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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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之花-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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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宋玉泽说的那样来到这里的人都是为了音乐会来的,一群朝气蓬勃的戏剧院学生载歌载舞给人们带来了原汁原味的百老汇歌舞剧,没有人舍得把目光从舞台上拉走来观察那两位衣着得体的人是不是最近被传关系破裂的宋玉泽和赵香侬。



    歌舞剧差不多的束,赵香侬发现宋玉泽居然躺在草地上睡着了,看了一眼陷入熟睡的宋玉泽赵香侬把目光重新拉回到了舞台上,也不过两、三分之后赵香侬发现自己又在看宋玉泽,而且看得挺仔细的,仔细到她看清楚了宋玉泽眼窝周遭有淡淡的乌青,怪不得他能在这样的环境下睡着了。



    舞台剧结束,整块草坪上就只剩下了赵香侬和宋玉泽。



    中午时间,日光刺破了厚重的云层垂直而下,草坪上的一男一女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原因开始争吵了起来。



    男人的声音愤怒:“赵香侬,你为什么不叫醒我,是不是因为觉得我幼稚的关系连叫我的名字都不屑于?”



    男人可真笨,为什么就不往好的方面想呢,为什么就不想其实女人的想法很简单,就想让他多睡一会。



    见女人没有回应他的话男人越发觉得他的想法没错:“你不仅连我的名字不屑于叫是不是连话也不屑于和我说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今天只和我说四句话!”



    男人的话让女人掉头就走,男人气冲冲的追了上去:“赵香侬,是不是其实你心里更加乐意看到现在这种状态,你巴不得我们之间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僵局。”



    宋玉泽的话让赵香侬停下了脚步。



    紧跟着她宋玉泽也停下了脚步,继续说出一些蛮不讲理的话:“是不是你暗中常常在拿着我和柏原绣做比较,不仅是这样,你还觉得那位韩国人很不错,赵香侬你知道那天那位韩国人都和我说些什么吗,他让我加把劲,他暗示我时间是一种很可怕的牵扯,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韩国人会和我说那样的话,是不是你和柏原绣有什么把柄落在那个韩国人手上。”



    宋玉泽的话让赵香侬怒极发笑,她和他说:“宋玉泽,你这个疯子,我不知道我和原绣会是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但我知道也可以肯定的是从原绣的口中不会听到你刚刚说的那种极为愚蠢的话。”



    这话说完不久后赵香侬就后悔了,她的悔意来自于她在餐厅时看到的一则新闻,芝加哥知名报刊用极为隐晦的语气报道了某当红人物最近因为过度干预司法而秘密接受调查的新闻,虽然在报道中没有指名道姓是谁,但根据报道中的几方面特点很容易就让人把这次的新闻人物和宋玉泽联系在一起。



    那时,赵香侬怒气冲冲的对宋玉泽说的那些话让他刹那间变得沉默了起来,沉默之后他让她到餐厅等她,他去拿车然后带她去看医生。



    看完那则报道之后赵香侬再也坐不住了,芝加哥一直对于那些外来人口一直存在于排斥现象,更何况是在短短时间里就吸引了所有人眼球的宋玉泽,这位锋芒毕露的东方人让一些人开始坐不住了,那些人有多麻烦赵香侬是知道的,匆匆拿起了包赵香侬决定到餐厅门口等宋玉泽。



    赵香侬站在餐厅门口,小小的滚球滚到她脚边,连走都走不稳的孩子一边指着滚球一边呱呱叫着,赵香侬弯腰去追着那颗滚球,几步之后赵香侬抓住了那颗滚球,刚刚想直起腰一股不大不小的力量朝着她撞了过来几乎要把她撞倒在地上。



    “sorry,sorry……”清脆的声音落在她的耳畔,又冲又急。



    真是一个冒失鬼,手里牢牢的握住那颗滚球赵香侬抬头。



    那一抬头间,就像是在照镜子一样赵香侬看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那一个瞬间赵香侬有种空间凝固的感觉,她忘了直起腰,被她牢牢抓住的滚球再次从她的手掌脱落,年纪和她差不多脸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居高临下的站在那里,没有等赵香侬站直腰女子就匆匆跑开。



    这一天,在千禧广场发生过这样一件事情,两个孩子有一个手里拿着滚球有一个手里拽住气球,在同一个时间里滚球和气球从他们的手中脱落,两个长着一模一样脸的女子一个去捡滚球,一个是追气球,捡滚球的叫做赵香侬,追气球的叫做穆又恩。



    把那颗滚球交还到孩子的手里,赵香侬去找那个刚刚撞到她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那个女人也已经把气球牢牢的抓在了手上,她抓住气球正朝着赵香侬这边走来,当她经过她面前时,下意识间赵香侬把脸别开。



    作者有话要说:
第86章 (恋爱时光)
    在这个世界上不只是只有你才有秘密,这样浅显的道理很多人都明白;不能言及的秘密中有百分之八十是属于灰色地带。



    赵香侬内心也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个秘密在很深的夜里总是吞噬着她的内心,渐渐的,赵香侬懂了;抛开一个负能量满满的秘密最好的方法是选择漠视;选择在它占上风的时候和它冷冷的对视。



    漠视——麻木——遗忘。



    赵香侬一直认为自己做得还不错;起码,在这几年里她已经极少梦见那个人的脸了。



    只是;这一刻;这位出现得可以说是莫名其妙的偷红酒小贼冷不防一下子揭开她往日的丑陋伤疤。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是一个真诚的人,你不是一个会撒谎的人。”缓缓的男人手指指向她。



    赵香侬别开脸,选择漠视。



    此时此刻;洗手间外敲门声也很配合的响起,赵香侬走向门口,手刚刚触及门把,背后就响起了这样一句话。



    “刚刚,我无意间打开了手机录音。”



    赵香侬皱眉,回头。



    男人打开了手机。



    好巧不巧,手机录的都是她骂人的话,最最重要的是她还骂了她的顶头上司,那位刚刚被联合国秘'无''错'小说 m。qulEDu。COm书长授权到芝加哥来的特派人员,一个礼拜前赵香侬刚刚凭着她所谓健康的形象还有恰到好处的谈吐取得那位特派人员助手的好感,成为她的公关团队的成员。



    打开门,赵香侬对着等在外面的经理堆上了笑容,表情尴尬告诉那几位,好像她闹了一场乌龙。



    等那些人离开之后男人又费了一番唇舌表示他不想在警察局留下任何案底,他还如是解释:“手机录音真的是无意的,我可以保证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情,但前提是不会有警察找我的麻烦。”



    “滚!”赵香侬冷冷的吐出。



    男人点头,走了几步停了下来,说:“我之前见过你,我也知道你是谁。”



    在芝加哥这座城市很多人都见过她,很多人都知道她是谁,甚至于偶尔她和她的朋友们闹出点事情来时,赵家的继承人都会是第一个被排除在事件中的人,他们都会自动替她解释:“赵香侬长得那么可爱,她一定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她只是受到她朋友的牵连。”



    的确,如那些人说的那样她很少会做出出格的事情,大多时候都是她朋友做出出格的事情,更多的时间她是那个看热闹的人,也是喜欢看热闹的人。



    对着男人那张脸,忽然的赵香侬感到十分不耐烦,目光在身上上上下下巡视着,最后,停留在他的臀部上。



    嗯,男人的脸蛋以及身材很适合拍牛仔裤广告。



    对着男人赵香侬挤出甜甜的笑:“你说认识我还知道我是谁?”



    几步之间赵香侬就和男人靠得很近,手印在男人的臀部上,她挑了挑眉头:“我说,偷红酒的小贼,或许,你想赚一点外快?”



    “什么意思?”男人漂亮的眼睛打上了问号。



    嘴角的笑容继续蔓延,印在男人臀部上的手往下移动,她的朋友们都是这样挑。逗男孩子的,她找就想试试了,踮起脚,在男人的耳畔边吹气如兰:“现在明白一点没有?嗯?如果想的话我可以保证你起码在一年里不用在外面到处打临时工。”



    在赵香侬的心里有过一个念头,那种念头若有若无,正在淡淡的形成着,偶尔被风一吹就散了,偶尔也可以很疯狂。



    “漂亮的青年,你明白我的意思没有?”她勾着眉角,语气轻浮。



    男人纹丝未动,就淡淡的看着她。



    赵香侬忽然觉得索然无趣了起来,放下手,男人走开,赵香侬重新回到镜子前,往自己的唇上补口红调整表情,刚刚这么一闹,她的状态好像没有了。



    赵香侬一边涂口红一边透过镜子去看男人离开的背影,男人没有直接打开门而是回过头开看她,她和他的目光在镜子里触碰在一起。



    男人表情迟疑了一下,指着她的高跟鞋,说:“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让二十七楼和二十三楼的人叫到一起来,这样既可以做到节省时间,又可以举例说明。”



    男人的话让赵香侬的口红歪到下巴去了。



    下午,三点整,赵香侬坐在黄金海岸大厦二十三层餐厅包间靠东南窗的座位上,她对面坐的是两位女人。



    那两个女人都是东方女人,她的父亲和她的未婚夫都喜欢东方女孩,她的父亲是一直都喜欢东方女孩,而她的未婚夫好像是最近几年才开始喜欢上东方女孩的,从前他更喜欢金丝猫。



    眼前的两个女人更为准确的描述是女人和女孩。



    女人有一个洋名字叫做杰西卡,赵延霆的情人,女孩有一个很符合她特质的名字,叫夏小纯。



    几分钟前,赵香侬接受了那个偷红酒小贼的建议,把两个女人叫在一起“举例说明”。



    “我妈没空来!”赵香侬说这句话之前看了一样腕表,意思很明白,赵太太没空招呼你我也是抽空到这里来的。



    一边说着赵香侬一边从手包拿出一张支票,把支票推到杰西卡面前:“一个月前,我也在这里见过另外一位女人,我给了她相同的数目,离开时她和我说谢谢。”



    杰西卡没有看支票的数目,妆化得很淡的一张脸看着赵香侬:“我在电话中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赵香侬点头:“你指的是怀孕吗?”



    “是的,到昨天为止刚好满两个月,这里有医生开的证明。”杰西卡一边说着一边手去拿她的提包。



    “不用,不用,我相信。”赵香侬用手势阻止了她。



    把杯子压在了放在桌子的支票上,赵香侬淡淡的看着杰西卡,淡淡说着:“杰西卡,在你打那通电话之前你应该去详细的打听一下,我爸爸很久以前就立下遗嘱,我是他唯一继承人,他在那份遗嘱上还有特别声明,任何人包括他自己都没有修改遗嘱的权利,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我不会拿掉孩子。”杰西卡同样会以淡淡的声音。



    “你好像误会了,我们没有要你拿掉孩子的意思。”赵香侬再看了一次腕表:“你可以把孩子生下来,如果由你带着孩子的话我们可以每一个月支付你和孩子足够的生活费,但前提是你要一辈子不嫁人,我们也是依照法律来办事的,一旦你嫁人我们可以依照法律依据停止提供你任何生活费。”



    杰西卡一直表现得很平淡的脸有了一丝情绪。



    赵香侬手指敲在那张支票上:“杰西卡,你现在面临两个选择,一个是按照刚才我说的那样做,另外一个选择拿着这张支票离开这里,我们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几分钟之后,杰西卡拿着那张支票走了,当然,她并没有和她说谢谢。



    解决了一个还有另外一个。



    坐在赵香侬对面右手边的是夏小纯,柏原绣的女友。



    眯起眼睛赵香侬看着眼前的女孩,夏小纯的脸清汤挂面条,和她差不多的年纪可比她还显小,那印有图案的卡通T恤让她看着更像是大一生。



    几个月前,赵香侬也打发过类似这样的女孩,让她想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了。



    二十一岁?还是二十二岁?



    那年夏天,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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