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
“哼,还笑话为夫,”甄尧顿时装出一副生气模样,右手伸出将貂婵往怀里一拉,便开口道看为夫如何执行家法惩戒你”说着脑袋便低了下去,凑至貂婵的脸颊,重重吻下。
“别~~呜呜~~”貂婵还要反抗,奈何话没说出口,嘴唇就被甄尧霸道的封住,之后贝齿的防线也被攻破,香滑的小舌顿时被其捉住,索性两眼一眯享受起来。
“夫君别胡闹了,孩子们都在这呢”虽然都是老夫老妻了,但张瑛几女还是容易脸红,见甄尧与貂婵亲热,连忙开口道皓儿他们还小,可别教坏了他们”
甄尧闻言悻悻放开怀中娇妻,双眼也砍向几个小家伙,只见甄皓正拉着甄恬、甄翊两姐弟看着与貂婵,明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其中充满了灵动的好奇与不解。对着小家伙们招招手,甄恬便奶声奶气的呼喊着‘爹爹’摇摆的走了。
将两个小的抱在怀里,甄尧扭头看向张瑛昂儿哪去了?不见他人影?”
张瑛笑着说道昂儿跟着他两个小姑姑在偏厅玩耍呢,估计吃完了夜饭就会。夫君方才说过几日便要出游,不如带着我们一起去?我等也可为夫君辟谣呢”
“你们也要去?”甄尧闻言挑眉,不过看到张瑛三女期待的望向,想到这几日因为流言的关系确实有些冷落几位娇妻,只得点头道那就多叫些人一齐去,就当春游了。”
见甄尧答应下来,几女自然欣喜的很,自然而然的这个夜晚也就漏点多多,激情多多,差点甄尧第二日早间就起不来床了。
许攸等人行事速度倒是飞快,很快毋极的牢房内就被押入了不少可疑分子,而在这些人落网后,城内的流言明显要少了许多。而其余郡治也都得到了命令,开始派遣明探暗哨,将隐藏在各地的细作一一搜出。
而在旬月之后,甄尧带着家中美眷出游的消息便不胫而走,不过出乎众人预料的是,甄尧此次出行并非是游玩,而是出城劳作的,就连巡视地点都是各地的农田、耕地。
北地不比南方,耕种旱田却是要废更多的力气,甄尧出巡的第一日,便是累的手脚发麻。待太阳西沉日头渐暗,众多农夫也离开田地,甄尧不顾形象的将手中耕具一抛大口喘气,心想现在是不是疏于锻炼了,耕种半日就力气耗尽,就是近日房事也难以一敌三了。
“他身为大汉诸侯,为何要亲力耕种?”不远处正在田野边休息的大乔美目不时的落在甄尧身,心底不禁暗想有这般勤政爱民的州牧,冀州百姓当真享福呢。”
“主公,今日我们便在前方歇息。”这时郭嘉走了,虽然他也想与甄尧一同劳作但他那小身板扛起了耕具恐怕就走不动路了,只能躲在一边干看着,现在一天农事结束,便前说道亲卫已经把营寨按扎下来,周围兵卒巡视也并未有何危险。”
“那就在这休息,”甄尧借着手中的大锄把站了起来,看着一身泥泞的样子,不由得轻笑道有段不耕作了,却不想手艺生疏许多。你们可先用餐,某家去洗洗身子。”
从耕地里走出来,张瑛与貂婵便是前扶过夫君的左右臂膀,甄尧见此略微摆手,一身肮脏,若是让她们挨着还不得洗换,这种野外女子洗换可是十分不方便,当即也就抽出的手臂笑着与众人走向不远处的营地。
甄尧洗澡动作倒是快,不过片刻就换好了一身衣物出现在大帐前,看着帐前升起的篝火,鼻子一嗅便能闻到其中热腾腾的肉香味,顿时胃口大开这肉汤是谁做的,香味扑鼻啊。”
甄尧话音落下,便看见几女都把目光看向大乔,而小乔却是傲娇的顶了顶鼻梁这可是亲手熬制的汤料,对回复气力有帮助的,哼哼,平时甚少下厨的,连我都很少喝到亲手熬的汤”
甄尧双眼为之一亮,刚才还猜测是不是张瑛的厨艺有长进了,没想到却是大乔所煮。不过这些对甄尧而言都无所谓,反正他现在是干了一天的农活累坏了,走前也顾不得汤水的冷烫,拿起调羹便舀起一瓢倒入嘴里。
第三百四十章流言可畏
第三百四十章流言可畏
………【第三百七十八章炒作之‘咏鹦鹉’】………
侍卫离开,甄尧在最游开口道:“诸位,尔等皆为名扬大汉之辈,相互之间嘴不说,但心里总想分个高下。常言‘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我等以文会,但相互切磋未尝不可。”
此话传入百人耳中,几乎没多少人会反对,年长的都是亲甄尧派,年轻的哪个没有傲骨?是以口头连称自己不敢,但暗地里都开始摩拳擦掌,一个个的准备较量。因为甄尧既然这么说了,那肯定会给出较量的方式。
“尧近日,偶得几只灵鸟,诸公或许都曾有过耳闻,甚至见到过。”见无人反对,甄尧笑着拍了拍手,一旁便有不少侍卫前,手中都提着一只鸟笼。
鸟笼中装着的自然是糜贞从各地搜罗来的鹦鹉,经过这几个月的悉心照料,这些鹦鹉比野外生长的更具灵动神色。时不时的学一两句话,让在座所有文士都为之畅叹。
甄尧很满意自己对各种局面的掌控力,开口道:“接下来,这酒樽流向何人,谁就以此灵鸟为题,做一首诗,亦或是做一篇赋,如何?当然,为了抛砖引玉,尧不才,愿献诗一首,以赞此鹦鹉之灵动,有了,诸公请听:
牵弋辞重海,触网去层峦。
戢翼雕笼际,延思彩霞端。仓促之作,还望诸公莫笑。”
这首诗,自然不会是甄尧自己所作,只是前世家中养过鹦鹉,也就顺便了解了这方面的古诗,而这一首李义府的‘咏鹦鹉’,甄尧十分喜欢,也是他唯一记得的一首与鹦鹉有关的诗。
这是蔡邕首先出言力挺甄尧这个女婿:“伯高谦虚了,这首咏赞鹦鹉的诗赋,应属品。”
孔融也点头称赞:“伯喈所言不差,好一个‘戢翼雕笼际,延思彩霞端’,让融有种将此灵鸟放飞空中之念想。更为难得的是当场所做,难得,难得啊”
“尧当不得两位大家如此陈赞,好了,尧诗赋已做,现在就看各位了。”甄尧说罢,开始在游放下酒杯,而酒杯顺着缓淌的溪水,逐渐往下流。
第一支酒杯,在七子中王粲的面前停下,王粲身为‘七子之冠冕’,文学修养自然一点也不比陈琳低,虽然身体差,总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样,但拿起酒杯一饮而下后,也就开口了。
“羽翼飞峦,山水所游。陇西之灵,会与泉幽。炙烈严寒,旷难其舍。择林远就……………………羡声慕容,百凰为衷。好音细流,思水难重。”一口气潇洒的吐出百来字,比起甄尧那种‘抄袭’,他这可是真本事了。
全篇讲述了鹦鹉的特点与形态,而通过鹦鹉从陇西、蜀中等地,被带来毋极,侧面渲染了世事的无奈,但又在最后提点时间的弥足珍贵。这家伙,或许是被自己的病痛给搞怕了,所以才这么格外的珍惜。甄尧坐在最面,如此暗想。
甄尧方才所作七言诗,在汉末时期根本没多少人听说过,再加字数实在有些短,是以虽然不错,但也只有少数人叫好。而王粲这番咏赞鹦鹉的诗赋,文体他们就很熟悉,再仔细琢磨其中几句,更是回味无穷,喝彩声较之方才也大了不少。
看着下面响起喝彩声,甄尧心底也十分高兴,不过与众人不同,他高兴是因为下面喝彩声越大,这王粲所做‘鹦鹉赋’就越出名。而他口中所说的‘灵鸟’,必然会成为众多文士所追捧的宠物,这才是甄尧举办文宴的最大目的。
待场面热闹过后,甄尧又开口了:“如此佳作,理当抄录下来,以作纪念。仲宣不愧为三公之后,学识渊博。诸公请看,第二支酒樽下来了。”
甄尧话音落下,一旁自有文簿到王粲跟前,去抄录‘鹦鹉赋’,而更多人所关心的,那就是已经缓缓流下的酒杯。王粲刚才已经出了风头,这时候场中年轻一代无不紧张的看着小酒杯,就期盼着它能停在自己面前,然后自己就可以把王粲给比下去。
没过多久,酒杯轻碰溪中石块停了下来,在它旁边坐着的,是‘三曹’之一的曹丕。曹丕笑着举起酒樽,环视了周围众人,心底暗道一定要把握好这个机会。只要自己的诗赋能够出彩,那待会与其他几位大才交流,甚至招募,可能性就很大了。
曹丕所准备的也是一首七言,本来他这个七言诗的发明者,在这方面是很有优势的。可谁知道甄尧在之前就道出一篇来,而七言与七言要比较好坏,比汉末所流行的乐府古诗,要容易的多。是以曹丕持杯足足停了十息,才饮下酒樽开口。
曹丕有自信开口,所做诗篇自然不会差,其中两句‘崎岖重阻翦翅羽,逢患贤哲羁旅栖’较之甄尧所做,更加贴切目前汉末现状,也表露出了曹丕此刻的心情。
“诗虽好,可公子有些心急了。”一旁化歆笑着略微摇头,这首以咏物来铭志的诗,是曹家人的拿手好戏。不论是曹操也好,曹丕也罢,在他们心中总是有目标的。而诗赋,就是他们对自己追求目标,所发出的感叹。
最游的甄尧口头叫好,不过心底却是暗道:“曹丕此诗,表露的心态可是很坚定啊。而且看场中有不少人,都有和他交谈的意愿。”
这或许是甄尧没有考虑到,或者说不屑与去考虑的,毕竟甄尧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要通过这场文宴来给毋极文士派系补充新鲜血液。反倒是便宜了曹丕,看样子待他回去时,定会有不少人追随。
甄尧、王粲、曹丕,三人从三种不同的角度去咏叹鹦鹉,要严格分个胜负的话,虽说不是不行,但之前差距也是分毫以及个人所好不同。而这种激烈的‘争斗’,也就造成了场中更多的才子想要展示自己的才华,想要证明自己的文学,一点也不比曹丕几人差。
紧接着又是几只酒樽流出,除去蔡邕以老练的文采,以及从鹦鹉灵动音调入手,做出了一篇不错的乐诗后,其余几位都有些差强人意。毕竟这是一篇命题诗赋,不是所有人都对‘咏物’这方面拿手,即使是八骏之一的陈翔也不例外。
而经过几首寻常的诗赋后,众人的热情也就慢慢降下来,在追逐名利之时,他们还得考虑,自己是否能做出这样一首旷世佳作?若是不能,那作出之后也是有些丢份了。
年轻士林才俊,虽然学识不错,但终究少了沉稳与耐力,一个时辰之后有些人已经开始交头接耳,互相笑谈起来。不过甄尧无所谓,酒照样倒,杯子照样往下流。
而在这些心浮气躁的文士当中,有一人还是比较特别的,不是他人,正是历史汉末时期,作过一篇‘鹦鹉赋’的祢衡。祢衡撸着袖管,眼睛紧盯着就快要靠近自己的酒杯,却是无比期盼自己能够在众多文学大儒面前一展才华。
或许是祢衡就该作这么一篇赋,在酒杯顺水留下,就快要从他面前游过时,忽然又因为一朵小浪给冲了回来。虽然仅仅一指距离,但眼下酒樽停在他面前是不争的事实。
“这个狂士,他会有什么表现。”对于祢衡,甄尧还是十分熟悉的,而且为他的‘狂’而叫好。不是谁都有那个勇气,站在曹操面前,不单骂了曹操,还把郭嘉、荀彧、荀攸、贾诩、曹仁这些文武重臣都讽刺一番。若论‘狂妄’,汉末当属此人第一。
不过如今的祢衡,他可还没做出这番惊世壮举,而郭嘉也不在曹营。他现在仍旧是一位游历大汉各地的学子,这次来毋极也是接到了孔融的邀请而至。
还没有出仕,也没在仕途遇到什么挫折,祢衡虽然依旧‘狂妄’,但至少他还是阳光的。高兴的笑了笑,举起酒樽就开始大声诵出自己腹中佳作:
“惟西域之灵鸟兮,挺自然之奇姿。体金精之妙质兮,合火德之明辉。性辩慧而能言兮,才聪明以识机………………有感生平游历,若埙篪之相须。日后或有两绝,只待过往朝夕。”
“顺笼槛以俯仰,窥户牖以踟蹰。想昆山之高岳,思邓林之扶疏。顾六翮之残毁,虽奋迅其焉如?……期守死以报德,甘尽辞以效愚。恃隆恩于既往,庶弥久而不渝。”
这一篇赋光诵读出来就花费了半盏茶时间,而祢衡自己也随着诗赋,激昂顿挫,手中酒水也不知道是喝了还是洒了,反正当他闭口后,酒樽中已是空空如野。
这首诗赋,开篇就是赞美鹦鹉,把鹦鹉夸的是天花乱坠。然后慢慢的牵引到了自身,说自己最近的游历。然后最后借着鹦鹉寻主,以表明自己也期盼着能遇赏识自己的人。
而以他第一段他赞赏鹦鹉的程度而言,自比最具灵动的鹦鹉,那基本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