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锦博的事情怕会成为她与十爷心目中永远的起火点了。
可是不食大清烟火的爱德华,却疑惑的问道:
“你们在讨论什么?”
这话惹得十爷瞪了他一眼,想挥拳却又忍住了。
“王子殿下,锦博的婚事不由我们做主而是由他的皇爷爷亲自指婚,若是您对我们家丫头真有那个心,不妨多来我们大清几次,也好让皇上对您多多了解?”
“那您的意思是不反对了?”
“我不赞成。”这时候说赞成,晚上回去可能会跪搓衣板。
“为什么?”
“因为我女儿并没有答应要接受你?”
“你怎么知晓?”
本来不确定,不过现在知道了。
“若是你以外国使臣的身份来大清,我们随时欢迎,并且好礼相送,可若是你有旁的心思,我们怕是会失礼。”
失礼就是把你给活剥了。
爱德华王子怔然,撇撇嘴露出衣服可怜兮兮模样,张真真默然的撇开头,看着老十说:“爷,妾身先回去了,你们先忙。”
张真真回身冲着爱德华王子礼貌而又不花痴的欠了欠身。
之后就离开了。
爱德华王子迷惑不解,以他的思维,觉得他与锦博该是门当户对才对。
锦博不是说过,她的父母很开明,铁定会同意他当大清的女婿的?
为何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爱德华不晓得的是,锦博说那话只是希望他来中国替她走一糟,只为洗清她额娘的罪过。
一片孝心。
当然锦博没有能猜到,他的阿玛会去找她。
此事情过去,因为张真真拒绝,爱德华很快就放弃了。
不日就启程出海了。
他决定跟锦博商议,决定私奔。
老十自然跟着,而且顺利的见到锦博。
锦博三年未见阿玛心中欢喜,可没见到张真真心中难免有些失落。
不过能见到她阿玛锦博心中满足问道:“阿玛,皇爷爷和皇阿奶可还好?”
十爷点头说好,丫头将京城亲人全部问过一问,故意忘记问张真真。可是十爷最后不忘捎带着说:你额娘也很好。
锦博听后撇撇嘴,不在问了。
说道:“阿玛,英国与咱们大清不同,我带您去见识见识。”
老十本不想去乱转,可初来此地,他被外国的异种民生给吸引住了。
鬼使神差的听了锦博的话。
一玩,就是小半月。
直到老十意识到自已来此并非玩乐,才正式吩咐丫头:“丫头,收拾收拾东西,咱们该回去了。”
回去该跟皇阿玛说说,外国的国泰民生。
锦博听后没说话,而是睁大双眼,眼巴巴的望着老十。
“丫头,别这么看着阿玛,你一个人留在此地,阿玛不忍心。”老十不敢直视丫头的眼神。
“阿玛,您难道希望我学无所成回去被弘晋那几个小子嘲笑?让人以为咱们府里面好欺负吗?”丫头故意有此一问。
“当然不是。”
“所以我一定要留下来。”
“你是女孩子,无需如此辛苦,就算是一辈子锦衣玉食,阿玛也养得起。”
“阿玛,我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已,当然还是为了我们郡王府啊。”
“郡王府?锦博你怎么知道阿玛我。。。。。。”当了郡王呢。
“阿玛,我在异地,可是我有办法打听到家中一切的,你猜猜我怎么办到的?”丫头甩甩头,献宝似的将身边的人叫出来,赫然出现几位西装革履,站在老十的面前喊王爷。
一点都没有违和感。
“他们是?”虽然衣着打扮不同,可是他依然觉得很熟悉。
“我的保镖,所以阿玛你放心啦,有他们在,就算是我身处在异地,我也不会受欺负的。”
保镖?对啊,就是保镖,怪不得他觉得这么熟悉?
“原来你额娘找人来保护你了,有他们在,阿玛很放心了。”
“额娘找人?”丫头看了看那些黑衣人,心中难耐。
“对啊,这些保镖,跟咱们家的保镖一样。。。。。一会阿玛给你试试他们的功夫,铁定。。。。。。”
突然间丫头失去了思考能力,看着那些她自以为骄傲的人儿,突然间觉得其实自已也没怎么厉害。
他之前感觉到这些人的功夫与她额娘很像,可就是没想到,居然是额娘所为。
丫头的失落感,让老十摸不着头脑,问道:“你额娘也真是的,派人保护你,也不跟阿玛提一下,害的阿玛一路赶来,都忘记去看你弟弟锦溪了。”
锦溪?
锦博突然间又想起了,他还有个弟弟。
“阿玛,额娘她如何安排锦溪的呢?”
“你额娘能怎么安排,让我来接他回去啊。”
接他回去?
原来自已依然是多余的。
“阿玛,让锦溪陪陪我可好?”哼,我偏不让你们如意了。
“锦博,你怎么能这么想,若是你想家了,跟阿玛回去,留你一个人阿玛每日都提心吊胆了,如何还让你弟弟留下,在说你皇爷爷那儿阿玛也不好交代啊。。。。。。。”
“阿玛,难道您就忍心让锦博孤零零的呆在此地吗?”丫头决定演苦情戏码。
“咱们这就回去,到时候你就可以看到锦溪了。。。。。”
“阿玛,就让锦溪来这里保护我好不好?好不好嘛?”撒娇。
“咱回去吧。。。。”
“阿玛,人家在这里无依无靠,还要受那个王子殿下欺负,让锦溪呆在这里,起码能帮我挡一挡的啊。。。。。。。”撒娇。
“咱。。。。。”
“阿玛,那王子殿下仗着自已是身份贵重,经常来打扰女儿学习,还说等女儿年方十八封女儿做王妃,女儿实在是不想。。。。。”
“他休想,长得人摸狗样的居然敢打你的主意,下次阿玛在见到他,铁定将他打的站不起来。”
“阿玛最好了,咱们大清的男人就要像阿玛一样,武功盖世,保护妻女。。。。。”
“嘿嘿。。。。。。”
“锦溪将来也要学阿玛一样,保护姐姐。。。。。”
“恩。。。。。锦溪是男儿的确该好好保护你了。”
“阿玛,既然您同意了,那么就让锦溪过来吧。”
然后老十就这样子被锦博给忽悠了,等他回到广东省,见到锦溪的时候,则又有些后悔了。
可人应该言而有信,他不能背信弃义。
不然会被孩子们背弃的。
锦溪的确是比以前好多了,至少可以下床走路了。
见他之前,他的心里医生,单独找他谈谈心,他才晓得自已的儿子的内心如小女儿一般脆弱。
医生说现在他还不能带他离开,否则后果不可预想。
在想想锦博,老十虽然百般不愿意,可最后还是忍痛将儿子给送走了。
185被猜忌
185、被猜忌
这样子的结果,张真真早已经接到汇报。
老十未能接回锦博和锦溪,为了不让康熙责罚,张真真再一次偷梁换柱,说锦溪命中劫难………锦溪去世。
就如允荷一般。
除此之外,十二月初一和硕敦恪公主亡故。
老十还在回京的路上。
至于皇上?
大概已无心伤怀了吧。
因为朱批上写着这样子的话:
著奏闻皇太后。近来朕体稍弱,不甚强健。公主乃已嫁之女,为彼令朕做何事?只是照常养身罢了。。。。。
乃已嫁之女?
好一个已嫁之女啊。
此刻也许只有十三爷会为死去的妹妹伤怀了吧。
今日一连失去两位妹妹的十三爷,却像是发疯了一般。
时令张真真进宫陪伴太后,且看望弘暄的空档,御花园内偶遇了十三爷,见他一连憔悴,眼窝深陷。
可见其兄妹感情甚笃,可。。。。。
“十三爷,节哀。”
此时此刻,张真真只能想到这句话来。
可是为何十三爷看着自已的眼神,有如此强烈的恨意?
直到他下句话,张真真才知意欲为何?
“十嫂,我妹妹都死了,你可高兴?”
“。。。。。。”我为何要高兴?
“若不是你当初做媒,允慧何至于死?允靖又何至于?”如此的恨意缠绵,原来是如此想的。
“十三爷,节哀顺变。”丫丫的,为何出了事,你们才将事故缘由归咎于外人?你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求我?又是谁赐婚?
那额驸的名单又是谁所给?
对于此刻的十三爷,张真真并未同情。
“你。。。。。。为何你总是如此淡然处之,允靖和允慧你可以无悲,为何弘旭和锦溪的死,你都如此无悲无喜?还是你早已经知晓他们不久于人世?”
“十三爷,节哀顺变。”此刻他们已经招到来往宫女侍卫的探视,若是十三爷在如此无理取闹,就别怪她收下无情了。
“桌木真,你为何不说话,是不是承认了?承认了这就是你的阴谋。。。。。”
不过还好,远处走来的是四爷和太子爷。
他们见十三爷如此荒唐,四爷则冷冷的看着张真真道:“十弟妹,十三弟连失去两位妹妹,心情悲痛,还请你莫怪。”
“悲痛?十三爷的悲痛我倒是没看出来,相反倒觉得十三爷在演戏?”四爷,您的恨意又从何而来?
“你。。。。。”
“你们如何演戏,与我无关,可拉我做垫背就不友善了,如今老十不在京城,十三弟这是在欺负我们母子无人照应吗?”促狭的眼眸,见到的则是十三爷的回避。
张真真已经明白这一切,他们要利用自已来唤起康熙的悲痛来。
“十弟妹,十三弟并非如此?”四爷为十三爷解释,可是却找不出理由来。
“四爷如此说,我自然相信,可就怕老十回来了听到流言蜚语,找十三弟麻烦。”老十性格谁人不知?
四爷自然不是怕老十找麻烦,就怕十三弟招人攻击。
所以拉住十三弟,则说道:“十三弟,给十福晋道歉。”
十三爷自然听他四哥的话来,低头掩饰悲伤,道:
“十嫂,对不起。”
“没关系,十三弟日后可要保重身体才是,今日冲动之事莫要在犯,若是无意间得罪什么人,被人背后砍了刀子,您这一世英名怕是保不全了。”张真真故意强调无意二字,自然是说今日之事,她不放在心上了。
四爷给太子爷行了礼,则拉着十三阿哥走了。
只留下太子爷和十福晋二人,在御花园内各怀心事。
张真真想要告辞,可却听到太子爷说道:“十弟妹,老十走了有三个月了吧?”
的确是如此,老十九月初走了,现在都十二月初了。
还好广州气候良好,老十该是受不住冻的。
“是。”
“你可想他?”
想他?
张真真抬眉,莫名的看着太子爷,不明白他意欲为何?
若说是话家常,貌似他们够不着。
见张真真望着他,太子爷讪讪的说道:“十弟妹,您这样子望着本宫,当真是让本宫心痒难耐。”
这话,张真真并未觉得恶心,反而是心疼。
“太子爷,何必如此?”张真真冷冷的问道。
额?难道不应该转身就跑吗?
“十弟妹,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您若是无心太子位,可与皇上严明,想必皇上不会强求与您。若是您只想要得到皇上的注意,我只能说,您多此一举了。”
太子爷的心像是被人给挖了一块,生疼生疼的。
她既然懂得自已的心思?
“太子爷小时天资聪颖,加上后天的勤奋刻苦,又加上皇上亲自受学,在少时,骑射、言词、文学,无不及人之处。十三岁在文华殿为满汉大臣讲儒家经典,可见其学识渊博。可如今的太子爷,怕是忘记了自已少时的梦想?”
“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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