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刺痛,下体也被握住肆意逗弄,麻痹感冲击性地窜流于四肢,引燃一串串战栗。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席卷全身,胸膛起伏着,早已脱离钳制的双手在身下的被褥上抓了又松,竭力压制着无处可藏的癫狂欲乱。
习惯性的压抑暗地里对抗着已被挑起的欲望,咬紧到发疼的下颌倏然被握住,转瞬间,舌尖上传来的热力使他再无法忽视白玉堂的存在。一反适才的平静,白玉堂近乎狂暴地索取着,尽情吻啮交缠。。。。。。颤抖与激烈中,他的唇出奇地火热柔软,轰然击溃展昭全部的自持,令他不自禁地想要更多。。。。。。
仿若窒息的眩晕缓缓退去,展昭才依稀觉出,白玉堂的手已强悍地游移在胸前,正轮流揉搓着,另一只手包裹着肿胀难忍的欲望,刻意缓慢地撩拨搐动,触感反而明晰而强烈。细密的汗水布满全身肌肤,双腿颤抖着来回磨合搓动,腰身却始终无法配合对方毫无预兆的动作,下意识凭着本能微微挺动
在挣扎中沉沦的柔韧躯体。。。压抑着破碎地模糊喉音。。。面颊带了一层薄薄红晕,眼眸紧闭着,急促起伏地胸膛,矫健修长的双腿竟也微微蜷曲,此刻的展昭罕见地魅惑,也几乎要令人发狂。
眸色暗如子夜,白玉堂手下倏然收紧,加快了动作,舒缓有致的揉捏弹捋,在展昭承受到极致地弓起身子后,指尖却夹紧了前端………
“玉……玉堂………”湿润双眸倏地睁开,已是语不成声,五指深深陷进白玉堂肩背肌肤………
低低一笑,放松的同时,手指轻轻一掐………
“唔………”
闷哼一声,热液喷薄而出………
端正的脸庞沾惹了情欲,原本苍白的唇已是绯红欲滴,甚至,连那具修长柔韧的躯体也起了薄薄胭红。圆润的肩暴露于空气中,中衣亵衣被白玉堂扯下后不知扔到了哪里。微湿的长衫在展昭无言的坚持下始终固守在他身上,却在方才的激烈中早已凌乱褪至腰际………
双眸茫然地眯视着,空白中依稀见枕畔颈前,散乱交缠,融入一体的,是两人的黑发。
大口喘息着试图平息下体的悸动时,身体猛地一颤………身后的人正借着股间的液体强势地向自己隐藏最深的地方挺进………
“不行………”话还未完,扶住他腰的双手重重向后一顿,忍不住急喘一声,随即死死咬住………不过方寸之间,刺激却大了数倍。灼热异物摩擦着缓缓前推,进入的巨大压迫感让他不自觉地紧缩,挤压着对方。
“呃………”
在白玉堂一记深入后,沉闷而苦痛的呻吟冲破牙关流泻而出………终于是包纳了他的全部,薄薄的汗水布满展昭胸膛,承受不住地扬起头,徒劳地想借此减少痛苦中带着满足的极致的交缠。
“猫儿,放松………”暗哑的低语,白玉堂何尝不是处境艰难,留在他体内的自己被四面包围,推拒着吸附着,酥麻的快感,蒸腾的烈焰轰然而起………停留片刻稍稍后撤,面上却一阵发热,曾几何时,白爷竟也如此这般似少年怀春,差些把持不住地失守,不要说别人,自己也不能相信………
毕竟,与男子如此,也是头一遭………何况面对的是与自己旗鼓相当,不相伯仲的男人。这猫骨子里的保守与情事方面的青涩虽让自己占尽上风,却也一再考验本就不多的耐性。即便做足手段,还是有轻微裂伤,从交合处泌出丝丝血迹………
猫儿,对不住。汗水滴落枕畔,生生压住四下奔腾叫嚣的欲望,在兀自喘息的人耳根颊侧落下细细碎吻。一手绕到他身前,轻轻抚摩在肌肉紧绷却光滑平坦的小腹上,下移,握住……搓揉撩拨的力道却不可控地轻重不一起来………
“玉堂………”
似是感受到他的歉疚,昏乱中的展昭紧紧握住他手,十指交缠,寸寸不休………
“让我。。。看见你。”
语声模糊不清,白玉堂却已字字在耳。
“我就在这里。”
轻轻翻转身体,右膝顶开他的左腿,把身体陷至其中,俯身贴近因自己的动作微昂起头急喘不已的人
氤氲的黑眸逐渐清亮,隔着模糊的水气,与上方的如星沉眸定定凝视………万般的交织在此停顿,让你眼中的我更加清晰,生生不离。
落下一吻,清楚看到那总是澄澈坚定的眸里埋藏的深深情欲………再不能自己,低吼一声,近乎粗暴地撑开他双腿,深深埋入,再大力拉磨而出………
线条明利的俊美轮廓,瘦削结实的劲挺腰身,象充满侵略的华丽野兽,举止已不见温存,只有掠夺。饥渴的唇找到柔嫩两点,极尽放肆地咬扯。展昭低吟一声,几乎承受不住这致命快感。
初尝情欲的身体无法跟上渐趋狂猛的律动,手不由自主紧扣住他背,拉近,再拉近………本来矫健有力的身体随着对方爆发般的抽刺而虚弱地摇摆,目光开始散乱失神。。。。。。
“玉堂。。。先。。。停一下。。。”
不容他退缩,箍住他腰,昂然欲望猛然推进,反而加强了进出的力道与速度。如渴望交融的火焰,激狂地寻求难分彼此的火热………
。。。。。。
咫尺天涯,方至今宵一刻。低帏昵枕,缱绻缠绵,欲罢不能。。。。。。
执手霜风吹鬓影,几许风流今夜梦。尽日沉烟香一缕,总随尘缘分付去。
梦觉透窗,已是东方渐白。
白玉堂支起身,眸光掠过包扎完好的臂膀………昨夜,无论如何癫狂缠绵,他始终没碰自己受伤的左臂。猫儿………
你我之间,无须盟言………今日之后,便是沧海桑田,也要一路同行了。
微微一笑,定睛望去,窗前的红影早已衣衫齐整,正将披散在肩背的乌发束起………
遂披衫下床,抱臂倚在窗边,黝亮的黑眸饶有兴趣的注视着他的动作。展昭面上薄薄一层红晕尚未消散,也不理他,一手捉了头发,一手去取桌上的发带………
那人的手却快了一步,笑嘻嘻地扬着手中发带递过来,展昭伸手接时他却故意一晃,闪了过去………来来回回几次,额角鬓边又散落了几绺发丝,墨玉黑眸不禁掠过懊恼之色,怒瞪过去………白玉堂嘿然一笑,方凑了近来,伸手与他将发绾好。
忍让三分,这白老鼠是越发放肆了………唇角不自觉地勾起,手下未停,整理妥当,打点精神正色道:“玉堂,该动身了………”
“猫儿………”
收拾利落的白玉堂一手持了画影,敞开双臂………见他不动,倏然伸手将他圈住,在他耳边笑语道:“白爷难得如此大方,你难道不领情?”
初始不惯的微僵随着温熏的低语散去,放松了身体,亦暂时抛开即将要面对的一切未知………感受着蔓延而来的暖意,微凉的颊靠着他温暖的手掌,展昭唇边逸出的叹息隐含了一抹温柔与满足。
敛眸未语,只是将他指尖的温柔,细细地存留在心中。
23
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一夜雨涨秋池,落木萧萧,瞬息几重换变。
二人行至城中,却发现气氛大不相同。城门守卫换了人,街巷内多了巡逻卫队,看服色竟是正军统饰。来往间齐整有素。展昭心内一紧,二人对望一眼,加快了步子。至弯巷拐角处,绿影一闪,却是兰若………
“五爷,展大人,城内果然有变………今晨卯时,御营军围了候爷府,封锁极严,详情根本无从得知。”
“什么?!”展昭一震,心下疑虑不定“这么快!皇上难道”
“那也未必………”白玉堂眼神一闪,接口道:“说不定是有人先有动作………无论如何,看看便知。”心中却知,若真有变化,此事须得暂且放下………看这猫儿锁紧的眉头,恐怕心思早就飞了。遂按了他手,悄悄一攥
看他一眼,展昭点头,又向兰若道:“劳烦姑娘给开封府捎句话,我和白兄安然无恙,请包大人他们放心。”
兰若臻首轻颔,目注二人在薄薄晨雾里联袂行远。
自入了宣德门,一路上展昭不露声色细细观察,已遇见枢密司,吏部几位大员匆匆落轿………未至后殿,迎面撞见李公公急急奔来,一把将二人扯住………
“哎呦喂,可急死咱家了………您二位怎么才来呀。太后都等急了,一直问着呢!”
二人吃了一惊,那李公公却不容分说,一径拉着两人去了。进了后殿,见太后正端坐在上,难掩怒容………底下几个太监宫女跪成一团,伏在地上。
未待李公公开口宣禀,太后已然发话:“哀家找你二人,是有要事相商………不必行礼了。”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眼,方叹道:“如此看来,你二人也是未见到灵儿了?!”
语中难掩失望,此言听在展白二人耳中皆为一震!
“太后,公主她………”
“让这奴才说吧!”
一名小太监抖着爬出,哭丧着脸道:“昨晚公主嚷着要出宫,说是去给白少侠帮忙。小的们好歹劝下了………哪知今个儿早上起来,就发现公主不见了!太后,公主一向花样儿多,小的们有几个脑袋也拦不住啊………饶了小的吧!”
此人展昭认识,是赵灵的贴身内侍小安子。见他眼神躲闪,只与几人不住磕头。心下思量,却向太后言道:“太后息怒………事已至此,责罚他们亦无济于事。当务之急,寻回公主要紧。”
“这正是哀家找你们的用意。若是以前,哀家不至于如此担心………”言止此微微一顿,凤目扫过二人,转向跪地之人………
“这几个奴才委实可恶,连个人也看不住………唉,昨日回宫后灵儿就避而不见,也是哀家疏忽了,竟未前来探望。就先饶了你们!退下吧………”以手抚额,挥退几人,望向展白二人时面色肃然。
“想必你二人也知道昨夜京城里出了大事,皇上此刻正为国事烦扰。哀家不便置喙于政,却不能让家事分了皇上的心………这节骨眼上,也只能自己着急。”
展昭明白她的意思,遂踏前说道:“太后放心,我二人会严密行事,务必尽快将公主寻回。”
“好………哀家一向信的过展护卫。”太后点头,话锋一转:“白玉堂,你与灵儿虽是礼未成,名未就,但此事多多少少与你有关………你昨日一去不归,却也太过了些!不过,想来你在外头也不是浪得虚名,找你办事应不算找错………”
“灵儿若得平安回来,其他的事都好商量………”
凤目微抬,扫向白玉堂………白衣微微一动,扬眉道:“请太后放心。”敛目间若有所思,却是字字如履,掷地有声。
二人领命而出,展昭眼角一扫,已然望见拐角处急急溜走的人影………正是小安子。
白玉堂嘿然一笑,几个起落赶上一把揪住,掩了他口鼻拖至僻静处………
“展大人,白……白少侠………你们这,这是干什么?!”眼神躲闪,说话也结巴起来。
“啧啧,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们展大人心软,没在太后面前戳穿你………我白玉堂可没那么好心!”嘴上笑着,眼神却狠厉下来:“看来你是非到皇上面前才肯老实了?!”
“别,别………五爷饶命!展大人,小的刚才不敢说………其实公主昨日在琼林苑根本就没一齐回宫,轿里的是侍女彩云。公主的命令小的们不敢违抗,可这事儿回了太后和皇上,可是杀头的死罪展大人,您常来走动,公主的性子您不是不知啊”
“行了玉堂,别吓唬他了。”眸光一转,正色道:“你走吧………既然知道厉害,你们该有分寸………”
“是,是。多谢展大人。小的一定不会声张。”见白玉堂松了手,忙惶惶然去了。
对望一眼,展昭方欲开口,一名侍卫匆匆步来………
“展大人,皇上在南书房召见。”
“知道了。”
看这猫望着自己欲言又止,白玉堂微微皱眉,俊目忍不住向那原地不动的侍卫狠狠剜去………
“皇上有话,若见到展大人即请复命。”那侍卫觑了展昭一眼,垂首道。
展昭只得答应,转身之际白玉堂趁机凑过来悄声笑道:“怎么,不放心白爷?你自去忙你的,看白爷把那丫头带回来见你………其他的,到时再作计较。”
再寻常不过的语气,展昭此时心中却是一暖………一日之隔,感觉已大是不同。还未答话,那微扬的白衣已在自己的回眸一瞥中转身去了。
叶落风紧,诺大的南书房内一片肃静,只传出赵祯略显冷厉的声音………
“你们都睁大了眼仔细瞧瞧,昨夜这是抄了几家?!若非朕亲眼所见,竟不知这天子脚下养了这么一批食我大宋俸禄,却朋党营私,心存异志的奴才!”
怒声中袍袖一扬,写满密密麻麻黑字朱批的奏折‘啪’一声摔落御案之上!下面大臣们固然诚惶诚恐,门外的展昭亦不由得心下一颤………一纸薄诏,又不知多少人血染满门,命丧黄泉!
“万岁!臣以为,朝中官员结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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