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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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逃兵-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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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酒店,刚睡醒。”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我洗了把脸,素颜下了楼。

    餐桌上,我和方副总有一搭没一搭的惬意地聊着,陈以深偶尔“嗯”“啊”一声,一杯一杯地喝着。

    陈以深和方副总截然不同的神情让我有些诧异。

    陈以深终是喝的醉醺醺的,我和方副总扶着他走进房间的时候,他一个不稳直接摔倒在了床上,我一不小心也被他带到了床上,我仓惶爬起来的时候,回头一看,方副总已经不见了。

    我的心一凛,回头看向陈以深,他正迷蒙着双眼紧紧盯着我,嘴微张,又合上,好像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

    “陈总,你喝多了,早点休息吧。”我呐呐地说道。然后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陈以深焦急的声音响起。

    我回转头,只见陈以深眸子里有一丝焦灼,“陈总,还有事吗?”我的声音客气而疏离。

    陈以深怔愣了几秒,随即神色缓和了不少,声音也平静了些,“帮我拧个湿毛巾,我擦把脸。”

    “好。”我淡淡地点头。

    我走进卫生间,站在洗手池前,任水早已浸透了毛巾,我愣愣地出神,当初就是在这里,陈以深从背后抱着我,一句句“我喜欢你。”仿佛还萦绕在我耳边。

    “以后我会好好爱你,爱晨晨,爱我们的家。”他是这么说的吧,可是到头来,一声声的“爱”之后,他却连一点信任都给不了我。

    男人口中的爱就像这浸了水的毛巾,当拧干了水分也就失去了它的厚重。

    我对着镜子凄然一笑,敛下心神,拧了毛巾走出来。

    陈以深缓缓地擦着手,擦着脸,我局促不安地站在床边,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曾经在这张床上,我们相拥而眠,他还会不老实的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美名其曰“这样暖和。”惹的我直要把他踢下床,换来他得逞胜利的哈哈大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觉得两三分钟的时间这么漫长。

    我把陈以深擦过脸的毛巾放进卫生间后,走出来,恭敬的声音带了几分冷淡,“陈总,早点休息吧,晚安。”

    我真切地看到陈以深平和的眸子又暗淡下去。

    我转身走出去,就在我打开门的时候,我听见陈以深嘶哑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回响,不知道在喃喃地说着什么。

    我轻声关好门,大步离开。

    回到自己房间,看了一会电视,也郁郁寡欢,我便打开房门出去走走。

    到了酒店门口,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便利店,我迈着悠闲的步子走过去,在里面逛了三圈之后,买了一包瓜子。

    大半夜的,去哪里逛呢,回房间磕瓜子看电视吧。

    回到酒店,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方副总走了出来,“这么晚了还出去?”方副总说。

    “我下午一觉睡到6点多,现在睡不着了,出去溜达了一圈。”

    “正好我也睡不着,不如我们一起走走。”

    “好啊。”我朗声应着。

    我们找了一家星巴克坐下,点了两杯咖啡,浅浅地喝着。

    方副总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有点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索性不再说话,静静地坐着,“如果……”良久,方副总犹豫着开口,表情有些深沉,向我投来意味不明的目光。

    我看着他,嘴角扯开一个浅浅的弧度,示意他说下去。

    “如果,我是说如果……”方副总的声音有些谨慎,正说着,他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接起来,报了我们的位置。

    挂断电话,方副总又恢复了平和的神色,端起咖啡,浅啜了一口,便不再说话。

    “方总,你刚才想说什么?”我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方副总温和的笑意望进我的眼睛里。

    我也不好再继续这个话题。

    不一会,陈以深过来了,脸色有些不好,坐在了方副总身边。

    “陈总。”我客气地打着招呼。

    陈以深淡淡地“嗯。”了一声。

    这次不同晚饭的时候,现在是陈以深和方副总聊起来,他们在我面前毫无避忌地聊着公事和私事。

    陈以深不时眉宇拧起,手抚上腹部,似在隐忍什么。

    “以深,你怎么了?”方副总看着陈以深有些痛苦的表情,关心地问道。

    “没事,就是有点肚子痛。”正说着,陈以深的手更用力地捂着肚子,表情也更加痛苦。

    “陈总,去医院吧。”我提议着。

    陈以深抬头看了我一眼,有些诧异的眸子闪过一抹神采,身体的不适让她他很快又低下头紧紧捂着肚子。

    我和方副总扶着陈以深去了医院,经过一系列检查,确诊为急性盲肠炎。陈以深被推进手术室后,我愣愣地看着“手术中”三个字,这三个字像带着特殊的魔力一样,针扎般刺着我的眼睛,揪扯着我的心,丝丝痛着。

    方副总也一脸肃清,看向我的眼神透着我看不懂的沉重。

    两个小时后,陈以深被推出了手术室,我和方副总同时舒了一口气,仿佛千斤巨石从心口移开。看到陈以深苍白的脸色,我的心又泛起微微的涟漪。

    方副总回了酒店,我留在病房照顾陈以深,他还没有醒来,我也不需要做什么。折腾了大半夜,已经累极的我,倒在陪护床上,阖上了沉重的双眼,因为担心陈以深,一直都在半梦半醒状态。

    早上护士来查房时,陈以深才醒来,看到旁边的我,他的双眼有了明显的神采,闪过一丝惊喜,干涸苍白的双唇扯开一抹极浅的弧度,声音有气无力,“谢谢。”

    我敛了敛心神,声音几分客气,“陈总,不用谢。”

    护士小姐问了问陈以深的状况,量了体温,嘱咐道,“排气后才能进食,他嘴唇都干成这样了,给他喝点水……”

    我在病房自带的饮水机接了水,递到陈以深面前,发现他平躺着根本就没有办法喝水。我又找了一根吸管,放进水杯里,我坐在床边,拿着水杯,把吸管放进陈以深的嘴里,他缓缓地吸着水,眼睛不时瞟向我。

    在他喝完水,我起身的瞬间,他露在外面的手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我心口一滞,看向他。

    “我,我……”他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吞吞吐吐。
065大病初愈心晴朗(感谢可齐妈十朵鲜花)
    “陈总,你身体不舒服吗?”我定了定神,声音沉稳。

    “我想上卫生间。”陈以深的眸子微微淡了下去,敛着眉眼说。

    “啊……”我睁大眼睛看向他,几秒后,我犹豫着低声开口,“那个,那个我给方总打电话,或者我去看看有没有男护士。”

    “你扶我去。”陈以深有气无力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见我愣愣地看着他,又声音懦弱地说,“我等不急了。”

    我只得小心翼翼地扶起他,他一只胳膊架在我的肩膀上,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我的身上,手臂似有若无地触碰着我身体的某个部位,我抬起头,看他一脸痛苦的神色,他现在只是个病人,我这样安慰自己。

    我就这样拖着他慢慢地往卫生间挪去,到了马桶边,我扶着陈以深站稳,赶紧跑了出去。

    几分钟后,从卫生间传来陈以深的声音,“扶我出去。”

    我扶着陈以深走到离床边几步距离的时候,陈以深整个身体都挂在了我的身上,头埋在我的颈间,温热的气息灼烫着我的肌肤,气喘吁吁地说,“我走不动了。”

    这样的姿势暧昧且不舒服,我叹了口气,声音低柔,“再走两步就到了。”

    “休息一下再走。”陈以深的声音像个耍赖的小孩子。

    “再坚持一下下,到了床上就可以好好休息了。”我把他想象成撒娇的晨晨,柔声哄着。

    “那你要陪我……陪我聊天。”

    “好。”

    我刚把陈以深扶到床上躺好,给他盖好被子,方副总就推门进来了,手里拎着早餐,我仿佛看到了救星般,“方总,你可算来了,你早到二十分多好。”

    “什么情况?”方副总眉眼闪闪发亮。

    我一滞,有点难以启齿。

    “那是我错过了什么?”方副总看了看病床上的陈以深,笑意更浓。

    我懒得理会这两个大男人,拿过方副总手里的早餐,就吃了起来。

    陈以深闭上眼睛休息,方副总又跑到我身边来跟我聊天,我有点纳闷,不是说这边发生了紧急状况吗,怎么你还这么神色悠闲。不过有方副总在我心里还是舒畅的,可以避免很多和陈以深独处的尴尬。

    我吃完早餐后不久,方副总和陈以深打了个招呼就走了,临走嘱咐我,“你好好照顾他。”

    看着陈以深苍白的脸,和气息虚弱的样子,他曾经对我的好,我发烧时他对我的照顾,一幕幕清晰地在我的脑子里闪现。

    又照顾着陈以深喝了一杯水后,我鼓足勇气说:“陈总,我出去一下,你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早点回来,别走太远了。”陈以深叮嘱我。

    我到超市买了两个保温壶,又找了一个小饭店,熬了萝卜汤,小米粥,又点了个清炖排骨,都做好后,我装进保温壶里,带去了病房。

    我进来的时候,陈以深睁开了灰暗的双眼,“陈总,我买了萝卜汤,排气的,特意熬的很清淡,我盯着人家做的,等会再喝小米粥和排骨汤。”

    听了我的话,陈以深双眼来了神采,嘴角浮起一抹笑意,“哪个饭店能让你看着做菜?”

    “有钱什么不能?”我得意地说。

    陈以深看着我轻笑出声。

    下午陈以深排了气,我又开始照顾着他喝小米粥和排骨汤,陈以深苍白的双唇终于泛起一丝血色。

    陈以深偶尔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两句,在病房内对着一个不能动弹的病人,穷极无聊的我,也享受着和他不时一两句对话的乐趣。

    “帮我揉揉腿,好酸。”陈以深毫不客气地指使我。

    傍晚方副总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我坐在床边给陈以深揉着腿,陈以深闭着眼睛假寐。

    方副总把晚饭带到了病房,吃饭时,方副总和陈以深决定,明天方副总回公司主持大局,陈以深在这里养病,至于我,方副总还是那句“你好好照顾他。”

    “方总,我……”我想说我单独留在这里照顾他一个星期的话,还是很不方便的。

    “就这么定了。”方副总果断打断我。

    方副总走时,我跟着出了病房门,叫住他,“方总,是不是让陈总妈妈或者别人来……”我试图改变方副总的决定。

    “你自己去跟他说。”方副总悠然地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去。

    回到病房,我思村着措辞,陈以深似是看出我的犹豫,声音温和,“你想说什么?”

    “陈总,我担心我照顾不好你。”我委婉地说。

    我看着陈以深恢复了一点神采的眸子又一点点暗淡下去,闭上眼睛,转了个头,不再说话。

    陈以深这一闭眼直到天亮才醒来,我想着他昨晚不高兴了,而且现在还是个病人,我就态度好点吧。而且以前我生病时,他送我去医院,抱着我上车,给我买饭菜,还差点喂我吃饭,我就当报答他以前对我的照顾了。

    我用温水浸湿了毛巾,拧到半干,递到陈以深面前,声音也比昨天多了一丝柔和,“擦擦手和脸吧。”

    陈以深把手伸到我跟前来,“你给我擦。”

    我乖乖地给他擦起来。我是在照顾病人,照顾病人。我这样告诉自己。

    今天陈以深的气色好了很多,人也精神了不少,指使起我来更是不遗余力,一会手疼,一会背痒,一会腿酸。

    晚上,我还打了一盆开水,给他泡了脚,“给我擦擦身上,昨天出了好多汗,粘死了。”陈以深又理直气壮地提着要求。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我现在是病人。”陈以深振振有词,把被子一掀,就开始解衣服扣子。

    他现在是病人,我再一次这样告诉自己。

    我拿着毛巾的手抚上他胸膛的时候,不经意肌肤相触的瞬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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