑,然后说道:“后来有一天,花然突然高烧不止,还是村长用自己的修为让她退烧。不过在此之后,她一天比一天胖,一天比一天重。开始那几天还可以出门,后来她连门都出不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过门。她也是那天唯一一个没有送小雨姐的村子里面的人。”一行人都是年纪相仿的少年,都和花然一同玩耍过,此时提起往事都嗟叹不已。
毛小小喝了口水说道:“袁叔为了花然不知道试过多少方法,有一次去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