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二分钟间,**迭起,悬念不断,大家都紧张地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了好戏。因为回程的路上只剩下剑无心和林月风两人。
两位都代表了年青一辈用剑的顶峰,在这短短的数分钟内,他二人又将如何一分胜负
正文 第六幕 闷骚?
小呆语录:当我是凡人时,身边的人都是凡人。我修真了,周围的人也跟着升级。若我死了,他们会不会也成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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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快了,实太是太快了。天,白小呆只能从频繁的金属与身体的撞击声中,听出是何等的激烈。无数仙子仙长疯狂的叫喊着。终点越近,就越为疯狂。
这哪里是飙飞剑,以暴力学的力度来看,这是打架!**裸的肉搏!
她怀疑若是自己上场会不会无耻得用到黑虎掏心,猴子偷桃,仙子指路,神仙采葡萄……
两人离终点越来越近,但谁也未能超出对方半分。手与脚在激烈的碰撞中形成一道道残影,连脚下的飞剑都被撞出了参差不齐的缺口。
“哦?还不错嘛。”银发男子扬眉,也不知他指的不错是何人。
闻言白小呆努了努嘴,修为低就是吃亏,人家都赞赏有加了,她连个屁都没瞧出来。不甘啊。
不甘啊……
不过更不甘的还在后面。她安安份份地呆在空中,自认为没招谁也没惹谁,她还刻意找了个角落,以免众仙子与仙长发怒时波及到她这位小无辜。但是老天似乎是瞧她不惯。
嘴还没努完,砰得一声巨响,两把飞剑碎裂,爆炸的余波将她冲得老远,不仅如此,两道黑影向她扑来。一左一右,还没恍过神儿,一只钢筋铁骨般手臂就搭在了她刚受过伤的鼻梁上。
她甚至听到了鼻梁骨碎裂的声音,鼻血止不住得流。
奶奶的,干嘛非得跟鼻子过不去!她倒头向后仰,混乱中,抱住了其中一人的腰,
两人一起滚下了山坡。
树干,土包。她的头,她的腰被撞得吃痛,全身的骨头都不似自己的。好不容易停下来,见鼻血在白色的唐装上开出一朵朵大红花,才知道抱住的那人是林月风。
不会被宰吧?她可清楚记得望远镜的悲惨命运。
“对,对不起。”她狼狈地抬起头来,好死不死得刚好撞了他的下巴。
“啊!”她一手捏鼻,痛得将头埋进林月风怀里,眼泪哗哗直掉。这家伙的下巴难不成是铁做的,这么硬?痛。
咳!林月风重咳了一声。软香在怀,脸有些微红。白小呆的身子很软,虽然空气中弥漫着血的腥味,但是应约中,还有一股淡淡的女人幽香。他知道这是属于身上这位少女的,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要知道这是他二十八年来第一次抱女人。
“姑娘,你还要抱多久?”他又重咳一声,也算是提醒自己不要吃人家姑娘的豆腐。
“啊!”她不好意思,再次抬头,居然又撞到了他的下巴。
“痛!”咬着下唇,老天就非要跟她的头和鼻子过不去吗?
林月风见她梨花带雨,一脸委屈叹了一口气,正想说什么,才发现她连一点修为都没有。弱,弱得可以,弱到林月风也不好意思和她计较。
林月风摇摇头,女人的眼泪对男人而言是致命的核武器。他拍着她的背柔声说道:“好了,别哭了……”
笨拙地帮她拿掉头上的树叶,第一次哄女人,这感觉还真是……特别。
白小呆惨兮兮,小脸和衣服沾满灰尘,鼻血挂在嘴边。脸上还有付不合码,烂得弯弯曲曲的眼镜。他把头侧向一边,忍住想笑的冲动,从瓷瓶挖出一点白色的药膏示意她抹在鼻子上。
嘲笑别人是很不道德的,所以他以此来赔罪。
白小呆闷哼一声,将药膏,抹在鼻子上涂了厚厚一层。清凉的气息拌着淡淡药香,渗入鼻子中,火辣辣的鼻子奇迹般得不痛了,血也止住了。她甚至有种感觉,那碎裂的鼻梁骨也在慢慢愈合。
“啊!”她呆呆的看着林月风,然后再摸摸自己的鼻子,修真者的东西还真是神。
“别啊了。”林月风突然觉得好笑,难道她的感叹词贫乏得只有“啊”吗?
他帮她摘掉眼镜,发现这个小姑娘的眼睛很是漂亮。
“我说,你还要坐多久?”
啊!经林月风这么一提醒她才发现自己还坐在他身上,她红着脸,慌乱起身,为了防止她再次撞上下巴,林月风刻意把身子往后仰。
“你向来都这么冒失吗?”
“对,对不起,我,我……”
林月风罢罢手,将瓷瓶放到了她手中。然后指指她的脸,看来刚刚碰了不少淤青。
“我想你很需要。”言下之意,是她呆头呆脑,磕磕碰碰,受伤之事肯定常有发生。
很受伤的白小呆低头撅着小嘴儿,那口型分别是一个“切”字。
“蜀山林月风,后会有期。”他拍拍她的头,说“后会有期”时,下垂的嘴角向上微微一扬。可怜咱家小呆正低着头咒他,愣是没看见。等她抬起头时,只看到一道一飞冲天的白色剑光
正文 第七幕 腹黑?
白小呆语录: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四周都是大野狼,我是小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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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冷风袭袭,喷嚏连连。
白小呆好不容易才摸黑上来,早已人去路空。此时已是半夜,很少会有车子从这里经过,她招出二傻,想了想还是将它收回体内,她修为太低,还抵挡不了罡风,飞太低的话又容易被人发现,最后收起想拉风的念头,忍痛给白小齐去了通电话。
“我最最亲爱的大哥,我是你最最最亲爱的小妹,俺在十八弯,来接俺吧,等你哦,不见不散。”挂完电话白小呆打了寒颤,不是冷的。
给哥哥打电话有必要弄成像小情人儿似的吗?可她也没法啊,白小齐是出了名的没良心。
山风很大,夜露微湿,她蹲在路旁抱作一团。频频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一小时过去了,路上仍不见半个人影。
亲妹妹呀,白小齐不会真这么狠心吧?
苍天呀,她都遇的是什么家人呀。她欲哭无泪,指天长叹,终于让她听到了发动机的声音,接一束灯光打在她脸上。
灯光的那头,正有人向她招手。走进一看,才发现来人顶着的正是她痛恨的似笑非笑的脸。
“又受伤了?”肖仁的声音不咸不淡,听在她耳里却是十分欠扁。肖仁是白小齐的好友,是个有钱的二世祖。若说白小齐是无良的话,那么他就是腹黑,腹黑到白小呆都有危机感。每每与他相处总会紧张到全身汗毛战栗。
她处于本能地抱住身子防范着。“要,要你管。”
“我哥呢?”车里根本没有白小齐的身影。不会又是去泡MM了吧?该死居然把可爱的妹妹抛给一头大野狼。在白小齐的心里,美女永远比妹妹重要。
肖仁很绅士的打开副驾请她上车,不过她却自己打开了后座门一溜烟地坐上了去,对他警惕再警惕。
“开车啦!‘小人’。”
肖仁温雅地笑笑,淡淡扫过她,她突然汗毛竖立,下意识得想跳车,但是门窗都被闭得紧紧的。这家伙又想什么危险的事情?
天啊,果然遇到他果然没好事。
“你,你想怎样?”一向进退有度的白小呆在肖仁面前总是极为紧张。
肖仁并没有回答她,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看人飙车很好玩吧?”能在平淡中令人毛骨悚然,他是她见到的第一人。
不好的预感立刻浮现。“我要下车……”“车”字刚出口,发动机一阵轰鸣,狂飙而出,冲向十八弯冲去。
“啊!”她从后面紧紧得抱住副驾,生怕一个急转弯把她抛了出去,啊……她惊恐的叫喊着,才发现自己的高音也并不输众仙子。
她宁愿不要这个发现。
“啊,啊……”My三清祖师啊……她的身体随着弯道左倾右斜,忽上忽下,这家伙居然连转弯都不减速?!
“前面呀……”她大叫,肖仁想干嘛?撞山?!
肖仁却丝毫不理会径直往前开,不减速也不转弯。
“娘啊!女儿来生再报答你的恩情……”她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眼见着离山越来越近,她绝望得闭上了眼,眼角有两滴晶莹的泪滴。
引用大话西游的对白:
我猜不中开头,但却不要猜中这结局……啊……(大汗)
老天似乎听到了白小呆的祷告,车停下来了,车头离山壁只有半公分。肖仁笑着将一付新的黑框眼睛架在她小巧的鼻梁上,“飙车很刺激吧。”
看着雾气渐浓的大眼,大笑一声,慢慢向后退,这次真的很慢,只比蜗牛快那么一点点。
臭小人,死小人,吓死她了。
她发气得把烂眼镜扔在他脸上,刚到家门口一个健步冲了出去,片刻都不想在车上多呆。
“喂,我有那么可怕吗?”肖仁托腮。回答他的是白小呆更快的步伐。
唉!他吐了一口长气。双眼闪过一丝绿色的幽光。
再生花,双合子,雪里汁……他轻念,说的都是林月风给白小呆那瓶药膏的原材料。
嘿,小丫头今天居然会十八弯,是误撞还是刻意?管它呢。
招出与二傻外形相若的笔记本电脑,打开来桌面就是一张白小呆抬起头,满脸尘土,嘴角还沾着树叶,鼻上挂着两柱鲜血的图片。
他大笑,无论看了几次仍是意犹未尽。不过旋即他又打开另一张,白小呆身旁的林月风被划了一个大叉,他看中的女人又岂能让别人来染指?
“啊!”肖仁走后,从白小呆房里传出尖叫,白家上下早以对她的一惊一乍习以为常,大都充耳不闻。
尖叫过后,揉揉眼睛,这不是真的吧?她天极网居然有自己的照片?而且还是三张最丑的照片。
那是什么鬼标题?
“癞蛤呆女巧撞天鹅帅男,心机时机机机相关,福气运气气气相通。”
有横批不?娘的。
拜托。这些人眼睛是怎么长的?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她还差点断了鼻梁骨……
好吧,她对已发生之事向来很淡然。于是二话不说注册了个账号,加入为自己辩解诋毁林月风的队伍中。与各位“风派”粉丝吵得天崩地裂日月无辉,差点气得自己内伤出血。
娘哩!连她都不知道这是为了啥?
不过幸好人们的眼球很快被另一个有寥寥数字的贴子吸引住,这贴刚发不过几分钟点击与跟贴率就冲到了第一位。
“千年老怪重现人间,五十年后又将掀起何种风浪?”
千年老怪紫瞳与雪里身现十八弯,巧合还是别有动机?。
正文 第八幕 打小人
大清早白小呆还在梦会周公,讨论人性以有思想道德方面的问题,便有不识好歹人敲门,她顶着睡意迷蒙的脸,打开门,却见肖仁倚在门口挥手。
大清早的,闲得慌也不要跑到她门口当门神啊。
“早啊。”
“我哥在隔壁。”她正欲关门,却被他抵住。
“啊……”肖仁示意她张嘴。
“干嘛?”她不但没张,反而用手捂住,她可不想被小人衰一天。
“张嘴。”
摇头。
“张嘴。”
使劲摇头。
肖仁扳过她的脸,凑近,喷了一口鼻息在她脸上。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玻璃瓶,里面装了许多五颜六色的巧克力豆子。
他把瓶子在白小呆面前晃了晃。“你信不信我用嘴喂你?”
无耻!自从知道白家父母将他列为小呆未来夫婿人候选后这人的言行就越来越无耻。更可恶的是自家老爸老妈非但不阻止,反正躲在客厅里暧昧地偷笑。
好吧,小女子能屈能伸。她一咬牙,张了秀口。
“啊……”不情愿地吞下了一粒豆子,罢罢手要肖门神走人。
甜的?不过味道倒是蛮好的。她疑惑的望向肖仁,不过那家伙可没打算解答,把瓶子放到她手里,捏了一下她的小脸向白爸爸白妈妈道发声早安,回去了。
大清早的这唱的是哪出?
切,无聊。
拿出一粒粉红色的豆子扔进嘴里。香甜可口,入口即化,不是巧克力豆,却远比它香醇。
呢,粉红是草莓味的。那其它颜色呢?白小呆来了兴致,一个颜色一个颜色地尝。
白色是牛奶的,绿色是香草的,蓝色是蓝梅的,黑色呢?没尝出来,继续继续。她不爱吃甜食,但是这个豆子却怎么也吃不厌,不知不觉已将整整的一瓶子豆子完部吃完。她意犹未尽地舔舔手指。
正寻思着要不要再向小人要些,小腹下也就是俗称丹田处突然窜起一团火直冲脑门,她卷缩着身体痛得她在床上滚得死去活来。
完了,完了,小人不会给她吃毒药吧。
“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