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 轮回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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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 轮回记事-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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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不管自己这段念兽来念兽去显然快把人绕迷糊的话有没有人听得懂,继续说道:“沃尔?易徒咖虽然身为强大的念力机关师,但他出名的显然不是念能力,而是他充满创意的机关设计以及缜密的思考和计算。说句不给面子的话,他的实力也不过一般而已,想要将整个墓道中的机关上的念力维持千年还有余力维持自身的念力保持念兽的形态,凭他的实力是绝对不可能的。借一句你说过的话,我们几个人就已经是当世不错的念能力高手了,不过要让自己的念力持续千年的时间之久显然就是我们其中两个人联手也绝对做不到,而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又能有谁呢,我想来想去也只有千年以前被称为最强的念能力高手的你了。”
  
  “啪啪啪啪”,青年拍了拍手,“相当精彩的推理,我还以为像沃尔那么聪明的人已经绝种了呢,没想到我都已经死了埋在坟墓里一千年了还可以遇到像你这样聪明的年轻人。”
  
  站在一边的八云听到青年提到那位著名的机关大师,终于忍不住了说道:“菲力科先生,我一直想问一下,您和易徒咖先生为什么会选择自愿为图克十世陛下殉葬呢?”
  
  可图看了八云一眼,有望了望那个作为自己葬身之所的石柱,平和而又茫然的说道:“为什么呢?为什么会选择殉葬呢?小女孩,你问的好啊,不过这个问题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答案呢。”他有些空洞的笑了笑,突然对面前的五人说道:“千年都没见过活人了,难免就罗嗦了一些。喂,你们几个要不要听我说些我们那个时候的事情呢?”
  
  直觉他将要说的事情和沃尔?易徒咖有关,几人相视一眼,冲青年点了点头,“请说。”
  
  “我出生在世袭贵族家庭,很小的时候就被父亲送入皇宫陪伴当时还是王子的十世陛下。”可图?菲力科的声音平静而有磁性,透露出千年以前的贵族风雅,沉淀着无数岁月的沧桑。
  
  可图和图克十世是一起长大的,并且结为了好友。而当年仅十七岁的图克十世刚刚登基的时候,他们一起认识了作为宫殿建筑工匠学徒的沃尔?易徒咖。
  
  沃尔是个相当聪明的人,即使是平民的出身也阻挡不了他身上智慧的光辉。在可图的帮助下,沃尔学会了念力,并且通过自己的努力,只用了五年就超越了当时所有的工匠,成为了最著名的念力机关师。不只如此,他的天分不光只在机关的设计上,无论是军事还是政治上的事情他都相当精明,很快就成为了图克十世不可或缺的重臣,相得益彰的挚友,他辅助这位年轻的陛下战胜了周围的所有民族,戴上了“太阳王”的荣耀冠冕,赢得万世荣光。
  
  似乎到了这里,如此君臣相得,友情深厚的故事就该结束了,事实上史书上的记载也是这样的,不过事实上显然不会如此简单……
  
  “让我去做皇家近卫队长?为什么?!”年轻的将军可图完全不明白自己的这位挚友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建议,“沃尔,我以为你明白的,我喜欢的是四处征战。”
  
  已经是青年重臣的沃尔?易徒咖的神情毫无动摇,“我明白。不过你必须去做这个队长!”
  
  “为什么?”可图有些不满的撇了撇嘴,“你自己离开军队不去做你的军师也就算了,我想当将军为什么就不行?”
  
  “你最好听我的忠告!”沃尔的瞳仁深邃异常,他最后看了一眼这位挚友,转身离开。
  
  尽管不明白好友的话是什么意思,尽管相当不舍军队中的生活,已经承袭父亲爵位的菲力科将军还是选择相信沃尔的智慧而转职成为了皇家近卫队长,而直到他真的坐上了这个位置,他才理解了自己这位挚友的苦心,也明白了当时他们的情况已经危急到了什么程度。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更新,大家继续打分吧!




任务14

  重臣之死向来无外乎那么几个原因,其中功高盖主便是最常见的一个了。为臣者一但功劳太大,到了赏无可赏,升无可升的地步,那么就只剩下赐死一条路可以走了。
  
  这一点沃尔很明白,而后来可图也被逼得不得不明白。也许他不想明白,不想不通为什么三个一起长大、一起开疆扩土的挚友会走到这样一个地步。可他即使再自欺欺人又能如何呢,现实早已摆在面前,由不得他不承认。
  
  所以他只能看着沃尔辞去军师之职转去做文职,又摆出一副醉心机关建造的样子。所以他只能自请除去军职,去做那个被放在帝王眼皮底下,整日无所事事的皇家近卫队长。所以他只能看着沃尔几次推辞图克十世的加封,并且不断自污,甚至为人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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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城之中,大殿之上,一身重臣华服的沃尔?易徒咖面色平淡,站立当中慷慨陈词:
  
  “……臣平庸之至,实非良佐之才,只喜机关小道,难当君王大任,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当此之时,满殿皆惊。不断有人怒称沃尔出身低位,目光短浅,不识抬举。不过那个面色平淡的青年依然故我,迫得十世陛下降了他的职位,然后才收回成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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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沃尔,既然我们在官场上已经危机重重,你又为什么拦着我不让我辞官呢?”书房之中,可图看着对面正在细品红酒的好友,疑惑的问道。
  
  沃尔微微一笑,微微阖目,缓缓说道:“可图啊,没想到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那么的……那么的笨啊。”他睁开眼,看着对面可图那狠狠瞪着自己的眼睛,开心的抿了口酒,继续说道:“呐,你居然还不承认,明明就是不聪明嘛。”
  
  可图有些挫败的叹了口气,“好吧,我不聪明,那就请您这位聪明给为我解释一下吧。”
  
  “相当简单,”沃尔微笑着,目光瞬间变得锋利起来,好像又回归了曾经的那个指点江山、自信飞扬的军师大人一样,“你明知道他并不放心我们,又怎么可能让我们从他的视线中离开呢。在民间他的眼线并不多,但朝堂却不一样,只要我们立身在朝堂之上,那么无论我们做了什么都绝对躲不过他的眼线。你是他的近卫队长,近卫的人数不过就那么几个,而且还都是他的亲信,他确信你翻不起多大风浪。而我,光因为反对他的加封就已经被降职好几次了,不过就是一个小小文官,出身低下,无权无势,他又有什么可以不放心的呢?”
  
  可图低下了头,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看着里面赤红如血的液体翻涌着。沃尔,你的撒谎水平下降了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手中到底握着怎样的力量!你一向都喜欢给自己留后手,又怎么会没给自己安排脱身的办法呢?既然有脱身离开王国的力量,你又为什么要留下?
  
  一人微笑饮酒,一人暗自沉默,书房之中只余下壁炉中火焰燃烧的劈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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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图从没见过这样狼狈的沃尔,沃尔?易徒咖一向都是淡然优雅的,可是现在呢?他的头发湿着,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雨水不断地从他脸上流下。眼睛微闭,脸色苍白,紧紧抿着没有血色的唇,倔强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全身冰冷,衣服凌乱,有的地方甚至染上了血迹,而他便这样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居室里的壁炉没有点燃,沃尔的家里又一向没有请仆人,可图狠狠的咬着牙,如果自己不来找他,他是不是就打算就这样死在这儿啊!
  
  咬牙归咬牙,他还是将好友安置在了床上,然后手忙脚乱的检查起对方的身体状况。
  
  “咣当!”向来胆大的可图居然被惊得一下坐在了地上,用几乎要颤抖的手指指着躺在床上的沃尔,“这……这……这怎么可能!居……居然……”
  
  看到的场景太过难以置信,因此即使到了沃尔清醒以后,可图的精神依旧没能完全恢复。他有些难以启齿的望向换了衣服、依旧虚弱的好友,“沃尔……你……”
  
  沃尔的表情依旧淡然,平静的望着对面的挚友,“你想知道什么,一块问出来吧。”
  
  可图有些咬牙切齿的问道:“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一声轻笑,嘴角还留着一丝自嘲,青年闭目有些自暴自弃的说道:“你不是已经想到是谁了吗?或者你以为会是谁?”
  
  “他!”可图握紧了双拳,几乎颤抖起来,“图克……图克他怎么可以这样做!”他转过头,突然想起了什么,“沃尔,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不离开的吗?是他逼你的?”
  
  “不全是。”沃尔的声音有些飘忽不定,虚弱的样子就像会随时消散掉一样。看到这个样子的好友,可图实在不忍心追问下去了,尽管他依然不明白沃尔的那句话究竟是指他不全是因为这件事而不离开,还是不全是图克在逼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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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克十世崩,举国皆哀,也许他曾经做错过一些什么,但没有人能够否认他绝对是一位伟大的君主。
  
  “你说什么?你要去随葬!”已经几十年没发过脾气的可图也忍不住喊了出来,“难道除了你全国就没有别的机关师了吗?难道没有你王墓就修不成了吗?”
  
  “我毕竟是全国最好的机关师,不是吗?陛下的王墓又怎可轻忽呢。”即使已经老了,沃尔的目光依旧锋利依旧,“更何况陛下的遗诏上明书命我随葬,我也不过奉命行事罢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想去难道还有谁能压着你去不成?”可图气急败坏的站起来吼道。
  
  沃尔平淡的一笑,将手中的茶杯放回几上,“你也说了,没人能压着我去,不过是我自己想去,而我自己要去,难道还有人能拦得住我不成。”
  
  听到他的话,可图的气势立刻散了,他有些颓废的坐了下来,嗓音黯然沙哑的说道:“这是为什么?他拖累了你一辈子不是吗?你到现在还没成婚,难道这样子还不够吗?现在他死了,你居然,居然还……”
  
  看到好友伤感的样子,沃尔不由得心软了起来,声音也柔和了很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恨他的不是吗,可是却又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放开他。当年攻城略地是为了他,留在朝堂是为了他,孑然一身是为了他……如今他去了,我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图克十世崩,遗命沃尔?易徒咖及十二死士随葬,皇家近卫队长可图?菲力科自愿殉葬。
  
  因为念力的关系看起来依旧是青年的可图看着面前一直在听他诉说的五人,有些感慨沧桑的说道:“沃尔说的没错,我其实并不聪明,这一辈子我从来没看明白过十世陛下,也没看明白过沃尔,甚至连我自己都没看明白过。我不明白明明是三个挚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明白陛下为什么会那么做,不明白沃尔那样的聪明人为什么会深陷其中,也不明白我为什么会选择自愿陪他们留在这座王墓里。”
  
  “就算是看透了,您又能阻拦得了他们吗?”说话的居然是平时寡言少语的君麻吕,语气中的强硬,根本没有平时那样的平和。
  
  可图自嘲的笑了笑,缓缓说道:“不能,别说我看不透,就是看透了又如何?谁也阻止不了他们,我当然也一样。”他笑了笑,深吐了口气,“果然,说出来觉得舒服多了,还要多谢你们愿意听我这个老人家啰嗦啊。”
  
  京的瞳仁略暗,微微一笑,“这倒没关系,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们最后的手段是什么。”
  
  “哦?没想到你居然能看出来,看来说你是和沃尔一样的聪明人,一点儿也没说错呢。”青年狡黠的一笑。
  
  “这并不难猜,听你的意思你和沃尔?易徒咖的友情相当深厚,既然如此又怎么会拿他的私事当故事说给我们听呢?既然你这么反常的做了,那么就一定有别的意图,比如——拖延时间启动机关。”京神色一厉,双手一拍,身边立刻多出几十柄冰刃,手中也多了一柄冰刀,而他身边的几名同伴也同时启动了自己的念能力,严肃戒备起来。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又为什么不打断我呢?”青年不慌不忙的问道。
  
  “很简单,”京的笑容依旧云淡风轻,仿佛天塌地陷都不放在眼中,“第一,我对你要讲的事情相当感兴趣,听听也无妨;第二,既然你选择将这么长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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