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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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锁-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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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因坦看看她,问道:“您好像身体不太舒服?”

    “几天没睡好,加起来又飞了二十多个小时了,很辛苦。”她手臂抬起来,揉了揉太阳穴。

    彭因坦看到她柔若无骨的手……连手也是美人的手。

    可是他留意到这个,倒也不是单纯因为美,就是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样一双手……

    “施小姐,您的水。”空乘过来给施云晚送了一杯清水。

    施云晚道过谢,将随身带的药盒拿出来,把其中一格拿空,一口气吃下去。定定神,见彭因坦在看自己,她微笑下,说:“我没关系的,不用担心。”

    “哦,不是。我只是觉得您很面善。”彭因坦微笑。

    施云晚瞥了眼彭因坦的电脑屏幕,问:“建筑师?”

    “是。”彭因坦笑笑。

    “这工作很辛苦吧。”施云晚说。她看着彭因坦,倒不是问句,好像是在感叹。

    “难道您也是?”彭因坦问道。果真如此,倒能解释为什么施云晚看起来如此眼熟……但是她身上有种女建筑师少有的温婉气质。

    “不。建筑师是我女儿的理想。我会觉得很亲切。”施云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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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耐滴们:

    先说下啊,下面情节就要发挥作者恶趣味还有洒狗血了……拜托有个心理准备……不要因为太狗血打我~~~~(&;gt_<;)~~~~
第十二章 如果没有遇见你(三)
    她说完就把水杯放下,转开了脸。

    施云晚极白,妆容精致,时髦的短发造型也让她显得年轻有活力。但现在她整个人明显不在最佳状态。

    彭因坦能感觉到她身上忽然间被一股极忧郁的情绪笼罩了。他有点儿后悔自己冒失。今天他是有点失态……果然不一会儿,就看她悄悄从手袋里拿出手帕来,按在眼睛上……彭因坦也忙转开了脸。

    笔记本屏幕上的资料图片画面很美,他翻来覆去看的就是那几张,却怎么都有点心不在焉。犹豫了片刻,还是点开很久没有打开看过的那个文件夹……

    “对不起。”施云晚轻声对彭因坦说。

    彭因坦站起来,等施云晚走出去,他还没来得及坐下,忽然觉得不太对,转过头去一看,果然施云晚腿一软,人就倒在地上了……他急忙按铃喊空乘,自己跑过去帮忙窠。

    幸而情况并不严重,施云晚倒地时及时地扶住了座椅扶手。彭因坦赶过来时,她还是有点眩晕的样子。彭因坦扶她坐在旁边的座位上。

    “您怎么样?”彭因坦和空乘守在施云晚身边。看她煞白的脸,彭因坦都觉得不舒服。

    “没关系。我只是没休息好,有点犯晕。”施云晚被扶回座位上坐下来,她还在说抱歉。

    这次航班的头等舱里就只有彭因坦和施云晚两个人,但机舱狭小,没有平躺的空间。彭因坦为了不打扰施云晚休息,主动换到了旁边的位子上去。隔了过道,他看看资料,一会儿就留意下施云晚。空乘也特地不时过来看看情况如何。

    虽然航程很短,这条线路有时候他一周都要飞几个来回,彭因坦却觉得今天时间过的格外慢些。等到落地前,施云晚始终在位子上闭目养神。直到广播里说快要降落了,她才活动了下。

    下飞机时,彭因坦主动帮她拿了随身的包。

    施云晚没想到这偶遇的青年这么善良,她虽然习惯被人照顾的好好的,来自陌生人的善意还是让人很感动的。

    彭因坦陪着她一起出闸,问她需不需要送一送,“我开车来的。”

    “哦,不必了。有人来接机的。”施云晚戴上了墨镜。

    彭因坦把包交还给她,跟她道别。

    “请等一下。”施云晚叫住彭因坦,从手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名片夹来给他。“这是我的名片。很高兴认识你。谢谢你一路上照顾我。这几天我都会在q市,方便的话带上家人或者朋友一起吃顿便饭。”

    彭因坦双手接了名片,抱歉地说:“我今天没有带名片。”

    施云晚微笑点头,说:“这说明您不是一般的建筑师。再见。”

    “再见。”彭因坦说完这句话时,施云晚已经转身离开了。他看看名片上的名字,简单明了的除了施云晚三个字之外,联络方式也只有邮箱和电话。丝质压花名片,别致典雅。名片上并没有头衔或职务或任何表明身份的字样,但是彭因坦将名片一翻,看到了名片背面的徽记。这是个很有名的标志。跟这样的标志联系起来的,必然是顶级美食……那么这位女士,也许他是在杂志或者电视上偶然见到过。并且是在欧洲,而不是在国内。

    但这也有点匪夷所思。

    通常非常优秀的女性,他如果有留意,都会有印象的。

    彭因坦并没有很在意这场邂逅。他也不觉得以后还有机会见到施云晚。出了机场大厅,天已经黑透了。

    这一整天他几乎都在机场度过的,这会儿吹着又冷又硬的风,他竟然精神抖擞起来。再看看时间,刚好是晚饭时间,他上了车,手机才有电话进来。他一看是贝佐新的来电,笑着接通。车子开出停车场,后面一辆车超过去,他看了看,是领事馆的车。

    “想起我来了?”他开着贝佐新的玩笑,放慢车速。

    贝佐新在电话里喊他出来吃饭。说难得今晚上清净,他工作暂时告一段落,刚刚招呼了一山,一起见个面聊聊天吧。

    彭因坦跟贝佐新商量了下在哪里见面,约好了就马上过去。贝佐新对这里不熟,他们索性在佐新下榻的酒店见。

    彭因坦开车过去,一路上前面领事馆的车竟然始终在他前面不远处,开到假日酒店,才知道原来自始至终顺路。

    他的车子被引导停到一侧停车场,下车时看到那辆黑色的车子停在酒店大门口,车上下来的人,正是施云晚……他看到了她,她却没有注意其他的。匆匆打着电话,走进了酒店大门。

    彭因坦没想到这么巧。他进了大堂,已经不见施云晚身影,正怅然间,忽有人从他肩膀上打了一下,笑着说:“哎哎,回魂了嘿!”

    他转头一看,正是贝佐新。

    “看什么呢,那么出神?我坐这儿半天了,没看到什么美女。”贝佐新开玩笑道。

    彭因坦也不说话,胳膊过来一搭一勾,就把贝佐新的脖子绕了过来,稍稍用力气,就把他带的双脚离地一般的不得不跟着他走。

    “哎哎哎,这是干嘛呢,公共场合……公共场合!”贝佐新嚷道。

    彭因坦把他拎到餐厅门口才公开胳膊,整了整衣服,说:“公共场合怎么了,贝处长还得维护官威啊?放心,这儿没人认得你这芝麻绿豆大点儿官儿。”

    “副处、副处……”贝佐新笑着说。

    彭因坦一笑,进去坐下来才说:“天天吵着工作闷死人,成绩还是不错。”

    “所以你们以前老说我,就是那种逢人说自己没准备好、一看榜单就前三么……你怎么样?我怎么看你瘦了?”贝佐新笑着问。

    “这话你拿去哄一山。我又不是女人,瘦有什么好。”彭因坦笑着说。

    他跟贝佐新聊着天等康一山来。已经有段时间没见面了,上回见面还是在医院里。遇到贝佐新和他新婚太太一起产检……时间过的快,贝佐新的各种头像都换成了双胞胎女儿的照片。而且随时更换,以求引起各路人马的妒忌。

    彭因坦想起贝佐新那比他还要高壮的太太,笑着问:“高菲好吗?”

    “好。我刚刚还跟她通过电话,说要跟你和一山一起吃饭。她要求等下全程直播。”贝佐新很认真地说。

    彭因坦哈哈一笑,说:“高菲最怕我们俩带坏你。”

    “她现在挟天子以令诸侯,再加上胖了有三十斤,说话更加有分量了。所以等下,我们就直播好了。”贝佐新笑。

    彭因坦骂他,看到一山也来了,就抬了抬手。

    贝佐新问:“他跟京苏怎么样了?还时不时人肉包裹过去?”

    彭因坦没回答,康一山过来,看贝佐新这表情,撇了下嘴就问:“一准儿在说我坏话呢吧?”

    贝佐新笑道:“我在关心你最近的感情动向。虽然说你这多少年如一日,动向就是一个方向,万一呢?”

    “已经彻底结束了。”康一山看看桌上的茶壶,彭因坦就给他倒了一杯。“点菜没?”

    “等你呢。”彭因坦放下茶壶,说。

    康一山抿了口茶,说:“这里东西又贵又难吃,今天就算了,换地方怎么样?”

    “好么?”贝佐新问。

    “有什么不好。好不容易来一次,吃这儿的蹩脚西餐么?当然是吃最好的东西。”康一山说着,喝完茶站起来,招呼侍应结账走人。因为不好意思,多给了一份小费。

    彭因坦最近对在外面吃饭是无可无不可,由着一山开车带他们出去转小路去他相熟的餐馆。贝佐新上了一山的车,他自己开着车子紧随其后,放在一边的手机安安静静的。等红灯的工夫,外头的灯光照在手机屏上,亮闪闪的——他拿过来按了下键,看到锁屏画面,拨电话过去,在响了一会儿之后,对方按了挂断……已经绿灯,彭因坦还攥着手机,后头的车子催的紧,他才把手机一扔……

    ……

    索锁把手机放在台子上,转身仔细去看灶上炖的汤。姥姥出院后的饮食还是要保持清淡,又要滋补,她每天花心思给姥姥做吃的……手机又在响。信息和电话都有,她都没理会。

    彭因坦是不能给阳光的。绝对是人家说的,给点儿阳光就灿烂到底的人。

    “索锁,是不是有人来了?”姥姥从小房间里出来,到厨房门口,问。

    索锁一回头,下意识地要去抓手机,马上听到门铃声,说:“哦,我刚才没听见……我去开门。”

    索锁把火落小一点,擦了手就去开门。她走的很快,开门时心跳都有急了。一开门她就看见罗大禹和吴建国在门外,愣了一下。

    大禹说:“你可来开门了。发信息不接,电话不接。本来想让你出来拿东西的。”

    索锁低头一看,地上摞着两个泡沫箱子,还有大包小包的东西,就问:“你们这是干嘛啊?”

    老吴大禹身后,沉着脸道:“干嘛?姥姥不是动手术嘛?你也不说,我今天去送货,听孙经理说的。你不像话啊,拿我们当外人啊?这么大的事都不说。”

    索锁挠挠眉心,说:“小手术。姥姥图清净,也不让告诉人……来,进来喝茶。”

    “不进去了。一耽误时候就久了,姥姥得休息。你不也累吗,早点歇着吧。”老吴说。大禹嘿嘿笑,听老吴抱怨索锁,不帮腔。

    索锁瞪了大禹一眼,说:“平时都是我骂你,这会儿可扳回来了,是不?”

    “索锁,谁来了?”姥姥已经走过来了。

    索锁对老吴和大禹笑笑,说:“你们走不了了。姥姥,是吴叔和大禹。知道您出院了,过来探望的。带了好多东西呢。”

    索锁闪开些,老太太在门内隔了几米远也看到老吴和大禹还有门口堆着的东西。

    “让你们惦记了,我好多了。进来坐,喝口热茶,今天冷。”姥姥说着,往里让人,“索锁,去泡茶。”

    “好嘞。”索锁答应。

    姥姥走在前头,老吴跟着姥姥去客厅,索锁就指挥着大禹把东西搬进来。

    “哇,你也不打算客气客气,让我们带回去点儿?”大禹把泡沫盒子抱进厨房去,笑着问。

    索锁说:“为啥要虚客气?我等着好东西准备酒席呢。”

    “铁算盘啊。”大禹笑着说,“是老吴说,你估计这些天伺候老太太都忙。要有人订酒席你怪累的,扫了点儿好东西给你送过来。中医讲海货是发物,还不能给姥姥吃。”

    “知道。”索锁跟大禹一道出来,见姥姥跟老吴在客厅聊天,看样子聊的还挺投机,“你去坐,我泡茶。”

    大禹还站着,小声问:“我能帮你干点儿啥不?”

    “你干嘛?”索锁斜他一眼。

    “我有点儿怕姥姥……”大禹喏喏。

    索锁笑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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