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自己是怎麽吞下那麽大的东西的?左擎苍懵懵懂懂地想著,等到意识到自己在想什麽的时候,连扇自己一巴掌的心都有了。
竟然想这麽淫秽的东西,自己真是堕落了……
他回想起,唐煜在进入他之前总会先往手指上涂抹一种药膏似的东西,然後探进他体内。那东西又凉又滑,最开始自己并不想用,但是唐煜在他耳边闻言软语地劝,说是用了会让他更舒服,他拗不过才同意了。结果发现有了那东西,进入的痛苦果然小了很多。
大概是有润滑的作用吧?他这麽想著,环视四周,希望能找到什麽替代物。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
无法,他只好把手指放入口里,用唾液来充当替代。
自己把手指放入那个从来没想过的地方,左擎苍一张脸涨得通红,但还是咬著牙一点一点把小穴打开。一开始总是不敢把手伸入更里面的地方,但他知道这麽下去不行,於是一用力,结果把自己弄痛了。他却没有停手,皱著眉,又尝试著把第二根手指放进去。
眼看唐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已经出现由於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痛苦。左擎苍也心急起来,几乎是自虐一般地坐著扩张。等增加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他也不再等待,抽出手指,向後挪了挪身体。
手有些颤抖,说不清是羞耻还是害怕。他有点笨拙地扶起唐煜的分身。此时唐煜吟哦了一声,身体有些急切地向上挺动。
左擎苍令自己的双腿打得更开些,抬起身体,将唐煜的分身对上自己的小穴。
火热的头部坚硬得吓人,左擎苍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在颤抖。
把心一横,左擎苍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向下坐去。
但是头部刚刚进去,他就疼得无法再继续动作。太大了,扩张又没有做到位,实在是有些勉强。
可是唐煜却发出介於喜悦和急切之间的呻吟,细弱的声音,仿佛是个撒娇的孩子,得不到满足便哼哼唧唧。
左擎苍在心里骂自己,这是在给唐煜解毒,不是享受,哪来那麽多娇贵!於是他一闭眼一咬牙,愣是让那东西直捣黄龙,一举攻占自己的身体。
撕裂的疼痛瞬间铺天盖地席卷了大脑,好疼!疼到他承受不住呻吟出声,眉头紧紧纠结。
有红色的东西顺著大腿根往下滴淌,拉出一条条妖豔的长线,与大腿上白皙的皮肤形成浓烈而魅惑的对比。
而反观唐煜,虽然被那紧致夹得有些疼,但是总体来说一直叫嚣的欲望终於得到了缓解。他脸上的神色有了纾解,呻吟中也带上丝丝甜意。
左擎苍知道这样还不够,还得上下动作才可以。
可是……怎麽可能啊?他现在已经连大腿都开始发抖了!
果然还是练武功更容易啊……这种东西,一辈子也学不会的啊……他被疼痛占据的大脑里不断闪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最後终於定格下来。
不能放弃,唐煜的性命还在他手上!
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他开始上下挪动自己的身体。血液润滑了干涩的甬道,终於减缓了一些疼痛。虽然没有得到多少欢愉,但是一想到是在和唐煜做这种事,便觉得疼一点也没有关系。
心里蔓延的柔软感觉并不会因为这疼痛减少一分一毫。
唐煜似乎觉得十分舒服,声声都是快乐的叹息。左擎苍扬起头,加快自己的动作,务求让他尽快释放出来。被血色浸染的小穴一张一合的吞吐,那昂扬也渐渐支持不住,在一记深入之後,汹涌的精华撒入左擎苍体内……
自己主动的情事,虽然火热一如以往,但也由於他的生涩,比往日多承受了一点痛苦。不过他不在意,练武的时候受过比这重多少倍的伤,这点又怎麽会放在眼里?
不过在唐煜将精华洒在他体内时,那股冰寒的毒气迅速冲上他的丹田,令他气息一滞,胸口一阵闷疼,几欲呕红。
他扶著床柱下床,股间传来的尖锐疼痛令他有些腿软,但是靠著强韧的毅力忍住了。迅速地穿好衣服,草草收拾了一下床上的狼藉,才打开门。临走时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唐煜睡著,十分香甜。
左擎苍没注意到自己略嫌苍白的嘴唇微微上扬,犹如清晨的微光照射在初化的水面上,绵软而温暖。
忍耐著胸口的闷疼走到药房前推开门,和远舟正亲自煎著什麽药,黑陶罐里的药液沸腾著,浓郁的药香弥漫在空气里。
抬头看到面色有些苍白的教主,和远舟神色有点复杂。
“好了?”
左擎苍避过他的视线,点了点头。
和远舟站起身来,从药罐里倒出一碗浅褐色的药液,然後拿起一柄小刀在蜡烛上烤了烤,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下去。殷红的液体立刻涌出,滴落在药液里,晕出几缕游烟般的红晕,但很快便消散了。
和远舟在手腕上撒了些止血药,用白布包扎伤口,但一只手包起来十分费劲。左擎苍见状走上前去,拿过他手里的绷带,一圈圈地在手上缠裹起来。
习武之人失常受伤,这种简单的伤口处理倒是十分熟练。和远舟看著左擎苍微微垂下的眼眸,冷峻的面容一如以往,紧紧抿起的嘴唇透著几分禁欲般的严谨,认真的神情好似忽略了外界的一切。
唐煜到底是用了什麽办法,让一个原本高傲霸道的人心甘情愿地屈居身下?
包好伤口,左擎苍低声道,“多谢你。”
“快喝药吧。虽然毒量很少,但入了肺腑就不好办了。”
左擎苍端起药碗正要喝下,和远舟又提醒了一句,“以毒攻毒的滋味不好受,为了防止你伤害到自己,我在药里加了些抑制功力的东西,三个时辰内你无法动武。”
左擎苍点点头,仰头将药一饮而尽。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是痛苦的。
两种剧毒以左擎苍的身体为战场,展开惊天动地的较量。这比试的过程左擎苍并不知道是怎麽样的,他只知道那种每一根血管都要爆炸开来的痛苦,仿佛在身体里埋了无数炸药,一同被点燃了信子。五脏六腑都被粉碎掉了。
他头上青筋暴起,指甲也在地上抓裂了,鲜血淋漓。和远舟眼看他将头往地上撞,立刻点了他的穴道,往他的嘴里塞了棉布防止他咬舌。动弹不得的他连叫都叫不出来,俊逸的脸被极致的痛苦扭曲。
每一分像一个月,一寸的流沙仿佛漏过了数年那麽长久,到最後他已经基本处於昏阙状态,不过对於他本人来说能真正昏过去才是一种仁慈。
要死了吗?他这麽想著,在半昏半醒间沈浮。
一个时辰以後,痛感渐渐缓和,他的神智才又开始一点点清醒。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气,衣衫已经被冷汗湿透,发丝黏在脸上,前所未有的狼狈。
这麽痛,唐煜果然承受不了。
也只有他这样皮糙肉厚的才禁得住这般折腾吧?
和远舟见他已经平静下来,走上前,取出他口中的巾子,解了他的穴道。左擎苍又缓了一会儿,才用手撑著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和远舟扶住他,看到他崩裂的指甲,微微皱眉,“下一次一开始就要封住你的穴才可以。”
左擎苍哼笑一声,声音虚弱到宛如耳语,“这两毒相斗,滋味果然不好受。”
“我扶你去休息。”和远舟说著,扶著他的腰,慢慢挪入内堂。原来的大夫工作完了可能就住在这里,被褥什麽的一应俱全。和远舟扶著他躺下,打来一盆水要替他清理。
左擎苍怎麽可能同意,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做什麽?”
“你身上出了很多汗,後面也得弄干净。”
左擎苍觉得脸上发热,坚决道,“不必,我自己来。”
“你现在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吧?”
“我可以,你下去吧。”左擎苍毫不退让,声音也带上了以往的威严,即便他现在是虚弱地躺在床上的状况。
和远舟微微挑起眉,却没有再坚持,只是把手巾和脸盆推到床边,自己往後退了几步,看著。
左擎苍皱眉,“你出去。”
“我转过身去,你如果体力不支,我也好帮你。”和远舟淡淡地说完,就真的转过身去,深蓝色的背影有几分不容拒绝的坚定。
然而即使如此,左擎苍还是全身不自在,“你先离开吧。我没事。”
“不必再多言。我不是你的部下。”
一句话把左擎苍噎了回去,他看了那一动不动的背影一会儿,终於撑起身体,解开衣带。
水声泠泠,在安静的室内清澈地流淌著,和远舟一直像一片影子一样背对著左擎苍站著,没有催促,也没有不安。
清理後面的时候有些难为情,不过好在和远舟安静到足以抹杀掉存在感的地步,才让左擎苍心里勉强舒顺了点。忍著刺痛清出浊物,刚刚被擦干净的身上又出了一层汗。他长长出了口气,拿起和远舟放在一边的干净里衣穿上。
“多谢……”左擎苍觉得自己这两天说的谢谢比过往一年说过的还多,而且都是对著一个人。
和远舟此时才转过身来,静静地端起水盆,“你好好休息。”说完便推门出屋,脚步声渐行渐远。
左擎苍对著一室空寂,愣了一会儿,便躺下身。
只要再这样几次,唐煜就会没事了吧?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实在太危险了,必须尽快回到烛龙教。
怎样才能避过所有追兵,安全顺利的回去?
左擎苍就在这些纷纷扰扰的思绪当中,渐渐入睡。
15
15、第 14 章 。。。
作者有话要说:已补完~~要回帖~~~要花花~~~满足俺吧~~~~~(≧▽≦)/~
凤歌暂居于石林以北的一座城中,心情十分抑郁。
暗线传信说五邪带在身边的人寥寥无几,本以为万无一失了,谁想到竟然还是让左擎苍那魔头逃跑了。
没想到左擎苍竟然能强到那种地步。不过再强,在七曜剑阵面前也不可能毫发无伤,现在如果能拦住他,就还有擒住他的机会。
如果放跑了他,瑶山派便要危险了。
原本瑶山派就是当年参与剿灭烛龙教的中坚力量,现在魔教复兴,必定要来报仇。他本想在左擎苍有动作之前先发制人,谁承想半路杀出来一个唐煜?
花尾毒蜂是蜂中最毒的一种,数量十分稀少,而唐煜竟然能凭着他的香粉在短短时间内引来数以万计的毒蜂,这人用香的本领已经不亚于出岫城的城主汤显德了。
自己的手下以及负伤的七长老都被毒蜂重伤。只有自己凭着敏捷的身手和出色的轻功逃离了蜂群的攻击。
出岫城的弃徒?看来有必要向城主打听打听……
“掌门,下面传话,在板桥镇附近发现有一行人行踪可疑,经调查,其中一人背着的布袋里装的是海牙刀!”
板桥镇在离章尾山的西南,大约是为了掩人耳目走了小路。
只要有海牙刀在,必定就是左擎苍了。谁都知道海牙刀是烛龙教主像性命一般看重的东西,刀在人在,刀亡人亡。
凤歌一下子转过身来,眼中闪过一缕欣喜,“很好,马上通知江楼主,即刻动身!”
。
。
。
那厢正道人马浩浩荡荡地奔往板桥镇,这厢一户北上探亲的马车正疾驰过原野,车上是依旧昏迷着的唐煜,以及在一边看护着他的左擎苍。已经易了容的和远舟在外面驾着马车疾奔。
由于不希望目标太过明显,左擎苍令跟随他的部下都各自回去自己的宗派。正道的目标是他,只要他不暴露,这些人就可以安全返回。
这样一来只剩下他们三个人,反倒更为安全。他们星夜兼程,只要再一天就能到达章尾山。到时候就不用再担心正道的截杀了。
马蹄声有节奏地敲击地面,车轮碾过沙砾,在后面扬起一片烟尘滚滚。随着马车上下颠簸,左擎苍侧过头来查看着唐煜的状况。后者仍然紧紧合着眼帘,白皙到几近透明的皮肤上十分冰冷,就算在身上盖了厚厚的毛毯也无法改善。
为了能尽快赶回烛龙教专心为唐煜驱毒,左擎苍将自己视为生命的海牙刀托给了一户镖局。借口此物分外珍贵,有许多人觊觎,因此要求镖师化妆成普通行人,秘密将海牙刀送到西北方一座小城里。
这样一来,正道应该能被引去错误的方向,为他们争取到脱身的时间。
从十八岁时父亲将这把刀交到他手里,十七年来他从未让它离开过自己半步。此时却就这样割舍了,心里就如被生生剜走一块肉那么疼。
武器是武者的灵魂,他此刻为了唐煜却是连灵魂也不要了。手里只剩下原本系在刀柄上的他的出世玉佩,紫色的弯月里有暗暗游走的幽光,长长的流苏沿着手掌的纹理垂下,落到唐煜的脸侧。
怔怔地看了一会儿,他小心地把玉佩收回怀里。
此时,原本一直昏迷的人却轻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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