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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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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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澜深吸一口气,他这是——深怕自己认错人了么?

    “是,”她清冷的嗓音带着淡然:“不好意思,今晚站在这的人是我。”

    易水寒深邃的眸子忽暗了一下,嗓音依然低沉暗哑:“还站那干什么?难不成你手里的那杯水不是帮我准备的?”

    安澜这才反应过来,还是将这杯已经不温的水递到了他的跟前:“这是食盐水,听说食盐水能解酒,只是可能有些咸,你别挑嘴。”

    他嘴角拉扯出一抹不着痕迹的笑意,她还记得他挑嘴的毛病,不知为何,他心里那一抹喜悦就悄悄的荡漾开去。

    安澜把水杯送到他跟前,可是他居然没伸手接,她有几分无奈,正欲把这杯水撤走,没想到他却在此时抬起手来,连同她的手一起握住杯子,然后缓缓的送到自己的嘴边,薄唇微启,再慢慢的喝着。

    安澜的身子略微有些僵硬的站在沙发边,他把她端着杯子的手一起握住,她动弹不得,只能就这样任由他握着,寄希望他能快点把这杯盐水喝完。

    而她站在这个角度,恰好可以看见他的头顶,那上面依然还有记忆中的两个漩涡,顺着头顶看下去,浓眉已经略微舒展,因为喝水的缘故眼眸微垂,长长地的睫毛跟蒲扇一般浓密微翘。

    他依然如五年前一样俊美,她深吸一口气,再往下看,然后,目光停留在他衬衫领口深处,那里,一道不深不浅的唇印正安静的绽放着,就好似一朵盛放的玫瑰。

    她只觉得心口微微有些泛堵,隐藏在最深处的刺痛迅速的涌上心头,一瞬间席卷着她的五脏六腑,痛得她身体颤抖额头冒汗。

    她不清楚今天中午他让人把她从婚礼现场送走后除了给宾客敬酒还做了什么,只知道他深夜宿酒归来却带着别的女人的风采。

    握着茶杯却又被他握住的手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其实这种情况她早就应该想到的,毕竟,他结婚前就说了‘只婚不爱’不是吗?

    可想到和面对,却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她以为自己有强大的心理准备,可真正的直面这样的情形,依然。。。。。。

    “怎么,服侍我喝水就这么勉强?”易水寒锐利的黑眸在她略微有些苍白的容颜上扫过,对她此时的颤抖明显的不快!<;

    安澜好不容易压下的痛苦在瞬间被他这句话给激怒,她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是把这杯水泼在他的脸上,然后摔碎杯子转身就走。

    然而,这种念头在她大脑里只闪过一秒,而她真正做到的却是继续让他的手握紧自己端着杯子的手,看着他一点一点的把杯子里的水喝下去。

    喝了食盐水的易水寒貌似清醒了不少,望着茶几边把杯子放好的她,看着她身上那一身大红的新娘服,足足一分钟的时间,他的眸光都未曾从她身上撤离。

    安澜略微有几分不自在,忍不住低声的问了句:“是不是——还难受?要不要下去给你煮点吃的?”

    “已经好多了,你不用管我,自己去洗浴睡吧,我躺会儿就好了。”这一回,他的语气倒是平和多了。

    安澜略微沉吟一下,点点头,淡淡的说了句:“你要是不舒服就叫我,”,然后转身朝着卧室门口走去。

    卧室里的布置和今天的中式婚礼很应景,大红色的床上用品,丝绸的被面上绣着龙凤百子图。

    她看着被面上的刺绣图案发了下楞,手不由自主的落到自己的小腹上,百子?她跟他,今生估计连一子都不会有吧?

    衣帽间的衣柜里有睡衣,连吊牌都还没有剪,估计是他为她准备的,她也顾不得去计较这些,拿了一套迅速的转身朝浴室走去。

    时间不早了,她明天还得去艺术学校和艺术中心上课,易水寒是老板上不上班无所谓,但是她这给人打工的却不能总是请假或者旷工。

    浴室很大,新式的装修风格,浴缸和淋浴兼备,时间太晚,她也没那心情,所以直接放弃浴缸而选择了淋浴。

    水温调得有些高,灼热的温度浇在她的细白的皮肤上,迅速的泛起一大片微红,站在瀑布般的水帘里,好似绽放的夏日荷花。

    略微有些发烫的水温让她原本僵硬的身子放松下来,她舒服的喟叹一声,双手理着湿漉漉的头发抬头起来,却在瞬间,眼睛瞪大,然后整个人呆愣在水帘里。

    因为,透过水帘,她居然看见浴室里多了一个人,而这个人穿着白色的衬衫,犀利的黑眸此时正安静的看着水帘里沐浴的她。

    他不是醉酒在沙发上躺着休息么?而她明明把浴室的门锁落下了啊?

    安澜还没完全回过身来,那人已经一只手穿过水帘搁在了她的肩膀上,指端传来的微凉,让她原本被温水浇洒得舒服的皮肤都在瞬间降温战栗,甚至说话都不利索起来。

    “你是——怎么进来的?”她在水帘里颤抖着声音问?

    “衣帽间那边还有一扇门,”他的声音很淡,不过手上却很有力,抓住她的香肩直接把她从水帘里拽出来。

    她真是马大哈,一个下午呆在这里,都没把房间仔细的检查一遍,连衣帽间还有一扇通往浴室的暗门都没发现。、

    安澜觉得,原本宽敞的浴室因为易水寒突然钻进来凑然间变得逼仄起来,她被他的手控制着,却低着头不敢抬眸去看他。

    其实以前也不是没看过,毕竟五年前在多伦多他们也曾同居过,但是像现在这样在浴室里坦然相对,这还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她知道他身材很好,毕竟他以前是打篮球的高手,而爱运动的人向来都是脱衣有肉(当然是肌肉),穿衣显瘦。

    易水寒把她抵住在浴室的墙壁上,她的心跳恍如一只惊慌失措的小兔,因为这一幕是她不预料到的,而她向来对于突如其来的事件总是很难应付过来。

    “你好像。。。。。。。很害羞?”易水寒略带笑意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嗯?”

    她只觉得难堪,他身上混合着的香味酸涩刺鼻,她只觉得眼眶有灼热的刺痛,抬眸起来,狠狠瞪他一眼,却又在瞬间看见了他衣领口的那抹殷红的唇印。

    几乎是条件反射,她双手迅速的护着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用颤抖的声音反抗着:“我不是随随便便就让人碰的女人。”

    他听了这话不着痕迹的笑了,双手撑住墙壁,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低眸,醉眼朦胧的注视着白皙的脸颊上泛起红晕的她,低沉温柔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我从来都是认认真真的碰,你又不是不知道,难不成哪一次还敷衍过你了?”

    她大囧,还来不及反驳,他的脸已经迅速的覆盖下来,薄唇堵住她刚刚沐浴过粉嘟嘟的柔软唇瓣,把她反抗的话全部都堵在腹腔里。。。。。。

    呼吸通道被全部的堵住,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味迅速的席卷着她的感官,虽然杂夹着脂粉的香味,可依然能分辨出他原有的松木香味道,很纯,很man!

    呼吸越来越困难的安澜只觉得空气都在瞬间变得稀薄,缺氧的大脑在逐渐的幻化,好似又回到了多伦多五月的那个夜晚,那个她在他身下如复瓣樱花盛放的夜晚。。。。。。

    直到背部传来一片冰凉,直到堵住的薄唇撤离呼吸开始顺畅,氧气重新进入她的肺部,她才睁大眼睛,瞪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易水寒。

    他领口的那抹唇印依然绽放,既像是一个嘲讽的口吻,更像是一把无形锋利的匕首,直直的扎进她的心窝,拔都拔不出来!

    于是,她咬紧牙关,用力的推拒着身上的重量,可她越用力推,他就越压得紧,好似要把她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都给榨光一般。

    她推了一次又一次,他就压了一次又一次,她终于精疲力尽,然后浑身虚弱无力的瘫软在冰冷的浴室地板上,麻木的等待着他那重重的撞击——

    那撞击的力度那样大,就好似恨不得直接撞碎她的心窝一般,开始她还觉得痛,可随着撞击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渐渐的就不觉得了——

    一下子,又一下子。。。。。。好似钝器打过来,不尖锐却生硬的痛。。。。。。

    浑浑噩噩中,卧室有刺耳的手机铃声传来,可是他并不予理会,依然用他的钝器击打着她的娇嫩的花朵。。。。。。

    好久好久,娇嫩的花朵终经不住钝器的击打,最终在他钝器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时终究还是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听到有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迷迷糊糊中听到有讲电话的声音,迷迷糊糊中听到有开门关门的声音,迷迷糊糊中。。。。。。

    醒来已是凌晨,她一丝不挂的躺在浴缸里,而浴室的水早已经变得冰冷,她其实是被冰凉的水给冷醒的。

    忙不择地的从浴缸里爬出来,已经想不起是怎么进浴缸的,抓过一条浴巾把自己完全的裹住,然后迅速的朝着卧室跑去。

    冷清的卧室空无一人,就连那大红色的床上用品都没有一丝皱痕,显然是没有被人用过,他——连夜走了!

    她已经顾不得去想太多,爬到床上整个人钻进冷气被里,空调不知疲倦的吐着冷气,让窝在被窝里的她感到更冷。

    伸手出来,抓过床头柜的遥控器,迅速的关了空调,再度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

    虽然空调不吐冷气了,可她依然感觉到冷,而且是透心的凉。

    。。。。。。
她的家人
    翌日清晨,易语嫣从二楼走下来。

    “二哥跟二嫂呢?”易语嫣看着餐桌边坐着的人,明显的少了易水寒和顾安澜。

    “谁知道呢?”易天泽看了下手表拿起筷子:“我早上有个会,不等他们了,人家新婚燕尔的,谁知道会不会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我昨晚好像听见车声了,”易语嫣小心翼翼的开口:“既然你一大早坐在这,那估计就是二哥开车出去了?窀”

    易天泽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门外传来汽车的关锁的声响,扭头看向门口,果然看见易水寒正手里拿着车钥匙走进来。

    易天泽的脸当即阴沉了一下,忍不住就说了句:“昨晚是你跟安澜的洞房花烛夜呢,你这样丢下她出去好么?”

    易水寒微微一愣,然后淡淡的说了句:“是我的洞房花烛夜又不是大哥的洞房花烛夜,大哥这是为谁抱不平呢?”

    易语嫣赶紧抢在易天泽前面开口:“哎呀,大哥也不是为谁抱不平的意思,毕竟你新婚第一晚就夜不归宿有些不好,万一被狗仔给拍到了呢?”

    易水寒还来不及回答,坐在首位的易旭山就开口了:“拍到了就拍到了,水寒原本也是迫于无奈才娶的顾安澜,媒体知道他新婚夜去看雨薇,顶多也就说他真正爱着的人是雨薇而已。”

    易旭山的话刚落,顾安澜就从楼梯间走下来了,易语嫣赶紧打岔着说:“呵呵,二嫂到底是刚从加拿大回来不久的,所以还以为现在是春天呢,你这一身春装可真是清新靓丽,不过我们国内现在已经是夏天了,我担心你这样全副武装的中午会热呢。”

    安澜的脸微微一囧,她原本想悄声无息的从大厅走过,然后迅速的换上鞋子出门,没想到小姑子第一天就拿她的着装调侃,让她想让自己变成无形的都不可能。

    邵含烟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女儿一眼,责备她多嘴,然后温和的喊着:“安澜,过来吃早餐!我们也刚坐下来。”

    “爸,妈,大哥,小妹,早,”安澜礼貌而又客套的跟易家人打完招呼,然后一边朝门口走一边解释着:“我就不吃早餐了,今天我上第一节课,恐怕来不及了。”

    “现在还不到八点呢,天泽跟水寒也都是要上班的,不也还没走吗?”邵含烟喊着走到门口的安澜:“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吃点东西再去啊,一日之计在于晨,早餐很重要的。”

    “学校跟公司不一样,学校是八点钟上课,而公司是九点钟上班。”安澜解释完这句已经走出门去,从鞋柜里拿出自己的鞋来换上。

    “八点上课啊?那不抓紧时间还真来不及了,”易天泽放下手里的筷子:“我送你去吧,我们这栋别墅在小区中心,你走到大门口都得十分钟呢,而且这里还特别不好拦出租车。”

    “我自己的老婆自然是我自己去送,”易水寒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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