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罗娜的异世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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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罗娜的异世之旅-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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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法芙雅,一直这样不会很寂寞吗?”问出来的是旁边的一个暗金色长发的少女,虽然好像由于她哥哥的事情对自己有些敌意,但本质还是很善良的人没错,平时也会给自己的吹奏提下客观的意见。

“寂寞吗没有哦,为了自己认可的事情而努力,最幸福了!”自己笑着说了出来。

没有寂寞吗?其实不是吧!不过并不会觉得后悔,即使只是一只幽灵,或许只是一只幽灵都算不上,但如果只要这样做就会确切的感受到自身的存在,那么的确不是什么可悲的事情。

“嘿嘿”意识到自己好像无意中说了个谎话的自己再次笑了一声。

“幸福吗”暗金色头发的少女若有所思的说道:“是不是幸福我不知道啦,不过心愿的话倒是马上要实现了呢!”

“嗯!”总感觉今天自己笑得比往常都多,或许真的是因为自己长久以来的目的马上就要达到吧!

早上时候已经看到罗罗娜他们将自己一直等待着的那人带(押?)了回来,虽然貌似是一脸的不情愿,不过那的确就是以前的“小迪”没错,虽然和自己不一样,已经长大了,但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最后的时刻,马上就要来了!

位于厨房底下的地下室里,那名将要成为“听众”的家伙正以听众不该遭遇的姿态被绑住手脚,捆在一张椅子上。

而在他周围的,正是将他绑来的一对少年与少女,或许是担心最后关头被他逃走,现在正一左一右的寸步不离“看守”着他。

“我说罗罗娜,如果心愿完成的话,法芙雅就会消失掉吧?按你所说的。”旁边一直闷着头的少年说了出来。

“嗯很可能是这样,继续存在的意义一旦消失的话,不过,你是舍不得吗?”少女摸了摸光滑的下巴,考虑了一下回答了出来,但最后已经变成了恶趣味的调侃语气。

“呵呵,可能吧,不过如果这样就会幸福真是太好了。”暗金色头发的少年就像毫不在意身边之人的调侃语气,摸了摸后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了出来。

是这样吗,纯粹是以喜欢的人的幸福作为重点而努力,只不过他喜欢的人确实多了些,而且也喜欢得太容易了些,如果是别的时候,罗罗娜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吐槽这一点的吧!

“但是无法否认。真是,微妙啊”不明所以的说了出来,明明面对的是应该吐槽的对象却无法说出带有否认意味的话语。

“呵呵,是这样吗。”仿佛听懂了一般,少年带着阳光的笑容笑了出来。

本以为那只或许整整等待了十年的“幽灵”少女在再次见到一直期待着的家伙的时候会是怎样一副激动的表情,但没想到仅仅是一脸的平静。

“小迪,和我不一样,长大了呢”像是看到了什么值得欣慰的事一样,笑着说了出来。

或许一般人在面对这种宁静的笑意的时候,是不会有什么拒绝的举动的吧,但被称为“小迪”的家伙明显不属于这一类。

“你是谁。”冷静又认真的说了出来,就像眼前的不过是一个陌生人,或者比陌生人更不堪,因为已经带上了明显拒绝的意味。

“诶?”就像听到了什么伤人的话,“幽灵”少女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但仅仅是短短的一瞬间。

“忘了吗?嘿嘿也是呢,毕竟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啊。”少女嘿嘿的露出了没心没肺的笑容,但明显无法完全掩盖住忧伤。

不过如果让他听到的话,会记起来吧!仿佛想到了什么有自信的事情一般,“幽灵”少女举起了手中一直握住的那根竖笛——和小孩拙劣的手工艺品差不多的手制笛子。

开始了,平时一直在练习的那首曲子,带着一丝童谣风格的欢快,听着就像再也不会感觉到孤独一般

或许在技巧上是自己更胜一筹,但在传达的意味上却完全不是自己所能比拟,沉淀了十年的心意,一旦爆发竟然是如此深沉即使演奏得再好,只要无法将心意传递出去,是不能算作成功的,这家伙完全超越自己了啊!罗罗娜想道。

但,仅仅撼动了我的心灵是没有用的,真正取决她的存在意义是否完成的人并不在我,而是身边这个从一开始就否认着她存在的家伙,罗罗娜将目光移到一直和椅子绑在一起的青年身上。

“原来,一直为了的都是这个吗”青年男子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但口中轻喃的话语足以让位于他最近的罗罗娜清晰的听见,短短的一句话却带着颤抖,说出的仿佛是自己难以相信的事情。

成功了啊,我从中看到的是一个,握在阴暗地下室里练习着竖笛,感觉不到孤独的孤独少女,那么作为当事人的你看到的又是什么呢?罗罗娜不禁产生了一些好奇。

夕阳将天空映得通红,顺带着将路上的行人拖出长长的影子,而且这帮行人都是朝着一个方向离去,就像刚参加完什么祭典之类的活动一般

在这些行人当中有着一对少年与少女,少年穿着有些华丽的衣着,看起来是一个贵族小孩,与之不同的是少女穿着非常的简洁,但仅仅是一身简单的连衣裙却让人感觉到一丝夏天独有的清新,嗯就像雨后带着露珠的绿叶一般。

“那个你今天约我出来看马戏,我很高兴哟”少女努力的让自己注视着手中的那串烤鱿鱼,而不看向少年,脸上有些微红的说道。

“啊哈哈,不用在意啦,本来就是妈妈特意交代要交给你的票呢!”少年毫不在意的老实说了出来。

“这家伙真不会说话啊。”少女仿佛听到了什么不让她满意的回答,嘀咕着,不过音量并不在让少年听到的范围内。

“不过,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当然,才不是突然想送东西给你,只不过是作为谢礼而已!”少女将目光移向别处,不过说的话有些断断续续的,是有些紧张吗?

“哈?”仿佛听到了什么意外的话,少年愣了下,不过接下来的却是在努力的考虑。

“嗯说到想要的东西,其实并没有什么呢,你知道的,只要是用钱能买到的东西我几乎都能拥有”少年有些苦恼的说了出来,而且貌似即使是年纪轻轻他的价值观就已经意外的成熟。

“不过想要的东西没有,希望的话倒是有一件,说起来,萨金斯先生的那首歌很好听呢,嗯就像能驱走孤独一样,如果能再听一次就好了,不过很遗憾啊,作为巡回演出的马戏团,明天他们就要动身去下一个城镇了吧?金钱买不到的愿望呢,真遗憾!”少年好像一下子想到了什么真的很在意的事情,话匣子一旦打开就滔滔不绝的说了出来。

仿佛意识到自己愿望难以实现,少年突然转头向少女说道:“不过,还有机会的吧,等下次萨金斯的马戏团再来这里的时候,再一起去看吧!我和你?”这时候的少年并不知道身边的少女到了今年秋天就要搬走。

“”少女一下子陷入了沉默,好像正在思考着什么。

“这样吗,你先回去吧?我突然想起还有事情!”

“诶?不要去我家喝糖水吗?”少年有些失望。

“啊,抱歉!”看起来是很重要的事啊,即使是抱歉两个字也是背对着说出来的,此时的她已经远远跑开了。

萨金斯先生是一个马戏团里的小丑,虽然只是个小丑,还兼职了团里的魔术师和吟游诗人,作为小丑的搞笑能力暂且不论,但作为诗人的话,不得不说他原创的曲子都是别有一番风味。

不过本来都是在滑稽的小丑面具笑着的他此时却遇到了让他难办的事情。

“萨金斯先生,能将刚才你吹奏的那个谱子告诉我吗?”眼前是一个十二岁的少女。

对于提出这种要求的家伙并不少见,因为自己所谱写的曲子一般都能卖出高价,所以这类别有用心的家伙并不少,但只是没想到这次来的只是一名半大的少女。

“能告诉我,你的想法吗?”或许这样的孩子是有着不一样的目的也说不定?萨金斯没有将少女和之前的那些家伙一样赶走,反而升起了与她交谈的兴致。

“因为有一个人,无论如何都想让他再听一次!”完全是按着自身心思的回答,或许旁人根本不会听出任何信息吧!

但萨金斯仿佛敏锐的抓住了某些要点:“是这样吗?虽然不是很懂你的意思,但总觉得如果你是为了别人而努力的话,我没有拒绝你的理由啊!”

如预料一般,眼前的少女露出了纯净的笑容,虽然这么轻易的将自己费劲心思写出的谱子交出并不是自己希望的,但孩子们纯净的笑容却是作为小丑的自己一直追求的东西,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也不算违背了自己本意?萨金斯有些释然的想道。

场景再次一换,这次是位于出镇的路上。

因为已经进入秋天的关系,路上已经稀稀落落的铺上了一层金黄色的落叶。

秋叶落下,路上奔驰着的是一辆马车,马车车棚后面的窗口,一名水蓝色长发的少女努力将身子伸出窗外,几乎半个身子都探出去了,在疾驰的马车上这样是很危险的吧?

但少女正往着马车背后,自己正要离开的地方努力诉说着什么,那份努力的样子几乎无法让同坐一架马车的人因为安全而将她拉回车里——这份样子的话,或许是什么不得不说的话,不得不完成的事?

不过不知是由于不甚平整的路面使得马车颠簸,还是相隔的距离已经不足以少女的话语,少女的声音并没有传到位于镇口,呆呆的往着她远去的少年耳里。

少年手中握着一根粉色的丝带,那是少女唯一留下的东西,虽然是呆呆的注视着对方,却没有认真聆听她的话,少年的心已经完全被“为什么要离开”所占据了。

或许少年,也就是以前的自己没有注意,但迪莱却看清楚了,虽然依旧听不见声音,但按着少女的口型,她的确是在说着

“请一定要等我”

原来,一直忘掉的,一直没有好好等待对方的,是自己啊!

一直以为,只要否认她的幽灵的存在,那么她就一直活着,至少在自己认知里是一直幸福的活着,但仅仅是为了自己的妄想而让她一直无意义的等待,自欺欺人真是太自私了。

或许此时迪莱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但什么都无法说出来,难道此时应该拼命道歉,然后狂揍自己一顿吗?

依旧呆呆的往着前方,那外表还正如从前一样的她,就像当年呆呆的注视着她的远去一样。

“怎怎样?”少女紧紧握住手中的竖笛,有些紧张的问了出来,微微发红的脸蛋,可爱的样子正如以前一起观看马戏的时候!

“正如十年前的一样啊。”变的,其实只有自己吗?以前明明是相差不多的身高,此时却要自己坐在椅子上才与她平齐了。

“是这样吗?虽然谢礼来得有点晚,不过你能喜欢真是太好了。”展颜笑了起来,仿佛放下心头大石一般。

谢礼吗的确是按着自己当时的希望,有着这首会忘记孤独的曲子,以及我和你,就和以前一样一滴泪水悄然从迪莱眼角滑落,但他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因为早已陷入了对于往事的追忆。

看来,愿望已经完成了,罗罗娜注视着这一切。

仿佛任何言语都变得毫无意义,迪莱与法芙雅都静了下来,就像突然静下来的气氛,与此同时法芙雅的身影也开始渐渐变淡

这一幕不禁让周围的人有些不知所措,虽然是早已预料的后果,唯一没有任何反应的是罗罗娜与迪莱,如果说前者是由于绝对的理性,那么后者呢?

迪莱再一次的注视着法芙雅的消失,正如十年前一样呆呆的注视着,看不清楚想法

虽然用眼睛看是渐渐变淡的身影,但按照实际时间而论,只有短短的一瞬

由于自身的消失,一直被法芙雅带在身上的那个象征着夏天的蝉标本摔落到地上,发出一声响声,就像是这声响声唤醒了众人。

托莉亚:好奇怪,这里怎么会有一间地下室呢?师傅,阴森森的好诡异啊

伊芙:嗯让人不自在的感觉呢,怎么大家都在这里呢?算了,芬里尔,我们和哥哥出去玩吧?

芬里尔:汪?汪!

艾伦:咦?和芬里尔玩的话不是每次都是我遭殃吗?!

在法芙雅消失后,各自都像突然失去了对此的记忆,无论是高兴的,还是悲伤的,都留下一堆疑惑的话语后,就离开了这间曾经带有回忆的地下室。

而作为当事人的迪莱,同样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真奇怪啊,又是下意识的回到这里了吗?真是伤脑筋啊,这样的自己明明还有很多文件要整理的。”

原本绑着他的绳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了开来,迪莱感觉脸上有些冰凉,用手抹了下,是湿湿的水迹:“嗯是房顶渗水了吗?看来有修补下的必要呢。”

说完就往外走去,然而,无论谁都没有发现,落在地上的,那个装着蝉的标本的木制相框

不对,还是有人注意到的,一只纤细的手将它捡了起来。

“你说这算不算可悲呢?托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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