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霁川现在就跟吃了个苍蝇一样,想他一个相貌堂堂的大男人竟然被人认为是一个gay。
这要是传出去,他还要怎么泡马子?
“容景焕,你这么抹黑我,对你有什么好处?”皇甫霁川咬牙切齿。
“不这么说,我的危机感就上升了。”
心里极其不爽,皇甫霁川绝对是那种老少通吃的主。
如果不先破坏他在苏南晴心目中的形象,说不定魂就被勾跑了。
听容景焕这么一说,皇甫霁川撩了撩长发,又放松了不少。
“这和尚一旦开了荤,还真是不得了,说起话都矫情。”
容景焕听完哈哈大笑起来,谁说不是呢。
“你这边事处理
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回去?”
说说笑笑过后就该说到正题了,容景焕轻拍着苏南晴问皇甫霁川。
“再过一段时间吧。”
比起刚才轻松的对话,此时两个男人都显的有些沉重,声音也跟着沉了不少。
皇甫霁川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道:“你准备怎么处理你那个表弟。”
容景焕垂眸看了一眼苏南晴轻声道:“自生自灭吧。”
“那货呢?”
“饵已下好,只等上勾。”
弹了弹手里的烟灰皇甫霁川又说道:“还需要我出手吗?”
容景焕嘴角微勾,看了一眼皇甫霁川笑了。
“暂时还不需要,你还是留到最后压轴好了。”
两人互视一眼笑了,是一种男人之间不言而语的回应。
因为太过了解,对于彼此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即便不开口说,只需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便能知其意,会其心。
容景焕跟皇甫霁川就属于这类人,不需要过多的客套,不需要过多的寒暄。
“不许你碰我老公,他喜欢的是女人。”
苏南晴的一声呓语让两个男人哑然失笑。
“我先带她回去了。”
皇甫霁川吐了个烟圈笑了:“如果你老婆明天醒来知道你被个男人给上了,你说会怎么样?”
“那你就等着受死吧。”说完抱起苏南晴就朝外走去。
这算警告?皇甫霁川摸了摸鼻子,无所谓的笑了。
他可不怕,一只温顺的小猫忽然变成一只利爪的老虎,应该还挺有趣的。
真想看看那个女人发飙的样子呢?
不过现在该发飙的人应该是容卓信,布局这么久竟然还是输了,那批货直接被唐竟尧给截了。
此时容氏大楼的顶层办公室已经一片狼藉。
容卓信窝在老板椅中,一只手指曲起不停的敲着桌面,冷凝的面色将整个办公室的温度都拉下好几度。
景北站在不远处低垂着头,眉目紧锁,双拳紧握,似乎连呼吸一口气都不敢。
整个办公室就像被凝结一样,只有那敲桌子笃笃的声音响彻整间办公室。
“容总,这次是我大意,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沉默许久,景北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本来计划已经天衣无缝,他们也已经成功的将跟着的那些人骗到了另一个码头,不料,竟然还是中了他们的诡计。
容卓信本对这事就没抱多大的希望,只不过计划那么久还是被截有些不爽而已。
货没了那就没了,可他却听说那货是容景焕的,这次也是他将货再次截走,感觉就像是被人给耍了一样。
他事事争先,想一心压过容景焕,竟然在这件事上又再次交手失败。
让他怎么能不恨?
“容总……”景北想再次开口被容卓信一挥手给挡住。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货没了,董事会哪里要怎么交代。
难不成真要与帝皇全作?可那个条件?
容卓信没有太多的把握,但这已经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打电话给沐海蓝。”
“容总?”景北不可思议的抬头。
“去办吧。”
景北知道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也不再多言,转身出了办公室。
第二天苏南晴醒来已经快九点多了,头还有些晕呼呼的,整个房间都感觉像在空中漂浮着一样。
“醒了就起来喝点粥,昨天你喝的太多了。”
容景焕将粥碗放在床头柜上,另一手扶着苏南晴坐了起来,还贴心的在她背后垫上一个枕头。
“如果没有我,现在醉的就是你,那要出大问题的。”
苏南晴都不记得自己昨天给容景焕挡了多少酒,但苏南晴没想到的是那酒是西雅图历史最为悠久且有些年份的酒。
别说是她,就是容景焕也支撑不到五杯。
“是是是。”容景焕笑着附和。
“哎,对了,昨天我们怎么回来的?他对你没怎么样吧?”
喝了一口水的苏南晴忽然反应过来,昨天她醉的太早后面发生了什么根本就不知道。
可能是因为太过惦记这个事,才忽略了容景焕本身也是个厉害的主。
谁知道容景焕脸色一沉,看起来明显就像是被欺负了似的。
苏南晴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是被欺负了啊?
本来头就晕的厉害,此时更觉的天旋地转。
“都怪我,都怪我,如果不是我贪杯……”苏南晴一边说一边捶打自己的脑袋。
容景焕慌忙制止住笑了:“傻瓜,没有的事,你这是做什么?”
这么一会儿子功夫苏南晴眼里的泪都快下
来了,听容景焕这么一说,心里更难受,以为是容景焕宽慰她而已。
第67章 我爱你
“你不要骗我了,都是我的错,我是错。”一边说一边掉眼泪。
容景焕见苏南晴这样,心下一叹,将苏南晴拥到怀里笑着说:“我在你心里就这一点本事,连这么小个事都处理不了?”
苏南晴从怀里抬头,泪眼婆娑:“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苏南晴有时也觉的自己智商全都下线了一样,自己男人有多厉害她能不知道询?
看他说的信誓旦旦,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容景焕眼里的苏南晴有时精明的像个狐狸,有时又笨的让人又气又想笑霰。
可能是因为宿醉的原因,粥只吃了半碗,又躺回床上睡觉去了。
容景焕见苏南晴睡了替她掩好被子端着碗就出去了。
到西雅图签合约就是个幌子,最主要的目的是运送货物以及用硫磺温泉替她疗伤。
至于分公司的贪污案,容景焕已经开始着手准备。
毒瘤太大不能放之任之,现在到了开始拔除的时候。
容景焕:“肖敬,事情怎么样了?”
肖敬:“已经有了动作,正在密切观察。”
容景焕:“若是有了新的动作就立刻行动。”
肖敬:“是!”
肖敬是容景焕从美国分公司刚刚掉过来的新主管,那人果然就慌了。
蛇打七寸,越慌就会越出错,到时人脏并获。
等苏南晴再醒已经是下午了,头没有那么疼,但身子还是有些疲软。
“阿景,你今天怎么没去公司啊?”
苏南晴一边说着,一边挽着头发从洗手间出来。
今天的天气不是太好,阴雨绵绵,天色暗了不少,但胜在空气还算清新。
容景焕在苏南晴的额头亲了一下,笑道:“有你在这里,我怎么能放心去公司,再说那边也没什么特别的事。”
“那关于贪污公款的事查出来了么?”
“哎呀,我的老婆大人心心念念着公司,我这一个大活人陪在你身边这么久怎么就没见你关心关心我呢?”
容景焕这语气似撒娇,似埋怨,听着苏南晴嘴角直抽搐。
她家大boss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嬉皮笑脸,无赖野蛮了?
“我说,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油腔滑调的厚脸皮了?”
容景焕似摸似样的摸了把脸,很是正经的说道:“脸皮不厚不足以闯天下,不油腔滑调不足以勾媳妇。”
苏南晴斜睨一眼,笑骂道:“痞子。”
“说对了。”
说完直接抱起苏南晴转了一个圈加上一个深深的吻。
苏南晴惊叫一声,温热的唇直接被封印,热情火辣,激情四射。
夜幕降临,晚风阵阵,外面下着雨,苏南晴也懒的出门,就直接叫了酒店服务。
好在酒店的食物也很美味,可口。
吃完饭两人便窝在阳台上的沙发上,因为酒店离海不远,坐在阳光能听到呼啸的海声,还能看到这个城市辉煌的灯火。
阳台是用玻璃围成,所以也不觉的冷,但容景焕怕苏南晴着凉还是拿了一条毛毯将两人裹在里面。
看着远处的灯火,苏南晴内心平和,嘴角扬起幸福的微笑。
“十二岁那年,我流浪街头,无家可归,十月的天气虽然不冷,但已经入秋,一阵风吹过,树叶都纷纷落了下来,我蜷缩着身子窝在一处围墙的角落,那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渴望家的感觉,我一边流泪一边叫着妈妈,可是除了呼呼的风声什么都没有,后来我有了住的地方,但我每天晚上都要被惊醒,我很怕我再露宿街头,所以我现在很容易满足,满足我所得到的一切,无论是幸福还是困苦。”
容景焕将苏南晴拥的更紧一些,“你妈妈有没有给你讲过她家的事?你外袓父,外祖母或者其它成员的事?”
苏南晴摇了摇头,眼角有些涩:“我整个童年都很叛逆,做的事都很出格,只顾着问家里要钱,从来都没问过关于父亲母亲或其它亲戚的事,妈妈也从来没讲过,所以在她病了以后,我也不知道去找谁?”
“那你妈妈是怎么病的?谁送她去的医院?”
“我想是因为受的刺激太大,一时接受不了自己所爱之人的背叛才会这样吧,我不知道谁送她去了医院,我记得当时是有人找到我当时跟妈妈住的地方告诉我的。”
容景焕眉头微皱,“那经过过么多年的治疗,你妈妈的病有起色了吗?”
苏南晴再次摇了摇头:“我问过医生,他们说这是心病,除非自己走出来,不然一辈子有可能就那样了。”
顿了顿又接着说:“希望妈妈早日打开心结过回正常人的生活。”
“你放心吧,会的。”
容景焕有很多的疑问,但这些苏南晴都不知道,可发生这么多事,是谁在操控
。
越是深挖,越是让人想不到,不知道还是牵连出什么?
看着苏南晴的侧颜,容景焕又是一阵心疼。
她的晴丫,太过坚强,太过乐观,又太过于现实。
“阿景,你知不知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简直就像一个纨绔子弟,那嚣张,霸道的样子,真恨不得让人上前踹两脚。”苏南晴说完咯咯的笑了起来。
容景焕剑眉一扬,戏笑道:“是不是被我帅气的俊容给迷惑了?”
“别不要脸了,帅是帅,可是帅的很可恶。”
容景焕继续发扬不要脸模式:“原来你那个时候就已经注意我啦?”
苏南晴脸一红,轻啐了一口:“是是是,不然怎么送你入局子,看你长的人五人六的,没想到竟然是个痞子无赖。”
现在想起来都觉的好笑,那个时候他霸道,她野蛮。
却没想到缘份这东西真是妙不可言。
“感谢那场雨,感谢那场车祸,感谢你愿意嫁给我。”
苏南晴抬头,便撞入了一双黑色的眸子里,两两对视,像要是看到对方内心最深处。
苏南晴的心跳咚咚的跳个不停,明明两个人已经那么熟悉,她还会有那种像恋爱中少女一般的冲动。
“阿景。”
“我爱你!”
苏南晴的心像漏了一拍,他竟然说……爱她?
这是真的吗?苏南晴有些不敢相信,会不会是她听错了?或者是他故意逗她玩的?
“你说什么?”
苏南晴紧紧张的看向容景焕,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是否有一丝一毫的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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