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愣着干什么,赶快爬上来,来不及了”王白安突然出现,正是他打出的灯。
“****的,你特么怎么乱跑,给老子说清楚”刘大全顿时就火了。
“来不及了,快上来,里面有个巨大的墓”这家伙焦急的喊道,似乎眼前将要落下一颗原子弹一样。六人不再询问,绳子一扔,上面被王白安牢牢的固定在了石柱上,六人快速登上去。
上去之后是一个巨大的夹缝层,怪不得刚才我们没有发现。夹缝很低,只能匍匐蜷缩在里面,一上去这家伙就让关掉灯,千万不能打开灯或发出响声,开始在黑暗中等待。
那细碎的声音已经逼近,我们只感觉到刚才待的地方出现了一群东西。身上带着香味,让大伙不由得多吸了几口,那味道确实不错。
那嘶嘶声又或吱吱声不绝于耳,七个大男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憋屈的倦着。
哪只就在那下面黑暗中不明生物渐渐撤退的时候,一伙计突然特么的放了个屁,顿时整个洞穴安静到了极点,然后是下面杂乱的触动声。
这个小插曲让大伙神经紧张到了极点,七个人屏住了呼吸。
下面此时发出了几声巨大的噗~噗声,然后混乱开始。
渐渐地,我们都感觉到有东西在靠近我们了,那声音虽然听上去不大,但怪异的让人浑身不舒服。压抑到了极点的时候,终于有人受不了了。
射灯一打开,我们全都傻眼了。
下面是一堆堆密密麻麻的虫子,大约有五种颜色,个头不大,和一根成年人的中指差不多。有的浑身像蜗牛形状,没有龟壳但却一样恶心至极。有的浑身直立的紫红色立毛看上去格外威风,但一看就知道那毛发就是有毒的。还有一种绿色的掺杂白色纹路的虫,长着两三条头须,警惕的安静看着我们这里,也不知道能不能看见我们。
“这是些什么东西?它们能上来吗?”大块头小声轻语道。
“能上来的,快准备跑,夹缝层后面有一个巨大熔岩洞,可以到达那个墓”王白安才刚说完这句话,只见下面那些虫子拱起身子快成两节,就像发射弹弓或射箭一样,跳蹦了上来,这五米来高的夹层一下子冲到了我们面前。
“快跑”不知是谁大喝一声,七个人急匆匆的缓慢向夹层匍匐行进,那虫子正密密麻麻的跟了上来。
大块头不愧叫做大块头,是在是块头太大,出现的一个狭小甬道怎么也进不去,只有我一个人和半个大块头尴尬的停在了那里。那些虫子正铺天盖地的爬了过来,还好他们不急着来咬死我们,在观看我们的动静。射灯不停地扫着四周,大块头正叫下面的人快使劲拉。
我看到他额头上布满了汗珠,看向我是那种很抱歉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有趣眼神。
虫子的包围圈越来越小,终于围住了我们两个人。我近距离的看着这些恶心的虫子,不断的蠕动,身上那毛色还有那丑陋的头,看着它们我实在忍不住的嘴巴,胃突然翻江倒海起来,那场面让我终生难忘。
下面正焦急的喊着,我们动也动不了。我把手轻轻移向包里,那些虫子警惕的目睹到了,接下来恶心不止的场面发生了。我只觉得射灯被什么密密麻麻黏上了,两人这里黑暗一下子包裹了。
第一感觉是脸上,一种肉呼呼有黏黏的东西扒在了我的脸上,然后像针扎了一个小口子一样,脸上开始灼烧的疼痛起来。火辣辣钻心的疼痛蔓延全身,我听到了大块头在我身旁愤怒的暴吼。
我不停地用手扯下脸上的虫子,脸像开裂一样才取出一个,肯定破了一大层皮。
这时候虫堆里的大块头彻底的爆发了,整个甬道口都发生了震动,使劲的从下面拔出了下半身,终于打破了不上不小的局面。
天昏地暗间,我似乎晃眼看到了大块头高大的身躯向我扑来,然后一件t恤包裹住了我的头。从这之后我就开始昏厥过去,后来的事情我听刘大全说是这样的。
在大块头冲破甬道后,那家伙拼命的吼着,不断的用拳头砸着地上的虫子,等他们爬上去的时候,他们看见了血腥又恶心的一幕。
地上那些虫子被大块头砸了稀巴烂,露出了绿色难看的恶心东西一大团一大团的。而那时候大块头**着上身,身子上有密密麻麻的虫子紧紧的咬住,很多地方被虫子咬了鲜血直流,疯狂拼命的挥舞拳头砸虫子。
而大块头据说自始至终都用衣服包裹着我的头,把我的身体夹在了他的腰间。
我听后默默无言。
最终逃离危局是下面的几个伙计拿着点燃的衣服冲了出来,灼热的烈火把虫群逼退了一点,但那些恶心东西却依旧不停的试探,不过都成了烤焦了的臭虫。
后来密密麻麻的虫子又扑了上来,几千只虫子真的把火给扑灭了,而后发了疯的扑向大伙。人虫大战爆发,最终大块头背着我,大伙终于逃了出来。
我问他们虫子追出来没有,他们说在看得到洞口的时候这些虫子就停止不前了,所有虫子上演了一幕残酷的自杀,纷纷使出“弹指神功”全部撞死在了石头上。
我听到这里,把手里的烟使劲的吸了一口。
距离那次意外已经过去了五天,五天来我一直在休养,医生说如果我不是当初处理及时的话,现在可能救不活了。
我对于镇上医生的话只是笑了笑,说:“只是皮破了一些,难道这也会死吗?”
这位医生皱了皱眉看了我一眼道:“皮破是小事,你身体里的毒素可以轻易的将你缓慢杀死,如果晚了就只只能等死了”
我冷静的点了点头,问南山大块头呢,他说那家伙有些严重,送到云南那边的大医院去了。
我看了看窗外,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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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张山人
五天来后,我出了院,并一起去云南接大块头。
不过四十分钟就到了那个城市中心,在专区医院把大块头接了出来,一起到了一个大饭店搓了一顿,缓解了这段时间以来的不顺,并把正事提上了议程。
“好了,这段时间辛苦哥几位了,点的位置已找到,明天就开始行动”南山跟大家微笑着道。
大伙都点了点头。
“说起来王白安同志,你那次在洞里是不是真的遇到墓了,你小子到底进去了没有”刘大全盯着王白安叫道。
“我都说过了,我刚一进去,是一个开阔的巨大洞穴,少说也有一个篮球场大,就只看到一巨大的石棺放在中间,然后听到了响动我就退了回来,那知你们也进来了。然后的事就接上了”。
这家伙说话含糊不清,疑点重重,任凭刘大全怎么问都是很轻松含糊回答,拿他没办法,要知道里面有什么只能哪次再摸进去看看了。
大块头跟我的伤已经好了,终于饭过后在城里逛了一圈,又回到了黑子爷爷家。
那次一群人逃出山洞回来就急匆匆的狼狈离开了,把老人给吓了一跳,我在镇上的那几天来看了我一次。老人是从十多公里之外的寨子走来的,看到他提着几个煮熟的鸡蛋和一些刚买的营养品,那个时候我真的眼泪就流了出来。亲情永远是让人最感动的。
再一次来到老人家里,我们买了很多东西,车子后面堆得像座小山一样,在这里大家都很欢乐,一点也不困惑,紧张,让人恍恍惚惚间好像触摸到了一种叫自由的东西。
“你们出去玩得注意哈,这里的蜂很毒的,尽量不要惹它们”我们给老人的借口是出去玩被蜂给咬了。
“嗯嗯,好的爷爷。”我们都点了点头。
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那少年人便问道:“爷爷,你那天晚上说的那只狗的主人是不是一个年轻小伙子?他叫什么名字?”
老人咳嗽一声笑着说:“他的名字我们也不知道,张家人,大伙都叫他张山人,是个不错的年轻人,可惜张家他那个分支现在只有他一个了,唉”老人说着说着情绪低沉了下来。
我有些吃惊,又问道:“他家里人也是因为搬迁死的吗?”
老人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这倒不是,说起来这可怜的孩子真是不幸啊。他是张家张二爷从外面带回来的,来到寨子里的时候还是一个婴儿。三岁时候张家二爷死了,靠着寨子里人抚养。话不多,却是个很善良的孩子,六岁的时候就能自己照顾自己了。”
我听着这遭遇,不由得向想起了那家伙的那眼神,也不知道藏了多少痛苦与辛酸。
“老人家,他父母呢?”一旁的王白安插嘴道,这个问题其实我也想问。
老人看了看我们,接着道:“有这么一个传说,说张二爷的儿媳生了三个儿子,出生之时死了一个,七天后又死了一个,只剩下山人存活。母亲产后就死了,父亲不到孩子出生一个月也死了,后来张二爷便带着这个孙儿回寨子来了。”
“真是可怜,发生了这么多不幸的事”刘大全小声嘀咕。
“谁说不可怜呢,里面故事很多,流传最广的一个是,张家人生了“皇帝”,但一下子生了三个,注定有两个不能存活,所以那两个孩子早早夭折。这活着的孩子也沾染了个天煞孤星的命,兄弟,父母,爷爷相继去世。这也是这孩子跟寨子里的人很少接触的原因,他从小听一些流言蜚语,慢慢的就信了。可怜的孩子,一直不与寨子里过多交流,唉……”老人说的很慢,满是心疼。
“真是奇葩的传说,不过这人也怪可怜的”有伙计叹道。
接着我们问了上次遇险的洞穴,老人说很久以前就有了,都说是开矿,但谁也没见到一块矿开采出来。洞穴太深也没人敢进去查看。
听老人说来,这洞穴估计有上百年了,里面到底有什么谁也不知道。我们凝重的点了点头,如果王白安说的是真的,那么里面就是一个大墓,那为何要开九个口呢,是不是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到底是怎样,只能再进去一次。
我们大家眼神交流了一下,然后开始说这个地方的历史,说到这老人家变了一个人似的,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老人十分相信这里就是夜郎古国一个时期的都城,而且这里曾经爆发过惨无人寰的战争,因为地下一挖开,一片几公里的区域全是腐烂了的骨头,一层紧挨一层,直直有三层楼高,而且还没有到底。
“考古队挖出这么多尸骨之后,最终终止了继续挖,在外面随便挖了一段时间,有了重大发现,然后就回去了。那一年听说我们这里获得了什么”全国十大文物考古发现“之一,也不知道挖到了些什么”老人的话语中我们了解到,这里考古队经常光顾。
一伙计不信,在网上搜索一下,真的如此。05年这里的确获得了十大考古发现之一,而且这里的考古一直从60年代就开始了,几乎不曾间断,隐秘的不断挖掘,直到进入21世纪这里才慢慢的出现在公众眼中,这几十年里到底挖掘出了啥,谁也不知道发现了什么。
“3000年以前的遗址,而且那个时期就种植稻谷,三大墓葬相距不远,但不尽相同,史前文化十分发达,夜郎文化源头,这里不简单啊,怎么以前没听说过”刘大全看着手机屏幕眼睛瞪很大,在一旁嘀咕。
……
晚上等老人睡了的时候,南山叫醒了我们所有人,我们知道行动要展开了。
“各位,今晚抹黑过去,位置宁哥和我已确定,我透露一点,这次的考古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成功了大家可以半辈子不用下地了,好好干吧”南山忽然开口道。
大家都一愣,然后刘大全眉头一挑,立刻把脸拉了下来,沉声道:“南哥,有什么隐情,希望兄弟你全部说出来,做兄弟的不想糊里糊涂的就下地了”
这些人虽然看上去是几个大老粗,但心思慎密的紧,要不然也不会在成都坐这么高。
我渐渐了解到,这些人虽说都是南山的伙计,但一个个的在关键时刻都不会服从南山,因为南山身份特殊,又不得不给他一些颜面。
“是啊,南山哥,你稀里糊涂带着大伙到这,这究竟是个什么墓,跟大伙说个准信儿,大伙才能踏实跟着你干啊”又有人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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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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