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传说自上帝创世纪,人类中便开始流传着一种叫做“恋爱”的游戏。千万年来,这种最甜浪漫、破坏力最强的游戏如同怒放到第七的蔷薇,会到让人忘记了怎敏吸……
可世事总难完。恋爱中常常出现喜欢的人离开了自己,或是他(她)根本就对你不来电的情况,于是那些世界各地的玩偶师们会按照客人在梦境中提出的请求,用蔷薇瓣造出一个又一个跟他(她)喜欢的人一模一样的玩偶恋人来替代。
被造出来的玩偶跟普通人没有任何分别,只不过他(她)往往拥有着完至极的外貌或是惊为天人的独特气质,在茫茫人海中永远比钻石还要华丽耀眼。
玩偶师们必须对自己接手的“生意”守口如瓶,就连玩偶自己也不知道它并不是人类,而不过是一个玩偶而已。它从玩偶师手中诞生的那天开始,就会得到玩偶师的神秘暗示,于是潜意识里知道该去“爱”谁、该听从谁的命令。可是……玩偶永远都只是玩偶啊,身为玩偶,它的宿命就是——必须全身心地遵守《玩偶游戏法则》。
《玩偶游戏法则》
总则:在梦境中要求玩偶师造出玩偶的人,为它的主人;玩偶必须绝对忠诚于自己的主人和主人为其指定的恋人。第一条:所有玩偶都是为了抚平指定恋人的寂寞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指定恋人伤心难过的时候,玩偶应尽一切力量去安抚他(她),甚至以生命为代价。
第二条:玩偶不可以对指定恋人以外的其他人说“我爱你”。
第三条:任何玩偶一旦违反本法则,都将视为背叛并交出自己的生命。
第四条:被损坏报销的玩偶可以被重新修好,但是会丧失所有之前的记忆并且得到主人给予的新爱情暗示。原先指定的恋人不得再干涉复活玩偶的生活。
这个被称为“恋爱”的游戏总是以绝的姿态出现在你最无法防备的刹那。如同初夏的午后,缠绕在公主城堡上的翠绿藤蔓,在宿命的旋律中轻轻摇曳……可这好的背后却刻着深深的一道孤独。你永远不知道自己喜欢上的他(她)会不会只是一个完的玩偶恋人,你更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就是个陷落在宿命迷局中的玩偶……
呵呵;游戏已经开始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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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蔷薇的第七
我要你记住我的名字——我是,苏、智、薰。
在我出生的前一天,别墅后山上的梨忽然着了魔似的,一之间全部怒放,得醉生梦死。可一之后,那些绝的朵又纷纷落尽,伤感的。好像从阑曾盛开过。
妈妈说,智薰,你是个命轮中写满“离”字的孩子——因为,“梨”救于“离”。
13岁之前,我最爱的人是妈妈,可她在我13岁那年突然去世。
13岁之后,我最爱的是苏智夏……和他。
1。羽
巴黎,晴。
“明曜太你这个臭小子,你把我的车开到哪里去了?!智夏的航班十一点窘,你就是在火星上录节目也给析回来!”
“智薰别生气,千万别生气!我马上回来。谁叫我喜欢你呢,你说的比圣经还管用。那个导播、导播,麻烦你切几条广告进来。智薰啊,天气这,亲爱的,我们……”
嘀。我赶紧摁掉了手提电话。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的下一句肯定又是“天气这,我们结婚吧”。自从五岁那年刚来巴黎,我在生日会上帮智夏抢走了他的巧克力蛋糕顺便揍了他一顿后,这家伙就成了纠缠我的噩梦。虽然现在我们都已经念高中一年级,曜太也成了超人气乐团“ToyLover”的贝司手,并且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但曜太在我心里的位置,始终都比不上另外一个“他”。
那个比生还要、笑容邪邪的男生,注定是我命轮中躲避不了的劫数。
铛——
铛——铛——铛——
窗户对面的白小教田又在作礼拜。圣洁的钟声响起,哈里路亚的赞诗开始在耳边兜兜转转不停地绕。雪白的鸽子们被惊动,呼地腾空飞起,它们像一场白的大雾,瞬间弥漫整个天幕。我推开窗子深呼吸,一阵梨的清飘了进来……
在巴黎郊外的这间别墅已经住了很多年,后山上这些梨树一直都被打理得很好,而妈妈留在相框里的微笑,温暖得就像是昨天才刚刚见过。
“妈妈,我爱你……”轻吻着照片中的妈妈,那个几年都不曾解开的迷团又涌上心头。
妈妈是个内心和外表都精致到华丽的人,蔷薇血液里跳跃着无数的艺术分子,十四岁就在维也纳金大厅表演大提琴独奏,被音乐评论界称为“史上最有可能超过贝多芬的天才少”。她似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把最高难度的曲子诠拭无可挑剔,让世人惊叹不已。可就是这样一个完的人,却在我13岁那年的一个晚毫无征兆地离奇去世了。
尽管医生后来给我们的解释是“哮喘病引发的心脏功能衰竭”,可真相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因为在她去世的那天晚上,我曾经看到过一个眼瞳比土尔其蓝宝石还要的男生,他……
嗒。
嗒,嗒,嗒……
门外一阵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曜太他回来了?!
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这臭小子啊犯了小错不惩戒一下,下次一定会把我的车开到火星去。我四下打量了一下房间,目光落在墙壁上挂着的一把装饰用长剑上。
“OK,就靠你了。”我走过去取下那把仿造中世纪风格的银长剑。别看它银光闪闪的很吓人,其实是一把道具剑。剑柄上有特别的按钮,只要在快砍到人的时候摁下按钮,剑刃就会收起并且流出血来,当然——是假的啦。不过按照曜太那种跟草履虫差不多的智商,他一定会被吓得要死,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血液里的恶作剧因子还在安静地生长,下一秒就将控制我的心脏。拉上了厚重的天鹅窗帘,整个房间里只有那盏水晶吊灯发出幽暗神秘的光。
我站在门后,静静地举起了手里的长剑。在水晶灯的照耀下,长剑寒光潋滟,在地板上映射出一道华丽冷洌的光。
吱呀——
胡桃木房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缝隙。无数道光线像睬着黑白琴键,有节奏地渐次漏进来。
光影交错中,一个影子走进。我屏住呼吸,挥起长剑照着那影子砍了下去……
吓——!!
走进来的人居然紧紧握住了我刚刚挥下去的剑,蔷薇的血顺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淌下来。
一滴。两滴。
血滴在空气中唯地下坠,划破了皮肤苍白的寂静。水晶灯的光芒呼的一晃,像电影中蒙太奇的镜头,光影定格在了他的双眼上。
那狭长漆黑的双眼,仿佛在月光下波光潋滟的奇异湖水,闪耀着动人心魄的……
“怎么是你?!”我双手僵硬,顿时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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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瓣一般的血更加衬托出他手指的修长与白皙。下巴尖尖,娇的嘴唇有天生的微微上翘,似乎飘满了天里樱纷飞的味。水晶灯温暖的光线顺着他那比生还要柔的脸颊线条延伸……延伸……黑的发丝充盈着让人想要触摸的空气感,而一枚小而精致的钻石十字架耳钉正安静地藏在鬓角后,静静闪着璀璨的光。
——视觉系男,绝的画面啊……
砰——!
不知不觉间,我手中的银长剑已经掉落在地上。
“羽野?你怎么来了?”
“阿门,苏智薰公主殿下,还真是危险。”羽野邪邪地笑,嘴角在灯光中上翘成人亲吻的弧度:“难怪我们学校里的那些男生都说,要捕获冷感苏智薰的心,一定得先买份人身意外保险,不然没准下一秒就见耶稣去了。”
“少来啦!什么公主不公主的。说正经的,你怎么跑来了?”那血液虽然是道具,但淌下来的样子还真是很逼真呢。
“OK,我也说正经的……”羽野很寒地甩了甩手,血还在泊地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淌,“拜托!这位老大你没事别拿把剑砍人好不好?好痛!!不明白状况的人,还以为我因爱成恨,玩没品味的割腕。”
“去死!怎么会痛?这明明就是……”“道具剑”三个字还卡在喉咙里,我就发现了一个很严重很严重的问题——刚刚砍下去的时候,我居然忘记摁下剑柄上的按钮?!
这倒不是重点,重点是——刚刚羽野是真被这寒光闪闪的剑刃给砍到了?!
这仍然不是重点,重点是——刚刚他手上淌下来的那些血也都是真的!!
……其实这些都不是我要说的重点。
重点是——
我!晕!血!
……
“喂?!智薰你……”
羽野的话还没说完,我就眼前一黑,径直往前栽了下去……
……
“喂喂喂,你别倒我怀里啊!我手上全是血怎么抱你?”
“……”
“唉,真拿你没办法。”
……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羽野抱在怀里。他坐在我房间门口的地板上,一只手小心地保护着刚刚昏迷过去的我,另一只受伤的手搁在地毯上,那伤口虽然还没来得及打理,但总算是不再流血。
“你真是太神奇了。‘冷感苏智薰居然会胆小到晕血’这件事情本来就很神奇,更加kuso的是,你居然还只晕真血,不晕道具血。”
“切,少罗嗦!你不是号称练过式击剑的吗?怎么连这个都躲不开?居然还抓住我的剑?”我强忍着头晕和尴尬站起来,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还没来得及叫医生,就被一个超热情的国式拥抱牢牢包围。
“,我好想好想你!!”
“智夏?!你不是还在机场吗?”
“哈哈,我看今天是周末想让你好好休息啊,所以就打电话叫羽野过去接我的喽。”智夏挽着我的脖子,笑得既温暖又没心没肺。
她继承了妈妈所有的优点,从出生开始,就表现出惊人的音乐天赋。今年才十五岁就已经和曜太组了一支叫“ToyLover”的乐队,首支单曲发行不过一周已经获得了蘑菇云般轰动的好评。
不光才华横溢,外表也是丽异常。那比象牙还要洁白光鲜的皮肤,透着淡淡蔷薇的粉嫩。祖母绿的眸子里藏着猫眯般的可爱狡黠。头发是柔耗亚麻,在夕阳的映衬下,流淌着浓浓的金奢华。
尤其是笑容,羽野说,简直得醉生梦死。
“呃?羽野,你怎么受伤啦?!”智夏这才看到羽野手上的伤口,赶紧跑过去抓起他的手仔细端详,“刚刚你不是好好地走在我前面吗?怎么我才转头接了个电话,你就……怎么弄的啊?!”
“没事。”羽野抽回手假装若无其事。我脸一红,赶紧转移开话题:“智夏你不是说十二点的航班吗?怎么窘了?是羽野去接的你?”
“是啊,我知道有个熟人来巴黎,所以提前从夏威夷回来见他啊。,你的脸好苍白,没事吧?”
“没事没事……是谁有这么大魅力,竟然连我们家的大忙人智夏都急着回来见他?还有,你怎么画了这么夸张的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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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影,是天空的蓝。
蓝到扎眼。
“嘿嘿,因为我喜欢的那个男生啊——我经常跟你说起的那个。他的眼睛就是那种湛蓝湛蓝超的,所以我现在疯狂地了蓝!!湖蓝、土尔其蓝、深蓝……通通都超喜欢!!”
“嗯,我饿了,先去吃点东西吧。”我一眼瞄到羽野在旁边失落的模样,赶紧拉着智夏下楼。
羽野手上那些残存的血迹让我明白,式击剑已经练到极至的他怎么会挡不住我胡乱挥出的一剑?恐怕他只是怕身后的智夏被伤到一丁点,所以宁愿自己挨一剑,也要帮她挡着的吧?
“,你干嘛拿这把剑?这不是上次我从片场带回来的那把吗?”
“哦,砍西瓜玩玩。”我随口哄哄她,一扭头发现羽野正用满脸“难道老子是西瓜吗”的郁闷表情狠狠瞪着我。
“哈哈,我果然是强,像动感超人!”
“不,智薰她像猫。”羽野一个人走在前面,他一边下楼一边若有所思地说,“黑的猫。又可爱又可恨。人家只是喜欢她,想抱抱她,她却会把别人抓伤,宁愿自己踮着脚尖骄傲地往前走,迎着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黑猫?
正好走到了楼梯的转角,我看了一眼落地桃木镜子:镜子里的少有一张白皙干净的月脸,黑长直发在风里张成一只风筝。瞳孔深黑,透着冷的光。
呵……
果然有点像猫。
可惜没有人,会喜欢上一只骄傲的黑猫。
妈妈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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