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冥尘洌,说实在的,真的没什么把握。
如果失败~~~~
当然是不允许的,即使是现在,她也不知道冥尘洌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但是要找到修炼阁的钥匙,只能这么做。
最重要的东西,通常都会被带在身上。
修炼阁是皇族的一级秘密,冥尘洌是帝天最难攻破的城墙,钥匙放在他哪里,无可厚非。
闭了闭眼,子狂的手指忍不住微抖。
有些诧异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很少有什么,能够让她紧张到这个程度。
但是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让她在一开始见到冥尘洌的时候,就有些本能的畏惧。
冥尘洌轻咳了一声,茶杯清澈的碰撞声叮当响起,又缓缓静止。
子狂只觉得空中的压力似乎越来越大。
有什么东西,在悄然的接近她。
而屋中的冥尘洌却悠闲的翻开一页,眼神却一直定格在了第一排字上。
他倒是好奇,她到底,能够顶上多久呢?
口味特殊1
初冬的夜,分外的凉。
子狂站在门口吞云吐雾,忍不住腹诽。
冥尘洌这混蛋到底什么时候才睡?
屋内茶香弥漫,炭炉里噼里啪啦的声响时时爆开。
子狂脸色已经冻得有点乌青。
夜,已经很深,而冥尘洌翻书的声音却还没有停止。
好死不死的,右臂的关节处竟然开始隐隐作痛。
子狂提起内力,暖了暖身子,覆盖在身上的暖意却被凉风很快刮走。
娘的,在这么下去,她不偷袭冥尘洌,自己就先挂了。
算了,你狠。
子狂叹了口气,打算打道回府。
今天不行还有明天,她就不信冥尘洌每天晚上都熬这么晚。
但是事实是,冥尘洌的确是每天都熬到这么晚。
早起晚睡似乎对这个人一点影响都没有。
这个人完全就像游戏中加血了一万的终极boss,每天都生龙活虎的让人发指。
子狂连着吹了好几天的冷风,加上身上的伤势也重,很快就像是霜打的茄子,没了什么力气。
那日子狂坐在亭中望着冥尘洌的寝宫无限忧愁。
却看见消失了好几天的云领着一瓶好酒,兴高采烈的跑到她面前。
子狂斜了一眼云,看着他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表情,对冥尘洌的怨恨不免又升级了。
看样子,被收拾的人也只有她而已。
对自己的兄弟,冥尘洌看样子是没有下手。
也就是说,从头到尾,倒霉的也只有她而已。
“狂,好久不见了。“云拍了拍子狂的肩膀,将酒瓶放在了桌子上。
子狂没有说话,抽开了瓶塞,往喉咙里猛灌了一气,觉得一肚子鸟气简直是无处发泄。
“你给我滚蛋。”子狂将酒瓶丢到云的怀里,抹了一下嘴巴,声音有些冷淡,有些凄凉。
“狂,怎么了?几天不见,怎么你好像瘦了好大一圈?是不是纵欲过度?”云凑到子狂的面前,疑惑的扫了子狂一圈。
“我纵你老母的欲。没看见老子正烦着,滚蛋。”子狂忍不住怒吼出声。
“额,好啦,都是兄弟,有什么事儿你说就是了,兄弟帮你担着。”云拍了拍子狂的肩膀,大方说道。
虽说卿子狂长得娘们了些,但是性格却是他喜欢的。
更重要的是,他身上好像有一种东西,让人忍不住靠近,但是具体是什么,他又说不清楚。
“说罢,你是不是泡妞失败了?”云垂下脑袋,勾住了子狂的肩膀笑道。
看着子狂乌云密布的脸色,云笑了笑,继续说道:“女人这种东西,你跟她们计较什么,她们是最不讲理的,是个男人就放开一点,没什么,帝天美女多了去了,改天我带你~~~”
“你给老子闭嘴。”子狂扶着脑袋叹气道。
子狂看了看云那张嫩的掐的出水的脸蛋,觉得云真不愧是一朵小娇花,身子虽然看得出是男人的,但是却是属于少年的那种修长型的,再想想冥尘洌身边的其他三个人,好似也算是个个都是极品。
冥尘洌的口味,还真是够广泛的。
口味特殊2
“云,我问你个事。”子狂回勾住云的肩膀,扫了一眼周围,凑近他的耳边犹豫问道:“冥~~额,君王他,是不是,是不是口味有些特殊?”
云只觉得一阵淡淡的香味绕在鼻尖挥之不去,仓促的转头看了看子狂,却见她脸蛋娇艳如花,一时间有些恍惚,顺口接话道:“嗯,是有些特殊的。”
“靠,果然是这样。”子狂退离了云的耳侧,抄着手坐在凳子上。
冥尘洌喜欢男人,这固然很好。
但是眼下自己是没办法给他摊牌的。
若是知道自己是个女人,所谓的欺君罪名,冥尘洌那个bt肯定是会按在她脑袋上,然后毫不犹豫的拍死她。
云晃了晃脑袋,子狂的问话在脑袋中绕了一圈,让他有些清醒过来。
主公的口味特殊?
若是吃食方面,他记忆中是不怎么挑食的。
正打算问问子狂,却见她站起来,朝云挥了挥手,朝着房顶上一跳,人就不见了。
树影飒飒,淹没了其中一抹淡淡的紫色烟云。
云回过头看过去,却已经什么都没有。
子狂从御医那里回来的时候,就被叫到后花园去了。
冬雪刚刚下完,院中却有大片大片的梅花怒放如玉。
子狂远远就看见长廊的尽头,有两个相拥的人影。
女子躺在男子的怀里,长发如流瀑,容颜苍白如雪,掩盖了一众梅花的艳色,美的让人心惊。
男子半闭着眼,以手作梳,划过女子的长发,一遍一遍,十指相扣,赤蝶情深,冷峻年轻的俊美容颜,像是血炼的红莲褪尽艳色,只留一点芬芳的蕊。(。pnxs。 ;平南文学网)
不知为什么,子狂看着冥尘洌难得温柔的脸,觉得心里莫名的发堵。
这感觉很陌生,却莫名让她觉得很讨厌。
脚下断枝的声音拉回了子狂的思绪,深吸了口气,子狂三两步窜到冥尘洌的身边,吹了个口哨笑道:“大哥,好兴致啊,带大嫂出来赏雪啊?“
冥尘洌斜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背后是飞雪坠落,寂静无声。
莫名的,子狂觉得自己跟这个环境分外不和谐。
她直觉上知道,冥尘洌似乎又不怎么开心了。
但是现在她没什么力气去哄他。
耸了耸肩膀,子狂摊手道:“大哥,有事找我?”
“你最近似乎很闲。”冥尘洌伸手端了一碗茶吹了口气,淡色的烟雾蒙在他的眼上,如雾里看花。
“闲?是有些吧,我觉得云似乎更闲一些。”子狂想了想,诚实的回答道。
冥尘洌握住茶杯的手一紧,抬头看他:“本尊之前告诉过你什么,你应该清楚。”
“又不是我主动去找云的,咱们是兄弟,有什么不能见的。”子狂不以为然道,随即开口道:“大哥,云是你的人,我虽然很讨厌你不错,但是也犯不着挖你的墙角,你就放心吧。”
“你讨厌本尊?”子狂正看着冥尘洌怀中的兰雅的时候,却听见冥尘洌凉的跟冰块似的声音传到耳朵。
子狂伸脚勾了一根椅子坐下,捏着桌子上的一颗葡萄丢进嘴里嚼了嚼咽下:“这你知道的嘛、”
打开天窗说亮话,冥尘洌跟她的关系,的确是不怎么样。
口味特殊3
“又不是我主动去找云的,咱们是兄弟,有什么不能见的。”子狂不以为然道,随即开口道:“大哥,云是你的人,我虽然很讨厌你不错,但是也犯不着挖你的墙角,你就放心吧。”
“你讨厌本尊?”子狂正看着冥尘洌怀中的兰雅的时候,却听见冥尘洌凉的跟冰块似的声音传到耳朵。
子狂伸脚勾了一根椅子坐下,捏着桌子上的一颗葡萄丢进嘴里嚼了嚼咽下:“这你知道的嘛、”
打开天窗说亮话,冥尘洌跟她的关系,的确是不怎么样。
“本尊知道。”冥尘洌点了点头,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淡漠,修长的手指划过兰雅娇美的脸蛋,面容静美如水。
咦?没发火?
子狂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冥尘洌。
她就是故意挑衅冥尘洌的。
她近几日看冥尘洌的确是有些不爽。
悠悠端起了一杯茶水递到嘴边,却听见冥尘洌淡淡道:“既然讨厌本尊,本尊希望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每天晚上都来偷看本尊。”
“噗~~~”子狂一口茶水毫不客气的喷出来。
这事,敢情他是知道的?
有些狼狈的擦了擦嘴角,子狂偏过脑袋,镇定道:“大哥,我看你是出现幻觉了。”
“哦?”冥尘洌声音微挑,极富有磁性的声音,哪怕是有一点音调的变化,都是要人命的。
子狂被冥尘洌这个调调搞得有点头晕,晕的同时又听到冥尘洌道:“本尊那日在门口捡到一把匕首,却不知道是谁的,你说~~~”
“大哥,我错了,主要是小弟太仰慕你,这才按捺不住思念之情,才斗胆偷窥你的。”子狂转过脑袋严肃道。
“不是嘴硬吗?”冥尘洌上挑的眉眼朝着子狂一个斜视,模样竟然平添了几分妖冶。
妈的,冥尘洌,你去死!
子狂握了握拳头,堆笑道:“小弟不过是跟大哥开个玩笑。小弟那把匕首,你看~~~~”
“扔了。”冥尘洌淡淡道。
“什么?”子狂猛地站起身来。
“很重要?”冥尘洌态度依旧悠闲。
“重要,当然重要!!!”子狂暴吼道,一手抓住了冥尘洌的领口:“冥尘洌,你给我扔到哪里去了,啊?”
冥尘洌皱了皱眉头,看着子狂失控的反应,眸色渐深。
他极少对什么东西看得那么重,若是自己的都还好,但是若是哪个人送他的~~~~
“冥尘洌,你个混蛋,我跟你拼~~~~”
“又捡回来了。”冥尘洌趁着子狂暴怒的一瞬间,淡淡开口道。
子狂的拳头停在冥尘洌脸部的两厘米处。
脑神经接上的一瞬间,她知道,冥尘洌拿她开涮的老毛病又犯了。
深吸了口气,子狂坐下来,嘴角扯出一个笑:“既然如此,那大哥~~~“
“看表现。”冥尘洌放下手中的茶杯,不冷不淡说道。
看你老母的表现!!!
子狂紧咬一口银牙,恨不得将冥尘洌碎尸万段。
东西本来就是他的,凭什么她还要挣表现来让他归还。
冥尘洌这也太霸王了些。
但是那把匕首~~~~~
算了,老子忍。
试探1
“不知大哥有什么事,是小弟可以做到的。’”子狂脸部抽抽的看着冥尘洌。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有那么好看的脸,却有那么恶劣的性格。
“最近脖子有点不舒服。”冥尘洌半靠在长榻上,莫名说道。
“脖子不舒服?”子狂皱眉看了看冥尘洌沉静的侧脸,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很不想去证实自己的猜测。
“嗯,觉得枕头好像有点硬。”冥尘洌继续道。
果然!!!
“那小弟去给你准备软一些的枕头。”子狂四两拨千斤道。
开玩笑,当枕头的历史绝对不能重演。
更重要的是,从云的口中已经证实了冥尘洌的确是喜欢男人的。
自己人就压在冥尘洌的脑袋下,要是晚上他一个忍不住,兽性大发~~~~
虽然这个可能性挺低的,但是如果被发现是女人,她岂不是死了又死?
冥尘洌没有说话,但眼睛却一直盯着她,意思很明白——你,自觉点!
“小弟愿意为大哥分忧。”子狂闷声回道。
“嗯,很好。”冥尘洌点了点头,难得冒了两句废话出来。
子狂抬头的一瞬间,却仿佛看见了冥尘洌嘴角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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