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也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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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也疯狂-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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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觉得奇怪,第二回觉得很奇怪,第三回觉得更奇怪,但是,若是让这种事发生个四、五回,更多回才叫冤呢。石若君暗下决心,发誓再也不要让这种事发生第三回。大意啊,大意,昨天太累,昨天又是坐飞机又是散步的,搞得她疲惫不堪睡成不设防的状态,太不应该了,不应该啊~,做足了心理建设,才算是原谅自己的大意。
  (本章完)

  三流、一流和逆推倒

  一大早起来他精力旺盛的拉着她开始在房间里试衣服。也不知什么时候房间里被漂亮的和服堆得满坑满谷的。她蓬着一头乱发揉着睡醒后有点浮肿的眼睛,张了好半天眼睛才算看清楚他和那堆东西。
  “快起来,试试看。我觉得红底粉花的不错,衬得皮肤会很好;唔……白底绿花的也不错,清雅出尘;还是绿底的好一点?~……”
  “呃……劳驾,请问现在是什么状况?”她问。
  “今天要出席一个重要的聚会,你要陪我参加的,看那边的和服是我穿的。”他指着沙发上一件黑色的男式和服,上头还搭着配套的铜钩。
  “很隆重的重要聚会?”她问,多了点小心翼翼。
  “是呀。”他快乐的回答,甚至是有点期待。
  “哦,我看,我就不去了吧?!”象她这种登不了大雅之堂的去了也是给贵公子难堪,还是不要去替他丢那个人了吧!?
  “为什么?你一定要去,我要向他们隆重介绍你呢,放心,都是我多年的好朋友或忘年交,不会为难你的。”他只想让大家知道她有多美而已。
  她勉强算是点头,又勉强振作精神在那堆和服中挑选出一套看上去比较符合她一贯风格的颜色——黑色打底,素色的花或粉或白绣在裙下,然后开始洗漱,等她从洗手间再出来的时候正看到来了几个女人等着为她穿和服。
  她也不推辞,拿上衣服进了房间。待她再出来时已经换上木屐,她只觉得走路别扭不说,而且还得接连迈开小碎步,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时云飞早就换好了衣服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等她出来,结果呢~,他只看到一个眼眶浮肿睡眠不足的女人连磕带绊差点摔倒给他看。
  他赶紧站起身上前扶住她,“不习惯吗?”
  “呃……唔,是不大习惯。”
  “那就扶住我吧,我们现在出发。”
  “好。”
  两个人一起走到饭店门口,其实是时云飞搀着石若君走到了饭店门前,正看到昨天来接他们那辆夸张的疑似为黑道车辆停在那里等他们。时云飞很开心的拉着她进了车里,然后车子一路朝市谷地开去……
  如果听说这年头谁在市谷地区拥有千坪土地你可千万别当真,因为说这话的人绝对是疯了,东京,寸土寸金的地方,谁可能拥有那么多土地?还是那种拥有高级日式庭园,规模堪比明智维新之前德川家的排场的?不是说故事的人疯了就是她的眼睛幻视了,要不就是昨天晚上的梦还没醒。
  可石若君眨了N次眼睛,仍是那片高级日式庭园,仍是那片市谷区的千坪土地,那就只能说明说故事的人疯了……(智慧:好吧,好吧,我检讨……)
  反正,当她如梦似幻的踏入那个庭园的时候她就一直在怀疑自己的眼睛。她神秘而又小声的问着走在旁边的时云飞,“别告诉我这里有个管家叫塞巴斯钦?!……”(不知道的亲可参考《黑执事》)
  时云飞皱了皱眉头不大明白,回头奇怪的看着她,“没有啊。”
  “哦,还好。”她小声嘀咕着。
  那头时云飞又补了一句,“这里的管家叫田中。”(不知道的亲可参考《黑执事》)
  那不还是一样?!石若君差点没跳起来。稳定了半天情绪,抽着嘴角接着问,“别告诉我这里的仆人其实原本都是佣兵……”
  “佣兵?不全是,还有一部分原本就在黑道上混的。毕竟日本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承认黑道组织合法的国家。”他笑着道,看着石若君脸上的肌肉有抽搐的前兆,看上去很好笑。
  她今天早上没有发呆,似乎还有点低气压,傻乎乎、懵懂懂的随着时云飞进了大厅,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那个架势,倒是真让她想起了黑道人士每月例会时的样子,人人身上穿着和服,还要正坐,男人们个个面色严肃,女人们个个躲在男人们身旁一副言听计从的模样。时云飞带着石若君进去,做着简短的介绍,然后落座。
  呃……这种的,她扮不来。她很想掉头逃命去,却听首席位置上一个老头发了话,“既然人都到齐了,咱们就开始吧。”说完一挥手,许多仆人模样的人走了进来,每个人面前放了笔墨和纸牌。
  时云飞落座在离老头很近的位置,身旁跟着石若君。石若君跪坐在那儿,只觉得血糖很低、血压很低,低到搞不好什么时候会发飙。“这是在做什么?”她忍了半天还是决定一问。于是小声的问旁边的时云飞。
  “他是我的忘年交,喜欢古体和歌,每个月都要找上一些亲朋好友来跟他做歌。”他指着坐在正席上的老头道。“我跟他是在生意场上认识的,他在日本黑白两道、政商两界都很出名。”
  她点头,忍着腰酸腿麻,接着问,“那么,他跟你的关系是?……”
  “他是我干爹。”
  她点头。又看了一眼放在自己跟前的纸牌为难的一皱眉,想让人将纸牌撤下去,却被时云飞拦住了,按住她的手,然后才扭回头小声道,“不必当真,随便做做就好,但一定要做。”
  叹了口气,石若君只好硬着头皮点点头。心里头还琢磨呢,按照刚才时云飞所说,和歌就是乱写,那么这和歌还真是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呢。好把,好吧,那就乱写吧!
  正琢磨着,那头起始之人已经写好,将一行写在了纸牌上,然后大声念出来,下一个人根据他写的内容再接着写下去,依此类推。时云飞还专门配了个翻译给石若君,就端坐在她身边,不停的翻着周围的人说的话。
  只听为首一人写好后高声吟诵了出来,“昨夜迷醉不知归途。”
  呃……八言?这在中国古诗里是不可想象的,石若君皱着眉头琢磨着。
  “落樱簌簌尽染归路。”
  归途跟归路。唔,日本的所谓和歌真奇怪。石若君接着发感慨。
  “月只孤影花却纷纷。”一人又道。
  “也道月下仙子垂慕。”
  “树影摇动春风初停。”
  “踏月而来脚步追逐。”
  到了时云飞那里,时云飞也不大懂得这种和歌,于是就信手随便一写,然后也念了出来,写的正是,“衣袖翻飞人也熏醉。”
  最后到了石若君那里,她本就不懂得如何做和歌,再加上一紧张,憋了半天憋出几个字来,也学着别人的样子念了出来,“喝醉了之后有好处。”
  别人想笑是不敢笑,而时云飞则早早就把嘴角翘上了九重天外,心情格外的好。坐在上首的老头则把胡子气得翘上了天。
  “这象什么话?”大手一拍,发出好大的声音,为首的老头发飙了。随后用手指着石若君的方向,“什么叫喝醉了之后有好处?”
  石若君本想继续缩在时云飞高大的身躯后头避难的,可就这么毫无端倪的被人揪出来暴露了,那也只能露出头来应对,身旁的一个翻译也跟着不停的翻着老头的话,于是石若君一笑道,“又是找不到路,又是遇到云端仙子的,这还不是喝醉了之后的结果吗?”石若君盯着老头的胡子,看上去很好笑。
  那老头一生气声音如洪钟一般,转了个方向“这就是你的老婆?一点都不如我给你找的新娘那么贤惠温柔,连规矩都不懂。”他拍着大腿对时云飞道。
  “但她是我选定的。”时云飞微笑的朗声道。
  “哼。”老头不大满意。“云飞,你知道即使你不打算选我给你挑选的新娘也没关系,但是若你的对象是象这样的女人的话,我绝对不认同!!”
  “我却很满意她。”时云飞仍是笑,他知道干爹是为他好,不过,如果干爹能想办法让石若君对自己动心,那才是真的为他好。想到这,他都禁不住要翘起嘴角微笑起来。
  他那副蠢完了的表情被那老头逮了个正着,想阻止估计也只有惹云飞生气的份了吧。但他仍是不死心,“云飞,她……她到底哪点好?”
  石若君穿着黑底团花的镇袖,腰上扎着一条天青色的腰带,安静的看着时云飞跟那个老头用熟练的日语交谈。看得无聊了,就开始捏起了袖口,接着发呆。
  声如洪钟般的老头,底气足着呢。一开口就不客气的批评起石若君的恶形恶状来。时云飞只是笑,笑到最后几乎都要将脸上的肌肉笑僵硬了。
  那头的石若君才缓缓开口,“说了这么长时间,看来我真是罄竹难书呢。”出口的竟然是一口流利的日文。
  “诶……”一干人等都惊讶坏了。反而是坐在旁边的时云飞仍是笑着的:她给他的惊喜又不是第一次。
  老头惊过之后立刻回神,把大腿拍得山响,“看看,看这个不懂规矩的女人,明明会说日文却偏要装糊涂,等着看长辈笑话吗?竟敢随便跟长辈开玩笑,岂有此理?!”
  “介绍也介绍过了,该行礼的我也有行礼,应该跟礼貌没什么关系吧,而且,从来就没人问过我会不会日文不是吗?再说,您是时云飞的干爹,不代表您也是我的干爹,至少在我们被介绍之前还是陌生人,走在大街上也不见得会看得到对方……”石若君翘着嘴角笑,还笑得很闲适,觉得逗弄这个爱生气的老头实在是太好玩了。
  “你……滚出去!”老头果然气炸了,发了狠话。
  “干爹,若真如此,我也前行告退。”时云飞在旁边也补了一句。他那一句说的轻松,却把旁边的石若君惊完了。她被赶出去是意料之中,可她从未想过作为忘年交又是干儿子的时云飞要跟自己同进退。这……这……革命般的同志友谊是不是演绎得过分了点?!
  “你!……”老头忍着气,也不好发作,只能吹胡子瞪眼的看完石若君看时云飞,看到最后竟然一扬手,“算了,年轻人的事咱们老头子也管不了了,你们爱怎样就怎样,不过,云飞,你这样任性下去迟早要后悔的。”
  “您说得没错,我已经悔了30多年了,只是从不知道我曾经悔过,也不知道我这些年来生活的意义在哪里,只知道玩乐、享受,其实自己错过了很多真正美好的东西却不自知,如今,若再错下去,我才真该后悔呢!”他扬起好看的唇角,笑得如沐春风。
  “随便你们吧。”老头一扬手,让众人都下去,他想安静的休息一下。
  谁道,那个该死的石若君竟然仍是微笑着凑上前来,来了个标准的三指着地的敬拜礼,然后嘻嘻笑着道,“那么……奴家这边告退了,请您注意身体,保持活力。另外,如果想得到奴家的认同就要尝试着也做一做奴家的干爹才行。但是,目前,奴家还不认可。请继续努力……”出口的竟然是流利的关西古体日文的用法。虽然文法中充满了各种各样在现在日本的年轻人看来都会搞糊涂的敬语,她却用得纯熟无比,但话里话外充满了对那个老头的“大不敬”。
  把个老头气得胡子都快翘上了天。
  石若君就是在漫天漫地那个老头的咆哮声中退出那个大宅的,门前仍是那个叫田中的管家将他们送出门。
  而时云飞却一直在忍着笑,忍到上了车,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很没形象的笑了个痛快。
  石若君实在是不明白有啥好笑的,她只是看不惯那个老头说她坏话而已。立场上,她也许应该尊敬时云飞的干爹,可是如果以为她不懂日文、欺她不了解净说些她的坏话的话,她也不是盏省油的灯,打过来的打回去,骂过来的骂回去。她石若君也是家里的宝贝,几时受过这种无名的欺负?敬那老头多长几岁,多吃了几年盐,她可以不明目张胆的骂回去,但亏是绝对不会吃的,给那老头碰几个软钉子也是不错,而且那老头如同点了火的炸药包,你想什么时候让他爆他就什么时候爆给你看,多好玩的老头?!……唯一的不足就是坐在旁边的这位时家大少爷,您笑得也太夸张了点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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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时云飞的父母,以为不必去做早请示、晚汇报了,结果呢,还得天天去那个大宅拜访,听那个老头吹胡子瞪眼的跟她讲古。她也不大做声,他训着,她就听着,听到最后每每临要告辞的时候她总能一句话就把那老头重新气完……
  周而复始,那老头竟然还不认输,非逼她承认她做错了不可,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基本把她的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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