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男人劈头盖脸的骂了出来。
这样的一番话,还未等当事人露出什么愤怒的表情,便瞬间让乌迪尔的五官都惊愕的挤在了一起——他,他怎么敢他知道首领有多强吗?杀过的人比他吃过的花生米还多吗?如果不是我们要隐藏身份的话
“不,其实首领他是有事情要”乌迪尔开脱的说道。
“什么事情?什么事情能重要得过老子的营业额?”对方立马大声了说了出来,或者乌迪尔不说还好,一说话就让对方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的身上,而接下来的就马上对着他说了出来。
“还有你,你这纹身的光头明明是和尚,却要纹上纹身如果不是这里的神社不请和尚,不忍心看你这家伙中年失业,我早就爆了你缸了”
“是是”乌迪尔呐呐的低头说着,心里想着自己不是和尚的同时,也做下了一旦没有隐瞒身份的,不能在这里动用力量的必要,第一个就让眼前的这个家伙好看
“谁管你是不是和尚”但对方却仿佛看出了乌迪尔心中的想法的这么说了出来。
“这,这不是你说的吗”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滚回店里?”乌迪尔还没说完,就被对方的这样一句话语打断了。
如获大赦的两人在得到了这句话后,便开始向着某一个他们正在打工的方向走去。
“说起来,首领,为什么我们非要干这个不可啊?”半路的,乌迪尔这么问了出来,现在的他依旧不明白,明明之前他所作的虽然都是坏事,但毫无疑问都是极为符合自己风格的任务,但为什么仅仅由着这一次的话,却是这般让他无时无刻不产生着想像另两名前队员那样辞职不干的想法。
“你会飞吗?”才刚刚被老板大骂了一通的,被乌迪尔称作首领的家伙如没事人一般淡定的问道。
“不会应该说只能短时间的在低空中脱离重力吧?”乌迪尔想了想回答道。
“那就对了,对魔法一窍不通的我更加不会。”对方没有任何责怪乌迪尔不力的点了点头。
“但是我们要接近那个城市的话,必须要隐藏在这些类似于小型城镇般的游荡战舰中,而且这里对于上船的人的身份十分严格,而且在对魔力一类异种力量的武力的侦查上也做得极为严密,可以说根本不存在以非正当手段进入这里的可能。”
“所以,如果不是这里工作的人员,就绝对登不上来吗?”乌迪尔皱着眉的说道。
“答对了,而且既然是隐藏之类的任务的话,那么像你现在这样子不是完成得很好吗?”对方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再次落在旁边和他一通走动的乌迪尔身上的围裙的时候,继续说了出来。
“就和真的中年失业,被迫卖鱼蛋的鱼蛋佬一样,完全看不出来呢”完全不在意旁边的手下的想法的说出了这样的评价。
“”乌迪尔沉默着扯动了一下嘴角,但没有说任何东西,与其说是与其说是对于对方这样说法的习惯,还不如说此时的他仅仅能对这次竟然和对方划分到同一组,并且还由对方作为主导的行动而感到无奈。
“等等”但也就在这个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了那名粗壮的老板的声音。
“什什么事?”这样的一声话语使得两人不得不僵硬的一下子顿住了脚步。
“你穿的这么古古怪怪干什么?客人都会被吓跑的”老板再次毫不留情的指着那被乌迪尔称作首领的男子的背后说道。
“哦,我知道了。”对方毫不在意的说着,一把扯住了身上的黑色法袍,将之甩掉——被披展着甩开的法袍暴漏在空气中,同时也露出了这家伙之前一直隐藏在法袍之内的衣着的样子。
那是一件极为普通的工作服,黄色的布料之下,红色的“正宗烧卖”四个字在阳光下赫然生辉。
“”乌迪尔沉默着。
没错了,自己的挑鱼蛋鱼丸的,而这家伙则是负责砍猪肉的,谁能想到这么一个看起来连菜刀拿得都不太习惯的家伙,恐怕手中菜刀真的用力一挥,将这整座战舰直接剖开两半都绝非难事?
然而,相比罗罗娜所在的这艘**团所有的战舰中那由于战争停止而难得的悠闲,而就在她们前方万里之外的区域中的那些舰队,却并非如这边一般正在进行着悠闲的养伤。
伊扎克和阿斯兰等人早已位于待机室中等待着,此时才刚刚从之前的战斗中捡回了一条命的他们,却再次穿上了装备的等待在了这里——前方通道正大开着,可以说此时的他们是随时都可以自由的出击。
或者说这样也没错,因为他们的确正在做着将要对前方已经自以为停战的敌军的攻击没错不仅仅是敌军,就连是他们这边也真的以为这场战斗已经结束,以没有好好阻挡敌人的他们的失败结束了。
不,或许结束了这一点没错,但此时真正发生的仅仅是下一场战争的开始而已前后间隔还不到六个小时。
但这不合理。
“舰长为什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对对方进行攻击啊?”伊扎克对着机体所带的对讲机对位于战舰控制舱的舰长穆问了出来。
“恐怕这种情况陷入劣势的应该是我们才对吧?之前的战斗中我们可并不占据优势,甚至连浮空城都由于对方的入侵攻击而解体坠落了”伊扎克不解的问道,同时看了一眼旁边的尼高尔,对方脸上出现着无法掩饰的疲惫。
不,不仅仅是他,或者说他们所有人都是这样谁能连续进行这样的战斗超过十二个小时啊?而且中途的休整时间还仅仅不到六个小时?
“真要说的话,现在应该进行攻击的,是他们才对吧?这才是他们最好的时机”他这么不解的说道。
“虽然说是这么说没错”而面对着这个问题,位于舰长室的穆都这么为难且不解的说了出来。
“不过大概出现了什么让那些掌权者觉得‘只要有了它,就绝对没问题’的足以决定一场战争胜负的武器吧?反正可以肯定的是,没有人会做没有胜算的决定,至于我们的话大概除了执行之外也没有更好的可以做的了。”困扰的搓着下巴的说着。
“什么?左右一场战争的武器到底是怎样的东西啊?而且为什么要现在才拿出来,而不早点拿出来?”伊扎克无法接受这样的说法的问道。
“谁知道呢”穆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向前挥出了右手:“好了,全军出击”
随着这一声令下,刹那之间,所有的出击口中的信号灯都从红色转为了绿色
而也就在这个时刻,在其中的一艘战舰的整备舱之中,那架才刚刚将整座浮空城毁灭的漆黑机体安静的呆在了那里
接着,连接着她后方机翼的电线“啪”的一声和她脱离了连接。
“”沉默着。
而另一边
“哦?你是说居然供应着之前那座城市行动的,居然是那样的东西吗?”丝沫一脸有趣表情的问了出来,在随口说着然后将纸袋中的一个包子塞入了嘴里之后,又继续说道:“不过,还真是仅仅能用有缘来形容呢?明明那样的东西一般人一辈子都见不到一次的说?”
“所以嘛,我就说啊,怎么都要将那个弄过来。”坐在病床上的罗罗娜说道,虽然此时她处在的位置是病床,她其实是一点伤势都没有:“贝吉塔不是说过吗?有着六颗龙珠和只有一颗龙珠都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哈?贝吉塔?”艾伦皱着眉的问了出来。
“我家乡的某位傲娇系的始祖啦。”罗罗娜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的说了出来。
但也就在他说完了这句话的时候,战舰上所出现的巨大震动却让她差点从床上滚落到了地下。
而也就在这震荡出现之后,他们的耳边也传来的巨大的爆炸声——似乎这座战舰某个位置产生了爆炸的样子。
然后的,整个房间中都开始了闪动着红色的警报光芒,而“敌袭,敌袭请战斗人员准备”这样的声音也不绝于耳。
“是总攻击吗?”罗罗娜喃喃的说了出来。
第四卷黑龙与它的女仆一百一十九霍海
一百一十九霍海
战争已经再次开始了,仿佛对于另一方的浮空城一方来说,似乎觉得自己掌握了什么制胜力量而发动了袭击,因此战争再次开始
然而就在这个所有战斗人员本应位于战场上奋力死战的时候,却依旧有着一个人,身任着他们队友一职的人此时并没有位于战场之上,而且真要说的话,他甚至连武器装备都还未装备而起——此时正躺在战舰之中的一间深切治疗室中昏迷不醒着。
月光蝶,那可不是人类不,即使是再尖端的科技都无法对抗的事物——从分子程度的将物质进行离解,根本就是任何存在着实体的东西的天敌,因此的,仅仅驾驶着一架仅仅能称作尖端的机体的霍海,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仅仅是擦过之下,就让其身上的护甲完全离解,或许如果在贴近半米的话,留下的大概只有一具像被什么咬掉了一块一般的残躯而已了。
虽说也拖了罗罗娜的福被及时的救了出来,然而无论是对拥有着会治愈术的牧师的外界来说,又抑或是科技高超的这里来说,都是毫无疑问的重伤
完全看不见东西
是失明了吗?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正身受重伤得快要挂掉而已。
也是呢,毕竟是和那样的东西战斗终于是要死了吗?
不过为什么要说终于,仿佛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想法的样子?
“怎么会有这样的家伙啊?”熟悉的话语突然出现在了脑海之中?这就是将死之人所会出现的类似于走马灯一类的情况吗?
不过如果说这句话的话,嗯是那个曾经和还作为一名佣兵的我在同一所佣兵工会里混饭吃的佣兵,对方的容貌已经记不清了,唯一能记得的就只有对方大概是不太欢迎自己的这一点。
因为,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奇怪的话啊?我不是已经存在在这里了吗?什么叫“怎么会有这样的家伙”?
是了,这家伙是在否认着我的存在吗?
“好恶心,这家伙该不会给神诅咒了,又或者一直以来都有一名死神跟在他身边吧?”再次传出的话语,是另外一个对自己不怎么友好的佣兵,当然的,名字和容貌也依旧是记不清了,唯一记得的只有这么一个共同点而已。
不过,你在开玩笑吗?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有啊?我只是和你们一样的每天都有在努力接任务埋头工作的佣兵而已不要仅仅因为自己的不喜,就说出这种超自然现象的猜测啊会被当做异端抓走的?
但是被抓走的大概会是自己吧
“每次看他出任务,身边的人就绝对没好事情发生呢是故意的吗?”依旧是那类家伙说出的话语——不过这么一想还真是可笑,似乎在自己70的记忆之中,所留下的都是这种不欢迎自己的话语呢?
傻蛋这样的事情谁会愿意啊?有谁会愿意,才刚刚握过了手的同伴马上就死在自己的面前啊?甚至,就连一起接过任务佣金的专属于佣兵的喜悦都未曾互相分享过?
当时的自己是做出了这样的反驳的,不过现在看来,反驳的最为无力的,是自己才对——因为不管怎么说,那样的事情都在接连不断的发生着。
“这样的家伙,死了就好了,反正就算活着也没有任何意义吧?”喂喂,更加无礼的话从这帮家伙的嘴里传出了。
是啊不过也只有这一点自己是无法否认。恐怕换了是自己,遇到一个这样无时无刻都不给旁人带来麻烦,甚至是危险的人,也同样会说出这样“请你消失”的话语的吧?唯一不同的就只是,对方直截了当的提出来了而已?
前半生的我,无法为任何人做到任何东西,我所能做到的事情,就是尽自己所能的不要给别人添麻烦,至于需要着我的人没有。
因此的才会选择旅者那样的,不需要组队,仅依靠个人冒险就能维持生活的职业当然的,危险性也极高。
所以的,才不是因为什么男人的冒险心理,因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谁会想只身一人的出入一些危险而恐怖的地方啊最美丽的风景,是和认同一起同伴看到的才对的吧?而不是什么历经艰辛,最后到达的终点什么的
对于自己来说,旅途中最美丽的风景的确应该是那样的才对。
这么一来,就这么死掉没问题吧?毕竟是这么毫无存在意义的人呢
不,还不行,因为那些已经是过去了
如果是现在的话,如果是现在的话还有着需要自己的那个人那个
白色的身影。
“饿了。”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钻入了还躺在病床上的奄奄一息的自己的耳中,真要说的话,那是一种很清脆的少女的声音,即使不需要掺加诸如“撒娇”,“喜悦”之类的情感作为调味剂,就已经让这样的话语成为了仿佛是能散发出香味的音符。
仅仅是“饿了”这两个字,或者说,这家伙说出了这两个字的时候,就已经提出了让自己“喂食”(不,请原谅我这么描述因为事实的确就是这样)的要求。
不过这也太强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