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妹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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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妹控- 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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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营前,曹豹站在的兵阵中沉声说道糜子仲,郯城还不是你的天下,赶紧把这些兵马都撤了,免得城内兵戎相向”似乎觉得语言的说服力还不够,在的同时将腰间的佩刀拔出,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意思。

    此刻糜竺等人已经配合着毋极兵马将城内的混乱稳定下来,见曹豹颇为硬气的话语,眉头不由紧皱,不过他也没被曹豹的话给吓到。

    若是在一个时辰前毋极兵马没有进城,糜竺或许还会有所担忧,但此刻四万毋极兵马都在身后,现在城内兵马势力对比己方已然是占了绝对的风,已经可以不把曹豹放在眼里了。之所以皱眉,不过是不想在陶谦刚死的时候大动干戈导致血流成河的场面出现罢了。

    相比曹家,陈家此刻却是低调起来,陈菟的兵马依旧在兵营里动也不动,仿佛就没看到郯城的动静一般。而派往看住陈家的兵马也传回消息,从天亮后就没见陈家大门大开过。

    糜竺终究不是能抛弃一切私情只为取胜的谋主,见此情形只能开口向张飞求助益德,可有法子能否使曹豹弃械?”

    张飞的脸色也不好看,以他的想法那自然是先来一通乱射,然后全军冲击将眼前兵马击败便可。奈何糜竺乃是自家主公取徐州的关键,他的面子该给的还是要给。

    扭头看向太史慈,后者会意点头糜从事之意子义明白,奈何战争从来都是要死人的。至于眼前兵马,暂且一试”说罢突然抽出后背的羽箭,同时勾起马腹的宝弓,稍稍拉动弓弦,一支利箭便飞射而出,直入曹豹颈脖。

    “将军,将军死了”曹豹至死眼睛都是瞪得大大的,右手还来不及摸颈脖的伤口便从马背摔落下来。而齐身后的副将在看到效力的将军被挂掉之后,更是一时失神,片刻才回魂怒喝他们杀了将军,为将军报仇,随我杀”

    “给将军报仇,给将军报仇”有带头的,必然就有跟随的,一整片营寨就连绵响起了呼喊声,而最前方的兵马已然逼近糜竺等人所站之地。

    “这,”糜竺自然没想到太史慈所说的‘试试’是这么一个试法,可事情已经发生,要怪也没用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百步远的兵卒迅速冲向。

    “杀”太史慈和张飞齐声怒喝,一队队毋极枪兵从后方涌前,而太史慈本人更是连续放箭,将几个带头叫喊的最欢的副将抹杀。

    毋极枪兵或许是甄尧帐下比较弱势的一个兵种,但却不能说他们差劲,而是其余兵种的武器更为先进,更加有针对性。眼下枪兵虽然不如刀盾兵或大戟士那般卖相出众,可兵卒间的配合与单兵作战的能力都远超徐州兵痞。

    短暂的交锋,徐州兵马愣是没能靠近糜竺等人五十步以内,而在太史慈将带头的几个死忠曹豹的副将射杀后,其余副将也是害怕了,纷纷向兵阵后方移动。

    所谓‘不用命,兵何以为战’,曹豹死后就这些副将最大了,他们都怯战,底下混了多年的老兵痞们哪能看不出弯弯道道。一个个的开始只出工不出力,口号喊的响,却没有一个愿意搏命冲杀了。在奋力拼杀的千余兵卒都躺倒在地后,曹豹麾下兵卒很明智的选择了后退。

    战场投降虽然可耻,但这些总没的小命重要,几个幸存下来的副将你看我、我看你,终究有人带头说道我等愿降,还望将军能给我等一条活路”

    张飞几人等的就是这句话,打马前两步冷声说道弃械投降者,可免一死再有反抗者,杀无赦”这句话说出,无疑让众多徐州兵马有了不战的理由,一个个的纷纷将武器抛掷于地,生怕丢慢了被眼前的兵马怀疑。

    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利索解决战斗的糜竺,半天之憋出一句话就结束了?”

    张飞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不然从事还以为如何?这不是你正想要的结果吗?”不跳字。

    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之前还在考虑是不是打马后撤的糜芳也不免赞叹道不愧是毋极精锐之师,我徐州将士与之相比多有不如,多有不如啊”

    张飞对这恭维话并没任何意外,心底更是有些不屑,就这些徐州兵马还与自家主公毋极精锐相比?就是与魏郡、渤海几处的守兵相比恐怕也差了许多,真要比的话也就是比冀州那些屯田兵卒的战力要强些许罢了。

    太史慈此刻也收回了宝弓,开口说道走,这些兵马便交由管亥还收拾,我们还得商量商量如何应付接下来的局面。战局,才刚刚开始”

    不提太史慈等人回到州牧府前厅商议着如何把握住占据郯城的优势,进而掌控徐州全境。且说陶应在一干忠心老仆相助下,总算给父亲在家中建起了灵堂,同时也将陶谦去世的消息传出整个郯城。

    陶谦死了,这个消息对徐州,特别是郯城的百姓而言是最难以接受的,他们不愿那个教导众百姓向善信佛的慈善州牧已经离他们而去。

    可这消息是陶应陶二公布的,却是令人不得不信。没过半个时辰,整个郯城便响起了连连哀嚎,由此可见陶谦在徐州的民望究竟多高,便是甄尧,在毋极的人望也不过如此。

    不过徐州城内总有一些府院不会因为陶谦的死而产生太大的波动,如陈家便是如此。此刻陈府大院内,陈菟正紧握着双拳皱眉发问父亲,如今糜竺、张飞等人已经完全把持了郯城,我们就这样也不做看着他糜家得势?”

    “是啊,父亲。”此时就连陈登也不免心有疑虑若真让张飞他们执掌了城池,并将城内兵马聚于他手,我们岂不是受制于人?何况那曹孟德如今还未得到消息,此事大为不利啊”

    相比两个,陈珪老头就显得淡定许多了,不轻不重的看了两个一眼,才开口说道我儿为何忧虑?是因为如今徐州形势偏向张飞,而不是那曹操?还是我陈家就要被糜家所掣肘,心有不甘?”

    这句话显然是问陈登的,毕竟陈菟这小子并没有父亲陈珪那老谋深算的基因遗传。陈登沉默片刻才回答道若是真当冀州甄尧执掌徐州,糜家虽会有精进,但绝无掣肘我陈家的可能,毕竟他底蕴、积累太少。”说到这,陈元龙双目微凝,他已经明白父亲所言了。

    一旁陈菟显然没有明白这两父子的对话,急得开口问道父亲,兄长,你们在打哑谜啊,这都火烧眉毛了”

    陈珪见此无奈摇头你们俩要记住,无论是陶谦也好,甄尧、曹操也罢,你们始终要考虑的就是我们陈家。而他们不论是谁想要执掌徐州,最后都得用我陈家之人,过早的投靠某一人,绝非明智之举。这盘棋才刚刚开局,不急,不急”

    陈珪老神在在的闭目养神,而已经父亲之意的陈登也稳稳的坐下品茶,只有陈菟似懂非懂的掂量着脑袋,闷声坐在一旁似乎还在想着父亲所言。

    陈家人没有任何反应,张飞几人也不会没事去招惹他们,仅是派出兵马将陈府围的水泄不通便不再多管,一边收编着城内兵马,一边考虑着接下来的战事。昨夜有人出城的事情已经被证实,想来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兵马赶的。

    而就在徐州形势越发紧张之时,毋极城内却开始流传出些许小道消息。“你听说了吗,那家新开张的宜春院里的姑娘甚是貌美,寻常女子根本比不得十一。”

    “你这算消息,听我说。我告诉你们啊,那宜春院可大有来头,城内不少达官显贵都时常去捧场。那里头的女子,听说光卖艺就能一日赚得斗金啊”

    “嘿,小声点,我再告诉你们啊,我大舅子的小姨子的二舅的的弟弟跟我说啊,这宜春院是那郭大祭酒所办,听人说过激祭酒整日都在里头厮混呢。若不是自家产业,他哪来那么多钱财花销”

    “郭祭酒本就天性风流,这毋极城里谁不”一旁又有人面露不屑,不过他说完这句之后却是面色神秘的抬头四处望了望,随后才低声说道我告诉你们,我前日还看见咱们太守进去寻乐子了,嘿嘿,样,这消息够大。”

    “咱太守?”在毋极人心中,那太守就只有一个,除了甄尧还能有谁。听到这么八卦的消息周围的闲散人员都聚了不会,太守大人家中娇妻众多,哪会去勾栏找乐子,你莫不是看了”

    “我眼神那么好会看,再说太守也是人,就不能去呢赶明我存些银两,也进去逍遥一日,出来也能有个说头,我和太守耍的是一个勾栏的娘子”民间的八卦力量是无穷的,很快这则消息便在城内传开,甚至甄府、州牧府下都有耳闻。

    第三百三十八章和咱太守耍一个勾栏

    第三百三十八章和咱太守耍一个勾栏



………【第三百七十三章甄尧帐下,骁将何其多】………

    将城内事物交付于众文武,与家中老幼告别后,甄尧带着阎柔与百位亲卫离开毋极城,快马轻骑,行速比行军要快的多,只不过三日就已过了冀州,来到并州寿阳地界。

    没有依照之前的决定走太行山,而是直接从太行北部进入并州,是因为甄尧觉得有人接应自己固然重要,但最主要的还是不能暴露行踪,否则在路再来一次暗杀,那可不是好事。

    一路没有选择进城,都是沿着路线从山村、林间小路穿行,虽然寿阳城尽在一里外,但知晓甄尧习性的阎柔,还是开口问道:“主公,天色已暗,是否停下歇息?”

    “都停下”甄尧拉动马缰,让胯下战马停步,伸手示意周围众兵卒也停下。望了望天边渐淡的云霞,低声道:“就近寻找水源,煮些茶水,取干粮果腹。”

    一干精锐亲卫都是从战场拼杀出来的悍卒,甄尧刚开口吩咐,一个个的便翻身下马,分出十人拾捡干柴,另派五人,各自分头去寻水源,剩下的负责牵马,并在周围警戒。

    抖了抖披风,甄尧、阎柔二人席地而坐,阎柔虽然来了毋极,但还是习惯穿着一身用虎皮包裹着的布甲,背背有箭壶,看去就像一个猎户,而不是军中骁将。

    坐在地,无所事事的甄尧仰头问道:“坚正如今多大了?家中都有哪些亲人?”

    阎柔一边将身的宝弓、箭壶放置地,一边回答道:“柔如今三十有八,再过两年便过不惑。父母早丧,以前家中一个弟弟。如今有一幼子,还有我那内室。”

    “你还有弟弟?”甄尧闻言挑眉:“与你相比,如何?可愿入我毋极为将?”

    阎柔闻言尴尬一笑:“小弟年少不经事,只知好勇斗狠,在幽州便与不少人结仇。此次随我来毋极,又贪恋了城中勾栏,心性未稳,恐叫主公失望了。”

    “男儿当勇猛果敢,又不是什么错事。”甄尧摆手道:“至于心性,在军中历练几年,只要不死,还怕没有成长?为将者,终归要有血性。待此间事了,你便让你弟弟去军营报道,也省得一个好苗子,毁在勾栏烟花之地,如何?”

    阎柔也希望自家弟弟能像自己一样闯出名头,当即欣然道:“主公之命,柔自当遵从”

    “那你家的小子呢?”甄尧又接着问道:“我家长子已有七岁虚龄,你家小子是他大还是比他小?”

    “比之主公长子,要稍长一岁。”阎柔摸了摸脑袋,面色出现一抹欣慰,显然是想到了家中妻儿,自己为将数年,家中儿子也跟着长大了。

    甄尧摸了摸下巴,开口道:“待回去,便让你家小子跟着我昂儿一同习文练武,城内小辈不多,既然你我儿子年岁相差不大,从小作伴比独自孤独长大要好。”

    甄尧这句话看似无意说出,但绝对不是随性而言,因为这涉及到了下一辈的事情。阎柔虽然出身幽州北地,但绝非愣头愣脑的小子。自家主公这么说,那就是已经开始着手培养下一代了,不光是培养个人,就连势力也在让它慢慢成长。

    “犬子能追随大公子,实乃他一生幸事。”这种事情别说阎柔自己不会傻的不答应,毕竟能让自己儿子这么小就跟着甄昂,那以后长大了,与那些追随者绝对是两种身份。就算他阎柔想要决绝,也是开不了口的,谁让这话是从甄尧口中说出。

    选择阎柔的儿子作为甄昂的第一个跟班,甄尧也是有所考虑。如今城内小一辈中,张飞的儿子虽然出身了,虽然如历史记载那般也叫张苞,但年岁才两岁不到。

    徐晃、张颌的儿子都已十岁出头,太史慈之子太史亨更是年近弱冠;赵云、关羽到现在连家都没成,更别谈子嗣。是以帐下骁将虽多,但他们的后辈却仅仅阎柔一人符合甄尧的要求。

    至于文士,郭嘉儿子郭奕、许攸长子许然,这两个小子倒是和甄昂差不多岁数,不过文士不比武将,甄尧不希望自家儿子过早的与这方面接触,而郭嘉更不会把儿子送到甄府来求调教。作为口舌犀利的谋士,他们有无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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