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秘闻之帽儿山水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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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秘闻之帽儿山水库-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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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你走的当天晚上,到了凌晨两点他都没回帐篷,这才发现人不在了。老大带着人找了半宿,都没找到’

    ‘老大没报警吗?’队里丢了人,这可不是小事。

    ‘当然报警了。山下的警察是第二天下午才来的,一点都不着急。到了之后意思性的找了几圈,连条狗都没带。’曹可瑞撇了撇嘴。‘警察说这一片经常有人失踪,光是那些探险队什么的就失踪了不知道多少人。’

    ‘那警察就不管了?’

    曹可瑞叹了口气,托着下巴‘人家可没说不管,你打电话催人家就来,不催就不来’

    ‘没向上报吗?光我们留在这也没什么用’

    ‘不光是孙耀扬那事,老大觉得那墓还有点古怪;,所以就没撤’

    ‘还有什么古怪?上次该清理的都清理了,该拿出来的也都拿出来了’

    ‘不知道,他没说。就说觉得有点不对,整天在山上团团转,问什么都不说。就说自己找到了一块碑,可是后来那块碑就不见了。问他是什么碑,他就说不知道’

    老大那人不是故弄玄虚的人,要是真有什么事情肯定第一个憋不住。他要是闭口不提,估计就是连他自己也弄清楚到底哪里不对。

    我和曹可瑞两个人都不说话,靠在树下静静的坐着。没多大一会,她就睡着了。我又翻出了一件外套给她盖上。自己强忍着睡意,不停的往火堆里添树枝,免得一会熄灭了。

    张家界这地方温差大,到了晚上更是冷得不得了。鼻涕冻得直流,湿冷湿冷的,多亏我有随身带纸巾的习惯,要不然鼻涕都能冻成冰。要不怎么说,北方人过冬靠暖气,南方人靠一身正气。

    我不停的呵着手,在地上用树枝写写画画。

    村子里的事留下一堆疑问,谁想到回到队里又添了点堵。不知道这一件又一件的事什么时候是个头。

    其实世事本无解,我们只是很难说服自己罢了。
第五十一章 风一样的女子曹可瑞
    经过刚才的事,我算是困意全无。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瞪着眼睛干躺到天亮。

    一路的奔波,总算是在老大的规定时间内到了湖南。

    下车以后我就拨通了老大的电话‘报告,本人已经成功到达火车站。’

    电话里呼呼的风声‘你是真不着急啊,坐火车多慢!’

    我把行李往出站口的地上一放‘我坐飞机,飞机票你给报吗’

    对面立马炸毛,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大堆,反正意思就是不能报。我轻笑了一下‘行了,找个人过来接我’

    ‘乙哥你多大腕,我这都快忙飞了,哪有人去接你’

    ‘我自己我找不到啊,我上次去了之后就没出来过,走的时候还是大半夜,哪能记住路。那大深山我连问路我都没法打听’

    ‘得得得,你在火车站等着,我找人接你。不过你可别后悔’

    ‘你赶紧的吧’又卖什么管子,我有什么好后悔的。说完我挂了电话。估计从山里到火车站得一阵时间,我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一家小菜馆,点了两个菜歇一会

    当时我们抢救性挖掘的墓是在张家界永定区的一个山林里。刚接到任务的时候我还暗喜,没想到虽然很少出任务,出一次就是这么风景如画的地方。比什么大沙漠好多了,我带着半工作半旅游的想法来到这,经过火车,汽车,拖拉机,驴车,步行等等交通工具之后,终于到了目的地。

    然后我傻眼了。

    我们来到的地方距离风景区十万八千里,别说人影了,连动物都看不见,吃饭自己架炉灶解决,厕所都是临时挖了个坑。我纳闷的问老大‘这种地方的墓,倒底是何方神圣发现的?’

    一般古墓的发现者,不是拆迁办就是工程队。不管是哪种,肯定都得有人发现然后上报,我们再赶到进行挖掘。当然也有考古队实地考察,这种情况就不是偶然了。是我们事先就得知消息,然后推断测量后得出的结果。我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地方,这个墓想被发现的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老大把嘴里的树叶吐出去‘看见那边那个背背篓的女孩了吗,就是她’

    我顺着老大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一个穿着藏蓝色衣褂的女孩站在那。老大拍了我后背一下‘走过去看看’

    我们两个走到那女孩的旁边,老大问了句‘你是怎么觉得发现这山下面有个墓的?’我们到的时候已经勘探完毕,有很大的把握。

    但是就是好奇,没通过专业测量,没有考古知识,这么一个小女孩是怎么发现的。

    那小姑娘说了一句话,我没听懂什么意思,但是调子很好听,应该是什么方言。

    旁边的一个向导也用着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说‘她说,她是在上山采天麻的时候看见一伙人,从山中搬了不少东西出来,嗯,样子很不对,就跟村里的干部说了。干部带人上来一看,发现了山脚下的洞,这才报了警’

    那人翻译的吃力,我和老大也抻长了脖子慢慢听,尽管磕磕绊绊,但也听出了个大概。后面的故事就是,在等着我们到的这段期间,村里人并没对那盗洞做什么补救措施,但是问题是,张家界这个地方多雨,山上的水往下一淌,都灌进了盗洞里。

    然后的几个礼拜,我们一点都没敢耽搁,生怕再来一次大雨,到时候墓里的情况就更难以估计了。

    我是在清理工作都已经到了结尾的时候才请假离开的,按理说整个队至少在一个礼拜之内就可以撤离了,没想到后来滞留了这么长时间。

    我只是听小海随口提过一句,说是队里丢了个人,但是具体情况问他也问不明白,毕竟不在前线。这次见到老大可得好好问问。

    等了足有几个小时,手机都快没电了,就在我纠结要不要打个电话催一下的时候,门口突然飙过来一辆车,卷起一地尘土。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车上下来一个扎着马尾,看起来很娇俏的女孩。下车后四下看了一圈,看到了坐在屋子里的我,然后就像飞一样的冲了进来。

    我才知道老大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真的后悔了。我宁可一个人打听路到天黑,也不要她来接我。

    这女孩叫曹可瑞,前年才进队。这姑娘以前在卡迪夫留过学,说话和举动什么的不是小家碧玉,一逗就脸红的性格,相反我总能被她搞得不好意思。

    曾经在一次聚餐中,喝高的她指着我的鼻子说‘孙乙,等老娘哪天睡了你’在一群人的哄笑中,我被弄得很尴尬。

    她第二天早上醒来倒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却被所里的人取笑了好久。每次遇见我的开场白都是‘孙乙,今天你睡了吗。

    这三年里,因为她奔放的性格,让我每次看见她都像见了什么牛鬼蛇神一样,能躲则躲,以免哪天又发生点什么让我下不来台的事。

    她推开门就直奔我的桌子。跨坐在我桌子对面用手支着下巴,瞪着大眼睛看着我。我拿起桌子上的啤酒,喝了一口。

    她一把抢下我的酒杯,拿在手里,嘴角带笑但是皱着眉头‘我都想你了’

    我嘴里还没咽下的啤酒差点把自己呛死,虽然这种话我已经听了几年了,但每次听到的时候,还依然有着很大的杀伤力。

    我咳了一下‘先走吧,老大还等着呢’

    曹可瑞把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用手背擦了擦嘴,杯子放在桌子上‘走吧!’

    我我把车门打开,曹可瑞却快我一步钻了进去。

    ‘你去后面休息,我来开车’曹可瑞说。

    ‘没关系,我来开吧,在火车上睡了很久了’

    ‘别废话了,快走吧,要不然一会天黑都不能到’曹可瑞把安全带系上,不容反驳的。

    我无奈,只好钻进了后面。没等我车门关严,曹可瑞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我被晃得往后一撞,开始后悔让她来开车。

    曹可瑞的开车技术也不知道是从哪家驾校学的,这种水平都能给发驾驶证。我是从来都不晕车的人,现在也被她的几脚急刹给踩得晕晕乎乎。

    她好像看出了我的紧张,试图跟我聊天来缓解。

    ‘人呐,都有生老病死,你也别太伤心了’

    我想了一下才听明白她是在安慰我,笑了一下‘我还好,毕竟二十多年不见了,没那么走不出来’

    ‘哦’她敲着方向盘‘那你怎么在家呆了那么长时间啊’

    ‘帮我姥爷做点事,耽误了一段时间。我本来以为你们早就回去了,没想到还滞留在湖南’我把头靠在座椅上,用拳头敲着太阳穴。

    ‘你都不知道,你走了之后都发生了什么事。哎我跟你说’

    我听曹可瑞的声音好像离我越来越近,睁开眼一看,她已经快要把头伸到后面车座了。我吓得一个激灵,赶紧坐起来。‘哎哎哎!看着点,有车!’

    曹可瑞这才慌忙把头转过去,扶稳方向盘‘哎呀你别吓我’

    我惊魂未定的说‘你刚才差点撞人家车尾上’

    ‘哎呀,没事啊。相信我的开车技术’说着把车载音响还打开了‘听会音乐,放松放松’然后自己扶着方向盘手舞足蹈。不时的鸣笛给自己加油助威。

    我吓得赶紧从后面伸过去,把音响关了。‘你给我老实点开,要不然我就自己开了’

    ‘好好好,不听了。你就安心睡觉吧,一会眼睛一睁开,咱们就到墓地了’

    我听得后背直发凉,估计等我眼睛睁开,不是到墓地了,就是进墓地了。
第五十章 火车惊魂
    取票的机器前的排了好长的队,我无聊数起了前面人的头发,数到四百的时候,前面传来一阵吵闹声。我一看原来是喝多了闹事的。

    ‘我就问你能不能给我取’一个满脸通红的人口齿不清的砸着玻璃。

    ‘请到后面排队’

    ‘我他妈就问你能不能给我取’

    ‘不好意思先生,请到后面排队’那小哥也够沉得住气的,虽然没面带笑容,但脸上也没半点愠色。

    这位醉汉还没满意,用食指指着玻璃恶狠狠地说‘行啊,你他妈就在里面坐着,我看看我不走今天谁能取到票’说完两手一插,站在取票口前面,看样子是要耗到底。

    前面的人敢怒不敢言,跟喝多了的人也讲不明白道理,大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低头看了看表,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开车了,实在耗不起。

    我壮了壮胆子,小心的说‘那个,大哥,你看这大家都是坐车的,咱谁也别难为谁好吧’

    我自认为这一套话说的还算圆滑懂事,可地上这位大哥好像找到了出气筒,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谁难为谁?你说谁难为你?你算什么东西,我难为你?’我尴尬的笑了一下,没说话。可这大哥不依不饶的,一把抓过我的衣领‘我问你话呢,你,算,什,么,东,西’

    我也一下子来了火,把他的手推开。‘你喝点酒在哪耍酒疯呢,你没事不代表这后面的一大排的人都没事,好狗还不挡道呢’

    我这下彻底激怒了他,他盯着我往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涂抹。挺着胸往前撞了我一下,鼻尖对着我,舌头僵硬的说‘你骂谁呢’

    ‘你别这样’我把脸往后挪了挪。

    他打了个酒嗝‘我这样怎么了’

    ‘有味儿’

    他哎呦一下,上来就给了我一拳。我捂着肩膀,疼的站不起来。果然是不能和喝多了的人计较,讲不明白道理。肩膀上的伤提醒了我,我好歹是鬼门关里走过一圈的人,浑身虫卵的猴子我都不怕,还怕你不成?

    我松开肩膀,迎面冲了上去。却被身后的围观的人拉住了,告诉我小伙子别生气,和酒鬼生气划不来。这时那喝多的大哥又给了我一下,直接打在了肚子上,疼得我上不来气。

    我身后的人还抓着我一直嘟囔,小伙子别动怒,别和酒鬼计较。‘你拉他啊,你拉我干嘛’我气急了喊。这他妈是托儿吧,用东北话这叫拉偏架,他把我拉住了,人家想怎么打都成啊。

    我想了想还有十分钟就开了的火车,顿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我重买一张票。今天我豁出去了,非得和他一决高下,要不要都对不起我生里来死里去这么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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