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天真作者:墨非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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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天真作者:墨非离-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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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千万的排场还是十足,从屏风后面出来后对着我们笑了一下:“看来拜托你们果然是没错的。”
闷油瓶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到黄千万面前,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道:“你是谁?”黄千万愣了一下,笑眯眯道:“黄千万。”闷油瓶摇了摇头:“不对。”我有点意外闷油瓶的举动,看了看小花,他倒像什么都没注意到一样一心一意玩着他的手机。“那这位小哥觉得我是谁?”闷油瓶没有再开口,只是和黄千万对视着,惹得边上黄千万的保镖都紧张兮兮的。
“猜谜游戏到此为止。”黄千万听到这句话,淡淡地把目光从闷油瓶脸上移到小花身上,等着他的下文。
“我之前就觉得奇怪,这道上的消息我比吴邪了解得透彻,黄千万这个人之前确实是道上的人,但充其量是个无足轻重的喽啰,怎么一夜之间身价就提了这么多?后来稍微查了一下,我就明白了。其实想学易容术并不难,现在手艺人这么多,只要有门路自然有出路,”小花合上手机,抬头看向黄千万,道:“但是,一个人的体格在那,缩骨功却不是谁都能学的。我说的对不对?三爷。”
虽然我已经多少有点猜到了,但是真的面临这个瞬间的时候,心里还是难免有些复杂。十年前,带我入局的人,在了无音讯十年后再次出现,又一次把我拉进了这个泥沼。
“黄千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就连眼神都没有变动过,小花看他这样也不急,只是继续道:“而三爷您这样的人,如果要销毁证据,绝对会是不留痕迹的,但是你并没有这么做,因为从一开始,你就等着一个适当的时机,等一个合适的人来拆穿你。”
小花说完之后,有那么几秒的沉默。“黄千万”突然笑了起来,走过来拍了拍小花道:“不愧是解家当家,大侄子,这么多年你确实有长进了,但看来还是不够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告诉大家一个不好的消息…因为大学的期中考周到了,各种作业开始挤到一块儿来了= =所以更新速度有可能这两天要稍微放慢…等这个时间段过去一定会继续努力保持日更ORZ 
第18章 三叔的苦衷

我冷着脸,就只是看着他。三叔伸过来拍我肩膀的手硬生生在半空停了一下,最后还是轻轻拍了一下,就收了回去。我想我的芥蒂,大概是毫不掩饰地写在脸上的。他转过脸重新对着小花道:“你既然能查到我是谁,应该就能猜到我下一步想做什么了吧?”
小花悠悠闲闲喝了口茶,道:“我猜的未必就是你想做的,三爷,大家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就别再跟我们打哈哈了。”小花这一席话讲得有点不客气,我看三叔的脸色变了一变,大概是因为小花不管怎么样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后辈,没想到他会在这么多人面前给自己下不了台。
三叔黑着脸挥退了手下,重新坐下之后,道:“有的事我也不能多说,我能告诉你们的就是,九门的事情还没有结束。”他顿了一下,目光在我们几个人脸上扫过,这是他一直有的习惯,他喜欢看到别人的脸上因他说的话所产生好奇、焦虑之类的心情,这都是虚荣心在作祟。事实上我们几个人几乎都是听得心不在焉,三叔说的这些话不过是些场面话,如果我们的胃口被他吊起来,说不定就被这老狐狸一句“天机不可泄露”给带过去了。果然,看我们都不为所动,三叔有些懊恼,但是看来这十年间他那些我所不知道的经历对他还是有一定的影响,至少不至于一个冲动就把话给吐出来。
“算了,小哥,你把铜鱼给我。”三叔泄气地对闷油瓶招了招手,没再跟我们周旋。我起身拦住闷油瓶想把铜鱼递出去的手,对着三叔笑:“三叔,你糊涂了,你的鬼玺可还没给我们。”三叔愣了一下,回过味儿来怒道:“大侄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还是笑:“三叔,不是大侄子不相信你,只是你有本事消失十年,就肯定有本事再消失第二个十年,甚至二十年,我这要是把铜鱼给了你,鬼玺也在你手上,你让我们拿什么查下去?”
三叔被我说得愣了一下,脸上的怒气倒是消散了,只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我保持着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和他对视着——这种眼神我见得多了,我也懒得再解释,吴邪早就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傻小子愣头青了。
三叔摇了摇头,挥了挥手:“也罢也罢,反正我还有第二件事情要你们帮忙,这铜鱼先让你们保管着,鬼玺我暂时不能给你们,等时候到了再说,你们先回去吧。”
我点了点头,虽然看到三叔落寞的样子有点于心不忍,但还是头也不回地拉着闷油瓶出去了。我出了门之后才发现小花没有跟出来,想想那家伙的花花肠子多了去了,也就懒得再去管他,招呼闷油瓶上车就打算回家去。
我那辆破金杯在几年前寿终正寝了,本来在想说当时的身份不一样了想买辆好点的车,但选来选去还是选了一辆差不多的金杯,所以说总的来说我还是一个很怀旧的人。
我坐上驾驶座发动车子,闷油瓶打开副驾驶坐了进来,在我刚要踩油门的时候抓住我的手腕道:“吴邪,下面的事你别插手。”我惊讶地发现,闷油瓶只有在让我放弃某些事情的时候才会不吝言辞地多说几个字。“小哥,不可能的。”我直视闷油瓶的眼睛,回答。他抓着我手腕的手紧了一紧,随即放了开,靠回椅背上,接下去一路,他就只是闭着眼,没再说过话。
晚上我靠在阳台想这里面的事情,手上的烟夹了半天才发现忘了点燃,刚点起来,就响起一阵敲门声。我以为是闷油瓶又想对我说什么,开了门,竟然是三叔。
我下意识皱了皱眉,也懒得追究他怎么会有我楼下店门的要是,只是往边上让了一下,示意他进来。三叔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白天我走的时候那种表情,只是很平淡地,像在参观博物馆一下,打量着我的卧室。
我就靠在一边,仍他打量,只是感觉上他看起来就没完没了了。老实说这种感觉很奇怪,一个消失了十年的亲人,突然之间在你面前出现了,而且就好像你们从来没有断开过联系一样,那种莫名的违和感,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三叔,”我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主动开口:“有什么事你说吧。”三叔这才转过身来看我。他叹了口气,走到阳台朝我招了招手,点起一根烟,缓缓地道:“大侄子,不是三叔不告诉你,只是你三叔我到了这把年纪了,对钱什么的也看淡了,我想要的,也就只是讨个明白,这里面的事情,你该知道的,你总会知道,但是你不知道的,我也不能告诉你。”
我烦躁起来了,为什么闷油瓶、小花、三叔,每个人都是这样?他们不明白被蒙在鼓里有点头绪但总也理不清楚的人是什么个心情。“为什么?”我问。
三叔看了看我,大概是看出我的不满,吐了个烟圈,道:“我只能告诉你,我会追寻下去,只是出于自身的原则。”
我一直以为,对于三叔来说,原则这种东西本来就可有可无,他对喜欢的东西会有执念,会不惜用各种手段去得到。在这件事情上,我并没有找到任何让三叔产生“喜欢”这种感情的可能性,但是他对这件事好像有一种奇怪的执念,这种执念和闷油瓶的不同,但是我想这和上一辈陷入的怪圈脱不了干系。更甚至,从各种迹象来说,我可以认定三叔对所有事都深恶痛疾。而即使如此,他却没有想办法脱离出去——更或者说,他完全无法从中脱离。
“这里面,有很多东西不是用说的能说得清的。”三叔抽了口烟,继续道:“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或者说,根本无法解释,”他抬头看我,:大侄子,现在你和我一样,在这个局里,只有两种选择。“三叔没有说下去,我却能明白他的意思。
两种选择——或走到底,或了断在走的路上。
三叔一直低着头抽烟,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或许他心里对我确实还有些愧疚,但是他这样的表现反而让我觉得有点刻意。我在心里冷笑,何必呢,当初把我拉进来的是你,现在才来费力演这样的苦情戏。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了…【虽然我并不知道有没有人在等…
最近真的各种作业各种考前准备,而且还赶上周末两天全天的ERP模拟,LZ整个人都不好了……
 
第19章 黑眼镜

那天晚上之后,我和三叔没再私底下打过交道。一是我心里对他有着芥蒂,二是三叔之前提到的“第二个忙”没隔多久就落到了我们身上。
三叔把我、闷油瓶、胖子、小花四个人都叫到他的一间会客室上,屏退了手下,末了还特地确认了一下门口没人才放心地走回来,在会客室中间的一张凳子上摊开一张地图,示意我们围过去。
“接下来我们要去的地方是这里,”三叔一边在地图上点着新疆自治区最南端的地方,道:“去了这里,说不定我就能找到三十年前没能知道的东西。”我眯了眯眼,在他脸上想找出些端倪,但三叔却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视线,只是专心致志盯着那一块地方。三叔所指的地方具体是哪块区域我并不知道,我知道的是,这个地方处在昆仑山脉上。
传说中国总共有14条龙脉,其中九条地龙,五条水龙。昆仑山山脉就是这九条地龙的其中一条,据说也是最为起源的一条。
我知道三叔那老狐狸肯定又是说一半吞一半,不过也不打算追究,既然他找上我们,总得告诉我们到底要干什么。我和另外三个人相互打了个眼色,大家的都是了然于心。
准备工作和上次一样,三叔基本上事先都帮我们打点好了,而且私底下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居然帮闷油瓶也弄到了飞机票,这次的旅程一下子轻松了一大半。
我们一行人坐的都是头等舱,没几个人,环境不错,我坐着坐着就有点昏昏欲睡。一路上五六个小时一下子就睡过去了。下了车之后有专车接送,住的是普通的旅店,不过环境相较以前下地时候住的招待所是真的没话说了。只是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奇怪。三叔这人虽然处事圆滑,但是他很少会做出逢迎拍马的事情,也因为他的地位基本上就不需要他做这种事情,所以这一路上给我们做的一切安顿里隐隐约约透出的讨好意味让我有种非常不祥的预感。
我们在招待所住了两天,说得好听是在整顿,事实上只是在等装备到达。这两天窝着没事情干,这旅店只有一个前台小姐,一口标准流利的普通话,我闲着无聊就跟她聊聊天什么的,倒也知道了一些东西。这个地方是和田的一个小镇,不知道什么原因,在地图上一直没标记。本来这样的地方按理说经济是发展不太起来的,只是奇怪的是,三不五时会有一些所谓的科研人员到他们这里来,一住就是大半个月,这样下来倒是给他们当地的建设做了很大的贡献。
“你们怎么知道他们是科研人员?”我笑着问,这前台小姐长得一张娃娃脸,每次我一笑起来,她就两眼发亮的样子让我特别有成就感。“他们都是一大班子的人,一个个脸上架着眼镜,而且身上总是带着各种各样看上去特别高端的仪器,你说他们不是搞科研是搞什么的?”我还是笑,点了点头,继续问:“那这些人大概从什么时候开始来的?”小姑娘歪着头想了一会儿,道:“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听说我们这地儿在三十年多年前发生过一件奇怪的事情,持续了好几年的样子,好像就是从那之后开始的。”我一听心里差不多也就有数了,跟她又扯了两句之后,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这旅店的环境虽然不错,但是规模并不大,所以房间也不多,我们五个人就定了三间房。小花和我一间,闷油瓶和胖子一间,三叔一个人一间。我开门进去的时候小花正背对着门口换衣服,听到声音转过头来。我对着他吹了下口哨——这家伙和闷油瓶属同一个类型,脸看起来白白净净的,可是衣服一脱却有料得很。
小花换好衣服坐在床上看着我:“怎么?又去调戏小姑娘了?”我打开窗抽烟,回道:“爷这是去刺探军情。”“哦?你倒是告诉我刺探出了什么?”小花头都不抬,把刚才换下来的衣服扔进包里。我呼出嘴里的烟,问他:“你早就知道我们这次要去的是哪里了吧?”小花收拾东西的动作顿了一下,道:“这句话你该去问你家那个闷油瓶,我知道的肯定没他多。”我在低骂了一声没再说话,心想:你不废话吗,我要能从闷油瓶嘴里问出话来也就不会在这里跟你磨洋工了。
小花估计是看出来我不大高兴,手上的东西收拾停当了,走过来长腿一跨也坐上窗台,道:“吴邪,这里面的泥,我比你陷得深,但是我知道的未必比你多多少,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有的东西你知道了也没什么用处。”我哼笑了一声,不置可否。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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