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转头看向旁边的葛平,低喃一句:“皇上”那恭敬的样子就像是出战请缨的骑士。
是从者吗看起来还是完全失去了理智的Berserker。葛平凝视了前方的Berserker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Archer,排除掉他。”无论出于想要亲眼证实一下archer的实力,还是这家伙肆意破坏的角度都应该这么做。葛平没有丝毫犹豫的做下了迎战的决定,看向旁边的archer:“没问题吧?以你的状态。”
得到葛平的首可后,archer露出了狰狞的表情,看向前方的Berserker就像是面对着杀父仇人一般,阴狠的应了一句:“喳”
“奴婢的大针早就饥渴难耐了”此时的archer就像一只被放出了囚笼的恶魔,继续带着那阴狠的笑意说着,然后纵身一跃,轻巧的落到地面的Berserker的面前:“皇上,且看奴婢一针一针的扎死他”
葛平无视了archer那让他也感到心悸的恶毒语言,右手轻挥:“去吧,archer展示你的力量给我看看。”
远远躲在一边看戏的阿卡林:“罗罗娜,那个英灵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同样正在观望的罗罗娜:“哈但好像精神不太正常就是了。”
看着毫无畏惧的落到自己面前的archer,Berserker摇着头大笑道:“eWar…a…pain…fast”
一脸阴沉的archer单膝屈地,双手握满尖锐的绣花针:“狗贼,去到阎王爷那可别忘了报嬷嬷我的名号明年今天,便是你的忌日口牙”
正如archer之前所说的,迎接Berserker的将会是无尽的针制——就像下着暴雨一般,无数尖锐的钢针从archer泛着涟漪的身后冒出,以瞬息便会到达的疾速向Berserker进行的攻击
在这种速度下,恐怕即使是敏捷参数Ex的英灵都没有回避的可能,更不要说敏捷并不是作为主要属性的Berserker,被完完全全的击中在身上,那铁器刺入血肉的声音让在场的无论是罗罗娜还是小黄和屎蛋都觉得心悸
无限针制——作为archer得意技般存在着的宝具,也是凭此宝具,而让她占据了archer之阶
但Berserker依旧发出着狂笑,不过在这样依旧疯狂的笑声中,却不难让人听出那带着痛楚的声音
虽然效果不大,但面对着这对宝具抗性达到高达七成的Berserker面前,archer的宝具依旧奏效着——难以想象,恐怕如果不是有着如此对宝具的抗性的Berserker,换做一般英灵在这样的攻击中早已惨叫的被扎成刺猬,然后倒下
Berserker依旧屹立着,挥动巨大的巨剑,不间隙的向archer进行攻击,而archer也发挥出了作为archer所一般都具有的高度敏捷,每次都能赶在Berserker攻击落下之前避开,这样一战一退的形式一直持续着,短时间内分不出胜负
远处的屋顶之上,站着三个与罗罗娜此时相同的观望着形式的身影。
“果然呢要想依靠常规攻击来击杀这名Berserker,是几乎不可能的。”不惜使用宝具匆匆赶来的rider看着那混乱的,有来有往的战场说道。
旁边是真正大吐特吐的小黄和屎蛋。
屎蛋终于明白rider当时所说的,他的宝具不是作为承载物作用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或者说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宁愿放弃这个看热闹的机会也不会再“登上”rider那作为骑兵,号称能瞬息突入到战场的宝具。
吐了半天终于感觉好多了,擦了擦嘴角说道:“嗯不过那边的那位英灵似乎也并未陷入劣势吧?”
“啊”rider交叉双手,点头答应一声,脸上不见一丝轻松:“Berserker进入狂化状态后几乎所有参数都会提升一阶,在之前的交手之下了解到恐怕即使不是作为主要属性的敏捷参数都在A的程度吧”
不仅仅是Berserker,就连那正与他抗衡得不落下风的英灵也不是泛泛之辈
“这样一来,那名英灵在敏捷上至少有着A+的结论那个男人,作为她的master的确是一个很优秀的家伙。”看向远处战场上,那退到了一边的葛平皱了皱眉,心里沉思着是不是拼着暴露最终实力,并且同时陷入两位英灵围攻的危险也要解决掉这个master。
“和你们完全不一样啊”末了补充一句。
“不过并不仅仅是这样吧?”小黄转了下眼睛说道。
“啊相比于这刚好能与之抗衡的参数值,还有更重要——那名英灵似乎每次击中对方,即使并无太大收获都会变得极为亢奋,这才是最让人觉得可怕的地方。恐怕已经让人以变态能形容”rider严肃的说道。
就像仅仅在享受单方面的施虐这样的家伙,无论如何都不想与之单独对上
正如rider所说的,常规性的攻击对于Berserker并不会有太大效果,钢针插在他身上并没有多久,便纷纷散落到地上,恐怕对于他来说,仅仅是蚊子叮咬的程度
“哈哈哈哈哈哈”摇着头,双手抱肩直立在一座断壁之上,粗着声音大笑着:“你这样是打不倒我这恶党的啊多蒙”
冒出了奇怪的名称但却让同样记忆混乱的Archer眼睛一亮
“多蒙?我知道了还有别的同党吗?”Archer双眼闪烁着名为阴狠的目光,喃喃说道。
“哼小贱人血条还挺长的?老老实实讲明白,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你要是不讲,你这个漂亮的小脸蛋可就没有了”说着再次从怀中摸出了更细,更尖锐的钢针,凑到眼前对着Berserker细细打量
就像一个踌躇着往对方哪个最“爽”的部位下针的神医
一方是对宝具伤害效果能减免到最大程度,同时有着极高耐久,丧失了理性的Berserker,而另一个则是战斗完全只为单方面施虐的Archer,出于各自的特殊原因打得正欢。
这是属于,两个相互都不太正常的英灵之间的战斗
第四卷黑龙与它的女仆四十六小黑屋
四十六小黑屋
此时这一片狼藉的“舞台”之上,作为参与者的其中两位正在交战着,虽然无论是身高,体型,又抑或是各自的能力都不相同,或许在表面上真要说还有着什么相同点的话,那便唯一只在于他们此时同样都是由纯粹魔力所具现而出的英灵这一点
但若论内在的话,此时他们从某个角度看来都极为相似,就像两名选入狂暴的战士一般,虽然由于他们的原因都各不相同,或许是真真正正由于狂化而无法抑制,又或许仅仅是因为本人的特殊性格。
“哈哈哈哈哈哈打不动老子尼玛就都是屎啊”黑发的Berserker狂笑着,身体一抖,随即那些刚全数命中他的钢针都被抖落下来——效果平平,旁边仅仅是看的等人都产生了其实这样的攻击受不到什么效果的念头。
但正在攻击的那位却完全没这样的知觉。
“嬷嬷我倒要看看你个硬骨头还能撑多久?”作为archer的身体微微有些臃肿的英灵依旧中气十足的说着,就像罗罗娜前世看的那些电视里的蜀山剑仙一般,手捏剑诀——当然这里或许说是“针诀”更为合适。
随即的无数绣花针再次像雨点一般向前方的敌人倾泻而去,仿佛无穷无尽。在如此急速而密集的攻击下,或许Berserker下一刻就被扎成刺猬般倒下也是理所当然,但事实却是他倒下的那刻仍远远未到。
不闪不避的再次将对方的攻击全数接下,Berserker狂笑道:“不抵抗就不会死难道你们不明白吗?思密达”
而回答他的依旧是如暴雨般倾泻着的针雨,archer手捻“剑诀”嘴角微微一翘,冷哼一声:“小贱人,你以为嬷嬷我拿你没办法了吗?”
无效的攻击继续进行着,这场本是凶险万分的英灵战争此时不知为何成为了一场漫长的,类似“大富翁”的休闲游戏一般,如果这样的原因仅仅是出于此时对战双方达到的层次太高,那么也太惊人了些不过如果换了一个比较普通一些的存在过来,恐怕一照面就会败亡吧?
虽然作为正在战斗着的英灵似乎正出于某种乐趣而并不觉什么,但在一边作为master的葛平却开始感到不耐,并不是因为担心archer会战败,而是因为这场战斗持续得太久了,恐怕这样下去不仅仅自己会了解archer的实力,就连别的英灵也会有所了解。
将archer实力太大暴露并不是葛平想要看到的事情,毕竟如今处于被动的自己,如果每个敌人都是有备而来的话,会危险很多
想到这里,葛平轻咳一声:“Archer够了”提醒道。
即使并不了解前方的这位Berserker,但如果说archer的话,他何尝不知道此时的archer仅仅是出于一种玩乐的心态?就像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不那么容易玩坏的玩具一般archer的实力还远不止于此
即使只是一声轻咳,或许连距离比较远的罗罗娜都不会听见,但出于从者和master的羁绊,却清晰的传达到了archer的耳边——这声轻咳落到archer耳中就像是炸响了一声惊雷
身影一闪,便抛开已经冲到身前的Berserker,出现到葛平面前单膝跪下,如鬼魅般迅疾的速度让同样在一边观望的rider再次确认了一次这名英灵的敏捷参数至少达到了A+。
“皇皇上,奴婢这就送这棒子去见阎王爷”archer惶恐的说道。
这强大英灵突然出现的这种毕恭毕敬的样子让在场的所有英灵或者master都对葛平高看了几眼,要知道愈是强大的英灵,自尊心就愈是强大,想要让这样的存在屈膝几乎是不可能的
在惶恐的做下保证后,archer立马回过神,一脸阴狠的说道:“哼小贱~人,嬷嬷我生气了以为只有你才会妖法吗?嬷嬷我也会”
“想当年嬷嬷我还年轻时,也是一朵金花呀”尖锐的身影像凭空炸响的一声响雷,吓得距离archer最近的葛平差点滚下台阶,同时也让周围所有人耳膜隐隐有些刺痛——但这阵刺耳的噪音并不会让他们觉得不满,因为此时他们的目光就已经被前方所突然出现的异象所吸引住了。
就在声音落下的一刻,下方还在狂笑的Berserker所在的地方已经突然被黑暗所笼罩,即使是有着最锐利眼睛的英灵,也无法穿透进去看到里面的景象或许在里面看来也是一样
似乎是一件结界类宝具,但对于结界类宝具来说规模也确实太小了些,仅仅只有十多平方米大小的完全漆黑的空间,这样微笑的区域,敏捷也A的Berserker恐怕仅仅只需要一秒都不够就能脱离出来
但让所有人诡异的是,Berserker不仅仅毫无反抗的就被纳入这漆黑的结界,而且在进入之后,便久久也没有突破出来的生息,反而还在里面发出着第一次带上了惊疑的狂怒声,就像一只困入笼中的困兽。
“Archer,这是?”同样惊讶的还有葛平,他喃喃问道,但随即又觉得后悔,这样的宝具效果如果因为回答自己的问题而落入敌人耳朵里就不妙了。
“皇上稍安勿躁那是奴婢的小黑屋”archer淡淡一笑,但这本是云淡风轻的笑容,却让人感觉刮来的是一阵来自墓地的阴风
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只加满了酒的杯子,随即臂膀一抖,凭着能惊人的魔力一震那酒便冒出了腾腾热气
也不管酒杯还滚烫得很,便一把塞到一脸愕然的葛平手中:“且看奴婢给您来一出‘温酒斩华雄’呀”也不管对方是否明白“温酒斩华雄”是什么一个意思。
说完纵身一跃,那微微臃肿的身躯就像一只突然弹起,但落到地上却突然失去了弹性的皮球,稳稳的落到地上,迈着沉稳的步子,款款走向那罩住了Berserker的小片黑色区域。
这微微有些臃肿的躯体不知为何落到在场所有人眼中,似乎变作了一个腰大膀圆的,正在走向绞刑台的刽子手身影
“哼现在你什么都看不见了,看你还能翻得出什么大浪”archer冷哼着,身后再次荡起一阵涟漪,大量钢针再次从涟漪中冒出
但和之前无尽投射的针制不同的是,这次冒出的钢针各自口径,尺寸都不同,或许此时的这些钢针说是武具,还不如说是刑具来得贴切
随手捻过一枚最为细长的,冷笑着走进了那“小黑屋”之中
“待嬷嬷我先给你套个项圈,再好好疼爱你”这样的话语,从小黑屋之中不急不缓的传来。
“待嬷嬷我先给你套个项圈,再好好疼爱你”这样的话语,仿佛因为这破坏得不堪入目的地形问题而汇集成回音,阴森森的回荡在在场所有人耳中
或者说,甚至连并不在场的人也听到了
在于远处的caster协会,那加持着无数层防御系魔法障壁的漆黑地下室之中,两方本处于对立关系,但因为各自原因而暂时联合在一起的家伙正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前方那用魔法投影而出的,能清晰展现出战场那方战况的镜像。
在听到archer的这句话时,assassin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吞了下口水——早在不久前,他也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有过深切经历的他完全可以了解,这件宝具并不是依靠传统攻击来进行伤害,更多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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