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可吓了一跳,扑面的酒味几乎让不会酒的她觉得刺鼻难忍,而面前的男人更像是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竟然直接拿着酒瓶就往她脸上摁。
她连连推了两步,奈何他的身体重的不行,柳清可哀叫一声,“你别过来了!”
贺闫本来觉得好友找个人发泄发泄也许就好了,听到这声音微顿了一下,英俊的浓眉蹙起,似乎在思忖什么。半晌后,推开身侧的女人,起身阻止,“阿靖。”
听到这久违的声音,柳清可都快哭了,趁着面前的人一愣,连忙推开他,跑到贺闫身边,手指下意识揪住他的袖子。
两年过去,她竟然也不见高,在高大的他面前就像是个没张开的孩子。
贺闫抬手捏了捏她的手,算是安抚,又走到好友面前,拿出他兜里的手机,直接叫了管家来。
“老贺,你……你别拦我。”仇靖一把推开他,谁知贺闫巍然不动,他却左脚绊右脚,自己跌了个严实。
将仇靖安置好,贺闫见小家伙还没走,微讶异,却没有说话,而是越过她走到沙发前,对还坐着的女人道:“我送你回去。”
擦擦擦,剧本不对啊大叔,你英雄救美了,该送的不应该是我么?就算她是你的女伴,你看她比我老多少,她没有行动能力么还要你送?
柳清可暗咬牙,也学着仇靖左脚绊右脚,直接往他身上跌。
贺闫就跟背后长眼了似得,转身精准的接住她。
于是柳清可就“醉醺醺”的凑上前,眯了眯大眼,“你是……”
贺闫眉头一挑,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醉”就“醉”?
“要抱!”柳清可装不下去,干脆直接扑进他怀里,蹭了蹭,撒娇,“大叔,送我回家嘛。”
“你不住校了?”
“……”柳清可一噎,随即反应过来,“你送我去酒店好了嘛,这么晚了,宿舍关门啦。”
贺闫扫了眼沙发上的人,给朋友打了个电话,单手拎着怀中的人走出了酒吧。
私下里,他这人就是这样偏心。
柳清可嘿嘿笑,没管自己现在姿势各种没尊严就跟被拎小鸡一样,只想着自己动动手指就打败了一个情敌,真伟大。
“带身份证了?”
“木有。”
“那怎么住酒店?”
“大叔你不是有哇。”
“……”贺闫刚发动车子,闻言熄了火,一把将女人囚在双臂和副驾驶座位上,眸色沉而危险,“你要惹我?”
“嘿嘿,大叔……”柳清可没有回答,而是傻傻的笑,手指无意识的自下而上摸他的胸膛,手感棒的让她兴奋,“大叔大叔,我们去酒店!”
“柳清可……”贺闫的声音略微沙哑,望着那水灵灵小鹿一样的眸,里面倒影着自己的脸,他喉结滚了滚,“你醉了?”
柳清可一愣,懵懵的掀了老底,“我没喝酒。”
贺闫倏地坐回驾驶,发动车子,将油门踩到底。
***
“所以,当初是你先勾-引我的。”贺闫将怀中小女人看的日记本抽掉。
柳清可一噎,“明明是你!那张脸在我面前晃啊晃,白天晃不停晚上还来,还给我洗脚!”
“你脚发麻,给你泡一下有错?”
“那是陌生人该做的吗!”对于男人的强词夺理,柳清可有些不敢置信。
贺闫听到“陌生人”三个字,眸色一闪,大手探入被子里。
柳清可身子一僵,连忙缩他怀里,不断的扭,躲避那大手的***-扰,“老贺老贺,你说说你当初为什么要给我洗脚?”
“我以为你喜
欢我。”
“我们才见了两面!”柳清可听到那虽然正确但武断自恋无比的话,瞠目结舌,“而且我喜欢你,你就可以占我便宜吗!?”
“不只两面……”趁着怀中小家伙纠结一些无关紧要的事,难忍手指顺势来到她腿根,还有滑腻触感,他笑得声音沙了几分,“你忘了吗小黑妞,你在训练场,动不动就盯着我看,还借机来送自己的手机,还等我大半……”
被进入的充实感让柳清可身子一颤,她连忙抬手捂住他的嘴,脸上羞赧又娇嗔,带着急喘,“你还说!”
于是贺司令不说了,翻个个儿将她压在身-下。
他其实还很多没有说,比如,当初洗完澡出来看见她不见了,以为是自己会错意,竟然有些烦躁。
比如那晚酒店,他反复的在床-上问她是不是喝醉了,会不会后悔。
比如将她接到军区,以家属身份同吃同住,她的个子那么小,却精力无限,在她兴奋的跃跃欲试时,他亲手教她扛机枪。那时候她的背抵着他的胸膛,是那么的契合,契合的就像是天生,让他心动。
又比如当初她因为听信爷爷的话,直接逃的无影无踪,害他章法大乱的找了好些年,还被朋友取笑,那时候他又恼又怒,却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
他曾不知道感情是什么,觉得自己也许本性花心,所以才会在有过一次对视,闻到她的发香又或者体香,就简简单单随随便便喜欢上一个人。
后来才发现,只有对一个人,他才会随便而简单的喜欢上。
他不信命,不信注定,但为了她,他可以信一次。
嘿长官,你的妹子掉了!
记忆里,是那个脸蛋铺着夸张脂粉的小家伙,得意痒痒的呲牙咧嘴笑。
还好,他没有把她弄掉,及时捡了回来。
贺闫餍足的收紧放在女人腰肢上的手,看着运动过后,已经沉沉入睡的柳清可,刚毅的五官线条一时间柔软起来。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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