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确定的回答,但是沈迎禾还是放心不少,沈林修这个人跟沈临北不同,或许是当大哥的太过强势,导致沈林修向来说什么做什么都习惯保留三分,不过看沈林修的眼光,沈迎禾知道事情已经成了。
……
沈临北出国的第三天,沈迎禾带着母亲安梅到了四九城。
她之前在北城的时候打听过,发现四九城也同样有一个叫做梧村的地方。像是贫穷的代名词,四九城的梧村虽然比北城强不少,但依旧是贫民住的地方。
沈迎禾这次离开,沈林修帮了不小的忙,除了完成学业前所需的费用,就连母亲的医药费也给拿了不少,还有何雪晴,也假惺惺的来送沈迎禾,不过她给的支票,被沈迎禾又推了回去。
沈迎禾穷,但是心里有一份执着。收了何雪晴的钱,自己就真的跟婊。子没什么两样,那她的感情呢?
沈迎禾在四九城隐匿了大半年,一方面她紧张的准备着自己的毕业论文。另一方面谨慎的观望着沈临北那边动静。
沈迎禾会时不时的给沈林修打一个电话,每次都是用路边的公用电话。时间久了,她也安心了,知道沈临北在国外迟迟没有回来的计划,沈迎禾终于一颗心放了下来。
毕业实习,沈迎禾不得不走出来,当然也是因为已经毕业,沈厚德那份遗书也跟着失效,以后的路就要靠自己,她需要一份稳定的工作。 “这位小姐,看上去很面生啊!以前应该很少参加这种社交活动吧!”
沈迎禾回头,看面前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长得还算一表人才。男人一身银质西装,一看就是价格不菲,但是偏偏风***的脚上蹬了一双粉红色的袜子。
碍于礼仪,沈迎禾浅浅一笑,“我的确不太适应这里,所以一个人呆着自在一些。”
沈迎禾这话说的再明显不过了,但是男人眉头一挑,像是听不懂人话似的又靠近了几分,“一个人有什么意思,要不要我陪你?踝”
男人想要揽过沈迎禾的肩膀,沈迎禾想要躲开,一杯酒偏送到了她的面前。
“宴会这种地方,一个人喝叫买醉,两个人共饮才叫情。趣,小姐生的这么漂亮,又何必孤芳自赏?”
尴尬,还有心理泛起的一丝厌恶。“对不起,我不会喝酒。”
男人呵呵笑了两声,像是讽刺沈迎禾的清高,酒杯没有挪开,反而朝沈迎禾的嘴边送了送,嚣张至极。
“刘公子,怎么对小妹有兴趣?”一个声音飘来,沈迎禾蓦然抬头,脸上闪过了一丝惊喜。
她顺势推开这男人的手臂,几步去了沈临北身边,亲昵的挽上了他的胳膊。
这刘公子一愣,跟着回头,然后脸色骤然变的惨白一片,“沈总,您说这位小姐是你的妹妹?”
这刘公子本还气定神闲,但是见到沈临北的那一刻,连说话的声调都变了。
他今天能来参加这个宴会,也是借了跟沈氏有合同的缘故。
沈氏是做投资的,这刘公子就是拿了钱被投资的那一方,自然巴结还来不及。
“怎么?我们兄妹长的不像?”
刘公子面色一紧,这一对男女严格看起来,还真就没有一点想象的地方,但是他还是陪着笑,“像,像,怪在下眼拙了。”
沈临北对人对事有区别,这刘公子不是什么重要角色,自然开个玩笑也无所谓。“这的确是我的三妹,沈迎禾,大学还没毕业,所以宴会这种场合也没怎么参加过。”
“原来……”刘公子眸子闪动了几下,又是意味深长的望了沈迎禾几眼,“我有眼无珠啊,还是不打扰了。”
刘公子开溜,嘴里还絮絮叨叨的说着,“三妹?难道就是沈临北后妈带进门的那个孩子?”
……
刘公子走后,沈迎禾自然的松开了手臂,“谢谢你……大哥。”
沈临北挑眉,赞许的目光落在沈迎禾的身上。
别说这尺寸刚刚好,原来自己已经对沈迎禾这么了解了。
“今天是我的生日宴,你没准备点什么?”
沈迎禾紧忙把双手别到了身后,“没……没呀。要准备什么?”
她小脑袋一晃,眼珠子开始东瞅西瞅,就是不跟沈临北落在一处。
沈迎禾其实刚进门就已经发现了,在沈临北所处的贵宾席一旁,有一个很大的平台,早已经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礼物。不用想里边放着的是什么东西,就最不起眼的桌子边,几辆名车的钥匙被随意的扔在那里。
沈迎禾准备的这点东西,还怎么拿得出手啊!
沈临北脸上阴阳怪气,就在沈迎禾一个不备之下,伸手夺过了她后背的东西。小巧的手包,被塞的鼓鼓囊囊。沈临北在手里一颠,嘴角向上扬起。
“你还给我!还给我啦!”沈迎禾急的脸色微红,上前抢还怕动作太大,惹了宾客的眼球。
“你告诉我,你这包里装的什么?”
沈迎禾眸子一转,“姨妈巾。”
沈临北脸色半黑起来,“沈迎禾,我难道没告诉过你?你不能说谎!因为你每一次说谎破绽都太多,你上周刚刚大姨妈让我憋了五天,你这是什么生理周期,又姨妈了?”
沈迎禾脸色憋了一个通红,就这么看着沈临北拉开自己的手包,一个长条形的盒子被掏了出来。
“手表?”沈临北脸上一丝惊喜,用余光瞄了沈迎禾一眼,“款式很流行,而且颜色还不错。”
沈临北能夸人的几率,犹如大马路上跑火车。沈迎禾不确定,他这样什么都不缺的男人,怎
么可能看上自己的东西。
“喂喂!你干嘛!那个不能带的。”
“为什么不能?”沈临北推开栖身前来的沈迎禾,固执的摘下自己的手表,把沈迎禾送的礼物扣在了腕子上。
“大叔,我实话跟你说吧。”沈迎禾为难的低头,“那表是我从夜市淘来的,才20块钱的东西。”
沈临北不以为然,甩了甩手臂摆在了面前,“我沈临北穿戴的东西,就算一文不值,别人也会觉得是限量版。”
沈迎禾一脸受宠若惊,为什么她突然觉得,今晚的沈临北格外的善解人意,格外的温柔呢?
这一错觉持续了不到五分钟,直到沈临北把沈迎禾带到了二楼一处安静的包房外,沈迎禾彻底黑了脸。
“那个礼物,我就当是个赠品,你以为20块钱就能给我糊弄过去?”沈临北推开门,顺势把沈迎禾搡了进去,“里边有浴室,洗干净在床上等我。”
嘭!好大一声,沈迎禾站在门里,气的直接跳起了脚,“沈临北!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
……
“临北,生日快乐。”
何雪晴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的,不过以她的年纪,妆化的的确重了些,沈临北只是扫了一眼她眼角遮不住的鱼尾纹,顿时把脸别去了一边。
“既然来了,就随意到处转转,这宴会上有许多跟你年纪相仿的黄金单身汉,如果你看上哪个,我回头可以帮你牵个线。”
何雪晴低头,肩膀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转而再次抬头时,依旧是明媚的笑容,“好,我自己就可以,你不用担心我。”
沈临北欲走,何雪晴却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这动作很轻,却让何雪晴又是惊的愣住了。
“还有什么事?”
何雪晴愣愣的看着沈临北的腕子,他带了十年的手表,是刚毕业时沈厚德送他的礼物。虽然有些旧了,但是沈临北从来没有摘下来过。而眼前这一只,做工的确有些粗糙。
“没……没什么。”何雪晴脸色十分的不好看,她顺势另一只手递过去,“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小小的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沈临北不以为然,伸手朝远处一指,“我接礼物不方便,那边有个台子,你放过去就行了。”
沈临北甩开何雪晴的手臂,急匆匆的朝二楼走去。
何雪晴一直目送着男人进了二楼某个房间,委屈的泪水直在眼圈里打转。“为什么偏我就不可以?”
……
沈临北进门的时候,沈迎禾根本不知道,因为她此刻正在淋浴蓬头下,拼命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真是心里变态,走就走好了,怎么还把房门给反锁了。洗洗洗!我洗掉皮算了。”
浴室门一开,一个强壮的身影出现在了水雾里。沈迎禾双手一抹眼睛,顿时被洗发露灼伤,扑朔扑朔的掉着泪滴。
尖叫一声!
沈临北上前一下子捂上了沈迎禾的嘴,“你喊什么喊,除了我谁还可能进来。”
两个裸,着的身体在淋浴下如胶似漆,紧紧的糅合在一起,四处荡着暧。昧的湿气。
“我怎么知道,电视里都演。男人玩够了,找个宴会的机会就把女人送到别人床上了。你这么龌龊,说不准就干的出来。”
沈临北照身下的小脑瓜猛敲了一下,“你能不能学点好东西?”
沈迎禾吃疼回头,狠狠的蹬着面前的男人,但是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沈迎禾一低头,发现某处正被男人硬。硬的抵住了。
“你放心,我不舍得把你送给别人。”
朦胧的声音从头顶飘来,沈迎禾身上如电流擦过一般。她怔怔抬头,想要在男人的脸上的寻找一个答案,他爱她吗?
沈迎禾不知道,她此刻仰着头的小脸诱。惑至极。长长的头发蜷曲着贴在脸颊,潮气下涨红了小脸,双唇微微开启饱满欲滴。
沈临北向后轻轻一推,沈迎禾就贴上了光滑的墙壁,她双手张开,把头别去了一边。沈临北闷哼一声,急迫的向前栖身。
“身体放松,你咬得我太紧了……” 自那一巴掌,两个人的关系在微妙的转变。
沈迎禾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受,不过能这样下去,至少离开的时候也不会太纠结,算是一件好事。
毕业在即,因为要准备论文沈迎禾最近这段时间变得越来越忙。
而阮氏这边,两年的工作虽然游刃有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公司好像对她特别的器重,也逐渐把一些重要的case交到了她的手里踝。
晚上八点,沈迎禾依旧低头在办公桌前,认真的准备着一份策划案。
一个摇晃的身影站到面前,沈迎禾抬头,脸上带着一个微笑,“阮航,你还没下班……”
沈迎禾表情怔住,诧异的看着面前的沈临北。
他垂着头,额前的碎发摆来摆去,像是有些站不住的样子。
沈迎禾紧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过来,一把扶住了沈临北的身体。
“你怎么突然来我们公司?之前也不打个电话?”
沈迎禾刚说完这句话就小鼻子一翘,在沈临北的身上嗅了起来,“你喝酒了?”
她一只手在他的脸前摇摆,心想这沈临北到底是喝了多少,居然白的,红的,啤的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
突然,沈迎禾的手臂被抓紧,沈临北微微抬起头,“下班了吗?我来接你。”
沈临北说话的舌头都短了半截,醉成这样还能开车?
沈迎禾翻起眼睛,推着沈临北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
“我工作还有很多,你要愿意等,你就等。不过现在你给我老实点,我去给你取些茶水。”
沈迎禾刚想离开,沈临北手臂一拉,让她又跌撞着走了回来,“你干嘛!这里是我的公司,你可不能乱来。”
“沈迎禾……”沈临北舌头的确有些不灵活,他歪着头望向女人,目光迷离,“你欠我的,你一直都欠着我的。所以……你别想从我的手里逃出去知道么?”
沈迎禾敷衍着点头,还好这个时间,公司的人基本都下班了,否则被别人听到俩人的谈话,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样的乱子。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好好的坐一下,我给你去弄些醒酒的东西,ok?”
沈临北大手又一用力,一把把沈迎禾拉入了怀里,接着酒气扑面而来,差点让沈迎禾窒息。
“迎禾,还是你好,你得一直陪着我……”
沈迎禾苦笑一声,心头滑过一阵生疼。
这酒气绕过她的脸,呼啸到了耳畔,沈迎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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