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我们都抱太大期望了,看到这么一副寒酸的石棺,难免都有些失望沮丧。
“日了,这老不死的葬个棺都埋这么深,必须把他揪出来看看长什么样”王白安一时找不到什么来发泄。
相比之下,帕多倒是很淡定,只是在那葬品旁挑挑选选,看不出多大的情绪。
刘大全跟王白安对视一眼,我终于见到了这两个无良的家伙粗鲁的手段,硬生生的破开一个口子,然后把棺盖毁掉,这种手段太不尊重死者了,但是那两个家伙心情不好,我也不好说些什么,任凭他们去发泄。
这棺本来可以推开的,但是被他们俩硬是毁了半截,然后两人把残缺的棺盖一翻,一个干瘦瘪掉的尸体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但是看到这老头的人都激动的如同打鸡血,这死尸的身上居然到处是玉,各种颜色,各种大小,晶莹剔透,发达了。
“胖子,快来分赃了,你先挑一块,其他的平分”王白安喊道,这是他的承诺,交易阴玉时候王白安答应他的,这家伙还是挺老实的。
我们都套上了手套,然后将这玉一块一块的捡了出来,只不过看到那干瘪的尸体时候有些恶心,这尸体虽然有些腐烂,但不是骷髅,介于尸粽与骷髅之间,未完全腐化的尸体。
这石棺里很干燥,这干瘪尸体身上的衣服居然还是崭新的,一点岁月的痕迹也没有,像是刚被下葬的一样,这衣服像是丝绸,但又有不同,像是帝袍又像普通贵族,总觉得跟着尸体,跟石棺格格不入。
“一共多少块?”帕多一脸笑容,问道。
“九十七块”我淡淡道。
“发了,哈哈哈”王白安激动的不行,这算是最发的一次了。
“咦,这衣服不错,扒下来,轻点,别弄坏了”帕多看了看那石棺里面,看上了那件衣服,道。
这个时候何越洋突然道:“嘴里有东西”
我们立刻围了过去,只见那女人蹲在石棺里,一只手捏住那尸体的喉咙,然后另一只手伸入尸体的嘴里,但是突然她的动作愣住了,脸色冷了下来,一动不动。
“怎么了?”帕多皱起眉头,问道。
“里面的东西有古怪”何越洋秀眉微蹙,声音很轻。
王白安想再次下去,但是里面容纳不了两个人的手脚,他只能站在一旁观看,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尸体的嘴,看的出他很兴奋,说不定又是好东西了。
取嘴里的东西被尴尬在了那里,何越洋不敢再有任何动作,漂亮的脸蛋上有些细汗。
“手可以收回来不?”帕多问道。
何越洋轻轻摇头,顿时情况有些紧张了起来,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她不能放开手。
按理说一具尸体,最危险的情况就是尸变,但是按照这尸体的腐化程度,尸变的可能性并不大,除非体内有机关。
我翻了进去,在那尸体肚子上摸了起来,顿时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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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干尸现,追寻声响
一具死了不知多少年的尸体,突然间发现胸口还有心跳,那是一件很诡异很恐怖的事,然而这样的事情真真切切的发生在了我的眼前,我顿时连忙把手收回来,那个时候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怎滴?”帕多问道。
“还有心跳”我咽了咽口水,艰难道。
大伙听到这话脸色随即一变,最先恢复过来的是帕多,他瞪大了眼睛道:“你确定?”
我使劲的点头。
“叶大少,你可别吓我们啊,这大晚上的,会吓死人的”王白安微涩苦笑道。
会不会我感觉错了?我心里想道,于是再次将手伸向尸体的胸口处,那有节奏的跳动把我激的从头凉到了脚,浑身毛毛的。
我艰难的站了起来,沉着脸,感觉自己遇到世上最灵异的事了。
“除非这尸体还没死,你出来,我进去试试看”刘大全凝重道,脸上那刀疤都皱了起来。
我发现我的腿不听使唤,半天也爬不上来,浑身使不上劲,腿一直在颤抖。帕多见我试了好几次都上不来,不耐烦的抓住我的手,将我拉了出来,一出来我就蹲在了石棺旁边抽烟,拿着香烟的手都在颤抖。
这种触觉引发精神的强大冲击让我短时间内无法接受,这种事不该发生,想着想着我狠狠的吸了几口烟,不敢去看棺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一会儿棺里也没动静,我疑惑的站了起来,发现大伙刚好正在看着我,帕多首先道:“那是具死尸,没有心跳”
“不可能,我试了两次的”我下意识的不相信,于是道:“我真的感觉到了,虽然心跳很慢,但是很明显”
帕多摇了摇头,示意我看棺里,只见刘大全正在帮这尸体“宽衣解带”,那件衣服被他剥了下来,何越洋站在一旁,秀眉微蹙,一言不发。
她手里拿着一块淡黄色的玉,似乎嘴里含着的东西就是这块玉,我并不清楚她们是怎么取出来的,还有那心脏的跳动是不是真的。
“肯定是你心跳太猛烈产生错觉了,死了就是死了,别疑神疑鬼的了”王白安拍了拍我。
我木然一笑,脑子还是有些糊涂,说不定真是我搞错了。
我自嘲的摇了摇头,自从进来就很紧张,可能是太冷的缘故吧。
“一共九十八块玉,这次收获不小”刘大全咧嘴一笑,眉毛都笑了。
他手扶着棺,正打算纵身一跃跳出来,突然间我看到一只骨瘦如柴的手抓住了他的脚,然后他整个身子被拉回了棺里,而一旁的何越洋立刻一脚狠狠的踩在那尸体的胸口处,防止这尸体站起来,但是那脚立刻被那恐怖的手爪抓住。
“操,见鬼了”王白安立刻跳了下去,狠狠的踩在了那尸体上,两只脚死死的压住膝盖骨,整具尸体被蹂躏的不成尸样,但是那两只手分别抓着刘大全跟何越洋不放,而且那腿在不停的挣扎,似乎想起来。
“妈勒个逼的,就算你变粽子老子也要把你干死”王白安火了,一拳使劲的轰向那挣扎的腿,然后试图去解开抓住刘大全的手。
我站在外面很着急,很想冲进去帮忙,可是里面容纳不了这么多人,进去只能添乱,而刚好在此时,一阵很阴冷的风吹来,汗毛孔被吹的毛了起来,然后我看见黑暗中突然冲出一具干尸在我的手电筒光里。
我立刻拿起枪,并开了一枪,原本宁静的墓室突然一下子炸开了锅,一道光又突然闪亮,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我清楚的看见了密密麻麻如同僵尸一般的干尸,看的人头皮发麻。
“卧槽,快关掉灯,不要说话”帕多的声音响起。
我立刻慌乱的关掉灯,屏住呼吸,然后整个墓室陷入了黑暗中。
“走”帕多一个很轻微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然后我被一只手拽住就跑,我慌张之下跑了几步,突然想起还有人在棺里呢,正打算开口,但是我发现我说不了话了,如同梦里疯狂呐喊但怎么也没声音。
我只能被迫的拉着跑,胳膊被抓的紧紧的,那指甲扎入了我的皮肤里,疼痛感突然让我恍然醒悟,挣扎着想停下来,但是我前面的帕多由不得我一丝挣扎,像是拖着一个死尸一样拉着我跑。
这绝对不是帕多,一个大男人不会留这么长的指甲,还有这力气也太大了些,我试图打开手电筒,而就在同时,抓住我手臂的手突然一松,手电同时一亮,一道黑影飘过,留下阴风一阵,我发现我身边没有一人,无边的阴森压来,黑暗让人恐惧窒息。
我强迫自己一定要冷静,紧紧的捏着手电筒观察四周,我的左边有阶梯向上,四周是平整光滑的石墙壁。
而我自己后面是无尽的黑暗,同时无比的阴森,像是我夜半三更走进了一块坟地中央,全身的汗毛孔炸立,左右无人,前后无人,似乎我被什么东西带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声响从这阶梯上面传了下来,阴冷阴冷的很清脆,传入耳中嗡嗡作响。
我被这声音给吸引住,似乎有人在上面敲击什么,如果上面真的有人就好了,说不定是张山人,不管是谁都请他去救胖子他们,我打定主意,左手拿着手电筒,右手拿着枪,飞奔一般的朝这阶梯而去。现在是紧急情况,我多耽搁一秒他们就会多一分危险,我必须得赶快。
我开始像爬楼梯一样攀登这阶梯,好几次想停下来休息一下,但想到后方帕多他们正在跟危险对抗,我强迫自己站起来,咬着牙向上继续冲,而那声音也越来越清晰,似乎我就要快到了。
但是走着走着我发现这有些不对劲,我似乎走了很久了,但好像自己距离那声音依旧很远,而且迟迟不能靠近,难不成是鬼打墙?我第一次停了下来,手电筒巡视四周,但是这个时候手电筒闪了一下,然后只剩下一丁点弱弱的光,瞬间我被黑暗包裹的更彻底了。
“妈的,没电了”我骂了一声,将手电筒别在裤腰带上,继续向上爬,想爬行动物一样爬着,脑子里一片乱,必须冲出这个鬼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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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古老的文明,两墓想看不厌
堆满了黑暗的石梯上,我奋力的向上摸爬,四周安静至极,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跟心跳声,整个世界都在我身边喘息,不见一丝光明,厚厚的吞噬掉我。
但人力终究是有限的,我最后累的满头大汗,汗流浃背,眼睛都睁不开,然后终于昏睡过去,一动不动,像是暴雨季节河上游冲下来的一具死尸。
上天似乎不想收掉我的命,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周围没有一个人,我躺在一个奇异的地方,四周没有光,但世界是亮的,我躺坐在一个古老的椅子旁,黄铜色的椅子后面有一副棺,一副黑色的棺,棺头挂着一个铜铃,四周空空如野,我茫然的看向四周,这里的温度没有温度,死气沉沉却不生闷。
我站了起来,身上原本被汗水浸湿的衣服已经干了,但是穿着很不舒服,而我手里的枪跟手电筒不知丢到了哪里,空荡荡的世界里我仿佛是在做梦。
但事实上我并不是在做梦,这个陌生的环境我本该恐慌害怕,但是此刻心跳很平静,我迟缓的看着那个椅子,然后木然的眨了眨眼又看了看那黑色的棺,茫然莫名的平静。
天地间只剩我一人,只有我一人,我有些无措,手指动了动,走向了那椅子,然后觉得前所未有的困意与累倦,整个人似乎被掏空了一般,然后我坐了上去,两眼平静的闭上,像死去了一样。
……
有一个故事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久的没有时间概念,远的没人记得:在中国大地上有一个湖泊,很大很大,湖泊被无尽无穷的森林包裹,像是今天非洲原始森林,亚马逊森林一样,森林里住着很多部落,蛮荒未开化的部落,每一个部落为了生存资源相互战争。这些部落没有共同的信仰,相互仇视,有着头顶上共同的一个太阳与月亮,还有晚上才能见到的无尽星空。
他们不停的相互战斗,也不停的同自然作斗争,与世隔绝,警惕的生活着。
有一天,一个人走进了森林里,来到了湖边,饮水解渴,被一个部落的人发现,并抓了回去,那个人不懂这些粗鄙的言语,无法交流,被那部落的人当做奸细要处死,而在被处死的当天,另一个部落的人突然攻向了这个部落,部落的人四处争斗以及逃散,那人跳进湖水逃生。
大难不死的外来人有一天突然出现在一个比较大的部落里,说着流利的部落语,但是那个部落没有这样的人,警惕的向那外来人愤怒咆哮,他们正在祭祀,这人突然出现,并把他们的食物吃尽,如狼似虎般,而那一刻,天空突然夜幕遮星,明亮的天空变成黑暗,一群乌鸦飞来,围在那人四周,惊叫不已。
那个时候部落已经有了一些智慧,不然他们也不会试图祭祀大地与天空,每个部落都有一个祭司老人,而这个部落的祭司老人在看到那人的一刹那昏倒了过去,那外来人又被抓住,被蛮荒之人进行残酷无比的折磨。
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那祭司老人醒来,召集部落所有人站在圣湖旁,对着圣湖祈祷,之后恭恭敬敬的将那个外来人带到了祭祀老人的房间,那老人看着那外来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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