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杨点了点头,但是这桑里这家伙也实在太死脑筋了一点吧,搞得那么正式干什么?不知道这里是牢房么?看他的神情是张远伤的手下无疑,但是为了小心,谢杨还是小心的说了一句吧:“是远秋派你来的吧,你是怎么进来的?”
谢杨招手将围在周围的一群人全部赶开,让他在自己旁边坐下,桑里点了点头,极为不方便的一屁股坐了下来,然后牵动了一下那脸上恐怖的肌肉,有点不好意思的说:“老大叫我在警察局门口把另一个兄弟打了一顿,然后让他告我,被派了一年零三个月。”
谢杨“哦”了一下:“要坐牢你还肯来?”
桑里说:“老大说了,到时候他在外面活动一下,再让那个兄弟撤消对我的起诉,虽然可能无效,但是这样顶多两三个月就能出去了。要是没有老大就没有现在的我,就是真的要我坐几十年牢我也心甘情愿。”
谢杨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地下世界的这些人想事还真是直。看了正满眼冒光的桑里一眼,谢杨转过了头:“远伤要你来通知我什么事情?”
桑里左右看了一下,然后才压低声音说:“这几天老大一直在为你的事奔波,但是要是按正途的话,要在近期内帮你弄出去,应该比较困难。老大还让我告诉你,在外面已经准备好了,只等着你下定决心。”
谢杨叹了一口气,难道还真的要走这一步?张远伤通过正常途径要在近期将他弄出去一定会很困难,这个他知道,这件事看上去肯定是刘志君的老子在上面施加压力了,没想到,这个老东西还真的护短,就这么大的一点事……张远伤虽然发展迅猛,但是在这边经营的时间毕竟不长,底层的关系还好说,但是更上面的即使有联系,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现在只能靠唐长林了,要是他在这几天之内还没有办法的话,那真的就只能越狱了,不然还真不知道得拖到什么时候。
前面想得实在是太过于乐观,要是真的压力足够,他恐怕连上诉的机会都没有。现在虽然过得还算舒服,但是毕竟比不上外面的花花世界。
刚想还问桑里一些事情,前面那个通知他桑里来的犯人,再次跑了过来,在他耳边说:“谢哥,又有一个今天进来的新人说要找你有事。”
谢杨霍然转过头看向桑里。
第七章:陈年见闻(全)
(不好意思,出了点小错误,刚才发的是
第七章(上)而不是(下),现在将整章补全,给大家造不便还请原谅……谢谢肥血这么久帮偶更新,从今天开始本人亲自更新,还请大家猛烈支持!存稿还是有些滴,强推一周,一天更新一万字以上,要是大家支持够劲,恩哼,偶就会拼了命……偶要票票偶要收藏、偶要票票偶要收藏、偶要票票偶要收藏……)
张远伤应该不大可能同时派遣两个人进来与他联系,因为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谢杨看着桑里:“远伤到底安排了几个人进来?”
桑里顿时也满脸的疑惑:“好像就只有我一个吧,如果再派遣人进来的话应该会先会和我说,再说两个人进来顶什么用?”
话语间,那个人已经走了过来,谢杨对旁边的桑里轻声的说了一句:“你先别说话。”
那是一个近三十的男人,看上去有点没什么可说的,普通人一个。看到谢杨之后,他立刻笑脸的迎了上来,点头哈腰的说:“您就是谢哥吧,是张老大让我进来找你的。”
谢杨扫了一眼桑里之后,一直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然后假装不知的问:“哦,张老大?那个张老大?”
那男人揶揄的笑了一下:“嗨,谢哥难道你还不知道我们张老大么?他是您的兄弟,就是张远伤老大。”
桑里眼看就要站起来,谢杨伸出手按住了他,然后说:“你先去那边转转,我和这位兄弟说说话。”
桑里狠狠的看了那男人一眼,然后站起来向远处走了去。那人见桑里走开了之后,疑惑的看着他,然后对谢杨问:“谢哥,这是什么人?”
谢杨摸出一根烟,叼在嘴上,那人赶快在自己身上摸了起来,结果却什么也没摸到,尴尬的笑了笑。谢杨拿出火柴点上烟,吸了一口:“不是什么人,和你一样刚进来的,以前在外面结识的兄弟,在这里碰上了叙叙旧。”
谢杨招呼那人在自己旁边坐下,又给他丢了一根烟,然后随口问:“是远伤让你来找我的?恩,那你应该知道我和你们老大的关系吧,他从小就和我玩在一起,还是我的堂哥。”
那人愣了一下,然后思考了一下:“这个我倒是没有听老大说过,他只是让我来告诉你,他知道牢里的生活不是人过的,作为兄弟不能让您老蹲在这里,他看着心里不舒服。所以他让我告诉你一个出去的方法。”
谢杨眼睛里射出一丝亮光,然后看向那人,带点期待的问:“什么方法?”
那人神秘无比的朝四周看了一下,然后轻轻的说出两个字:“越狱。”
谢杨悚然而惊:“越狱?”
那人立刻竖起食指在嘴上吹了起来,让谢杨打住:“您轻声一点,给人听见了可不好。他安排我进来就是为了在一旁协助你的,你要是需要家伙、甚至是枪的话,我都可以提供,一切都为了您能出去,狱警那边我有几个熟人,只要您想出去,肯定不会出意外。”
谢杨笑了起来,心里已是了然,这家伙虽然有点小聪明,但是毕竟对自己一点了解都没有。张远伤岂会不知道凭他的能力还会需要人协助么?凭他的能力还需要家伙,甚至是枪么?从这个男人一进来开始他便怀疑了,他的感觉告诉他桑里不会是假的,而眼前的这个家伙……于是他顺口问:“你一定拿了不少钱吧?不然怎么肯冒这么大的险?”
那人立刻大义凛然起来:“给老大办事还谈什么钱?这都是我自愿的。”
谢杨点了点头:“这就好,你住那个牢房?”
那人笑嘻嘻的对他说:“和您一个。”
果然办理得够妥当,连牢房都放在一起了,谢杨懒得和他再说,随便扯了一句之后站起来离开了。晚上的时候谢杨这一间牢房之内,所有的人都严整以待,等那人进来之后,所有人的眼神全部在他身上扫射,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那人顿时感到气氛不对,一边对旁边虎视眈眈的犯人们点着头,小跑着冲到谢杨的床边:“谢哥,他、他们这都是要干什么?”
谢杨对他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什么,新人嘛,进来都要被轮大米一次,难道你老板没跟你说过牢里的这种情况?”
那人顿时傻了,惊憾的看着已经围到了周围脸上带着淫笑的犯人,脸上的肌肉急速的抽搐着,双手有下意识的就捂住了自己的后面。谢杨冷笑一下,点了一根烟,对那群犯人说:“拉到角落里修理一下,手机灵一点,不要留下什么伤痕,也不要太重,给点教训就好了,外面我给你们担着。”
说完之后走到了牢房门边,那人顿时一声惨叫,狂叫着:“救命!救命啊!”
才喊了几句嘴巴就被捂住了,闻到了声音的狱警很快就走了过了,带着电棍将门打开,谢杨拿出烟给他点了一根,笑着说:“你肯定也知道那回上次来探望我的那个人是谁吧?恩,我要是没记错,你就是本城的人吧?有机会我叫我兄弟照顾他们一下,过年过节送点礼物去什么的。”
那狱警脸立刻就黑了下来:“你这是威胁?”
谢杨惊讶了一下:“嗨,你都理会到哪里去了?我现在不是还要靠您照顾着么?我哪里敢威胁您啊,难道我不想活了不成?您说是吧,只是我看您在这里做也挺不容易的,工资又低,我那兄弟虽然是道上的,但是白面上还有几家企业,您要是愿意的话我给你介绍个工作?”
那个被教训的人带着满脸的青紫朝狱警冲了过来,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腿,嗷嚎大哭起来:“救命啊,他们要杀人……您快给我换个地方,不然谢杨不会放过我的,他要越狱!他要越狱!被我知道了,他、他就想杀我,您一定要救我!”
那哭声还真是凄惨,谢杨也没辩解,看着他的表演,狱警看了谢杨一眼,然后厌恶的将抱住自己腿的那人给踢开,对牢房嚷了一句:“都什么时候了,快点给我回床上去!”
然后转身离开,关上了门。那人慌张的拍着门,但是却没有人再能来救他,谢杨拍了拍他的脑袋:“没有金刚钻就别来揽这个瓷器活,很容易伤到自己。”
一个犯人走到谢杨身边:“谢哥,要不要再教训一下?您只要一开口,我们马上就动手。”
谢杨回头:“我看是你自己手痒了吧,呵呵,教训一下就算了,起码也给人留条后路,做得太绝也不行,万一把这小子逼急了,一头撞死了可不行。将来日子还长得很,要是以后还不乖的话,再动手不迟。”
那犯人被谢杨说准了心里事,不好意思的笑了几下,恶狠狠的盯了缩在门边的那人,回到了自己的床上。那人畏惧的看了谢杨,然后在墙角把自己的身体缩得更紧。
谢杨这么做潇是潇洒,但是有人却不乐意,老谭等谢杨一回到自己的床上,就带着点讽刺的说:“谢哥就是谢哥,才进来没几天就把监狱的犯人收拾的服服帖帖,还学会了教训新人,还真是有气魄。”
谢杨无奈的笑了一下,将手里的烟盒丢给他:“老谭,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所想象的一样,你看我是那种随便就显威风的人吗?你跟我在一起这些天你又不是不了解。”
老谭想了想觉得也是,但是还是有点不明白:“但是你这是……”
谢杨仰头倒在了自己的床上,双手枕在自己的后脑上:“外面的一些事情,有些人见我坐牢还不甘心,想直接找点事弄死我……对了,老谭,你还没跟我说说你进来是为什么呢?不会是真的杀了三个人吧?”
老谭叹了一口气:“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反正都在牢里呆得这么久了,就算没杀过也杀了。”
听他的口气,谢杨顿时有点好奇了,坐直了身体:“说说,反正现在也没事。”
老谭沉默了一会儿:“你真的想听?”
旁边床上的一个犯人顿时笑了起来:“老谭,你不会又说你遇到过神仙打架的事情吧?”
谢杨说了想听,被那犯人这么一说,他自己倒是有点不好意思,瞪了那边一眼之后,转过来看着谢杨:“竟然你想听,我就再跟你说一次好了,不过相不相信是你的事,不信就权当我瞎编的演义好了……三十多年前,那时候我才刚刚三十岁。你也知道那时候生活困难,我家住在农村,好多时间都吃不饱,所以很多时候都得去山上找野菜,寻野果子……有一回吧,我还记得那是下午,家里那天又揭不开锅了,于是我上山去挖野薯,我还记得我去的地方是李家村背后的那座大山中。当时我正找到了几根野薯藤,我顺着理过去,但是当我拨开一丛灌木的时候,却发现在不远处有一个地方正在发着光,你知道那是大白天的,要发出引人注意的光并不容易,所以我好奇的就跑过去想看个所以然……”
“等我隔了不远之后,就看到那个山坳中,有一个男人正站在一个洞口面前疯狂的大笑,那笑声我现在想起来,都还浑身发嘛,实在是太难听了。当时那强烈的光就是从那洞内发出来的,就像是那种晚上一千瓦的灯泡一样亮,但是还没等那人钻进去,后面突然有三个人不知道从那里冒了出来,就好像戏法一样突然变出来的。那个洞口边的男人可能和那三个人有仇,他们一见面就打了起来,他们不用枪炮,但是却比枪炮要厉害得多,才不多一会儿就将周围打得一塌糊涂,那威力——不就是传说中的神仙么?最先那个男人还会在空气中不停的消失,然后出现。后面来的虽然是三个人,但是却没有最先那个人厉害,才不久一会儿其中就有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人被最先那个人用一把刀给扎了个对穿,但是那被扎穿却没有立刻倒下去,而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术,那个扎他的男人突然惨叫了起来,然后就像发狂一样,用那把刀四处乱扫着,就是我差点也被波及到。”
“剩下的几个人又是斗了好久,两方都有受伤,但是那个人虽然只是一个,但是到后面却是越来越厉害,不一会儿又有一个人的手臂被他砍掉了,另一个上去救援,却被他背后突然喷出去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打了个正着,然后倒了下去。那个被砍手的大叫着用另一手从身上取出了一个东西,朝拿刀的男人扔了过去,那男人正躲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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