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影门弟子同样不屑地冷笑一声:“就凭人一句言辞就确定我们隐影门纳污藏诟,几位可有确实证据?如果没有就请请快快离开,不然休怪我认为你们是在无理取闹,上门找茬的。”
他话一落,又有几个隐影门弟子冲了出来,他们本来就对乾阳门的所作所为极其不满,围住那几个人的时候身上杀气绝不是做作样子而已,只怕刚才说话的那人只要一句话,他们就会扑上去将这几个乾阳门弟子当场格杀。
乾阳门为首那弟子脚下稍微后退了一步,强装镇定道:“你们隐影门这么做又是何意?要是没将凶手藏起来,又何必如此。”
隐影门弟子冷笑一声:“那你们又想如何?”
乾阳门那人咽了几口口水,壮着胆子说:“要想我们相信,除非让我们进去搜查!”
旁边隐影门弟子顿时将气劲全部提了上来,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阴影门说话的那人哈哈大笑起来:“你们要进去搜?别以为你们乾阳门是什么东西!想进去搜?可以,除非我们全部死光。”
说着眼睛里已经寒芒狂射,那几个乾阳门弟子倒退一步:“你们想干什么?”
隐影门那弟子刚要说话,隐影门那老者突然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为首的乾阳门弟子,眼睛眨也不眨,对弟子说:“让他们进去搜。”
前面说话那隐影门弟子差异地看向老者,不可思议地说:“师傅,这……”
老者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看着乾阳门那几个弟子:“我可以让你们进去搜,但是要是你们没有找到什么东西的话,到时候可别怪我对同道下手!到时候要是不从你们身上留点东西,只怕以后什么人都会想到我们隐影门地方来随便搜查——请!”
虽然动作客气,但是那双眼睛下,却有难掩的杀机。乾阳门的弟子看得冷汗直流,愣在原地半天没有响动,谁也不敢朝那扇大开的门走一步。后面几个弟子求助地盯着前面的那个人,为首的那人喉结涌动半天之后大声对老者说:“我们今天来并非为了找茬,我们今天暂且不搜,但是要是被我们发现那凶手要是真的为你们隐影门所收容的话,到时候也别怪我们对同道下手!”
说完之后一甩衣袖对几个一起来的人大喝道:“走!”
谢杨看得索然无味,他几乎就下意识的就认为是乾阳门导演了这场戏,纯粹是上门来找茬的,或者想试探一下阴影门现在的态度到底是怎么样,隐影门这次虽然伤亡惨重,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如今的势力还是要比那些中小门派强得多,即使现在春风得意的乾阳门也不得不顾及三分。
但是正当他打算转身走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了隐影门这栋寄居的建筑后面有异常的响动,虽然极为轻微,但是还是没能躲过他敏锐的耳朵。等那几个隐影门弟子走进去之后,他猫着窑,快速地朝那边绕了过去。
有一个隐影门弟子正在往那边匆忙而快速地走着,他只是一个人,但是谢杨将雏介和耳介以感觉的模式放到他身边去的时候,却发现,旁边还有一个人的气息,虽然隐藏的很好。另他惊异的是,那人的气息让他感觉到一种异常的亲切,还有一丝不明的怪异。
他快步跟了上去,始终与那隐影门弟子保持着五十米以上的距离,有了今天临晨的经验,他不敢在那么肆然,一切都隐藏得很好。
那隐影门弟子在走了大概十多分钟之后,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停了下来,用手一挥,一个人影出现在他旁边——没想到他们那隐身术还可以施加在别人身上——那隐影门的弟子对那人说:“你快走吧,离这里越远越好,你杀了乾阳门的人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他们现在势大,你一个人对付不了。”
他脸上露出颇为不好意思的神情,“要是以前,你一直留在隐影门也没关系,但是现在不是起纷争的时候,即使他们乾阳门再混帐,他们现在也是抵抗那些怪物的一股巨大力量。我们要是先乱了,只怕最后受损失的还是我们自己。”
谢杨听出来了他的声音,就是上次同样在那间屋子里的那个向老者汇报的叫“大年”的人。那人摇了摇头:“我不想走,这边是我的家,要不是乾阳门那人先惹我,我也是断然不会杀他的。你们隐影门的恩德我记在心上,有一天我会报的。”
说完之后就往另外一边走了去,大年看来并不怎么善于言辞,在后面哑了很久,等那人走出了有一段距离之后,才在后面说:“那你自己要小心一点,你的伤才刚刚愈合,切不可再与人争斗,现在四处都是乾阳门的人,你万一要是被他们认出来只怕难以逃脱……保重!”
大年说完之后往回走了去,那人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谢杨悄悄地跟在了后面,那人往前大概走了两分钟之后,突然在路中间停了下来,沉声说:“出来吧,不要再鬼鬼祟祟地躲在那里,像乌龟一样。”
谢杨心里一惊,刚在考虑着要不要出去的时候,却发现那人的前面突然跃出几道影子。
卷三:旅途
第十三章:遇见
第十三章:遇见谢杨忙将身体重新压了回来,仔细盯着前面的情况。对面那几个正是前面离开的那几个乾阳门弟子,没想到他们还有这点小心思,看来并不是很蠢。还是前面为首的那个乾阳门弟子,他站出来拔剑对准那人,得意地笑:“隐影门那老家伙也太看不起我们了,以为我们就是那么好糊弄的么?我看现在还有谁能保得住你。”
那人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几人没有说话,谢杨感觉到一丝他熟悉但又陌生的力量从他身体内涌了出来,将周围团团笼罩住。乾阳门弟子似乎并不只是为了报仇而来,他们显然收到了另外的任务,对峙片刻之后他对那人说:“如果你现在跟我们回乾阳门的话,也许我会饶你一命,你看如何?”
那人不屑地冷小道:“你们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明白么?说到底你们门里的弟子找我麻烦只不过嫣红我身上的这种力量罢了,要是一般人,也许我会妥协,但是——我从来不和小人谈废话,要动手就快动手,不要在那挺尸。”
乾阳门弟子顿时大怒,在为首那人的带领下,欺身朝那人扑了过去。那人不急不慢地朝后退了几步,朝为手的那人瞪了一眼,正朝他扑来的为首那人顿时像被重重砸了一锤一样狼狈地后退了好几步,剩下那几个人不明所以,停下进攻围到那人身边将他扶了一把,那人吞下一口气,摆了摆手,再次挺剑朝那人扑了过去。
谢杨看到那人眼前突然出现了大片模糊的影子,在那些人扑到之前,几个模糊的人形影子从那些模糊的影子中冲了出来,和那几个人纠缠起来。从那里面钻出去的虚拟人影对物理的攻击根本管都不管,任那几个人几剑刺在身上,拔出去的时候迅速愈合,就像他们是空气做的一样。那几个人惊讶之下,被那几个影子击中,身上顿时像被烙铁烧过一样,从伤口处发出焦臭的烟雾。
谢杨极其惊讶,他本来以为这些放出去的影子只不过是类似于小说中幻术一样的东西,没有什么实际的作用,但是它们的身体内似乎蕴涵了炽热的力量,而来源自然是那边的那人。谢杨朝他看了过去,见他眼睛像是激光发射孔一样闪烁着锐利如钢针的历芒,那几个影子人在他的操纵之下不停地朝那几个乾阳门弟子攻击着。
为首那个人身上的衣服被烧着了几块,急退几步拍灭身上的火之后,他大怒之下将力量全部提了上来,一道绝强的力道朝离他最近的一个影子人打了过去,速度疾快,那影子人被轰中,半个身体被轰掉,随即崩散。为首那人大喜,对另外几个弟子大叫:“扔掉武器,用力量攻击!用纯力量攻击!”
那几个人闻言,将手上的兵器扔到了地上,运足力量朝那些影子人打了过去。形式逆转,那些影子人毕竟只是由一个人操纵着,一心难以多用,闪避不灵被那些人击中之后纷纷溃散,那人像是受了不小的打击。脸色变得苍白,谢杨明显地看到他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
乾阳门的弟子解决掉了影子人之后,立刻将那人团团围住,为首那人警告道:“现在是你的最后机会,要么跟我们回去,要么死在这里!”
那人脸上牵动了一下,谢杨惊讶地看道一道巨大的环形声音裂纹以他为中心猛地向四周扩散而去,那几个人高高跃起,声音裂纹在他们脚底下猛地炸开,强烈的声音波动反方向再次朝那人折了回去。谢杨感觉到耳介正在以他为中心快速地环形运动着,那些反向波动回来的声音再次凝聚,为为一个点,汇冲一道威力绝强的波动改变方向朝上方的一个乾阳门弟子冲了过去,在空中的那个乾阳门弟子根本避无可避,强运起自己的力量一掌朝那道凝成一束的波动拍了过去。
谢杨看到首先是他打出去的力量被波动冲散,然后是他手上皮肉、骨头,在绝强的波动之下,完全崩散,被击成了齑粉,直到将他整个人笼罩在波动之内,完全将其震成齑粉。谢杨以前一直都是将声音裂纹打出去就不管,打到那里是在那里,最多不过就是再次将那些声音回收回来。但是如此需要耗费的耳介却是绝对的多,但是那人刚才的回招根本就没有消耗多少耳介,只是加以一定的引导而已,这些声音裂纹就能再次汇聚回来,然后变成威力更大的攻击。谢杨大开眼界,默默地将刚才那人耳介运用的方式记了下来。
见同伴被杀死,那几个乾阳门弟子心里大怒,但是同时却又心生恐惧,敌人的攻击方法他们根本就是闻所未闻,天知道还有什么古怪的昭示。所以他们怒视,并没有立刻朝那人扑过去。
那人再次放出一个影子人,朝那几个人扑了过去,乾阳门为首的那人一道气劲朝那影子人扑过去,前面是一击必散,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准备再出手。但是现在那人只是在操控一个影子人,那如针般闪着异芒的眼睛一转,那影子人在力量到来之前瞬间自己解体,然后等那道气劲穿过之后顿时再次凝在了一起朝乾阳门几人扑了去。
这次过程极其迅速,谢杨看到布置成那个影子人的介力迅速地朝周围散开,而被介力吸引而来的炽热自然力量也附在那上面逃散,而等那道气劲穿过之后它们迅速按照原来的轨迹组合到了一起。
叹为观止——这需要多么精准而巧妙地控制力啊。
乾阳门的弟子们大惊,几个人几乎是在同时出手打出了他们最强的气劲。
谢杨微微一笑——他们中计了。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到那其中有大量耳介隐藏在里面,够成一个巨大的声音波动场,当攻击它的力量越大,它在溃散的那一刹那将爆发出的音浪就将越大。
果然,音浪在那影子人崩散的同时爆发出来,强大到连在远处观望着谢杨都忍不住用耳介在耳朵外布置了一层环行减音带。剩下的四个乾阳门弟子中的三个当场震坏了大脑倒在地上,永远也起不来了。剩下的那个为首的虽然没有死——他的修为在几人是最高的,而且不只高了一点,在音浪扩散的前一刻就已经感觉到了不多,用力量将自己身体完全包裹了起来——但是情况却也不怎么好,身上布置的力量在顷刻间一扫而光,连衣服也不能例外,很不幸,他和第一次感受音浪的张远伤得到了一样的结果,他很不幸的成了裸奔者,那些剩余的音浪也将他震得七荤八素,不停地呕吐、眼睛翻白,像一个人脑袋上顶着一个牛头一样,重到得用手拖着。但是不得不承认他比那时候的张远伤要强大,所以他并没有晕过去。
那人冷笑地看了一眼,笑还没有完结突然凝在了脸上,他咬紧了嘴唇,但是血还是从他嘴角流了出来,他慢慢地将自己胸前的衣服掀开。
谢杨往那一看,差点忍不住当场呕吐起来,即使看到齐家后人生吞那条稀烂的蛇头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恶心过。那人的胸前似乎受过巨大的伤害一样,烂肉到处挂着,不停的滴着黄色的浓水,有的地方甚至已经能看到他的内脏了,这些并不是让谢杨恶心的主要原因,在那些烂肉中有一种和蛆一样的白色肥大的虫在四处蠕动着,遍部他胸口的每一寸地方……谢杨让雏凤劲在体内快速地运转了几圈,将强烈地恶心欲望压了了下去,他有点恶意地想:刚才那人根本没必要用力量攻击,只要把他衣服掀开,保证那几个乾阳门的弟子保证当场就要吐死。
经他这么一迟疑,那边那乾阳门弟子为手的那一个头脑已经慢慢地清晰起来,他喘息着恶狠狠地盯向那人。那人也在这时候将衣服放了下来,两人就这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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