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也光洁溜溜了,你也光洁溜溜了,咱们都光洁溜溜了,这不是缘分是什么?”存心调息良家妇女的张志远,嘴角不自然的扬起一丝诡异的微笑,刻在骨子里的无耻性格眼看就要大爆。
虽然有点萎靡的元婴,眼眶中闪烁着泪花,举起右手,对这张志远的脸蛋就是啪的一声脆响:“你流氓?呜呜。”火凤儿那哭的梨花带雨,海枯石烂。
张志远最怕女人哭,立马变的慌乱起来,手一松直接把火凤儿扔进水里:“我开玩笑的,我有爱人,我很爱她,她也很爱我,我刚刚只是调侃你,真的,我就这性格,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暗说我最起码也读过十几万卷书的才学,不会这么”艰难想到一个词语:“下流,但这似乎是刻在我骨子里,没法改啊。”
火凤儿化成一道火光,冲天而起,只留下咯咯的娇笑声:“笨蛋你上当了,你不松开我,我怎么跑路呢?要知道修道之人可是最怕元婴落入别人手里的。”
张志远忽然想起正事,顿时火冒三丈,心中暗骂:“**,把冰面全部炸成粉碎,行军的路程又要推迟几天,等湖面重新结冰才行军,真是有够倒霉的。”从头顶之上忽然传出一声惨叫:“啊,你混蛋,原来你没跑远。”
蓝公子用手抓着火凤儿的元婴笑道:“我当然没跑远,本来时间就比较紧促嘛,最重要的是你‘元婴’自爆的威力太小了,要不我现在估计正‘暗自垂伤’呢?”唉声叹气两声:“你现在没了肉身,也就不能做我的炉鼎,我干脆炼化你的元婴,让你变成我的傀儡好了。”
听到主谋的声音,张志远双眼立马变的血红一片,暗骂一声:“真太妈的孙子,这种事情也干的出来。”**相当玄功修炼到顶层的张志远,忽然爆出的肌肉力量有多强?这是难以用道理计算的,初步估计,真仙让他硬生生的打上一拳,那肉身就算报废了。可关键是,张志远能够打到真仙吗?当然不可能,他没有**玄功的能力,可以让度变的更快,而且会飞,这也是他很少用这股力量的原因,无法贴身的话,就算一个金丹期的小道士,也可以打的他毫无还手之力。
双脚并拢,狠狠的一蹬湖水,无声无息,方圆百丈的湖水忽然下沉十米,然后砰的一声爆开来,张志远如同一道利剑般,狠狠的刺向蓝公子,高高扬起的拳头,在蓝公子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的砸在蓝公子的头上,无声无息,蓝公子的脑袋化成粉碎。一个惊恐至极的元婴,从他丹田紫府之内化成一道流光,正要飞走,张志远一脚踢在蓝公子的下半身上,又是无声无息,蓝公子的下半身化成粉碎。张志远借着这股反震之力,一把抓住蓝公子那惊慌失措的元婴,出喋喋的狂笑声:“你不是很牛叉的吗?妈的,告诉你,你要是不把这片湖面重新冰封,老子用剪刀把你的元婴的小弟弟切掉你信不信?”
蓝公子这可真是大意失荆州啊,化成一道火光飞向天边的火凤儿出银铃般的轻笑声:“小兄弟谢谢你了,救了本姑娘两次,我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我一定会回来报答你的。”
张志远还不知道此女日后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现在的他,只能专心对付这个名叫蓝公子的男性元婴,稍不老实,就用那对略显秀气的拳头招呼,只是轻轻几拳差点没把蓝公子的元婴打散。他立马惊恐的叫起来:“求你了,别打了,再打我就要元神俱灭了,我答应你把这片湖面冰封了便是。”
掉在海水里的张志远,露出一个奸计得逞的笑容,心说:“如此垃圾,等利用完你,照样弄死你小样。”
………【第一百七十六节 北疆】………
可怜的蓝公子,被张志远了不说,萎靡至极的元婴,更是强行催动玄冰道法,把破碎的冰面重新冰封起来。等冥营上岸之后,张志远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从怀里掏出蓝公子的元婴,出阴笑声:“你这种人渣,干脆去死好了。”说完张志远便举起秀气但威力无比的拳头,吓得蓝公子面无人色的求饶道:“求你了,别杀我,杀了我,你也不会好过的,我父母是玄冰宗的长老,玄冰宗可是地仙界十大门派之一,你不怕被报复吗?”
正所谓无知者无畏,张志远就属于这种人,他不知道玄冰宗在地仙界中的地位,也不知道那长老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如此人渣,不杀不痛快:“现在说什么都晚啦,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想把你给干掉,你咬我啊,再说你都死了,谁还能来找我的麻烦。”
蓝公子眼中闪过一丝暴虐,但神情却愈加恭维,甚至元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抱拳道:“您大人有大量,何必跟我这样一个小人物计较呢?”元婴身上忽然亮起刺目的红光,毫无准备的张志远被红光刺伤双眼,蓝公子的元婴诡异的朝中间挤压,成为了一滴殷红的血液,滴入地下,消失不见,人已走声音却留了下来:“我记得你了,今日之仇,总有一天我会十倍的还与你。”
勉强睁开双眼,张志远一拳轰在地上,轰的一声巨响,整个大地轰隆隆的颤动起来,一条巨大的裂缝延伸到几里开外。张志远狂笑道:“好、好、好,修道之人,竟然可以使用魔头才可以用的血遁,这个哑巴亏你是吃定了,你还敢让你的父母来找我的麻烦不成?”
张志远折身回到冥营休整的岸边,骑上骏马,大声道:“给你们半柱香的时间把东西收拾一下,继续行军。”军匪们胡乱的吃完伙食,然后开始有条不紊的收拾起来。
北风呼啸,卷着斗大的白雪,狠狠的肆虐着眼前的这片大地,整个山林披上了雪白的银装,冥营顶着狂风,顶着暴雪,穿过重重阻碍,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北疆。
这里是东胜国的极北之地,驻扎着数百万的精壮的士兵,一行人已经隐隐看到远处冒出的炊烟,面容露出兴奋之色,那一定是军营的炊事房烟筒里冒出来的。
大冷天穿着闪烁黝黑光泽的盔甲,手中拿着双头矛枪,腰间系着斩马刀,一群极其精悍的士兵骑着汗血宝马朝张志远等人这里冲了过来。
一名领头的士兵拔出背在身后的大砍刀,指着张志远等人道:“何人报上名来,来边疆所谓何事?在下是宣节校尉,正八品上的军士。”这名先天境界的宣节校尉,用精明的眼睛扫过这群人,除了后面拉粮草的都是苦力外,其他人都是刀口上添血的狠角色,说话的时候自然有点底气不足,他很清楚自己身后的这群士兵,根本无法和这群身上煞气无边的队伍相比。至于拔刀,那只是习惯性的行为而已。
张志远眼中寒光一闪,心思慎密,外号狠毒的钱万福,策马冲到宣节校尉的面前,拔出系在腰上的锯齿形长刀,长刀化成一道流光狠狠的朝宣节校尉面门劈去,大有一刀连人带马劈成两半的架势:“小小宣节校尉也敢用刀指着平北大将军,以下犯上,按军令,当斩立决。”
宣节校尉本能的举起大砍刀,哐当一声巨响,大砍刀应声而断。宣节校尉吓的翻身落下马,然后就看到自己的爱马,在悲鸣中北斩成两段。身穿黑色盔甲的精兵,唰唰的举起手中双头矛枪,快变换一个可攻可守的队形。
后背拔凉拔凉的宣节校尉,赶忙制止手下的冲动,大声吼道:“都不许动,谁要是动手,我宰了他。”
心中大叫可惜的张志远,知道眼前这个宣节校尉是个精明人,也不在为难:“狠毒回来,给一个教训便是,用不着动不动就出杀手。”
“是将军。”狠毒把沾满鲜血的锯齿形长刀扛在肩上,策马回到张志远的身旁,那一双嗜血的眸子,扫过宣节校尉的某个敏感地方。
全身寒的宣节校尉,知道如果自己不表现稍微强硬一点,今天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威信便彻底倒塌了。硬着头皮站出来道:“敢问阁下,可带将军宝印和可证明身份的御旨。”
张志远随意的把挂在马匹上的包裹扔过去:“都在里面。”
宣节校尉一看大惊失色,慌忙跪下道:“末将赵大拜见平北大将军。”一干精壮的士兵,见此,也一个个翻身下马,单膝跪下道:“恭迎平北大将军。”
“都起来吧!我不大喜欢这一套,对了,你们军营的旁边可有空闲的地方,我军长途跋涉几个月,急需休整几天,奈何皇上有下令,说什么都自给自足,委实有点难为我等了。”
宣节校尉自然知道这件事情,毕竟这件事情早两个月就在边疆传开了,由于敖烈将军在背后使绊子,让平北将军腰带勒的可是非常之紧啊。深知自己只是小军官的赵大,自然不敢做什么评论,只是指着一个方向道:“顺着这个方向,再走几柱香的时间,就有一片空地,可放心扎营休息。”宣节校尉露出一个小心谨慎的嘴脸:“那个,如果没有什么事,我还要负责巡逻,就不打扰将军了。”
张志远知道这小将怕什么,自己是大将军随时可以给他弄个罪名,至于那头熬家,更是不好惹,政治的漩涡永远有着不可估计的潜流,如果一不小心陷进去,那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他也不好点破,只能道:“滚吧!”
宣节校尉如临大赦和一干手下翻身上马,快离开了。
狠毒在一旁泛着白眼,低声骂道:“手下的兵如猛虎,小将却是一个草包,妈的,怎么不去当政客,可惜了,一点没军人的傲骨。”张志远在旁边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并为说话。
………【第一百七十七节 嫉妒】………
暴雪接连下了三天三夜,冥营驻扎之地,昨日才铲平的积雪,一夜过后,地面又被盖上一层雪白的积雪。冥营驻扎地点已经算是平原,没有了高大铁树,只有一些零零散散的针叶树木。
咔嚓一声轻响,一棵承受不了积雪的针叶大树,斜斜的倒下去几十度。一名如廋猴子般的冥营士兵,刚出军帐,就吹着口哨,掏出家伙,对雪地里欢呼雀跃的喷射起来,正瞧见那斜斜的针叶大树,眼看就要落下。他不但没有提醒还在军帐中呼呼大睡的军匪,还幸灾乐祸的轻轻一跃,跳上那棵眼看就要倒下的针叶大树。天知道他那廋小的身体里蕴藏多大力量,只见他狠狠的一坠,整个大树如钢铁大厦般,顷刻间倒了下去。那如廋猴般的人物,很无良的跃出十几丈,开心的拍手大笑起来:“过瘾,把孙子们全都给砸死才好哩。”
积雪胡乱飞舞,保暖的军帐被四五个人狠狠撕成碎片,那棵大树也未能幸免,被一个五大三粗的军匪,一拳砸成好几段:“那个孙子干的好事,给大爷我出来,看大爷怎么把你的身体揉成好几段。”旁边的军匪,也跟着尖叫打气起来,这群人没一个好鸟,不管有意无意,总要干上一架才过瘾。就算这树是自己一不小心倒下去的,他们也会找借口,把自己平常看不顺眼的家伙,狠狠蹂躏一顿。
那如廋猴般的人物,站在雪地上,讥笑道:“孙子,就你成天说老子如廋猴,不够你一只手把玩的,今天咱俩比划比划,生死不论,孬种的就别来,干你大爷。”
身材魁梧的犹如巨人般的军匪,顿时气得火冒三丈,裸露出来的肌肤,变的如烧红的钢铁无二,这正是铁布衫炼到化境后才能显现出来的朕兆。
那廋猴继续讥讽道:“有胸无脑的家伙,只会浪费粮食,让你大爷度你去投胎转世,下辈子争取比我还小巧玲珑。”这话说的够损,这廋猴般的人物,只怕也早就嫉妒那身材魁梧的军匪了,才会有这般无耻言语。
一旁的军匪在为那魁梧军匪摇旗呐喊:“给我把那廋猴的鸟蛋踢爆了,瞧他那身板板,做个太监最合适不过,还当什么军人哩。”
一股无形气劲把周围的积雪吹的七零八落,如子弹般打的到处都是啃啃哇哇的小坑。魁梧军匪旁边的几个摇旗呐喊的军匪,气沉丹田,一股精纯的先天罡气,涌出把那如子弹般的积雪挡了下来,破口大骂道:“操你大爷,你要对付的是那孙子,别乱咬人成不?”
魁梧军匪微微驮着腰,喉咙里出如同野兽般的嘶吼,一股庞大的气劲,如龙卷风般从他身上卷起,几个刚刚还在嚎叫的军匪,立马不肯声了,小声的嘀咕道:“这孙子难道要拼命不成,值得吗?”
廋猴心里也着实吓了一大跳,但刻在骨子里的狼性,让他得理不饶人的继续调侃道:“狗在威,还是狗,成不了气候。”
“嘿嘿,能够把你撕成碎片就是,你个,竟然敢调侃你大爷。”两条腿微微弯曲,然后狠狠的对地面瞪了一下,魁梧军匪的身体如炮弹般飞了出去,地面也在瞬间出现了两个圆形小坑。
十指如勾的向廋猴的脑袋抓去,这一