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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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逃兵-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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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没意思。”

    兰兰莞尔一笑,“我们换个地方玩。”

    男人双眸闪闪发亮,朝着里面一挥手,又出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步出酒吧,我和兰兰上了车,车子启动,刚才的男人也在我们后面开动了车子,紧随我们车后。

    由于夜间,车少,兰兰的车子开的很快,一脸笑意,“我们玩点刺激的。”

    “兰兰,不要玩火,我们老老实实回家。”我蹙眉,沉声道,声音有一丝紧绷。

    兰兰侧头瞥我一眼,“瞧你那怂样。”

    直到上了高速,男人的车还在我们后面紧追不舍,兰兰一边车子开的飞快,一边笑的肆意,“刺激吗,等会我们来点更刺激的。”

    我闭嘴不言。心砰砰乱跳,我也早就忘记了问她和方立辉的事情。

    下了高速,快驶进市区的时候,车子戛然而止,兰兰侧头,淡笑,“敢下车吗?”

    “兰兰。”我微怒道。

    兰兰没有搭话,径直打开车门,我不假思索也顺手打开车门,这个时候,我不能让她一个人面临不可预知的危险。

    夜风的吹拂下,兰兰长发飞扬,双臂环胸,微白的月光喷洒在他的脸上,她的笑脸如绽开的睡莲,高跟鞋在空旷寂静的夜里发出清脆的声响,快走两步,慵懒地靠在后备箱,看着已经滑下车窗,头探出窗外的男人。

    兰兰声音如山涧清泉,咚咚欢畅,“跟我走吗?”

    “雅文。”

    “兰兰。”

    身后传来两个男人的声音,我回头,陈以深和方立辉向我们走来,陈以深的车就停在不远处。

    男人见状,车子掉头离开。

    方立辉走过来,拉起兰兰的胳膊,带着几分怒气,“你怎么这么任性,出了事情怎么办?”

    “能出什么事情?我玩的很开心啊。”兰兰笑的妖娆。

    “先回家吧,回家再说。”我劝解着。

    陈以深揽上我的腰朝着他的车走去,在我耳边低语,“让他们自己解决。”

    到了陈以深车前,我忍不住回头,兰兰和方立辉已经上了车,随即车子从我们身边窜出去。

    我不禁问着陈以深,“他们怎么了?”

    “有点误会吧。”陈以深侧头看向我,声音多了一丝柔和,“有误会还是说开的好,冷战,吵架,都解决不了问题,以后我们不要再吵架了,太伤神了。”

    我靠在椅背上,轻轻“嗯。”了一声。

    第二天中午接到杜鹏电话,晨晨有点发烧,等晨晨彻底好了再送回来,并一再说问题不大,只是不想来回折腾她。

    挂断电话,我闷闷不乐,又要好几天看不见晨晨。

    陈以深说:“要不我们现在开车去把她接回来。”

    我略思索了一下,摇头道,“算了,让她多呆两天吧。”

    下午和沈丽约在了咖啡厅,陈以深送我到咖啡厅的时候说晚上有个应酬,不会回来很晚,并给了我一套他家的钥匙。

    我和沈丽讲了我对钻戒的想法,精致的沈丽优雅地笑着,“有爱情的婚姻真好。”

    从咖啡厅出来的时候,刚到门口,正和沈丽说说笑笑的我,不经意间嗅到了一抹熟悉的味道。我下意识侧头,只见那天温泉酒店和陈以深打招呼的小姑娘正从我身边而过,我忍不住皱了皱眉。

    小姑娘停下脚步,大方地笑着,“这不是陈总的……哦,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小姑娘没有丝毫尴尬,脸上笑意不减,说完径直朝前走去。

    我讪笑了一下,和沈丽一起离开。

    晚上和兰兰吃饭时,我讲了香水味的困惑,可是我也说不明白那熟悉的味道到底因何而熟悉。

    兰兰说我是“被小三妄想症”。

    饭后,我直接回了陈以深别墅,他还没有回来。

    带着一颗空落落的心,我洗漱后直接倒在了床上拿过陈以深的笔电上网。

    空寂的房间里,一切都没有生气,一潭死水般的冷冰冰,我猛然想到了陈以深的前妻,她是不是在日复一日这样的等待中才开始堕落的。脑子里又不自觉想起那困扰着我的香水味,像魔咒一样在我体内叫嚣。

    对,陈以深的前妻,小然,那熟悉的味道来自于小然。那日,公司走廊,我贴近她的耳边说,“其实我从来没有爱过他。”

    那日,我潜意识里记住了她的味道,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

    这个认知让我烦躁不已,如果陈以深身上的香水味来自小然,那个小姑娘呢,不管是那日温泉酒店,还是今日咖啡厅,她的表现始终落落大方,很明显她和陈以深是熟识的。

    这时,汽车的声音划破我的思绪,我飞快地跑到阳台上,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车子缓缓驶进来,我不禁眼神柔和,嘴角上扬着美丽的弧度。

    我没来得及穿上拖鞋,赤着脚下楼,刚到客厅,钥匙转动的声音混合着我的脚步声,在沉静的房间奏响了最甜蜜的节奏。

    我还没有跑到门口,陈以深已经推门进来,我窜到他的身上,笑脸飞扬,“你终于回来了。”

    陈以深双手拖着我的臀部朝着卧室走去,一边走一边说,“今天怎么这么开心?”

    我笑而不语,吻上他的脖颈,顿时脸色骤变,那淡淡的熟悉的味道强烈刺激着我的鼻尖。
087完美借口心隐忍
    男子安抚般的摸摸我的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动作。

    我没再吱声,任眼泪肆虐。

    男子起身,开始帮我穿衣服,我伏在他的肩上,双臂环着他的腰,呜呜的哭了以来,一边哭一边说着,“我不穿,我就是要放纵一回,我怎么这么没用。”

    男子双臂环着我,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良久,浅笑,“你把我衣服弄脏了。”

    我“噗”的笑出了声,离开他的肩膀,抹了抹眼泪,垂眸,“对不起,我……呃……还没经验。”说完抬眸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只见他神色淡然,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我又借着酒精壮着胆子说:“等我练练手再找你。”

    我话音刚落,男子“噗哧”就笑了。

    我起身想站起来,却“啊”的一声,腿一软摔倒在了地上。男子一把把我抱起,向外走去。

    坐在车上,看着车窗外的夜景,绚丽的霓虹,美丽了城市的夜空,一抹悲凉悄悄爬上眸底,一点点吞噬着自己,任思绪飘飞。

    我叫苏雅文,雅哉君子文,咏性不咏情,这是在我幼年就离世的父亲给我起的名字。然而,我的人生却没有我的名字这样大气。

    我不知道决定我命运的,到底是那个算命的瞎子还是那个凉薄的男人。

    我出生在农村,大学毕业的我在城市工作了两年,后来机缘巧合认识了老家县城的杜鹏,那时候我们的感情很好,也经常在一起畅想未来。终于有一天,杜鹏单膝跪地,从怀里拿出了一枚钻戒。

    我就这样跟他结了婚,回到了县城,生下了我可爱的女儿——晨晨。

    一年前,我从娘家小住回来,推开家门,便听到了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

    地上,有一双不属于我的高跟鞋。

    我的心一沉,抱着孩子蹑手蹑脚往卧室走去。

    杜鹏躺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被子的另一侧,有一团可疑的凸起物,鼓鼓囊囊地塞在那里。

    杜鹏冲我笑了笑:“回来啦?”

    我狐疑地拉开被子,一个不属于我的豹纹胸衣弹了出来。亮晃晃的,闪的我眼睛生疼。

    杜鹏满脸通红。

    我环顾四周,家中是楼房,唯一可以藏人的地方,就只有旁边的大衣柜。

    我一只手捂着晨晨的眼睛,拧开大衣柜的门把手,冲着衣柜里的那个人地吼了一句:“滚!”

    晨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诡异的气氛也让她低声地抽噎了起来。那个年轻姑娘低着头,看我一眼,拿了衣服离开了家。

    杜鹏过来拉着我的手紧紧抱住我,“老婆,我错了。”

    “我们要不要离婚?”我艰难地开口。

    “不可以,我们是有感情的,我是爱你的。她……她只是我一时糊涂……”杜鹏急切地说着,声音几分动情几分笃定,温和充满爱意的眸子落在我的眼里,我只觉得讽刺。

    出轨大战草草收场,别人眼中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继续着。只是从那以后,杜鹏和别人在床上翻滚的场面成了我心里的一根刺。

    女人的直觉让我觉得这之后一定会出事。

    那个秋风萧瑟的晚上,那个年轻的姑娘挽着婆婆的胳膊,拿着怀孕证明登堂入室。姑娘,哦,不,是小三,扑通一声跪在我的脚下,声泪俱下,“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我真的爱他,我不能失去他,我怀了他的孩子,没有了他我会死的。”

    杜鹏惊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你,你真的!”

    现在想起他脸上的表情,还真觉得讽刺。

    婆婆一把把小三扶了起来:“别,别伤了孩子。”

    婆婆拉起我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们老杜家对不起你,西村算命的瞎子说了,你和杜鹏没有儿子的命,老杜家的香火不能在这一辈断了啊。”说到情深处,婆婆老泪纵横,“求求你成全老杜家的孙子能活下来吧。”

    21世纪最大的笑话,不离婚我就成了杀人犯。

    这之后就是办离婚手续的事情了。

    我还记得那天,杜鹏、婆婆、还有三,三个人一起离开的背影。

    小三在临走的时候,一脸幸福地挽着杜鹏的手臂:“谢谢姐姐,谢谢你能成全我们俩的爱情,我会替你照顾好晨晨的。”

    我轻轻扯动唇角,鄙夷的笑意一闪而过,“我的女儿我自己疼。祝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子。记住,管紧你的男人,别哪天落成我的下场。”

    一阵微凉的秋风吹过,拂乱我的长发,几片树叶落了下来,这个花叶飘零的季节,是我飘零人生的开始。

    从此,28岁的我生命中除了离异的身份,除了一个年幼的女儿,我一无所有了。

    在妈妈家住了四天,在听到嫂子用不小的声音和别人说“大学毕业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吃娘家的住娘家的”的时候,我把孩子给妈妈带着,来到陌生的石市投奔婚前的闺蜜路雪兰。

    婚前我和路雪兰一起在别的城市工作,后来我结婚回了老家。再后来,兰兰失恋了,为了忘记一个人,离开了那座城,来了石市。石市是我们的省城,坐客车三个小时就能到。

    在石市,我和兰兰合租一套两居。好在兰兰的感情目前处于空窗期,倒是也方便。

    “你住几号楼?”男子温和的声音抽回我的思绪。

    男子把身体发软的我抱下车,兰兰开门的时候,一脸吃惊地看着男子把我抱回房间,温柔地给我盖好被子,挤出个淡笑离开。

    “艳遇?”兰兰一双凤眼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一脸笑意问我。

    “八卦。”我斜睨她一眼,闭上眼睛,翻了个身背对她,一副你请自便的架势。

    “没劲。”兰兰不满道。

    一夜放纵就这样过去,之后我再也没有提过那夜的尴尬,兰兰也选择性失忆。

    那时的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我和那个一夜情未遂的男人,终有一天会因为酒后的彻底放纵而在一场爱恨纠葛中沉沦。

    来石市已经一个多月了,工作连个影子也没有,投了很多简历,都石沉大海。

    从只会炒青菜的小媳妇到有自己招牌菜的全职妈妈,三年的时间,我成了地地道道的家庭主妇。

    望穿秋水,好不容易盼来了两家公司的回音,面试官一看我3年没有工作,离异带小孩,就一句“回家等我们消息吧”冷漠的把我给打发了。

    一声梧叶一声秋,一点芭蕉一点愁。“秋”字加上“心”字就成了愁。果实完成了它的使命悄然离去,好似我的婚姻,该走的注定要离开,唯有我独自一人,品尝这一季的苍凉。

    前途渺茫,霉运也会接踵而来。一次家常电话中,妈妈欲言又止地告诉我女儿发烧两天了还没好。我立马跳上出租车奔向客运中心。

    心急火燎地赶回家,看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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