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事件年表
我们的故事会与以下事件相关:
1521年12月1日 (大永元年11月3日)武田信玄出生
1542年(天文11年)诹访攻略,湖衣姬诹访御料人出嫁武田家
1546年(天文十五年)武田胜赖出生
1553年(天文二十二年),1555年,1557年,1561年,1564年 五次川中岛会战
1561年(永禄四年夏)的第四次川中岛会战
1572年(元龟三年)10月3日信玄出兵上洛
12月22日三方原合战
1573年(天正元年)信玄陆续攻破三河诸城后病重,武田军经信浓归阵。
1573年(天正元年)4月12日,武田信玄殁于信浓的驹场,时年仅53岁。
1573年(天正元年)九月德川家康夺回长涤城,委任奥平信昌为城主,并许配女儿龟姬
1575年(天正三年) 长蓧合战
5月14日,武田胜赖领军从甲府出阵攻击长涤城。
5月30日,在医王寺山设立本阵
6月15日,攻打吉田城后向长筱城进军。
6月16日,攻城开始。
6月19日,武田军包围长筱城,攻打野牛门。
6月20日,攻打长筱城西隅。
6月21日,攻落长筱城瓢郭,信昌和500士兵坚守不降。
6月22日,再次攻打野牛门
6月27日,织田德川联合援军35000人在设乐原布阵
6月28日,胜赖本阵移至设乐原的?紊袂穑铩⒌麓杆僭谡蟮牧讲嗌杵鸱缆碚ぃ凭掖温?000人奇袭队向鸢巢山砦进发。
6月29日5时,武田胜赖不听老臣劝告决定进行决战,等待他们的是织田家的新武器3000支国友铁炮,武田精锐骑马军团死伤达七千人几乎全军覆没,胜赖逃归信浓,而武田家老臣名将大部份都报定战死决心,山县昌景、内藤昌丰、马场信房、土屋昌次、真田信纲与真田昌辉等大将战死。
11月21日信长夺回美浓岩村城,秋山信友被残杀,武田家受到极大的打击。
1576年(天正四年)武田家发丧,信玄的遗体正式下葬于惠林寺。
1577年(天正五年)手取川之战
7月,上杉谦信出阵平定越中,围困七尾城。
9月,柴田胜家率五万织田大军渡过手取川攻入能登。
15日,七尾城陷落,谦信随即率三万五千人马迎击织田军。织田军已在手取川前背水列阵,且人数占优,但闻知七尾城已陷,谦信亲自统兵前来时,畏其名而战意尽失,乘夜撤兵。谦信随后追击,恰逢手取川涨水,织田军难以渡回,登时混乱,在谦信的猛攻之下溃不成军。
1578年(天正六年) 谦信突发脑溢血逝世,上杉家发生“御馆之乱”。
1580年(天正八年)德川军夺回高天神城。为防备信长、德川、北条的进攻,武田胜赖令兄弟仁科盛信移居高远城。
1581年(天正九年)9月,“天正伊贺之乱”。(这个事件会被我强迫提前,故事需要~)
12月胜赖移居新筑的新府城,以筑新府城为名向领地内新征赋税,导致武田家凝聚力尽失人心浮动。
1582年(天正十年)武田歼灭战、本能寺之变
1月,信长策反胜赖的妹婿、木曾城的大将木曾义昌,打开了信浓、甲府的门户。
2月1日,胜赖率军2万从甲府出发平叛,
2月12日,信长集中大军命长子织田信忠自歧阜出兵。
2月21日,骏府的穴山梅雪被德川家寝返,家康向甲斐进发。武田军在鸟居峡被木曾义昌击败,随后松尾城的小笠原信领反叛,胜赖节节败退,回到新府只剩下千余人。
2月29日,在信领引导下信忠军包围了高远城,信忠宣布解除与武田松的婚约并要仁科盛信投降,却无反应。
3月2日,高远城破,甲斐骚动。武田胜赖拒绝真田氏的邀请。
3月3日,放弃新府投奔小山田信茂的岩殿城,织田德川军紧紧追赶。不料信茂也叛降信长,胜赖一行转往上野,部下相继逃散,
3月11日,武田胜赖于天目山田野与妻子及嫡男武田信胜等人一起自杀身亡,享年三十七岁,名族甲斐武田氏嫡系到此灭亡。
5月15日,德川家康为了骏河国领地增加的宴会抵达安土城。织田信长派明智光秀负责接待。正在攻打备中高松城的羽柴秀吉派使者向信长要求援军,并提到“毛利军有率大军往高松城救援的动作”。
5月29日,信长准备出兵远征毛利而前往京都、之后逗留于本能寺。
6月2日,明智光秀突然率军袭击本能寺,信长于主殿放火自杀。
6月5日,羽柴秀吉与毛利氏议和,5天内强行军200公里返回京都。
6月10日,秀吉在山崎一举击溃明智光秀。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一节 三人行
元龟三年(1572年)十二月,北信浓。
三匹骏马在山道上奔驰,当前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上是一个秀气的华服公子,皮肤白皙,握马鞭的手几乎没了血色。身后两骑都做仆役打扮,左侧是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双眼却炯炯有神;右侧是一个身材高大却面带稚气的少年,似乎因为不善骑马而狼狈不堪。
“哎呀哎呀,不行了不行了!”少年忍不住叫苦,“少爷!歇一歇吧!”
前面华服的公子却似乎没听到一般,自顾自的向前。
“大姐头!!”少年气急败坏的吼道。
一旁的老者斥道:“九藏!”一边四处望了一望。
“安啦,这种地方不会有人听到的。”被称为“九藏”少年不以为然,“没人的时候还是叫我九伤吧,听着自在。”
“若是周围有敌方忍者的话,他们也会很自在的。”原来华服的少年已经减慢了马速,等着他们跟上来。
“哈,若是真有的话,即便能瞒过我,能瞒得过你大姐头吗?能瞒得过百飞大叔吗?”九伤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
“哼!”百飞对这个马屁嗤之以鼻。
“天外有天,小心为上。”华服少年似乎也不为所动,又逐渐加快了马速,“前面不远就出山了,想休息的话就快点。还有,这里我是诹访信明少爷,回去之后我叫穆琪,最好不要叫我大姐头了。”
一声呼喝,华服少年马鞭一扬就绝尘而去了。
“哎呦,难道就不能照顾一下不太会骑马的可怜的我吗?”九伤不肯罢休,“明明就是大姐头还摆少爷派头,明明嗓音挺好听偏学男人说话,明明身材不错偏喜欢穿男人衣服……”
“你给我适可而止!”百飞肃然道,“任务期间给我认真点,对队长放尊重,不然回去我让元缔把你赶回根来去!驾!”
眼看着百飞甩下一个要杀人的眼神后加鞭跟了上去,九伤轻声嘀咕道:“凶什么凶,也不过比我早来一年而已。再说……我也想回根来去呢……”似乎触动了什么心事,他叹了一口气,也尽力追了上去。
又颠簸好一阵,穆琪和百飞终于停了下来。九伤长出了一口气,但赶到他们身边,却不由得猛吸一口气,赞叹道:“哇哦——”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山坡的顶端,往前有一段绵延的坡地,一直延伸到广阔的八幡原。八幡原中央千曲川和犀川会合流入信浓川的地方,耸立着一座雄壮的城池,平原从城池向两侧延伸,直到和群山交汇。此时太阳刚有了西沉的苗头,淡淡的霞光把那城池和云彩的影子投射到下面着巨大的幕布上,细看时能感觉到云影如船一般在平原上划过。
“好美啊。”九伤叹道“突然感觉精神一振,心里也平静下来了呢”
“川中岛。”穆琪说。
百飞脸上又多了几分严肃的神情:“那就是海津城了吧。”
穆琪点点头,猛的一鞭抽在马上,枣红马嘶叫一声向坡下奔去。九伤也来了精神,呼啸一声紧跟了上去,只是一时太猛险些掉下马来。百飞摇摇头,说一声“年轻人啊”,也纵马跟上。
九伤终于坐稳了,他感觉到高速奔驰带起的劲风掠过面颊,夕阳迎面照在脸上又有一丝暖意,全身涌动着爽快的感觉——他突然想放声大喊。
“啊——!!!!!!!”喊声在平原上传的老远,似乎心中淤积的一些东西也随之飘散了……
三匹马一直跑到坡地与平原交界、树木逐渐稀疏的地方,方才停下歇脚。一阵狂奔之后三人都又热又渴,百飞取出所带的水袋,无视了伸手来要的九伤,先递给穆琪一袋。
“少爷先喝。”百飞冷然道,然后拿起另外一个水袋猛灌了一口。
“嘿嘿,说的也是……”九伤悻悻地挠挠头,咽了一口唾沫,喉咙里的灼烧感告诉他最好把自己的注意力从百飞那蠕动的喉结上转开,他努力把刚才纵马奔驰时的兴奋鼓动起来,“说起来,刚才真棒啊,我从没想到过骑马可以这么痛快!早知道在根来时就好好学学骑马。”
“哼。”百飞擦了擦嘴,说,“能这么痛快,一是因为有甲斐的马,二是因为有信浓的山。”
九伤一下子涨红了脸:“好马好山了不起啊!我们根来有……唔……”话没说完,已经被百飞用水袋堵住了嘴,没出口的话被水呛在嗓子眼里,让他难受得咳个不停。
“我不想跟你争,反正我不是甲信的人,也不是根来的人。”说完便丢下九伤去找穆琪了。
九伤好容易止了咳,刚想好好喝两口水,却发现水袋里真的只剩两口水了……一口喝下肚,完全不够解渴。九伤在心里把百飞的祖宗八辈都骂了,要不是知道这老头耳朵灵的像狼,几乎就小声骂出来了。无奈想找“诹访信明少爷”讨水喝,四处一张,发现穆琪正把整袋的水倒在地上……
“啊呀啊呀!浪费啊!”九伤抓狂了,几乎要扑到地上去接。
“噤声!”一旁的百飞恼了,狠狠地瞪着九伤,九伤也恼了,可没等说什么,就听穆琪念起了佛经。九伤一下子愣了,这段佛经他从根来寺的大和尚那里听到过,是往生咒,这是在以水代酒祭奠亡魂啊!九伤知道自己冒失了,老老实实站在一边听着。穆琪并只是一心念经,合十放在胸前的白皙双手在阳光透射下近乎透明,朱唇微张吐出一串缥缈而轻盈的咒语,纤细的眼睫毛似乎和着咒语的韵律而微微颤动着。九伤突然觉得这些咒语和那些大和尚的不一样,听根来寺和尚念经的时候只觉得沉闷而压抑,加上迎面扑来一阵浓重的佛香,让人昏昏欲睡;而此时听到的语句,却仿若一只只洁白的蝴蝶盘绕着眼前清秀的少年翩然舞动,最后一只只扑到自己心里,几乎要在那里点起火来……
第二节 故事与理想
“喂喂,百飞大叔,刚才是在祭奠什么人啊?”九伤待穆琪念完了经,便缠着百飞问个没完。
“你装糊涂吧,这可是川中岛,还能祭奠谁。”百飞摆出一副“懒得理你”的表情。
“川中岛又如何了?”九伤一头雾水。
“川中岛大会战啊!”百飞又摆出一副“还有人没见过猪跑”的表情。
“啊,这个,我这个人一向不大关心闲事的……”
“你都没听人说过吗?”百飞的表情升级为“你没听说过猪?!”
“呃……我不大关心这方面的事的,往日在根来不是在睡觉就是在执行任务,不是在执行任务就是在执行任务的路上所以……”九伤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唉……”百飞干脆摆出了“还有人不想吃猪肉”的表情。
“靠,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怎么了?!”九伤怒道,“你现在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
“你可知道我们户隐忍者是为谁办事吗?”百飞无奈的问道。
“甲斐踯躅崎的武田信玄大人啊”九伤觉得百飞是在戏弄他。
“答对了,你可知道‘越后之龙’?”百飞又问。
“似乎听说过……是说一个叫长尾景虎还是叫上杉谦信的什么什么人……”
百飞无奈了:“那是同一个人……”
“被称为‘越后之龙’和‘军神’,现在的上杉谦信,原名长尾景虎。”穆琪不知道什么时候注意到了他们的谈话,说道,“他是馆主大人(指信玄)的头号劲敌,双方在这川中岛前后进行了五次会战,全都难分胜负。我刚才,是祭奠我方阵亡将士的英魂。”
“五次全都不分胜负吗?那还真是挺没劲的。”九伤说。
“哼!”百飞又对九伤嗤之以鼻,“不分胜负是因为双方都是当世最会用兵的人,手下又都是最善战的军队,所以一时瑜亮罢了。良将对良将,强兵对强兵,双方在这川中岛各出妙计,可谓当世最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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