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我们终于到了一个地方,我正打算打开火机看一下这个地方,谁知刚才那大胡子立刻制止了我的意图,说:“不能见光,要不然待会麻烦无穷无尽”
我一听,这就奇了怪了,想要询问原因,但这个时候突然一个很熟悉的声音传来。
“叶子,该不会是你吧”
我特么立刻就无比郁闷,同时心里好像是一艘不知方向的船靠了岸,大声道:“是我”
然后我见到黑子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根本无法察觉到他如何靠近我的。
“你还是跟来了,这不是说话的地,拿着枪,我们走”接着他塞了一把枪给我,然后大笑着带着我们继续黑暗里穿梭,然而空间太黑,我并没有看到黑子脸上的表情。
终于,终于到了一个地方,这里有了一丝光,至少能看到十步以内的人,这个地方很奇特,因为不时有剧烈的阴风扑面而来,刮得人凉飕飕的。
阴冷到了地点,这是我刚到这里的唯一感觉。
“叶子,我真的很失望,你为什么不听我们的话!”这是南山的声音,我看到他脸上苦笑以及重重的愁眉,他浑身上下有些邋遢,脏兮兮的,从他的身上我还闻到了一股难闻而又熟悉的味道。
我咧嘴一笑,找到他们我还是很开心的,既来之则安之,这里这么多老熟人,想来很热闹。
“咳咳,这位就是你们耽误一晚上要等的人吧,既然来了就商量接下来的事吧”说话的是一个很嘶哑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这个时候我看清了这里有多少人,加上我一共九个,有一个很老的老者,刚才说话的就是他。
“现在我们要下去,各位有什么好的建议没?”老者再次开口,我顺着声音看去,终于看清了这老者长什么模样,但在看清的那一刹那我差点被吓的后退,这人只有一只眼睛,而且老的不成人样,只剩下一点皮包骨了。
“嘿嘿,这个简单,用绳子拴住上面,顺着绳子下去不就行了”说这话的人却是刚才那个大胡渣男,长的一脸猥琐,笑容一直挂在脸上。
“别,这个方法不可行,这里太高了,至少有四五十米,用绳子不确定因素太多,太冒险了”另一个人开口否决道,声音平稳而厚重,大约三十多岁。
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同时也不好插嘴,只能干瞪着眼睛。
不对,四五十米,我突然想到刚才这人说的话,回味过来吓了一跳,四五十米?这特么到了什么鬼地方啊。
“那怎么办,不至于跳下去吧”有人又开口,显然也没有办法。
而黑子,南山,张山人并没有开口,他们也只是默默的听着,除了张山人之外所有人眉头都皱的很深。
所有人都陷入沉默之中,看来名义上是等我,实际上是在想办法。
我心里当真震惊无比,四五十米,这简直是个天坑,我特么到底到了个什么地方,心中有问,但没有人向我道明由来,就连黑子,南山都不跟我说。
突然,在这个时刻,张山人却起身,他的手里拿着那把剑,我看过去感觉这家伙在装逼一样。
他一个人默默不语的起身,在众人的视线中消失在了黑暗里,但没有一个人好奇。
“总不能空着手回去,四处找找,看有没有其他的路”那位老者发话了,所有的人都站起身,朝不同的方向而去。
“奶奶的,闷死了,叶子,南山,你们俩跟着我”黑子拧了拧脖子,只听到骨头的响声,像是骨头错位了一般。
“真特么是鬼地方,叶子你为什么要跟来?这样让我们很不放心啊”黑子语重心长说。
“我也不知道,总之是想来这里,一时冲动罢了”我回答。
黑子古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哈哈大笑,笑声弥漫在黑夜里缠绵,但却让我有了一种很奇异的感觉,黑子好像变的有些陌生了,也许是我多想了呢,我又立刻这样安慰自己。
“你们俩得告诉我关于这个地方的一些东西吧,我憋不住了,快说”我笑呵呵道,对于他们俩我可以完全放下戒备。
“叶子啊,如果有来生你打算做什么?我是打算做一条鱼,南山他想做一尊石像,你呢?”出乎意料的,黑子居然问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他的两眼微眯,嘴唇半张,笑容像是刚盛开的花朵。
这家伙永远是不按常理出牌,我想了想,老实回答道:“我想做一只鸟”
“什么鸟?”他继续追问道,笑容依旧很迷人。
“乌鸦”我不假思索,但他们两个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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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又是青铜书
“你也太重口味了一点吧”黑子古怪的看着我,接着又道:“这个地方很神秘,至少没有在历史中有过记载,但却是我们任务的一个关键,你们是知道的,上次我几乎死去,而之后被人给救了,救我的是几个盗墓贼,是在我们后面跟进去的,但我们一直没有发觉,他们是外国人,背后的老板我在美国见过,一个老头,他在美国很好的招待了我,问了我很多东西,大多都是关于中国的文化,但是,有一天他却突然找我,问我认不认识一样东西”说到这,他看了南山我们俩一眼,眼神很凝重。
“这东西是我们国家的,不知是怎么到他们手里的,他虽说只是邀我一同研究,但后来我才得知,他已经弄懂了一些,而这件东西跟你们见到过的很像”他突然将视线转向了南山。
“你们在滇黔那里是不是弄出过一块青铜,像一页书一样,上面有文字一样的东西?”
我跟南山同时点头,心想难道那美国老板也有一块,但这也太巧合了吧。
“那东西据说很重要,而且在这个世界上不止一块,也不知那老头哪里听来的传说,硬要找到其他几块,于是你们上次包括这次都是他的指使。不过你们放心,那老头不知道你们得到了另一块“黑子慢悠悠道。
我听完这话却直皱眉,看了一眼黑子,但他眸子很清澈,眉头稍锁,似乎只是我的感觉错了。
“叶子,那东西我记得是交给你保管的,但好像从滇黔回来你都没有再跟我们提过了”南山淡淡的说,我的确没有再说过那东西的事。
“那东西早就不见了,我们从那里出来之后在里面得到的东西全部都没了”我只是平淡解释,不想说太多的话,即使我知道那东西现在在何处。
他们俩没有再问,即使我知道他们心理还存有一丝怀疑,但我也没吭声。
“那真是太遗憾了,不过这样也好,那洋鬼子这一生也别想找到全部了”黑子叹了一口气,而南山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们仨聊了很久,在黑漆漆的地方盘腿而坐,似乎忘了我们现在究竟在怎么一个地方。
黑子跟我们说了很多,其中一条让我大吃一惊,我们去过的那滇黔墓,他知道,但没有进去过。传说是夜郎王的墓,进去多少人死多少人,他有的时候按耐不住好奇心也蠢蠢欲试,但他每次徘徊在那里的时候都会碰到一个人,一个几乎和哑巴一样的人,而这个人就是张山人,他的本名不是叫这,这只是一个外号。
那个时候在他看来,张山人是一个极度不合群的人,几乎从来不开口说话,很长时间都是一个人呆坐在山上发愣,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黑子说他简直是一个奇葩,但有一次他终于说话了,第一个开口的人居然是黑子,那个时候黑子年轻气盛,十六七岁,身上一股土匪痞子气,在寨子里年轻的小辈们都几乎认他为老大,到处挖宝,打架,偷东西什么都干,就差一点黑子就去做犯法的事了,在那个毒品泛滥的年代。不过终于在他十八岁那年,他的爷爷托一个朋友把他带到了成都,
我们好奇的问他张山人跟他说了什么,他只是笑笑,并没回答,但自从那次之后他再也不敢打那墓的主意了,我实在心痒痒,张山人他到底给黑子说了什么再三追问他都是笑而不语,我只能憋死那些好奇心泛滥的细胞。
“你说的青铜书跟这里有联系吗?”虽然刚才对青铜书的谈论让大家都有些尴尬,后来说话都尽量避免提到,但我还是问了出来。
“有,并且关系很大,这些墓葬都差不多是同一个时代修建的,而这个年代已经太远了,不然历史书籍里不会没有提到,最为重要的一点是,这些墓葬都是同一个人,或者说同一个势力操纵的,这些都是那洋鬼子说的,也不知道可不可信。说实话,我是不怎么信的,他一个老外怎么可能清楚我们国家从未在历史中提到过的东西”这是黑子说的,但我却有些信了。
“那我们能找到那些人要的东西吗?”南山忽然开口道。
“不知道,说句心里话,我们能不能回着出去都还在是一个问题”黑子说。
我没有说话,南山也沉默,黑子也不说话了,整个陌生的黑暗地方顿时安静无比。
“对了,这个旅馆应该是早就布置好的吧,难道说准备已经开始了很多年?”我突然说道。
“叶子还是一样的聪明,不错,我们不是第一批人,但也不会是最后一批人”黑子笑着道。
“我记得你爷爷说过,我们去的那地方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人去考古了,但那最早时候是国家正处于那个时期,那些人和那所说的那些人有没有关系?”
黑子又笑了,道:“你所说的那些事我爷爷也没告诉过我,但我估计可能有关系,因为那些人的计划早在那个时间之前就开始了,几乎整个国家他们都在探索,说来惭愧,执行这些的大多都是我们国家的自己人,或者是一些华人”
我还有很多疑问,但不想再问了,知道太多并不好,虽然黑子把一些“我们可以知道的”说了出来,但这家伙好像还隐藏着些什么,我知道那些东西我不该再问,他这么做十有**是为了我们好。
“走吧,到处转转吧,找路的事让那群家伙去就行了,我们没必要犯险”黑子起身,拍了拍屁股。
我和南山也跟着站了起来,黑子对于我们俩而言就是一个带头人,有他在很多事我们不用考虑。
“这里为什么不能见光?”我突然想起从进来就被告诫的一个问题。
“一切是为了安全着想,这是在我们以前的那几批人总结的经验,前人告诫的,想来不会有错”黑子是这样说,但我却感觉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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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血尸,棺路
就在黑暗里四处游荡的时候,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陡然而起,把我们每个人惊的一跳,那声音让人毛骨悚然,这幽暗无光的环境突然变得很微妙。
“有人遇到危险了,快”黑子一声,我和南山立刻跟了上去,但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一具尸体,身上无任何伤痕,而且没有打斗的痕迹,但这个人却已经死了,眼睛鼓的很大,狰狞而恐惧的眼珠子还停留在那一刻,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死人我见过不少,但这个模样死去的却没见过。
不到一会儿工夫,几乎所有人都赶到了,一道强光刺来,整个地方突然明亮起来,有人打开了灯,接着所有人打开了灯,但就当大家要说话的时候,一场危险终于来了。
一具血尸从上空一跃而下,身上沾满了血色的液体,衣服已经被浸湿,但那双几乎看不到的眼睛却让所有人从头凉到了脚,所有的枪口对准了它,但这东西根本不等我们震惊,闷吼一声冲向了我们,而首当其冲的就是我,我来不及躲避,因为它离我太近了,谁也没想到天上掉下个血尸来,最倒霉不幸的我哪里还能镇定,撒腿就跑。
接着枪声乱成一片,但那子弹的作用似乎没多大,只是剧烈的冲击力让它稍稍降低了速度,也正是这争分夺秒的几秒钟的时间,我不要命的冲,一直冲,像疯了一样。
没有人会知道我为什么如此害怕,即使南山跟黑子正在大声的叫我,我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逃亡,根本丧失了理智。
我不知道我跑了多久,接着只觉得脚下一空,像是升天一般翩翩起舞,殊不知我正在掉入四五十米的深渊,这里仿佛是人间地狱,我的脑子里全是那血尸的画面,生死在这个时刻出奇的被我遗忘了。
如果有人问我最大的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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