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里先后被发现了夹杂着大量的墨,粪便,煤炭,稻谷这些种种表明曾经有人居住过痕迹的东西。我们开始怀疑,子陵下面其实并不是什么祭坑,而是千年前的一个村落。。。
这里曾经有人生产,有人生活,这是一个完整的部落面貌。
看着地上被带上来的各种东西,赫奢也是一脸完全没预料到的表情。我舔了一下嘴唇,发表了我的看法。
‘很明显,这并不是祭坑那么简单,这里曾经有人居住。’
‘会不会只是完全仿照生前的活动场景来设计的墓穴?’马思哲说道。
‘那会有粪便?’我说。这种情况之前在考古史上也曾经出现过,巧合的就是出现在云南省的石寨山。当时石寨山挖出了大量的人骨,其中包括老人,小孩,各种年龄层段。当时也曾经有人猜想过,会不会是祭祀。但是后来这个说法很容易的就被推翻了。
因为一般祭祀都会很整齐的按照某种风水摆放尸体,而不是像石寨山那样随意埋葬。而且墓中也绝对不可能出现粪便之类的东西,这是对墓主人极大的不敬。所以最后我们得出了一个结论,就是石寨山本来就是古滇国人们生活过的场所。土里掩埋的,就是古滇国人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这种情况和我们现在遇到的十分相似,从刚才偶尔能带上来的骨渣来看,这里面的尸骨排列也很杂乱。并且尸骨不带棺椁,这样一来,很简单的就能说明绝对不属于陪葬。
所以我才敢大胆猜测,这里很有可能是曾经有人生活的一片区域。不过这些人到底是谁,在汉朝时期这里还被叫做塞外边疆,到底是什么人在这里定居。
‘也未必是生活场所。’赫奢说道‘你知道活人祭吗?’
我心里一抖,虽然想不起来这具体是怎么回事,但是绝对就在耳边,就是想不起来。我脑子里瞬间翻遍了所有见过的有关这三个字的东西,最后我忽然想起来了。
活人祭,祭活人。
这也是相当变态的一个祭祀方式,把无数的男人女人关在不见天日的墓穴里,给他们水,给他们食物,但就是不放了他们。等长到了成人之后,再把男女分开放在另一个不同的位置。
等到墓里空间的空气不够用了之后。就会有人慢慢的因为窒息而死。活到最后的人就是被活人祭出的活人祭,他一般会作为墓室中的守护人而存在。因为被太多怨气积累,所以可以千年不死不灭。
赫奢的这个猜测给了一个很好的理由,但是接踵而来的另一个问题,就是我们要是下去,很有可能就面临着一个千年的活人祭,这东西的力量不容小觑。
‘你怀疑这下面有活人祭?’我问赫奢。
赫奢看着脚下的土‘百分之八十。’我叹了一口气,心想这次完了,赫奢说是百分之八十,那就是绝对有了百分之两百的可能性。
‘那怎么着?咱们这盗洞还打不打?’我问。
‘不急,先去那枯井里面看看,我总觉得那里有些奇怪。’赫奢说道。
这个井应该干了有些年头了,从上面看下去里面已经长草了。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难不成里面还能有什么武功秘籍不成?井口不算很大,需要放一个人呢下去,最后大家一致投票,决定让身材精瘦的我下去看看。
我自幼密闭空间恐惧症,像是这种地方我向来靠近都不靠近,现在想让我下去,简直难上加难。李佐已经把绳子套在我身上,我懒的回头看他,自己拔腿一跑就脱离了那个绳子。
‘我不下去,那里面那么黑。’
马思哲嗤笑了一下‘行了行了,知道你害怕。’其实本来就是很简单的一句话,但是此刻在我眼里就跟嘲笑一样,简直就是在挑战我狮子座的底线。
‘我告诉你,激将法没用。’
‘不用不用,你害怕我下去算了。’
‘等等!’我叫住了马思哲,看了看被他缠在腰上的绳子,心里一阵退堂鼓。赫奢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算了,北来也不是要你下去的意思。’这四面八方突然就传来了各种阴阳怪气,让我不下去有点不好意思。
最后我一咬牙一跺脚‘别说了,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马思哲突然亢奋起来,两下把绳子解开扔给我‘绑严实点,下面好像挺深的。’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上当了,赫奢是不是演的我不知道,但是马思哲变脸实在是变得太快了,一下子就能看出来刚才的虚情假意。我也是被刚到那了,不去显得有些懦弱。
但是既然绳子已经绑上了,我这时候在打退堂鼓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让李佐他们放我下去。顺到井口的时候,我脑袋磕了一下石头,叮叮咣咣的撞了好几下,才下降到一个相对来说宽敞一点的地方。
李佐和马思哲在外面拉着绳子,等待我给他们信号‘放!’我喊了一声,绳子又下降了半米。
不知道上面什么情况,井里忽然像刮起一阵风一样,把我吹的左右摇晃。我眼看着就要撞到井里的石壁,只好腾出一只手去扶一下,没想到摸到墙壁的一瞬间,我有点吃惊了。
这干旱许久的井里,墙壁竟然是湿润的!这实在让人难以想象。
为了确定并不是我手上的汗造成的错觉,我把双手在衣服上来回蹭了两圈,又试探的摸了一下,确实是有水没错!
怪不得赫奢说感觉这井里有点怪怪的,我看了一眼脚下,打算没什么东西了之后就让李佐继续放我下去,但是就往下看的这一眼,活活吓飞了我的魂。
就在井底,竟然有一个人脸朝上,正直勾勾的盯着我。。。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二章 井里的金字
那脸已经被水泡的几近肿胀,面色发白。但是两个眼球还完好的贴合在眼眶里,只是微微凸起快要冲出眼眶。我被她这么直勾勾的盯着,看的我后背发凉,两腿一缩就要让李佐拉我上去。
张开嘴刚要喊,却发现这嗓子眼里像是塞了一团毛线一样,怎么都叫不出声音。我在井里急的干蹬腿,腰上的绳子越勒越紧。这时,我只听见井下传来扑通一声水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掉进去了一样。
我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那水底的尸体现在仿佛离我更近了。借着井口洒下来的光,我隐约的还能看见脚底有点点亮光,这枯井下面竟然还有水!我突然感觉有点失策,下来的时候怎么着也该带个手电筒之类的东西。最重要的是要问清楚赫奢到底让我下来做什么,我这一赌气逞能,现在到了里面干瞪眼。
我回想了一下,赫奢觉得这井里面有古怪,指的会不会就是这井里面的尸体?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脚踝上突然一阵冰凉的触感,我战战兢兢的一低头,原来是那尸体的手,慢慢的搭在了我的脚上。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水底的那具尸体猛地向我胯下冲来,我暗叫不好,但是我这姿势根本没办法有什么防备。那尸体飞快的向我冲来,把握往上定了一米多高,我被大力冲撞了一下之后,整个人都狠狠的撞在了井里内壁。
我的要害部位中招,疼得我在半空中夹紧了腿。心想这玩意也太他妈下作了,顶哪不好,非挑命根子撞。
我在井底的这番晃动,李佐他们终于意识到我这里出了问题,我能感觉到腰上的绳子慢慢向上提起。但是井底这人明显不会让我走的意思,腾的一下,带着水花从水底冲上来,死死的抱住了我的腰。
一股酸臭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甚至能想象到她的内脏已经腐烂到了什么程度。她双手紧紧的扣住我的腰,指甲慢慢的陷入我的衣服里。我双腿扑腾着想要把他踢掉,但是怎么都踢不到她。
最后我惊奇的发现,这个人竟然没有下肢。
按理说,不论是男是女,按照她现在抱在我身上的高度来看,我怎么也不可能踢不到她的腿。但是事实上我并没发现,她从腰往下就是一片空荡荡。
这时李佐意识到了下面好像有什么突发情况,开始发力。但是这半截的尸体却好像有千斤重一样,无论上面怎么用力,我也丝毫不能移动。嗓子里的堵塞感依然没有消失,我拼命的想告诉上面我现在的情况,到那时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话。难不成是井下的什么东西有毒才会造成现在的情况?
局势僵持了一会,那尸体并没对我做什么,只是单纯的不让我走。好在她的头埋在我胸前,我看不见她的样子,要不然离得这么近估计我早就吓得尿裤子了。
上面突然照进来一束光,正好打在我的脑袋上面。我抬头看过去,因为是逆着光,所以除了白花花一片之外什么都看不见。奇怪的是不光我发不出声音,现在我就连上面人说话的声也听不见了。一切全靠上面人自己想办法,反正我现在是一点招都没有。
借着手电筒的光,我虽然看不清上面。但是这井里好像亮堂了不少,我眯了眯眼睛,无意中发现井底竟然刻满了金色的字。。。
之前慌乱中没注意这上面还有东西,现在看来井下四周都是这密密麻麻的金色小字。每半米高有一个间隔,围着一周的讲的是同一件事。一开始看的时候只觉得密密麻麻分不出头绪,后来仔细分辨过后发现每一圈都有一个相较于其他字来说要大一圈的字,这就是这段记述的开始。
但是这腰上缠着的尸体还真是个让我头痛的问题,正常人谁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安心额看墙上到底写的是什么内容。更何况墙上的记述方式还是认读起来相当费时间的古文。就在我想办法要怎么才能摆脱身上这具尸体的时候,我最担心的事发生了。
本来紧紧的缠在我腰上的井底女尸,现在正扶着我的后腰慢慢的往上爬。我后背一阵一阵的发紧,手脚好像都蜷缩在一起了一样。估计武侠电视里的人被点穴了可能就是我现在的状态,说不了话,也动不了。
井底的空间太过局限,不过好在我手脚还活动自如。只是不知道腰上绑的这条绳子能不能负担的哦重量。如果我动作过大把绳子弄断,到时候一头栽进水里,那可就更倒霉催的了。
但是这女尸贴在我身上的感觉实在是让人不爽,想到她刚才在水里的样子,就觉得浑身都不自在。我低头看了一眼她缓慢的动作,考虑着如果动手的话要攻击她哪里。不看不要紧,这一看,更惊悚的一幕发生了。
她的皮肤可能以为长期在水里浸泡,已经慢慢的脱离了皮下组织。于是她本来贴在我的腰上的地方,已经黏在了我的衣服上,随着她的活动被扯下来,最后在我衣服下摆的位置,粘上了一张乳白色的,拥有脸部形状的,人皮。
我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了出来。这时候只见她突然抬起头来,死死的盯着井口。本来被泡的肿胀发白的脸,此刻已经没有了表皮的保护。皮下组织猩红**的露在外面,额头位置还能隐隐看到猩红的白骨。她下颚微动,冲着上面发出咯咯的声音,仿佛在交谈一样。
咯咯声持续了一会,井里重新恢复了安静。她转过血淋淋的脸,看向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然觉得她用那张诡异的脸,给我扯出了一个微笑。
我打了个激灵,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既然赫奢他们没办法知道我这边的情况,我只能赶紧自己想办法。但是这简直是废话,我自己要是有办法我就不会任由她在这抱着我这么长时间了,莫不是因为这女尸在水下时间太长,一直没见过男人,所以现在才对我这么难舍难分?想不到我孙乙的魅力已经大成这样了,鬼都不放过。。。
我狠了狠心,咬了咬牙,把手伸向那女尸的脸。但就在触及她皮下组织的一瞬间,我又收回了手。整个人介于一种尿急找不到厕所,和找到了但是是女厕所的感觉之间徘徊。不是我优柔寡断,而是这人实在是太恶心,碰一下恶心好几天的那种。
我迟迟未动,但是那女尸的动作却越来越大胆。此刻已经慢慢的爬到了我的胸前,那血盆大口仿佛一张开就能咬到我的脖子一样。她慢慢的往我脖子下方蹭,就在她把牙齿抵在我锁骨位置的时候,我终于意识到了危险。
伸手便撑住她的肩膀,死命的把她往后面推。但是这女尸力气极大,根本不是我能挣脱的。见我反抗,她也突然暴怒,嚎叫了一声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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