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梨若在哪里啊?”大家只能看见上官胤一个人在擂台上翻来覆去跳动,时而敲这,时而捅那,却不见打中一次,风梨若也奇怪,按理说远可飞箭,近战长枪,金蛇长鞭控打全场,唯独与上官胤的战斗,她什么都不用!
三个分身犹如皮影戏,要是配上戏班子敲锣打鼓,到真算有模有样!
“天才怎么了?你倒是打啊!”上官胤感觉到风梨若就在前方,三棍齐上!虚空之中果然飞出金光三柄长枪!刚接触魔血长棍碰到就被吞噬!
她的耐性比上官胤想象中更多,既然选择了隐身,自然不会回答一个字。
风梨若只反击过两次,便不再还手,上官胤一看便是身经百战之人,无论风梨若躲到何处,他都能猜到十之**处,看来果然是有两把刷子。
魔血祭可以吞噬魂力,而自己本来就是缺乏魂力的体质,贸然出手纯属浪费。
还是风梨若那句话,强弱是对比而来,自己可以爆他头一次就可以第二次!况且她本来就不是为了赢才应战,所做一切为的只是积累戾气!
这个班上并非只有上官胤一人没有与风梨若交过手,除他之外,还有机灵的洛千川,他对风梨若的战斗方式很感兴趣,认真看着场上的变化,确切地说他是闭上双眼,感受起空气的流动,超出常人的第六感能让他多出一双眼睛!
洛千川摒弃周围的嘈杂,渐渐能隐约感受到两股气流在台上追逐打斗:“好快的速度!”
 ;。。。 ; ; 风梨若笑了笑:“他说以后娶我,好了快走,要上课了。”
鱼上善极少这么紧张,她对君临的第一印象便是那晚苏醒时,睁眼就看到他强吻若若!而且……总之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单纯嘛!
“等?!傻姑娘,那是哪一年哪一月?大户人家的公子哥,有几个真心实意的?最喜欢始乱终弃!不能让你受了委屈,黄道吉日什么的,几十年内我都知道,非得让他说清楚!”
“呵呵,独孤酌不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吗?”风梨若拉着她朝神武堂走去。
“孤独公子不一样,凭我多年的观察,他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哪像君临……”
眼看学生越来越多,鱼上善让风梨若停下,细心为她整理衣领,再从簪子里取出一条红色长纱巾,给她细致围好,尽量掩盖住脖子根部的吻痕,否则让人看见少不了闲话。
风梨若摸摸脖子上的纱巾,轻柔的质感就在指尖,还有几分暖意:“鱼上善,你好亲切。”
“那也得看人,若若,你要学会保护自己,不只是等级高,善战能斗,懂吗?”鱼上善听她说话,总是会莫名心疼,像面对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我会学的。”风梨若回报暖暖一笑,她的心似乎柔软了许多,眼眸里的光不必压抑,便少了几许锋利。
谁都喜欢光芒,温暖,特别是那些久经疏离飘零无依的心,她的心很坚强,又很稚嫩,正如沙漠中快要饥渴死亡的人,见水而狂。
心魔在身前高高的树顶上,黑衣裹住全身,**如鹰:“你变了,这可不是好预兆。”
上午是每个班分开练习,昨日又有三个团通关狼王窟,现在大多数人都还在研究战略。
刚开始上课,王长安就宣布了一件事,为鱼上善正名,说明她的元魂检测有误,实为潜力魂。可这也无法改变她等级低下的现状,大家权当耳旁风,呼呼吹过。
只有清楚鏖霄堂规矩的洛千川前来道喜:“恭喜鱼姑娘,看来我们团队真是人才济济啊!”
“还不是一境界八阶,拖油瓶。”上官胤吐槽鱼上善成瘾了,再说,潜力魂本来就是收生的最低标准。
王长安拍拍手,拿出一个黄竹签筒,清了下嗓子:“咳咳,这节课还是一对一比武,不过规则有变,抽签决定对手,数字一样的即为同组,谁先来?”
大部分人的目光落在风梨若身上,她伸手一抽,竹签底部写着“贰”。
大家都在心底暗自默念,我可千万别抽到贰啊。
却看见上官胤邪笑一下,抢着抽取第二支签,得意的对着风梨若摇晃手中竹签:“天才,我们一组,都是贰。”
“你这小子,作弊偷看了吧?”王长安一猜就准。
有人自愿倒霉,难道大家还不开心吗?
风梨若的强大有目共睹,上官胤也绝不是个简单的角色,暗系千变万化,不如让这两块同样难啃的硬骨头去比试比试!也好看看上官胤到底有什么花样。
同学们赶快你一言我一语替上官胤说话。
“哎,老师,他既然愿意,你就成全他吧。”
“反正全班除了上官胤都和风梨若交过手了,她和打过的人再战,想必也是无趣吧。”
王长安一本正经地说:“你们的小心思我还不知道?这是学校,还畏首畏尾拈轻怕重,到了外面只有吃苦头的份!”
“哎~风姑娘,你说句话呀,和上官胤一战没有问题吧?”
上官胤背靠擂台边缘,碎发中露出的眼睛看向风梨若,嘴角挂着轻蔑的笑容。
她知道,就算此次避开,也免不了与他交手,更何况她原本也不想避开。
冷傲神秘的灰瞳隐隐发光,她的嘴角也勾勒出新月之弧:“倒也无妨。”
 ;。。。 ; ; “你昨夜睡得好吗?”君临略显疲态。
想占有一个人很容易,但是要保护她就难,首先得过了自己这一关。
风梨若单纯地笑着,如清溪澄明,如朝露未曦:“嗯,一夜安眠。”
此笑明心,君临的嘴角也微微扬起,所做之事应该值得。
清晨无风,水雾像凝固不动,仿佛是扎根土壤的千万株荆棘,寒气刮得人脸隐隐作痛。
鏖霄堂弟子大多有晨练的习惯,特别是师兄师姐们,更是一天也不敢懈怠。风梨若与君临练习的侧重点不同,所以分开各自行动。
风梨若能在早课之前把二十七里坪跑个几遍,随着她速度的加快,这一方小天地已经明显阻碍了自己的行动。
她来到一处僻静地方,深吸一口气驱动魂力,有三点银光在脑袋周围忽明忽暗闪动,急剧抖动几下就湮灭,银雀怎么都不出现。
风梨若仔细思考着,按照卷轴上记载,只要魂力突破四境界,就有可能学会银雀,而自己此刻使用的方法,和在狼王窟时一样,甚至此刻魂力更为充足,唯一不同的是,魔气。
上次使用银雀时,自己本来只想释放出压抑已久的戾气魔意,却不想误打误撞成了技能。
难不成下次使用时,也得等到戾气聚满?
她倒希望是这个原因,杀戮或战斗,只会让她越变越暴躁沸腾,拂魂香与手链能控制,如果可以凭借自己的技能化解,不是正好一举两得吗?
风梨若仰望着天空,目视天边泛起的鱼肚白,云层边缘被照亮。
因为学会了飞翔,总有一种本能的冲动,迫使她想要飞得更高,破开云山雾海,去看看鏖霄山上方万万里之外,是否真的留有天宫遗址,再飞到天宫之上,探寻一些更为神秘的存在。
风梨若训练的差不多时,正好返回学院上课,却听见背后传来气喘吁吁的呼喊:“若若!等等!”
一听就知道是鱼上善,她停住步伐,等那个慢吞吞的姑娘追上来。
只见她满头大汗,身上冒出的热气在寒风中变为白烟,像刚泡过温泉,平日里鱼上善可不会晨练。
鱼上善不知道哪来的劲,双手猛得搭到风梨若肩膀上,十分严肃地问“若若!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
“风生阁啊,怎么了?”
风梨若觉得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但鱼上善的眼睛却越睁越大,像两个小铜铃,嘴巴仿佛要说话,却惊愕地蹦不出一个字。
风梨若随着鱼上善下移的视线摸去,正好停在自己颈根上,她当然看不到,那里有一朵暧昧的小红斑,是昨天浴池里激吻留下的证据。
鱼上善急得要哭出来,眼袋泡起,这不,一下又红了,看来也是昨夜没有睡好:“君临…这个禽兽…若若,我和你说的你还记得吗?你们……昨晚……哎呀……”
“嗯嗯,我记得呢,可是我喜欢君临啊,他也喜欢我。”风梨若笑得很开心。
鱼上善半抓狂中,后悔懊恼劈头盖脸砸过来:“早知道我昨天就应该去风生阁找你……若若啊,不是喜欢就可以……那个什么的,你这个丫头怎么都不懂得保护自己呢?我在那种地方待过一阵子,伺候过的姐姐说,男人在床上什么话都不可以相信,那个时候他们都不是用脑袋想问题!”
“你别一个人走小路,很危险。”风梨若知道学院里有两个不怀好意的蛇蝎女人,一直在暗中伺机而动。
鱼上善第一个想法就是告发君临,可是这也有损风梨若名声,况且,世界上不乏双修之人,男女交合之事在这群人眼中实属平常:“我做人真失败……不行!我得去问问他何时娶你过门!”
 ;。。。 ; ; 他将头深深埋入初成挺拔的蓓蕾之中,芬芳之气绕鼻迷醉,舌尖舔。舐着诱人的嫣红,如饮琼浆,双手在光滑的背脊上游移,听着断断续续吟哦而出的细小声音,如闻天籁。
君临不知何时除去身上最后的衣物,紧紧贴合的躯体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意。
风梨若接受君临给予的宠溺,也反馈同样深刻的回赠,感受着力道的时轻时缓。
她和以前不一样,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这种年代里,女子十几岁就嫁人实属平常,可她脸上的潮红却越来越重,滚烫的头晕。
他会在间隙与她香吻一番,将其反压身下时,不觉已是挥汗如雨,可还没有等他更进一步时,风梨若却好奇地看着他:“会有小孩子吗?”。
君临听见倒是定定愣住:“大概不会。”
风梨若点点头。
但君临却冷了半截,感觉悬在半空中,不敢继续。
这里不是娑影城,万一有了孩子,难不成带着去上课?那岂不是惹人嘲笑?不行!我君临的孩子应该生得名正言顺,可现在又无法娶风梨若!
他看着身下的姑娘,她正天真无邪地望着自己,现在无论自己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
她是出于爱,他也爱,所以不应该让她承受为人指责的压力。
君临忍着一腔浴火,却不得不站起来,他扶起风梨若:“梨若,是我不好,等我娶你再生孩子。”
“娶?要等吗?”风梨若听见这个字就皱眉,她讨厌等待。
风梨若的话从来出乎他的意料,君临抬起她的下巴,皱眉邪笑,盯着她胸前密布的吻痕,随着呼吸有韵律地上下起伏:“怎么?你等不了吗?”
“嗯,如果有原因,我就可以等。”风梨若回答的时候很认真。
“为了更远的未来,我想给你一个名分,给孩子一个名分。”
君临不确定这只迷人的小野兽是否能懂,但他已经十八岁了,在这个世界里十六岁就算成年,过去的岁月里,叔伯们以身作则,告诉他什么是责任感。
果然,风梨若只是偏着头琢磨君临的话:“名分……就是关系吗?君临会是我的丈夫,会是孩子的父亲吗?”
风梨若知道关系有多么重要。
“当然。”君临自信满满。
风梨若灿烂一笑,满天星斗黯然失色,她很单纯地说:“真好。”
话语里充满了喜悦与期待。
“能等吗?”君临其实不想等,可是又无奈。
风梨若乖巧地点头。
“今夜,你就不要回去了。”
夜已深,霜雪降下,风生阁今晚多了一位留宿客,或者应该叫作添了一名新主。
偌大的床榻上,风梨若已经在君临结实的臂弯中睡着,酣睡的模样十分恬静,一只小手还覆盖在他的胸膛上,偶尔轻微挠抓几下。
她穿着君临的白色丝质睡袍,尺码明显大出很多,酥。胸半遮半掩。
君临却辗转难眠,不应该劝她留下来的,现在根本睡不着!
他只要闭上眼,满脑袋都是浴池里激情香艳的场景,现在另一位当事人就躺在自己身侧,但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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