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怀里的翠翠又微闭了眼静静的躺着似乎又将沉入了睡乡,心里一时也有了许多的感概。话又说回来,如果翠翠想做什么事我也一定是拚了命的去相助。
这一个星期天就这样悄然的逝去。
第二天下午上完课后我直接奔向了图书馆开始查寻我所带着的那些灵物们的相关资料,心里着盼望着能有个古人给我一个完整的答案,果然让我查着了。
骓兜是一个上古的恶神,它死后化成了浑沌。在《庄子。应帝王》、《庄子。天地》、《山海经。西次三经》以及《神异经》中均有它的记载。据这些文中所言我身上所带的应该是浑沌,在记述它的故事中所有的描述都是将它推成了罪恶之首,如果我没有亲眼看见过它那吃肉不吐骨头的行恶的方式,我还真不信这种小东西竟然有如此的能力。
浑沌究竟长成什么模样古人们也莫衷一是,几十篇文章便有了几十种不同的答案,不过最后均是言道人们根本无法用肉眼看见它们的身体、也根本无法用耳朵听见它们发出的声音。在它们显出了大法身时便会常常做些自己喜爱的游戏,比如玩的尽兴时经常自己咬自己而狂笑不已。
现在这几个浑沌看来是由一个前世所生成的后代,而且它们还在我的怀中不停的培养着自己的后人,如果它们恢复原有的能力我一定会让它们显露出法身让我看上一看。
这些东西性情及是暴烈,在书中的描写中如出一辙的对它们下了相同的定义,那就是它们如果碰到了品质端庄之人想要收留它们它们就会狂暴的将那人除去,反之若是遇到了比它们还要凶恶的人于是就乖巧的听从那个恶人的的指挥。
看到这些内容我不由的对自己有了些怀疑,莫非我是个比浑沌还要凶恶的恶人么?
两天后我偶然在院落门前的电线杆上看到了上面粘贴了一则用白纸印成的通辑令,仔细看看通辑令上印着的相片分明就是进入院落中的那俩个人,原来俩人均是从国内逃亡缅甸又带着毒品而偷偷入境,不成想竟然被浑沌所幻灭。
看来天理果然昭昭报应时时可现,我不由的为俩人这般不可思议的结局暗自嗟讶不已。
第二百二十三章 入道
这些日子来我几乎是在学院、宿舍、食堂和租来的小院这条直线上来回奔波,只要有一点时间便泡在了图书馆中去查阅我所需要的资料。
所有的功课中我最喜爱的还是物理,用了十几天时间即读完了所有的关于大学物理的基础课程,然后疯狂的迷恋上了功课中没有的量子力学,那里面给我的感觉是有着诸多的变化,虽然多数的时候还是用了微积分来解决一些问题,可是我渐渐的领悟了些我所不知道的东西,那就是宇宙。
古人说:“四方上下曰宇,古往今来曰宙,以喻天地。”从这个词的来历中可以明确的看的出来,宇宙并非是我以前所想的仅仅是一个庞大的世界,首先它应是一段时间然后才是一片空间,如果时间不存在那么空间也就随之而消失,可以这样说我所理解的宇宙是时间、空间和在空间中分布着的营养物质所共同构成的一个整体,所谓的营养物质正是保持空间能够完整存在的能,能用另一种文字来解释就是气息。
在天文学的叙述中宇宙成了另一方物事,它是指所有实际观测到或假想的天体及现象所组成的整个客观世界,人类对宇宙的认识是从太阳系到银河系再扩展到河外星系、星系团乃至总星系,人们的视野也已达到了一百多亿光年远的宇宙深处,天文学家们喜欢把总星系称为“观测到的宇宙”或也把总星系直接称之为“宇宙”。这也就是说宇宙是广漠空间和其中存在的各种天体以及弥漫物质的总称,它一直处于不断的运动和发展中,在空间上无边无界、在时间上无始无终。
在天文学家口中描述的宇宙中,宇宙天体便呈现出了多种多样的形式,有密集的星体,有松散的星云还有众多的辐射场的连续等等,各种星体当真是千差万别,它们的大小、质量、密度、光度、温度、颜色、年龄、寿命俱不相同,天体们形成的时间也是有先有后,并且也都遵循着诞生、成长和衰亡的规律,但作为总体的宇宙却是一直处于不生不死永无休止的状态中。
早在西汉时期,《淮南子。俶真训》就已指出:“有始者,有未始有有始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有始者”,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世界有它的开辟出来的那一时也有它的开辟以前的即已存在的时候,更有它的开辟以前的以前的那些时光。《淮南子。天文训》中还具体勾画了世界从无形的物质形势到浑沌形势再到天地万物生成的整个演变的过程。在古希腊也有着类似的文献,刘基波就说过由于原子在空虚的空间中不停的作些旋涡般的运动,结果是较轻的物质逃逸到外面的虚空之中而其余的重物质则构成了天体,这也就形成了我们的世界。
在这个以一百三十亿光年为半径的球形宇宙里,目前已被人们发现和观测到的星系大约有一千二百亿个,而每个星系又拥有像太阳这样的恒星几百到几万亿颗,简单的计算后即可得知已经被观测到的宇宙中到底拥有多少颗星辰。
这与我理解的大部相合可也稍有了些不同,我想到的是宇宙本身即是生命的一部分,在一些关于道法自然的书籍中更是将人的本身当做了宇宙,对于这种观点我很是赞同,我以为人就是个宇宙,只不过相对于身外的宇宙而言这个宇宙小了许多,可相对身内的事物而论,这个宇宙将无边无沿永无尽头。
按爱因斯坦的理论宇宙生于一点而不停的膨涨后形成了今日的洋洋大观,这与一个人的生长过程是完全相同的。
人本身即是出生于那一个点,从一个细胞不停的分裂成了人的身体,细胞的生长有先后,直到最后所有的不同种类的细胞便构成了人的身体。我一直有一种错觉,那些细胞中的细胞核就是一个个的星系,细胞中有无数的原子和电子,那里又重新构成了一个新的世界,如果将细胞比成了一个宇宙,那么我们也正是处于一个细胞中的一些被称为原子或称为电子的星球上,或者是生长于细胞内更小的一些类似于夸克的物事上,从而在那里生生不息。
太阳系的结构总让我想起原子和电子运动的形态,原子核在正中电子们围绕着它疯狂转动,在这一时原子核便成了太阳,电子们也就成了一个个的星球了。
有时想想太阳系中所形成的这个能让人们生存的星球所含的氧气,将化学元素周期表与之相合后我时不时的有些让我吃惊的发现。氧无素本身在周期表中排了第八位,那也就意味着太阳系应该只有八颗星球,不过人们总是将之称为拥有九大行星,也不知是不是我理解的错误,太阳系本该只有八颗才是,这样原子的结构才能平稳下来,只要多出一颗星球也就是多出一个电子即打破了这一平衡,当然那多出的一颗星球也无法在太阳系中完整的保留下来,要么粉身碎骨要么逃到外空间去,相对于电子来说就是湮灭或者是逃逸了。
有时看着看着书便有了些恍惚,李华曾说过老元用他的手即可量完我们这个宇宙,如果在我的体内也有另一方世界,当然能用我的手比划出它们的大小,虽然它们也实在太小了些。
这样看来可能我已是领悟了一个天地的法则,我们正生活在一个有宇宙的人体之中的某一个细胞内,这个人便是我们的宇宙了,人体的细胞何止千万,随着人不停的生长这个宇宙也就一天天的长大,当然反过来说也就在一天天的时光中奔向了那个他应去的终点,死亡。
这么看来我便能理解了李华他们那些仙神们不顾一切的要冲出这个人体的宇宙到达外面的世界的原因,可是看起来外面的世界说不定又是生存于另一个更加了不起的人体内,这样一层层的相互包容便构成了无穷无尽的宇宙了。
在我所处的这个人体旁还有另外的一些人生存着,他们便是另外一些与我们平行的世界,在那里也是一方方的宇宙不停的生老衰亡,时间也就与我们这里不太相同,正如李华所说所有的宇宙都是由一串串的时间上的气泡所构成,这一串串的时间是无法相融在一起的,如果真有了相融合的日子也正是两个人死亡后化成了灰烬混在一起的的那一刻。
每次想到这里我总是生出了些无奈的思绪,在破空大法中所提到的那个漏斗形的门也正是一个人体的通道,细细的想来还真是万般的巧合,当然我所遇到的所有的问题便也迎刃而解了,心里的一些疑惑从中也真的能寻出了个很是适合的解释,看来也就是这样罢了。
有时候觉的很是心灰意懒,人不过是一个比细菌小了何止千万倍的细菌,生活在了这一方天地里还洋洋自得的争执不休,想想当真是即可悲又可怜,自以为放了颗卫星围着个小电子转上了片刻后就称王称霸,然后目无天地大法的开始其雄心勃勃的宇宙探险,真是过于的自以为是。现在看来不能再沉迷于过去所理解的大法修行之中,应该再从其它的方面寻出不同的修行之路,当然更重要的是应该认真的过好现在的每时每刻,时间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万分珍贵的。
每天看着来来往往的为将来的生活而不停忙碌的同窗及校友们,心里也生了些悲天闽人的想法,可是在这个世上科学的解释早已深入人心,即算是我将我领悟的东西告诉他们也不过让他们大笑一场而已,想想后也只能是仰天长叹一声,缓缓的行去学院的食堂吃上一碗小锅米线饱饱自已的肚子让自己暂时的满足。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再有一天就是元旦了,算来入学已是两个多月可我仍然叫不上任课老师们的名字,虽然他们好像也不打算与学生们有着过多的情感交流,每天上完课后即失去了影踪,同窗们也根本不知他们住于何处,有不少的同窗们似乎失去了上学的信念,每次课堂上可以看出有近一半人数的同窗们已很少再踏入教室的门,也许他们不太适应现在的上课方式,可毕竟已都是成年人一切当由自已作主。
我所在的宿舍中的同窗们每天都是被我强行的将他们从被窝中横拖而起,虽然有着太多的不乐意可也知道我是为他们好,多数时是在嘟嘟嚷嚷的声音中爬起床来然后睡眼矇矇的陪着我去教室,有些时候也是对着我大吵大喊的说是我扰了他们的清梦,可是梦毕竟是过于虚幻的东西根本无法在当今的现实中生存,最让我生气的一次是周建华与我吵闹不休后还要蒙头大睡,一怒之下将几乎是只着了裤衩裸着身子的他强行扛出了宿舍楼的大门,这才让宿友们有所收敛。
功课进行的很快,宿友们在我的强制压迫下也能跟上了课程的进度,几次考试都能得了个七、八十的分数,虽然让我不太满意可与班里的同窗们相比好了太多太多,每次测验班里总有一大半的同窗们分数上不了六十。
每个星期天我总是带着十几个同窗们在屋中相聚,很快的他们也开始了成双成对结伴同行,尽管院里再三的声明不准谈恋爱什么的,可是也并未有什么动作来限制同窗们的行为。
元旦将临时这座城市的天气仍然非常的好,据雷建设说这里一年只有两个季节,一个是雨季一个是旱季,年平均气温最低也低不过零下几度,可这让我仍然感到不太适应,在家乡时天只要一冷即呆在了暖暖的屋中,这里是屋里屋外一样的寒热身上总有些难受。周建华说他的家乡那里一年只刮两次风,这让我有些诧异,让他解释了一会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是他的家乡上半年刮一次风一次风就要刮半年,下半年也刮一次风当然也是要长达半年,究竟是不是如他所说我一直十分的怀疑,那股风也真是太过于了得了。
选修课基本上是在新盖的占地面积不小的阶梯教室内上了,我选修了七门课,主要的目的还是积累学分,宿友们被我逼迫的也只好每天愁眉苦脸的陪着我高高的坐在阶梯教室的最后面的坐位上,也不知他们听进去了多少,但愿他们一个个都能顺利的拿到那个几乎不太可能拿到的学位证书。
元旦放两天假,同窗们似乎都狠狠的喘了一口气,据说要举办一个什么联欢晚会,我没有任何的心思去参加,不过马啸说将要组建一个小乐队,他的一个表亲戚送给了他一套完整的打击乐器让宿友们抽个时间一同去取回来,我便也同意了,尽管我根本不懂什么乐器甚至看不懂五线谱。
晚上同宿友们在屋中狠狠的喝了些酒,马啸不知去了何处,雷建设、周建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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