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把一切一切的心伤尽量掩藏住,不让他溢出一点。
有时候我幻想自己就是漂流中的鲁滨逊,他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想哭的时候可以毫不掩饰地哭泣,高兴的时候可以忘乎所以。我很寂寥,但在别人面前我故意装作很坚强的样子。
开学已经一个月了,我仍然肆无忌惮地玩转着自己的世界。有时候老师会很生气地看着我,然后很无奈地摇头。
地理老师是一个很矮但是又很胖的中年男人。我们看他的样子,给它起了一个非常可爱的名字“矮冬瓜”。他每次都会拿着一个地球仪蹒跚阔步着垫着一个大肚子走来,他是一个和有个性的人,不过这种个性很让人不喜欢。他不喜欢在一节课上叫两个相同的人起来回答问题。
有人在上课的时候讲话了,他不会像师太那样歇斯底里的咆哮。如果只是男生讲话的话他便会直接说:这位同学,利用上课的时间来哗众取宠是很不明智的。要是男生和女生讲话呢,他就更損了,他用那双充满刀锋的双眼瞪着他们,然后说:
在我的课上谈情说爱成何体统,下课以后去小树林谈去。因此,他的名声远扬,一般情况在他的课上是没有人说话的。恩,如果不说话的话即使你在睡觉或者是看别的小说他也不会管的。
天生锋芒的人总是不喜欢看到另一个人超越他的锋芒,我极其的讨厌冬瓜。在他的课上,我一般选择看小说。他有时候会突然走到我的位置旁边,十分不屑地看这我。我一般都没有察觉,很多次是文伊提醒我我才知道的。
后来只要有冬瓜的课的时候我就叫文伊帮我看看冬瓜有没有注意我。因为我发现冬瓜老是喜欢往我这里看,有时候确实让我有点颤栗。
开学一个月了的时候,我渐渐习惯了那种暴风雨前的恬静。我吸吮着每一天的阳光,感受心跳。然后沐浴在自己的世界中。
唯一的改变?应该是多了一个原来不太熟悉,现在稍有了解的同桌。
曾经榕悄悄告诉我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我在打多数情况下对女生有一种天生的排斥。车水马龙中,掩藏着万千的风情。但是谁又能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或许多少遗留下些许的亢奋和不安,但我不是漂泊不定的方鸿渐。
文伊是一个气质独特的女孩子,有时候我会偷偷看她水晶球一样的眼睛。我总是觉得要是她的头发再长一点的话,再加上一条没膝的白色裙子会更好看的。
我吧着个意见告诉她的时候,她淡然一笑对我说:头发长了洗的时候非常麻烦的,还有,我从来没有穿过裙子。
我还是第一次说不喜欢长头发,不喜欢穿裙子的女生。
慢慢跟文伊熟悉了,没有了当初的那种面面相觑的的害羞了。
我们上自习的时候总是讨论一些很莫名其妙的事情比如:你是否计算过你从离开家门到跨进学校的门的话需要多少分钟多少秒?你一天不说一句话是否会被憋疯?到底是身高跟智商成反比还是体重或者是头发的长度呢。
第一个问题我们谁都没有算过。PAss。一天不说一句话的话,到底能不能疯掉呢!答案很显然是否定的,要是真的能疯掉的话那么多聋哑的朋友岂不是没有存在的空间了。
很重点的第三个问题我们一直就唱不修的讨论着。我的观点是身高跟头发的长度成反比的,论据是“都发长,见识短”其实我明明在欺骗她,因为我们学校大多数的男生都是小短翠。她很生气地看了我一眼,她生气的时候喜欢把嘴厥的很高。很可爱。
她坚持智商是跟身高成反方向变动的。分明是看我长的比她高。
“要是照你这样说的话,姚明不是没有智商了吗?”我辩解。
“我又没有说他,反正你的智商就是比我低”她很无理地反驳。
………【笑话和早餐之间】………
我可以很不欺骗自己地说,那个时候我从来没有把文伊当做是一个女孩子看待,她跃动的时候真的很像男生,很豪爽,像晴空万里无云一般清新。即使义愤填膺,也会淡然忘却。
她是一个十足的JAY迷。文具盒里总是贴满了JAY的各种照片。
那时候如果有人说:我不知道JAY是谁啊。一定会被一大帮人用口水淹死的。
在每个放学以后的大街小巷中,我总是能够听到那个唱起国文歌有些生涩,懒懒的,有些忧郁的,很多少男少女都非常喜欢却没几个人能知道歌词是什么的声音。
所以文伊对JAY的狂热除了我之外没有几个人知道的。
我从始至终都喜欢Machael,那个长的不是很帅,却很真是的大男孩。自从第一次以后我就疯狂地爱上了那种磁性的声音透过心房,直穿心脏的感觉。很多次我一个人回家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地轻哼起他的歌,同样是散发着缠绵的淡蓝色忧伤,更浓烈。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光良呢,”她问我。
“这个问题真是有点幼稚了。那我问你,你为什么那么喜欢《东风破》而不喜欢《西风颂》呢!”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我觉得没有必要告诉他曾经在我情窦未开的时候就在一条静默的小道上轻哼真不太真实的调调,那种感觉和那种味道是不能忘记的,也不能被复制和取代的。
“JAY很帅啊。呃,声音也很好听。酷酷的样子很遭人喜欢的。”她回答。
“恩,是啊!难道他那形象就是你心中的白马王子的类型?”
她没有回答,我们之间的对话很多时候都是悄无声息地结束的。
王子邂逅灰姑娘的那天晚上,灰姑娘穿上带着诅咒的水晶鞋和漂亮的裙子参加了晚会。在12点的时候必须回到家中那是童年的时候才能听到的故事。我想文伊要是一个喜欢穿裙子的女孩,穿上白色的裙子,呃,在有一头披肩的长发。在穿上晶莹的水晶鞋,她也是一个漂亮的灰姑娘。
突然又想起了无数个夜里一直坐着的那个清幽如诗一般的梦:那个如烟一般的女子,一头披肩的长发,像潺潺的溪流。挽着落第而起的百褶裙,如此幽怨地坐在玉,游离的一眼神恰似青山涧穿梭不断地云雾,扑朔迷离。她那样静默地坐着,拿出铜色的琴弦。纤细的手在琴弦上拨弄着,弦音散发淡淡的光,然后脱离了琴弦的束缚划过天际
像流星一样划过远方。她紧锁的眉头装满了惆怅,是否已经等待了一个世纪的时间?
我幻想着自己就是她一直等待已久的男儿。我渐渐靠近,想起吸吮她芦苇一样的芳香,她却渐渐远去,视线进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远方
我始终做着同一个梦。梦中的女孩,你无端入驻我的梦中是想让我把你的故事流传还是想倾诉你愈发浓烈的哀伤?
我真想狠狠抽自己一个耳光,这个时候怎么会无端想起那个可望而不可及的梦境。
她看着我若有所思的样子,露出一个很难为情的表情,好像再告诉我:任小西,你这个花痴的家伙,又在想什么呢!
“你们男生都喜欢讲故事给女孩子听的吗?”她突然问我
“我不是你所谓的你们男生。我就是我”我抗议。
“哦对不起啊。你讲个笑话给我听怎么样。”她有点不可理喻地说。
“你这小妮子,不去看那些内容空虚,表情单一,浮华做作的韩剧倒听起笑话来了。”我故作深沉。
她又保持着她一贯的作风,沉默着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这有个笑话,你想听吗”我看她一副尴尬的样子实在忍不下心来回绝
她使劲点点头,突然变得兴奋起来。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有条件的啊!”她的眉头好像又有了点乌云“说吧,不要太过分哦”
“一个笑话一个早餐,成交否?”我说
我本以为她会觉得我很无理便拒绝,没想到她笑得很开心说“那么简单啊;没问题。你开始讲吧,明天我请你吃早点”
其实,我一向是不喜欢生活中那些无病呻吟的自我调侃。绞尽脑汁才想到一个以前不知道在哪看过的笑话叫“大小笨蛋”
“从前有一对父子,有一天他们租了一条船去钓鱼。找到一块海域,掉了很多鱼,他们非常高兴,因为从来没有掉过那么多的鱼。于是儿子就告诉爸爸:爸爸,这里那么多鱼,不如我们在船舷上刻一个记号吧。下次好找到这个地方啊”爸爸听到儿子说的话那么生气,转头就给儿子一个大耳光说:你他妈怎么那么笨呢!万一下次这条船被别人租走了怎么办。
她笑得直捧肚子哈哈大笑起来。我从未曾想过我的一个随便的笑话能发挥出那么大的效果。
她说:小西,以后你要是在给我讲那么好笑的笑话我天天给你带早点。
第二天早上我依旧姗姗来迟,为了节约从家到学校的时间,我很少才早点。
进了教室,一眼看到座位上傻傻坐着的文伊。她看我走进来,朝我咪咪一笑,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我说:小西,没吃饭吧?这是你的早点。”
“哎呀,你还真经不起开玩笑了。我昨天只是跟你开玩笑的,没想到你还来真的了”我明显在欺骗自己。
“你怎么能开玩笑呢,我可是认真的,以后我要是想听笑话的时候你还得跟我讲的啊。”
“可是……”我刚想说我不太擅长讲笑话,就被她打断了。
“可是什么呀!还不快吃”
“我打开那个精致的盒子,恩,不错有荷包蛋牛奶香菜胡萝卜豆腐丝。
昨天我同学看了以后,我问了我同学看完的感想,他说小说里的世界太过于狭隘,我只是告诉他这是一部偏向自传体的小说。我一第一人称来描述的世界只能是我看到的世界,还有我不想写高中生活中跟同学们过的怎样怎样的精彩。我只是想记忆感情,然后回味。小说的宗旨我之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没有侠骨柔情,也不会情意绵绵,所以请大家谅解。喜欢的可以加QQ371658575。给点宝贵的意见吧。
………【延续】………
那天晚上自习的时候,文伊竟又要求我给她讲笑话,这个平时在同学眼中也是冷漠异常的女孩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喜欢叫我讲笑话给她听。
我有点不知所措,我积累下来的笑话能记住的也就那么一两个,总是觉得那种在静默中爆发出来的笑声是虚假的渴望。
我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两个,一个是关于“马屁”的由来的说是又一次曹操邀请刘备参加一个宴会,刘备一不小心在吃饭的时候放出一个很响的屁。他非常尴尬,这个时候他旁边的赵云急中生智站出来对大家说“此乃云屁也”赵子龙帮刘备解除了一个非常尴尬的问题回去以后就升官了。几天以后刘备礼尚往来,邀请曹操到军帐做客,大家喝的正酣的时候刘备不知道为什么又
“蹦”的一下放出一个超级响屁,异常尴尬。这时,马超吸取了上次的教训,第一个站出来当众大喊:“此乃马屁也”于是回去又升官了。
不过总是觉得这个笑话在女孩子面前讲有点不雅观。所以还是选择了另一个。
“我想到一个。”我告诉她。
“恩快讲啊”她催促。
“从前有一个书生,遇到一个叫“啥”的字不认识,于是就问他的朋友
那书生说:这个字念啥呢?
他朋友就说:恩,这个字念啥啊。
那书生又说:是啊,这个字到底念啥啊?
他朋友有点不解,说:对啊,这个字念啥啊!
书生非常郁闷,以为他朋友在卖弄,忙说:你说这字念啥呢!你快说啊。
他朋友很生气地大喊说:念啥,念啥。我说念啥就念啥。”
文伊很认真地听,可是讲完了以后竟然没有一点反应。过了一会她会意地问我:那个子到底念啥啊。
这次轮到我放声大笑了,不知道我讲的不太明白还是她真的智商太低了。
“上次我说什么来着,这个智商和头发的长短果然是有点关系的啊。”我嘲笑。
“什么啊,是你自己没有讲清楚好不好。”她楚楚可怜地反驳。
不过,假智商跟头发的长短真的成反方向变动的话,那文伊的智商在女生当中也还算比较高的了,因为她的确没有披肩的散发,绕是这样,我还是比较喜欢那种在微风拂过后散发出淡淡的芦荟香的味道,很清新。
我很伤心,文艺竟然没有听懂我讲的笑话。不过这样也好,可以找一个借口推辞为她讲笑话了。
于是我带着那种龌龊的想法说:“算了以后不给你讲笑话了,真实的!”
她看我有点生气的样子,忙拉着我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