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田丰、曹,三人互成犄角之势,曹仁手中空有四万兵马,却奈何不得洛阳,战局便如此稳定下来,其实对曹家兵马而言,已经是没了胜算。
司隶战事尚且如此,而在徐州,周瑜的布置总算没有白费。突袭下邳,的确打了太史慈与臧霸一个措手不及。而臧霸在不明敌情的状况下出兵下邳,却是给自己的战绩,再添一次败仗。近万兵马代在下邳不说,还差点失去自家四弟。
战事失利,臧霸只得驻兵于曲阳一地,哪知周瑜再次虚晃一招,又遣派军中将士偷袭广陵。臧霸出城时就把兵马带出了九成,广陵一郡不过是剩数千兵卒,又缺少防备之心,不过两日就被拿下。短短月余,徐州便有两郡落入江东手中。
周瑜毫不客气的出招,可是彻底怒了太史慈,将彭城事务暂副手,自己带着裁剪后的四万泰山兵马,直奔下邳城。不过周瑜给丁奉的指示,便是打下下邳后就死守着城池即可。是以不管太史慈如何愤怒,如何谩骂,丁奉完全不与理会。
而这时,作为州牧的董昭得到两郡被夺的消息后,立刻写了两封信,让麾下兵卒带给了太史慈与臧霸。信件内容很简单,就是让两人不必计较眼下的失利,先撤兵回东海,严阵以待江东兵马到来便是了,只要东海不失,江东就一日无法全领徐州。
太史二将名义还是徐州的守将,自然要听从州牧的调派,先后领兵回撤,让还在后续布置的周瑜哑然失笑,心知战局的顺利恐怕到此为止了,接下来不得不苦战。
“玲绮妹妹,兵马出征在外,一定要好好照顾夫君。”毋极城内,张瑛几连番对吕玲绮叮嘱念叨着。无他,毋极城内的兵马已然整装待发,再过一日就是甄尧亲征出城的日子。
“姐姐放心便是,玲绮省得。”吕家小妞自从生过小孩后,子也不像以前那般大大咧咧,不过骨子里的好战依旧没变,虽然甄尧不想她跟着出征,但耐不住家中众娇妻的坚持。
将张瑛几的愁眉模样看在眼底,甄尧不禁摇头:“你们啊,尧出征也不是一次两次,与曹孟德手更是从未有过败绩,此番他要战,某家亲往还不是手到擒来!”
甄尧在家中从不会将自己的真实想法暴,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的确让张瑛几情绪舒缓。再说夫君出征,她们也不会去说些不吉利的话,自然是带着笑的附和。
第二日寅时,甄尧与吕玲绮来到军营,阎柔已经将兵马点齐,而且郭嘉也罕见的出现在出征人马队列中。因为征讨蜀中,毋极调出了不少兵士。但好在并非太多,而且真正的锐都在城中,是以此番亲征,兵马气势依旧强盛。
一万枪骑,一万轻骑,八千锐近卫兵,五千刀盾兵,五千元戎弩兵,五千大戟士,五千钩镰兵,这便是此番南下的所以出征兵马。兵士不差,倒是领将稍微少了点,只有阎柔、阎志兄弟,与调回毋极的周仓、管亥。当然,还有一员将,吕玲绮。
行军军师自然是郭嘉,郭奉孝已经有很长时间不曾随军走动了,但这不代表他那妖孽般的临战决策能力减弱,反而因为多年身处毋极,眼界变得更加宽阔。
一番兵营誓师是免不了的,慷慨昂的一番演讲结束,甄尧才高喝下令:“全军,出发!”
“姐姐,甄大哥此番亲征何时才能回来?”甄尧领兵离开毋极,但城内的谈论依旧离不开他,在某家小院内,有一对姐妹正低语着。
“我如此知晓,妹妹若是想着,不如与他同去好了。”作为年长者,大乔没好气的在自家小妹的脑点了点。自从甄尧出征后,妹妹乔婉就像丢了魂一样。
乔不以为意的嘟起小嘴,看着大乔不服说道:“姐姐就不想了?我怎么听到夜里有人说梦话来着,说什么了?让我想想~~”
“你,你这妮子!”大乔面一囧,就要让小妹闭嘴,可小乔哪会听她的,起身跑跳开,口中还碎碎念道。
一大一小两个丫头还在玩闹,却不知乔老头子已经在旁边站了有好一会了。自家两个儿的心思他如何不知道,而甄尧也的确是大汉几百年来少有的俊杰。
若能将儿嫁入甄府,他倒不是十分反对,但现在问题是两个儿心系一人,而甄尧家中妻室已经不少了,这些问题都让乔老头子不由皱眉。
但是若这般拖下去也是不行的,眼下自家二年岁不小,大乔都几近双十,再不出嫁,可就得孤老一身。毋极才俊很多,乔老中意的也有那么几个,但到目前为止,还没人敢提亲。归其原因,还是自家两与甄家走的太近。
“罢了,若甄尧当真能度过眼下难关,老夫也就随她们小辈的意了!”乔老头子虽然没有出仕,但也是听说了前段日子司隶大战的,也知道此番危机应当是甄尧最后一次困境,若能过去,大汉以后也没人能拦住他的脚步。
甄尧依旧不急不缓的顺路南下,不过在邺城,战事已经展开两日了。曹领兵于东郡穿行时,就得到曹纯、夏侯渊二人引兵败退的消息。之后到达魏郡,也知道曹仁同样建树不大。
如此两只先驱兵马都未能达到出征时的目的,曹自然心底急躁。眼下他唯一的机会就是自己打下魏郡,然后依靠城池阻挡甄尧本部兵马,并再派援兵,奔驰司隶再战。
没有退路的曹,刚到邺城就下令强攻,好在麾下兵马不是临时征召的农夫,而是训练有素的兵将,虽然尚有不适,但攻城依然有板有眼。
不过曹碰的是李历,李历作为此次中原大战最早准备的人,如何会被曹那势必破城的气势给吓到。冷笑着安排布防,麾下将士有条不紊的接受调令。
连日攻城,器械没少动用,兵力同样投入不少,可就是不见成效,而此时哨探来报,甄尧的大军,离魏郡也不过两日的行程。
“主公,若想短日内攻下邺城,强攻已是无用。”曹愁眉,程昱同样忧虑,但眼下战事容不得推迟。来到主公身边,程昱低声道:“邺城依水而建,主公可以水淹之。邺城以北,有魏国西豹所开凿的漳河。如今正值雨季,只需将漳河水渠打开,邺城再有防备亦无用。”
程昱老头依旧如史实那般,给曹献了水淹邺城的计策。说是计策,不如说是一个战略计划。而曹在听完后,一阵沉默久久不语。
开闸放水不难,但洪水过处,必然是无数死伤。说不定,邺城因此消亡也有可能。这种有违天理的计策,并不是想用就用的,即便是曹,也需要三思后行。
程昱也只是把计策说出,至于用或不用,就不是他能管的了。而以曹的个,决策从来不会被手下左右,再怎么多说也是枉然。
曹不想输给甄尧,他有他的野心和抱负,在这种野心下,邺城一地的存亡,终究占不了风。半个时辰过去,曹将夏侯淳找来,并嘱托他,首先拿下漳水的掌控权,随时准备听令,只要自己下达水淹命令,就立刻动手。
夏侯淳是单纯的将领,他不会去考虑水淹的后果,抱拳领命而去,丝毫不显拖拉。而在夏侯惇走后,曹不禁低叹:“仲德,若水淹邺城,有几分胜算?”
曹的问话很不好回答,因为司隶战事的颓败,曹家兵马已经失去了所有优势,而一旦甄尧大军到来,即便拿下完好的邺城都未必能言胜负,何况是半残的城池。
程昱沉默不语,曹也能猜到他心底想什么,但曹却摇头一笑,他一身闯,又有谁看好过他?从当初征讨黄巾以来,他每战都是辛苦之极,对此早就司空见惯了。
夏侯惇领兵离开,城内的李历同样对着魏郡地图不断比划,看着用鲜红粉笔描出的‘漳水’二字,也是琢磨起来。若他是曹,就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而曹究竟会不会如此做?若是曹不在漳水动心思,那自己的布置恐怕就成空了。
“不可能的,曹孟德如何会不动心?相比此刻已经派兵前往漳水了。”李历心底冷笑,以他对曹的了解,决计不会看不到这计策,而知道并不采用的概率,那就更低了。
就在这一夜,夏侯惇带着本部五千将士顺着护城河流通的水渠北,不过半日时间就到了漳水主渠道。到了地头,夏侯惇选择了就地安营扎寨,并且派出哨探,巡查周围可能存在的兵马足迹。
………【第三百五十六章天价美食】………
第三百五十六章天价美食
显然,让天然居的掌柜亲自在面前道歉,韩家二面分得意。inG。天然居是甄家的产业,这在大汉而言几乎没人不,现在能在甄家‘地盘’逞逞威风,韩二也就故作大方的摆手作罢。毕竟现在甄家已经打入徐州,能不与之交恶那自然是最好的。
糜贞小丫头见没有热闹可看,而韩二也点了哪些‘美食’,心底不免有些馋嘴,故意咳嗽两声,吸引了掌柜注意之后,开口道给我也两盘那个海鲜,我尝尝若是好吃下回还来。”糜贞开了口,掌柜自然不会拒绝,颔首点头便表示马让人去后厨加菜。
闹剧暂停,甄尧便继续对付眼前难得一见的海蟹、海虾,虽然清蒸出来的并不如油炸的够味,但说也是花了重金才买来的食物,不吃或者是冷了那可就划不来了。
一边透过窗台观望下方街道,一边与许攸轻声交谈,甄尧倒是没注意,侍者已经给糜贞、韩家二送来了他们要的‘美食’。只不过这送来的食物分量有所不同,糜贞那只有两小盘海鲜,却是附和小丫头尝鲜的念头,毕竟多了她也心疼钱。
而给韩二送桌的食物可就多了,不但是照着甄尧桌的食物每样都端了来,就连分量也是甄尧桌的两倍不止。糜贞丫头心思精明,眼珠滴流一转就这是店家在整那韩二,当下也顾不得尝鲜,却是抿嘴低笑起来。
糜贞一笑,与她‘背靠背’坐着的甄尧第一便听到了,好奇的回过头,便看见小丫头虽然在暗笑但眼睛却往不远处韩二的案桌瞄。顺着小丫头的视线看,甄尧顿时乐了。满桌子的‘天价美食’,这顿饭吃下去那韩估计得吐三升血不止。
似乎还不成了被宰的肥羊,见不少人对着案桌的美食‘流口水’,韩二心中得意自是无以复加。冷哼两声便用筷子夹起一只海蟹的蟹钳,一口咬下去,蟹钳碎了但他的牙也不曾好过,疼的韩二筷子一丢左手扶着半边牙齿直喊疼。
“嘻嘻我肚子都笑疼了。”韩家当众出丑,最开心的莫过于糜贞小丫头了,掩着嘴角不住低笑,但最后还是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糜贞带头笑,原本还能忍住的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就连甄尧与许攸也摇头低笑不语。韩家当即羞恼不已,怒哼道笑笑?本今日牙疼不行啊?你们再笑也吃不到如此美味。你再敢笑,我让你走不出郯城”
这句话是对着另一桌食客说的,不过对方来这二楼吃饭也不是寻常角色,对韩家的羞恼怒言丝毫不以为意,该笑的笑,该吃的吃。而这时笑够了的糜贞丫头提起筷子说道有吃食也不会吃,韩家老2,看本姑娘教你”
按理说糜贞在这之前也不曾吃过海鲜,她如何会正确的食用方法?不过小丫头心眼多,在这之前就已经偷偷看过了许攸吃的动作。许攸是学着甄尧动作,虽然笨拙但的确比硬咬要好得多。这不,小丫头简简单单的挑出了蟹肉,便夹入口中,末了还不忘回瞟一眼。
原本笑话看到这也就是结束了,可当甄尧快要消灭掉眼前‘食物’的时候,又有两位侍者结伴走了来。一人走向糜贞,一人走向寒假二。
走向糜贞额侍者恭敬的站在一边,等到糜贞把手夹着的虾仁吃下去,才开口道这位,这些酒肉掌柜的说就算是本酒楼附赠的,不过这几盘‘海鲜’的价,还请先行付清。”
“哦?”糜贞本来听着这酒家还要先行付账,心底便是不喜,但一看到另一旁韩家的案桌,也就忘了计较这些小事说罢,这些吃食一共多少?”
侍者见糜贞好,也就笑着回应道不多,仅二十金。”
“二十金啊?”糜贞闻言一阵肉疼,同时眉头也皱了起来。倒不是说这价钱算差了,糜贞在食物端来的时候就已经对着脑子里记下的菜价算了遍,一共是二十四金。糜贞自诩肯定是不会算的,而现在店家只收三十金,那少了的四两金子自然是店家撇去了。
摸着下巴,糜贞回头望了望守在身旁的仆从,后者尴尬的摇了摇脑袋,显然是没带这么多钱财的。有些躲闪的看了眼侍者,才讪讪一笑这,小女子身钱财不够,能否让我派人去家中取来?放心,我从来不吃白食的。”
侍者摇了摇头,开口道我们掌柜说了,不必如此麻烦,糜家只管吃饱喝足,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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