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
安拓海笑了笑。
“你一路上都不和我说话。”穆又恩送上呈堂证据,下一秒,嘴里呐呐的:“你……你想干什么?你……干嘛脱我的鞋?”
话音刚落,她鞋子就离开了她的脚,安拓海捏着她脚腕缓缓的让她的脚底贴上他的脸:“刚刚你踹我脸的力道就这么点。”
“我踹你的力道就只有这么点吗?”
安拓海点头:“所以这样的力道怎么可能把我的脸弄成这样子?”
一分钟之后,穆又恩呐呐的和安拓海说:你……现在可以放开你的手了。
现在,安拓海的手还捏住她的脚腕,被捏住的脚搁在他的腿上,他在瞧着她,一时之间,穆又恩被安拓海看得十分紧张了起来,一紧张就思想停顿喉咙发涩,然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任凭着他的头朝着她越靠越近。
眼看,就要被他亲到了,在彼此的唇即将贴上的一瞬间,穆又恩才想起还有重大的事情没有解决。
头一撇避开了安拓海,说:“你还没有告诉我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到底哪个王八蛋把安拓海的脸弄成了这样子,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敢把安拓海的脸弄成这样子了。
“明天就好了。”他避重就轻。
“安拓海!”她声音带着警告。
“穆又恩。”他的鼻子蹭着她的发鬓:“不要理那些,我保证明天会帅回来。又恩,穆又恩,你该不会现在在心里嫌弃我现在的样子吧?嗯?”
要命!他说话干嘛靠她这么近,而且那句“嗯”几乎是从鼻腔里发出来,他知不知道他一这样她就很容易变得傻乎乎的,听听,她顺着他开始又说出傻乎乎的话:“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那样想,我也没有嫌弃你,而且,阿拓,你即使被打了也很帅,比谁都帅,我只是……”
我只是?只是什么,安拓海干嘛用舌尖舔着她的耳垂,只是什么?穆又恩一点点的身体往后靠,他一点点的身体往她身上靠。
被吻完了之后她开始迷迷糊糊的,迷迷糊糊中车子又继续行走,再次想起安拓海被打的事情他们的车子已经差不多到家了。
“安拓海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被打的事情。”穆又恩板着脸,声音凶巴巴的:“我警告你不要用刚刚的那种办法糊弄我。”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刚刚是在糊弄你,我刚刚真的想吻你。”
是那样吗?他真的是特别想吻她吗?等等!又……又来了!
索性,穆又恩板着脸,她知道安拓海正在透过车镜观察她。
“真的特别想知道?”
废话,他是她丈夫,丈夫被打妻子当然要大发雷霆,而且不排除要报仇雪恨!!穆又恩继续板着脸。
“穆又恩,今天天气突破三十度。”
这个她知道,只是,被打和天气有什么关系!嗯?
“天气热,人就很容易变得暴躁,这个是有科学根据的。”
嗯,这个说法是有点道理。
“因为天气热,所以,我今天一时没有控制好我的脾气和人家起了口角,起了口角之后就奔着打架去了,然后,就稍微挂了点彩。”
是因为天气热所以从不和人打架的安拓海和人家打架了,这听起来怪怪的,只是,穆又恩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安拓海!”穆又恩手狠狠的砸在玻璃窗上:“为什么你被人家打,而不是人家被你打!”
“吱——”的一声,车子迅速停下来,安拓海整个人趴在方向盘上,肩膀耸动的厉害,之后他捧着她的脸,一本正经的:“穆又恩,我是被人打但我也打了那些人了,那些人现在脸一个个就像猪头。”
那些人被打得成了猪头,那些人?意思就是……
“以一敌几?”
“以一敌四!”
以一敌四!酷!嗯,听到这句话之后穆又恩心里舒服了点,她手指小心翼翼的去检查他脸上的伤,颧骨所在都肿起来了,而且嘴角也受伤了,肯定很疼。
“疼吗?”手指轻轻触着他的嘴角。
他摇头,他的目光转向了车窗外,声音低哑:“又恩,我们到家了。”
顺着安拓海的目光,穆又恩看到了属于她和他被苹果树环绕着的建筑在平原上的房子,嗯,那是他和她的家,待会,他们的家暖洋洋的的灯光会被点亮,变成万家灯火中的一员。
暖洋洋的灯光下,约三十坪左右的空间叫做厨房,穆又恩坐在餐桌椅上,看着正在给她做饭的安拓海,她熟悉他的背影,她熟悉他做饭的每一个动作,可是,却总是百看不厌!
水开了,米饭的香气来了,跟随着的是大豆的香,水蒸气,饭和着豆的香气,香气和着淡黄色的光晕使得她开始出起神来,漂浮在空气中的气体仿佛也蔓延到了她的眼眶来,她的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了,她来到了他的背后,手环住他的腰,脸轻轻贴上他的背,开始轻声念叨:
“虽然,我们的第一次牵手第一次约会第一次接吻,第一次让你摸我,第一次亲热我都有些记不住,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我是在这样的氛围爱上你的,也许那一刻发生在冬天,天气太冷了,你给我烧水,水开了,蒸汽弥漫了起来,周遭很暖和,那种暖和一下子跑到心底里了,于是,爱情就开始了,就是一颗小小的种子一样开始萌芽,然后一天天的枝繁叶茂。”
又恩,穆又恩,如果你这个时候侧耳去倾听的话,那么你就会听见小小的水滴滴落在地上的声响,那是承载着人类诸多情感的眼泪的声响。
穆又恩心满意足的躺在沙发上她太饱了,这一个晚上热乎乎的米饭配大豆无比的美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个晚上她的男人有点心不在焉。
“我在等一个电话。”当安拓海的汤勺第二次掉落他和她做出这样的解释。
“什么电话?”
“是咖啡厂的事情。”
好吧,安拓海公事上的事情她确定是一窍不通,不过,穆又恩还是陪着安拓海等起了电话。
稍晚一些,安拓海的手机响起,看了她一眼之后拿着手机出去。
电话是柏原绣打来的,这个电话也是在宋玉泽的意料之中,只是……柏原绣话说得如此的大言不惭。
“在离开这里之前我希望和她有二十四小时相处不被打扰的时间。”柏原绣和他说出了这样的话,而且口气不容反驳。
二十四小时相处时间?还是必须在不被打扰的情况下?!靠!!
这一晚,穆又恩绝对没有想到她成为两个男人寸步不让的商品。
针尖对麦芒式的讨价还价开始:
“二十四小时太长了!时间缩短一点。”
“不行,必须满二十四小时!”
“柏原绣——!”
“宋玉泽——!”
“八个小时,最多只能八个小时!”
“二十个小时,必须是二十个小时!”
“十个小时。”
“十八!“
“十二!”
“十六!”
“十四!”
“好,就十四个小时!”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先给小鲜肉点蜡~
打滚跪求留言,今天在后台看了一下,被丧心病狂陆陆续续狂删了近一千个留言,各种肉疼,嘤嘤嘤~~【咳咳,后面的那个符号恶寒了木有
第95章 一整个宇宙换一颗红豆
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的旧城区,四月的日光淡淡的铺在花灰色的老墙上。
安静的午后旧城小巷回响着急促的脚步声,顺着脚步声会看到半米宽的小巷子里两位年轻男女的身影,那是两张亚洲面孔,眉清目秀的女人和身材高大的男人;女人在前面走着男人在后面紧紧的跟随着;一旦女人的脚步放慢跟在背后男人的脚步也放慢,女人脚步加快男人脚步也跟着加快。
出现这样状况大致上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正在斗气的情侣;另外一种可能是来到伊斯坦布尔旅行的男人在集市上遇见一见钟情的姑娘然后想来一段艳。遇。
仔细观察那对男女的人大约都会在心里猜测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第二种可能;走在前面的女人表情呈现出来的是慌张;很明显她和跟在她后面的男人素不相识。
要知道,这片旧城区的房子已经有约一个世纪的历史,早已经没有人愿意居住在这里了,所以,要是男人有心要发生些什么即使女人扯破喉哝大叫大约也不会有人听见。
半米宽的小巷随着不规整的老房屋越来越窄小,也越发得幽深,女人的额头开始沁出细细的汗珠。
此时此刻穆又恩不敢伸手去擦拭额头沁出的汗珠,她手掌心也聚满了汗水—无—错—小说 M。{qul}{edU}。,她不能让跟在后面的男人看出她是一个胆小鬼,即使她的胆小真的很小。
她也不能让男人看出自己在不久和他说的谎。
“我在这里土生土长。”不久前面对着纠缠自己的男人穆又恩如是说着,之所以这样说无非是为了借着地主的威严警告男人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不要乱来,同时可以给自己壮胆,在被陌生男人搭讪时她没有多大的应付经验。
可这会,穆又恩隐隐约约预感到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握紧拳头加快脚步穆又恩知道现在最佳的处理方法是在这个小巷里能有第三个人出现,可今天因为是礼拜一又是午后休息时间看来第三个人会出现的几率很少,那么,只好她自己主动去找第三个人了,让穆又恩感觉到不妙的是情况正在变得越来越糟。
首先,她对这片区域压根不熟,再有,巷子的宽度越来越窄小房屋也越来越老旧,硬着头皮目光向前,十米开外的地方是弯道,拐过那个弯道数百米远又是一个弯道,转过那个弯道街道越狭小了,呈v字型的小巷尽头让穆又恩心里绝望,等待她的会是被堵死的墙吗?接下来应该要怎么办?
安拓海,怎么办?
胆子很小的穆又恩有一句口头禅,安拓海,怎么办?撒娇时是阿拓怎么办?真正害怕时是安拓海怎么办?
剩下约一百步,一百步变成五十步,穆又恩腿在抖着,她几乎可以预见那堵黑乎乎的墙了,她几乎可以预见男人把她堵在墙上,撕掉她的裙子。
那时她要怎么办?那时她一定做一件她梦寐以求的事情,把口水狠狠的吐在那个男人的脸上,她要和他说:混蛋,我的男人会砍下你的头,把你的头颅挂在城墙上。
就像古老的北欧故事一样,远征的骑士回到家乡见到的是自己未婚妻的墓志铭,月夜,骑士挥动着长剑砍下了那位玷污未婚妻的恶棍的头,他把恶棍的头颅挂在城门上告慰自己未婚妻的亡灵。
十步,穆又恩没有看到黑乎乎的的墙。
五步,穆又恩微笑了起来。
地中海的日光铺满了圆形的白色广场带着宛如柳暗花明的美好,广场摆满了五颜六色的香料,这是一个香料市场,市场规模虽然小但对于穆又恩来说已然足够。
跨过窄小的拱形门,穆又恩脚踩在广场上白色板砖上,选择在一家香料铺子前停下脚步,她左手边香料铺子的店主是有着魁梧的身材男人,要对付她身后的陌生男人应该绰绰有余。
擦去额头上的汗水穆又恩回头,面对那位一直跟着她宣称她和他恋人长得相像的男人。
男人搭讪法则:在面对着合心意的姑娘开场白说你和我的某位朋友长得很像会取得不错的效果。
“先生,我想你还是到此为止,如果再继续下去我会报警。”穆又恩和男人说,说这些话的同时她把手背到后面去,从包里拿起手机并且按下开机键,她的手机有定位系统,随着她开启手机塞娜很快就会找到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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