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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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逃兵-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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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我也明白了,生活重要,感情也必不可少。

    睡前又接到了陈以深电话,我早已困的连抬眼皮都需要极大的毅力了,匆匆说了句我要睡觉了,就挂断了。

    第二天,冬阳旖旎,我下楼沐浴着暖阳,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却驱不散心底的微凉。

    眼前总是陈以深柔声哄着他前妻的一幕,他赋予我的温柔,也赋予过另一个女人,甚至正在赋予着另一个女人。

    看着手里的手机,轻轻划开屏幕,犹豫着打出,“干嘛呢。”又改成“她怎么样了?”

    盯着屏幕良久,又觉得不妥,删除,绞尽脑汁却想不出来合适的措辞。

    惆怅纠结间,接到公司hr电话,要我回去上班,方副总助理。

    方副总助理?我猛然想起方副总曾经问过我有没有兴趣做他的助理。我突然明白了,原来陈以深早就在想着把我调离李副总身边。

    我也不必矫情扭捏,我需要工作,更需要这份工资。生活的艰难让我学会了着眼当下,珍惜现在。

    到了公司我才知道李副总已经辞职了。辞职了好,省的我面对他尴尬。

    办理好交接手续,我敲开了方副总办公室的门,方副总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嘱咐我好好工作,只是眼底颇有深意的目光,眼拙的我实在看不懂是什么。

    茶水间门口。

    “苏雅文是跟李总来的,为什么李总走了,她倒成了方总助理?”

    “还能为什么,只有一个原因,你不懂吗?”

    “懂,能不懂吗?”

    “不过我就奇怪了,方总都35岁了,也没有结过婚,怎么会看上苏雅文。”

    “离婚的女人床上功夫好啊。”

    “好有什么用,玩玩而已,多少未婚姑娘方总都看不上,能看上她?”

    ……

    我的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算了,不与他们计较,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苏雅文,你不能让别人这样随意污蔑。”

    我定了定神,走进去,声音淡然,“方总看不看得上我,我不知道,但是他肯定看不上你们。”

    两天后,陈以深用内线叫我去他办公室,这两天,他没有来公司,也没有给我打过电话。我有担心,有疑惑,更有不安,但是我却没有勇气拨出那个号码。

    我随手拿了一份文件,朝着陈以深办公室走去。

    我刚走到办公室门口,正准备敲门,门一下从里面开了,一个有力的手臂一把把我拽了进去,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按在门上,浓烈密集的吻铺天盖地向我袭来。

    直到他粗喘着气离开我的唇,我才看清他暗淡的眸子和憔悴的脸色,“你身体不舒服吗?”我担心地问道。

    “没有,就是这两天累的。”陈以深说着又双手捧起我的脸庞,在我的额头印上一个轻柔的吻。

    累的?我的心里闪过一个邪恶的想法。很快又安慰自己,不可能,他不会的。

    “她怎么样了?”我佯装自然的问出压抑在心底几天的疑虑。

    “不怎么样,状态不好,天天哭。”陈以深揉着眉心,道。

    “她在你家?”不然的话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陈以深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良久轻轻地“嗯。”了一声。

    一股无名之火从心底升腾,我微怒的眼神看向他,如果我说我不介意那是假的。

    陈以深拉过我的手,走到坐在沙发上坐好,把我抱在他的腿上。我身体滑动了一下,想要下来,他按紧我的双腿,“让我抱抱你。”

    我一下就想到了酒店房间内,陈以深柔声哄着他前妻的画面,忍不住身体僵硬,低下头,双手不自然地绞着手指,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空气胶着了。

    良久,陈以深握着我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又轻轻咬了一下我的手指,低声道,“跟你讲我和她的故事,你听吗?”
055心语微澜幸福伤
    我淡淡点头,“你讲吧。”

    “我和她恋爱一年,结婚五年,我太忙了,忙着工作,忙着应酬,忙的没时间陪她吃晚饭,没时间陪她过节,没时间要孩子。我给她开了一个美发沙龙,她刚开始还有兴趣,慢慢的也就是高兴了就去转一圈,有一搭没一搭的,不过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也不会干涉她,我俩的感情总的来说还好。

    但是去年年初,我收到了很多照片,知道了她的秘密,她向我保证以后离开那个圈子,再也不玩了,我也试着原谅她。但是慢慢的,我连碰她一下都不愿意,再后来,她受不了我的冷暴力,就主动提出了离婚,我给了她别墅和车子,给了足够她一生衣食无忧的财产。

    虽然离婚了,但是毕竟有过好几年的感情,我和她之间没有仇恨,就像一个朋友,她出了事情有了困难,我肯定会帮她,但是也只是帮助她,懂吗?”

    我静静地听陈以深讲着,他的语调平稳,声音波澜不惊,神情淡然,我轻轻点头,“嗯。”

    我又忍不住问道,“你现在对她……还会不会有感觉?”

    “傻瓜。”陈以深笑道,“看过她的照片之后,我努力尝试过几次,但是不行,慢慢的连尝试的想法都没有了,不过……”陈以深暧昧一笑,在我的唇上轻啄了一下,食指在唇瓣上轻轻地抚摸着,声音低沉暗哑,“我对你倒是挺有感觉的。”

    “你……”我顿时脸颊发烫,“呜呜……”陈以深没再给我机会说话,一手按着我的后脑,吻就狂风暴雨般袭来,他吻的很动情,似要把我吞食一般。

    当我感觉到了那个昂扬的小东西紧紧抵着我,我用蛮力一把推开他,跳下他的身体,转身就跑……

    回到办公室不久,收到陈以深的短信,“小东西,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我突然想调侃调侃他,回复到,“小老头,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陈以深很快回复,“有本事你现在回来。”

    看着这条短信,我回味着刚才他霸道的吻,红云漾及满脸,耳根发热,傻傻地盯着手机屏幕,嘴角上翘,一笑嫣然,似雨后绽开的睡莲。

    见我久未回复,陈以深的电话又追来了,我假装一本正经道,“这是上班时间,好好工作。”

    “你东西落我办公室了。”

    “多掉牙的话题,是我的头发丝还是脚印。”

    “文件。”

    经陈以深提醒,我才想起来,我是拿着一份文件去的,空着手回来的,我利索道,“送给你了。”

    “那我给你送过去?”那边是陈以深憋着笑的声音。

    “我现在就去拿。”我哪敢让他送。

    到了陈以深办公室,礼貌地敲了三声门,推门而入,陈以深已经一本正经地坐在了椅子上。

    我走到陈以深办公桌前,“文件呢。”

    陈以深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很快就笑了,从办公桌后走出来,揽上我的腰,“看见你老想不正经怎么办?”

    “文件快给我,好好工作。”我佯怒道。

    “晚上一起吃饭。”陈以深答非所问。

    “不去。”我睨他一眼。心想,你前妻不还在家等着你去照顾吗,跟我吃饭,你有那份心吗?

    “那我现在就拉着你的手出去,在公司转一圈。”

    “你……无赖。”我瞪他。

    语落,办公室里只余陈以深舒朗的笑声。

    晚饭后我坚持让陈以深送我回家,他说,“你才是那个家的女主人。”

    “现在还不是。”我才不要和他的前妻同住一个屋檐下。

    ……

    年会,公司要求盛装出席,我郁闷地问兰兰,“我没有盛装怎么办?”

    兰兰把我拉近了她的房间,拿出一件绿色裹胸礼服,挑眉,道,“穿上试试。”

    “我才不要穿这个,都孩子的妈了,还秀什么秀。”

    “你一米六五的身高,九十多斤的体重,多少女人都羡慕不来呢,快,辣妈,穿上给本宫瞧瞧。”

    我拗不过兰兰,换上礼服,不深不浅的事业线一目了然,我原地转了一圈,左手叉腰,“奴家漂亮吗?”

    “从后面看像二十五岁小姑娘。”兰兰笑道。

    “从前面看像五十二岁小老太。”我笑脸飞扬。

    兰兰拿过我的手机,“快点,摆个poss。”

    我很不熟练地在兰兰的指导下摆了几个姿势,兰兰“咔咔”地给我拍了几张照片。又拿着我手机鼓捣了一阵。

    我刚换好衣服,陈以深电话就进来了,我刚按下接听键,那边劈头盖脸骂道,“苏雅文,你要敢穿成这样参加年会,你就死定了。”
056谁许我一纸情长
    我转头瞪着兰兰,只见她倒在床上笑的前合后仰,“不是……那个……”我呐呐地解释着。

    “你只能穿成这样给我看,知道吗?”陈以深的声音缓和了不少。

    “我才不要穿给你看,我只穿给兰兰看。”

    兰兰笑的更得意了,“你在他面前不用穿衣服。”

    我猛地挂断电话,朝着兰兰扑去……

    第二天晚上的年会,我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穿了一件七分袖ol风的黑色连衣裙。离婚女人本就是非多,我还是低调一点吧。

    到了现场,我仿佛流连花丛中,一个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打扮的像一朵朵娇艳的花,三十多岁的公关部经理一身黑色裹胸短款礼服,尽显柔媚风情。我就像拎着菜篮子去逛菜市场的大妈,一不小心走到了最豪华的商场。

    半夜的酒店花园幽黑寂静,我远离室内的喧闹嘈杂,出来透口气。突然一个有力的手臂一把从身后抱住我,我吓的惊叫了一声,低沉的男声在我耳畔响起,“跟我走。”

    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陈以深拉起手朝着酒店后门走去,我一路东张西望,生怕看到人,到了他的休息室,陈以深把我抵在墙上,双手捧起我的脸庞,“你怎么像做贼一样?”

    “被人看到怎么办?”

    “看到就看到了,早晚都要知道的。”

    “你……你找我干嘛。”

    “等会一起走,你去我家睡。”

    “她走了?”

    “还没有,她最近身体状态也特别不好,不过,现在你才是我老婆。”

    陈总,是你太不了解女人好吗?把没有感情归宿的前妻和现女友放在一起,你的家立马就成了没有硝烟的战场。

    不过这话,我不会在陈以深面前说出来,那样显的我多小气。

    我睨他一眼,“不要叫太早了,我还没有承认你的名分。”

    从陈以深的休息室出来的时候,我悄悄打开一个门缝,看了下没有人,小跑着走了出来,却在拐角处看到方副总和两个部门总监在聊天,我恭敬客气地打了个招呼。方副总那含笑的眼睛闪烁着颇有深意的光芒,我有一种偷情被抓包的感觉。

    年底了,大家都在为回家做准备,我也忙着买给晨晨和小泽买过年的新衣服,给妈妈买年货。

    兰兰笑问:“今年舍得回家过年了?”

    “去年过年的时候,刚工作不久,状态没有调整过来,回家的话,也会想到一些不开心的事情,心情更不好。今年我咸鱼翻身了,心情大好,必须回家看妈。”我没有说出口的是,感谢兰兰去年在我身心沉在谷底的时候,放弃了和父母春节的团聚留在石市陪我。

    “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做什么,最重要的是今年收获了爱情吧,小样儿,你就心花怒放吧。”兰兰取笑我。

    我和陈以深有时一起吃个晚饭,有时在他办公室相拥着温存一会。他的前妻依然在他家休养生息。

    给平易近人的方副总做助理,心情也放松不少。一次加班后,和方副总一起吃午饭,方副总双眸是意味不明的笑,道,“我的黑锅要背到什么时候?”

    “啊。”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啊?”

    方副总没再说话,只是看着我笑了一下,我怎么感觉他笑的风中凌乱呢。

    回老家前一天,陈以深送给我两个盒子,小盒子里是一条钻石项链,大盒子里是给晨晨买的玩具。

    “给我买这么贵的东西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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