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ma马艾]欢迎光临白胡子广告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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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ma马艾]欢迎光临白胡子广告公司-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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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当然有办法,只要你这样光着身子,”他说,他的手顺着情人大腿内侧滑上腰际,享受着他不自觉的颤抖和眉尖蹙起的细微表情,“只是没时间再来一次了,我们得考虑一下穿什么的问题……我想我们不能再错过晚
  间的宴会。”
  艾斯瞬间清醒过来。白痴都想得到一旦宴会结束——不,没到结束就会有人陆陆续续地提前回来,看到眼下这一幕会作何感想。但他们的衣服已经被河水和淤泥浸透,显然必须得换一件。“你可以穿我的………………算了,你还是穿韦弗的吧。”艾斯想象了一下自己衣柜里的衣服,他无法在脑海中绘制出它们出现在马尔科身上的模样。他没有更多的西装,但好在衬衫还是有的,但接下来最多的只剩下半截裤;马尔科探头看他翻找的模样,然后不得不发出感慨:“你对衣服的理解简直超出想象。”
  “要你管。”从不考究的青年嘟哝着,随便用衬衫和看起来马马虎虎的休闲裤把□的身躯武装起来。紧跟着翻开韦弗的柜子,一溜排的正装让他傻了眼,不过马尔科认为这才是正常的职业素养。“随便借来穿没问题吗?”
  “要么你就这么光着身子先去请示他一下好了。”
  但这难不倒马尔科,因为他很快去打了个电话;艾斯趁着这个机会和领带搏斗,但他立刻发现,自己和这一坨缠绕在一起绕在脖子上的绞索实在没有共同话题。“可恶。”他嘟囔着,马尔科笑了,他熟练地接过手打着结,彼此的呼吸热度触着眼睑。
  “你白天的领结是怎么打的?”
  “那个啊……事先就拜托别人打好、关键时候往脖子上一套就行了……”
  “哈,怎么给你说的跟上吊似的。”
  他轻轻将领结推紧。艾斯感到呼吸一阵紧促,就像他勒住的是自己的心脏,而不是咽喉。“谢、谢啦。”他急忙走到另一边,把灯打开——该死的,就在刚刚、我们才做过爱,身上没有哪个地方没被碰触过;我到底还在紧张什么?“走吧,再不快一点……”他奔了几步,发现没人跟上来,扭头看去,马尔科正审视着门前的穿衣镜,然后仔细地把衬衫领口扣好。
  “?……怎么了?别太死板啦,外头很热的,再说也到晚上了,不那么正式也——”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话说到末尾硬生生噎住了;对方脸上露出了微妙的神情,最终叹了一口气。
  “知道会热的话,就别给我留下这个啊。”
  马尔科指了指脖颈的根部,艾斯觉得脸颊发烫,他走到跟前,伸手缓缓地解开对方的领扣,下面的皮肤一片淤血的机械性紫斑——俗称吻痕。明明是自己的杰作,但他的眼睛却简直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才好,可手指却像不受大脑控制地动起来那样,抚上那片留下印记的痕迹。作为惩罚,那只不安分的手很快被抓住攥紧、然后嘴唇被吮住,直至殷红。
  r》  “下次我会讨回来的,”马尔科眨眨眼,领扣再度扣紧的同时,他反而走在了前面,“不过今天得保密。”
  人群的欢笑声席卷了河畔的空场,主办方在那儿搭建的篝火晚会看来相当受到这群住惯了钢筋水泥的上流阶层欢迎,艾斯对这个最初由自己完成的提案很是满意。他们绕了点远路,试图不被人发现地从另一侧混入宴会里。这种感觉就像翘了课的坏学生,试图不被老师发现地溜回课堂上那样,充满了怀念与刺激;而艾斯更是其中的一把好手,马尔科则不甚了了。“优等生不懂这种感觉,”从来就让老师头痛的捣蛋鬼毫无悔意地说道,“没有翘过课和被抓包的经历,学校生活怎么能算完美?”
  马尔科仔细地回顾着自己人生中的这种经历。“我倒是翘过班,也找人顶过包,”他像是反省一样地检讨自己,“不过那大部分似乎是因为你。”
  “我?”
  艾斯反问出口的同时就后悔了。没错,当然是因为我,就像今天会出现在这里,也并不是名单上的邀请——他们考虑到马尔科与安的比较尴尬的现状,特意没有邀请阿尔法托利亚的高层,为此还韦弗还特地跟对方解释了一番。
  “……对不起。我总是拖你后腿?今天你应该上班的吧?上次也是……来找我那次……”
  “不要紧。”马尔科轻松地耸耸肩,“说到底我也是个董事。”
  是个想要证明自己的工作狂董事。“……对不起。”艾斯执拗地认真道歉。他想到了比翘班更严重的问题,与安见面的事情,不是马尔科自愿的吧?可能的话,他应该不想再这个节骨眼上见到她。但……我把一切都弄糟了,全混到一起。“安的事……”他开了个头,这话却说不下去。
  “安的事和你没有关系,”马尔科快速地说,“我很抱歉让你搅进来。撇开过去不谈,我和她已经结束了,这是我们俩现在的决定。不过我不希望你像那些记者一样对她产生偏见,她的确是个违法的人,但并非十恶不赦。她也有她的坚持……和苦衷。”他顿了一下,缓缓地说道,“如果单算这段感情的话,是我欠她。我并没有扮演好一个丈夫的角色。”
  在这个时候吃醋是不明智的,艾斯明白,他也知道马尔科是下了决心才谈到这段恐怕他自己也不愿意回想的往事。但他没办法不嫉妒,如果我能再年长一些的话、如果我能够早点认识他的话……他嫉妒的都是不切实际也无法实现的事。当然,艾斯并不是傻子,他看的出来他们的感情,也知道恐怕并没有表面上说定的那样一刀两断绝不拖泥带水。至少他还是
  感觉得到两人共有的时间所带来难以消弭的痕迹,也许是相框,也许是背影。
  “你……有没有想过?我是说……”艾斯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平静,就像是在给萨博的新联谊计划出谋划策那样,“也许并不需要……离开?失去了商界的利益冲突以后,看清自己、弥补过失,反而应该能够……继续下去?”
  马尔科倏地停了脚步,他认真地看着对方。透过湖水的反光,他的眼里也呈现粼粼的动荡。艾斯觉得自己的喉咙里塞满了石头,梗得简直说不出话来。但他仍要继续。
  “如果……不考虑我的话,你们在一起八年了……不应该轻易放弃。只是忙于工作所以缺乏了沟通和了解吧?工作和生活是两回事——”
  他突然被猛地一拉,撞进对方的怀里,又像是怕他逃跑那样,被双臂使劲箍紧。“你啊……到底在想什么啊!笨蛋!”马尔科无奈地大骂,他下颌的胡茬蹭在他的额头上,一阵阵地麻痒。交叠的身躯使得重心错移,两个人都站不稳位置,在碎石丛生的岸上跌撞几步,险些又歪踏进河里,马尔科急忙拽着他转了个圈,还互相踩到了对方的脚——像是两个不会跳舞的人在跳交际,艾斯有些好笑又不合时宜地想。他们的动作惊起了伏在岸边的萤火虫,它们全部从隐蔽的草丛里腾空而起,在彼此的眼里氲起星点的萤色光斑。
  “工作和生活,”艾斯听见他身边的人说,“它们是一回事。”
  “为什么?”
  这个问题似乎很难解答。马尔科皱了皱眉头,最后回答:“等一等你就知道了,这需要时间和历练。”
  “不,我现在就要知道。”黑发青年执拗地反驳回去,“我不要等,不要把判断交给时间和历练。因为等到明白了、醒悟了的时候……很可能已经错过了不是吗?就像你和安这样。我不要这样!我现在就要知道。”
  话刚出口就后悔了。不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想要这么说的。可嫉妒泛上来了,挡也挡不住。它不准许我大度,即使是马尔科也不行。他听着自己的话语在风中回响,充斥着蛮横的醋意。天哪,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到底在说什么?可说过了也没办法。他瘪着嘴,眼神尴尬地四处飘着,追逐着那些胡乱飞舞的萤火虫们,直到其中一个停在马尔科的袖口。
  “萤火虫啊。”马尔科说,他似乎是在岔开话题,可又似乎没有。艾斯觉得烦躁,他伸手弹走那可怜的小东西,“我不喜欢它们。远看很漂亮吧?可是看清楚了,也不过是只丑陋的小虫子而已,肚子里点着那么一丁点的光芒。”
  马尔科对
  他的话不置可否。“这东西在我老家那边的故事里,是叫做‘火达摩’的。”
  “那是什么啊?达摩?是妖怪吗?”
  “我也说不上来,大概是精灵一类的东西吧。”
  “不就是妖怪嘛——”
  艾斯笑起来,他希望就这样岔开话题,最好马尔科能忘记他之前纠结的话语。“是个什么样的妖怪?”
  “据说是火的精灵啦。附着森林亡者对生的执念。”
  “这也算是火吗?”艾斯皱起眉头,“没有光,也没有热。作为火也太可怜了吧。”
  “所有的伟大都生于微小。正是因为执着的过久才会成为这种妖怪一样的存在,为人所畏惧和供奉吧。在老家那边的乡下,还有它们的祠堂呢。据说它们掌管‘妄念’和‘奇迹’哟。”
  虽然只是无中生有的传说和迷信而已,艾斯却听得入了神。在传说和故事方面,他虽然不如路飞那样听风是雨地一头热,但也有着天然的超低免疫力。现在想来,打小就喜欢这种超乎现实的奇怪东西和怪谲的传奇,这也是幼年常被人欺负的原因之一吧。
  “原来你们也挺厉害的嘛——”他盯着悬在眼前的光斑,露出钦佩改观的神情。他想到在自己梦境中反复出现的类似萤火虫的光斑,有一种窥见奇异世界的兴奋感在血液里沸腾起来——从来都塞满了怪力乱神的艺术家的脑袋像是找到了灵感的爆发点,打开的魔盒里涌出一个个光怪陆离的衍生品,“我想到了一个好名字,给我的画。”
  那是妄念吗?亦或是奇迹呢?也许真的是听见了我的愿望也说不定,艾斯心想,他转头瞄了一眼身边的人,又迅速不着痕迹地摸了摸自己酸痛的腰肢和屁股,残留的余韵令身体敏感,肌肉紧紧地收缩着。
  我的妄念竟然实现了……这本身不就是奇迹吗?
  “艾斯……你见过它们聚集起来的样子吗?我小时候还很多的,不过现在逐渐看不到了。”马尔科说,他仿佛陷入回忆里,“聚集起来的时候,半个山坡都被照亮了。那本身就是个奇迹了,对于当时的我们来说……不,也许现在也是吧。”
  “可是这么分散着的时候,它也是萤火虫;聚集起来的时候,这样的小东西也能发出那么庞大的光芒。”
  “平凡和伟大……都不过是这个完整个体的不同行动方式而已。”
  大概是觉得这些零散的自语有些不解风情的多余,将近中年的大叔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抱歉,搞得有点儿神秘兮兮的哲学,只是大叔不合时宜的感慨罢了。……但我想工作和生活,这两
  者应该勉强可以同理吧。”他习惯性地想抽烟,拍上胸口,才发现什么也没带。“都是我们作为人的一种存在方式而已,是无法……分开的。”
  是啊,怎么能分开呢?近在咫尺的案例停在指尖,艾斯恍然明白过来。就像现在,和喜欢的人一起站在工作的对岸,论述着人生的辨证命题——的我,到底算是在工作,还是在生活呢?
  他的脸倏地红透了,也许是想到了适才房间里充斥着性/爱的淫/靡气息。太糟糕了,简直完蛋。在那样的房间里、拉塞尔他们也在,今晚……真的还能搪得过去吗?…………他心中涌起浓烈的罪恶感。
  好在可以确信的是,他同样感到从未有过的充实,饱满的情感胀溢在胸间,令他情不自禁地靠近对方,而马尔科也低下头,吐息烫着彼此的鼻腔。正当他想要贴上那双嘴唇的时候——
  脑袋被狠狠地揍到了地上。
  “不许穿着我的衣服公然调情。”韦弗皱着眉头抱着胳膊站在两人身后不紧不慢地发言,看来马尔科脑门上也挨了毫不留情的一下。
  “清醒了就跟我来,艾斯,别想再逃班,还有明天的梳理报告是你的了。”无视于手下发出的哀嚎,尽忠职守的好领导转头对另一位共犯下了判决,“至于你,你自己惹的摊子自己收拾。……你前妻被记者围住了。”
  篝火的宴会已经进行到尾声,但如果辛劳了一整天的工作人士不捞到点儿爆炸性的猛料,看来是不打算结束这场丰盛的晚餐。在安应邀上台致答谢辞的瞬间,他们像约定好那样集体爆发了。曾经寰转数个公司的商业间谍此刻手里并没有足够的王牌,而一向精干的本人竟然有些心不在焉,最终被堵得水泄不通。
  在经济案件已经随着法槌的惩判而尘埃落定的当下,感情纠纷无疑是所有八卦者像嗜血蚊蝇一样纠缠不休的重点。没有人关心到底这个看起来还挺瘦弱的女人到底是以什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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